第一卷 第一章 八卦洲異靈志 十九(一) 文 / 老茅屋
【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九(一)】
左甫松和杜易眾劭又坐到了他們二人常去的那個海鮮樓的一個包間裡,他們二位仍像以往那樣邊吃邊喝邊聊,所聊話題的側重點是「草楓黨」的未來【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九(一)章節】。左甫松說:「就異界目前的整個社會局勢而言,『草楓黨』好像是自動解散了,實質上我黨的不少信仰堅定的成員都在其所屬地區積極開展著或明或暗的自求發展的鬥爭。」杜易眾劭嗯了嗯,繼而說:「如何引導他們有方向有目的地鬥爭,我們做起來就有點困難。」「我也正在為這件事感到煩惱哩。」杜易眾紹沒有搭茬兒。左甫松說:「說實在的,我現在有點懷疑自己,當初你我創建『草楓』時是不是定的調子有點高呢?」杜易眾紹接過話頭,說:「我不覺得。既然是個黨,也就應該『唱高調』。」「問題是我們的目標無論大的或者小的總不能實現,這是為什麼呢?」停了好大一會兒,杜易眾紹才搭茬說:「問題在於世事變化無常。」左甫松即刻把話茬接過來,疑問道:「我們這個黨是不是沒有扭轉乾坤的能力呢?」杜易眾劭問:「左君,您今個兒是怎麼啦?」「我很好啊!」「我發覺您的意志好像很消沉。」左甫松端起一盅酒一口悶進肚裡,輕輕哀歎一聲,說:「我真不想看到『草楓』的今天這個局面!」杜易眾劭勸慰道:「左君,控制著點自己!其實,我跟你的心情是一樣的。」「我覺得我黨的同志絕大多數都是好樣的,信仰很堅定,其實我們的組織體系並不完善。」杜易眾劭把夾起的一塊涮好的羊肉塞進嘴裡,一邊嚼一邊微微點頭表示贊同。左甫松換了個話題,說:「我有個預見,異界不會長期分裂,早晚還得統一。」杜易眾劭接過話頭,說:「誠如左君所言,我們得統籌考慮一下『草楓』的未來。」「我正有此意!」「假如『草楓』不能駕轅,那就拉邊套,反正都是為了使異界這片天地變得更美好。」「是啊,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人貴乎自知自明,『草楓』得知道自己啊!」「左君,我覺得您得盡快制訂一個適應當前形勢的『草楓』改組計劃,要不,草楓會遭異界之人唾棄。」「是啊!這確實不是一個小問題,這牽涉到『草楓』的生死存亡。」「左君,我是這麼想的,得把『草楓』改組到可包容其他一切黨派團體的地步。」「咱倆想到一塊兒了!由己知人,我黨的日子不好過,其他兄弟黨的日子也未必就比咱強多少。」「原因就在這兒!」「但是我們如何將『草楓』的改組方案發到優冥國域外呢?」杜易眾紹想了想,說:「這個嘛,總會有法子的!」「您的意思是……」杜易眾劭一邊給左甫松滿著酒一邊說:「如果『草楓』的組織人員名單還在,那就好辦。」「還在。就是怕聯繫不上。目前這形勢您是知道的。」「知道。各國國君為了其一黨之利,多數在壓制他黨的存在,因此,『草楓』有不少黨員已經變節。」「對各位黨員的作為可以理解,畢竟都得生存。不過,我想到更多的是,各位黨員都在走曲折的路。」「不宜苛責他們,畢竟落到實處的還是生存。」「但我想到更多是信仰。」「這是覺悟的高低問題。有的人覺悟高,有的人覺悟低,有的人甚至還不理解什麼是『覺悟』。這樣,由於對世界的認知程度與認知水平的差異,也就導致了信仰方面的差別。」「是啊。我常想,信仰與經濟地位有沒有關係?結果我的結論是關係不大,甚至覺得沒有關係。」杜易眾劭淡淡一笑,接過話頭,說:「其實這是個不是問題的問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世界觀,但是他們的信仰未必不同,這與他們的階級地位也沒有什麼關係。」左甫松接住杜易眾劭的話頭,說:「所以要改組『草楓』,恐怕得先修訂『草楓』的黨章。」杜易眾劭肯定地說:「這是個根本性問題!人知『草楓』之名而不知『草楓』之為,那就很麻煩。」「那麼,您看……這黨章從哪些方面著手修改?」「我還是這麼認為的,奮鬥的目標就像一面旗幟,得鮮明地提出來。『草楓』是一個什麼樣性質的黨,這得交待清楚,勿使同志們產生歧義【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九(一)章節】。」…………
與左甫松、杜易眾劭在海鮮樓裡探討「草楓」未來的同時,士利昕把泉勝凱請進自己的辦公室,二人也在商討著黨建問題。在士利昕和泉勝凱二人坐的單人沙發中間隔著一個玻璃小茶几,茶几上擺著兩個高腳玻璃杯,每個杯子裡都有半杯葡萄酒;毋庸置疑,此二人是邊品葡萄酒邊商討問題。士利昕微笑著問泉勝凱:「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原來好像是『草楓』黨吧?」泉勝凱坦言道:「是。我原來的上司叫杜易眾劭,他就是『草楓』的創始人之一。」「哦——,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啊!」「是的。但我發覺這個黨的黨魁只是些口號家,其務實性很差。」「那你退出來了嗎?」「早就不理睬他們了。」「我所在的是我舅耍立立創立的『黑紗布』。」「」哦?您今個兒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就目前看,前景很不樂觀。」「我們可不可以創立屬於我們自己的黨呢?」「應該沒問題。但得有詳盡的明確的東西。」「邀請一些專家和學者參加起草,您看如何?」「我也在想這件事,總覺得不盡人意,畢竟是我們個人的事,是我們想做黨魁,而不是別人想做。」泉勝凱稍思索了一下,說:「要是那樣想的話,許多問題就難辦,畢竟立黨為民是件關係全國全局的大事,眾人拾柴火焰高。」士利昕沒馬上接茬,起身離座背剪其兩手在泉勝凱面前慢慢地踱起步來。泉勝凱說:「天下事很多,作為上級機關領導要是事必親躬,未必能把事情做好,也未必能把事情做完。」士利昕仍不言語。士利昕想:要想做黨魁,就得有自己的言論,就得把自己心窩裡的話掏出來曬給世人;要不,世人會怎麼看待他呢?百姓的呼聲乃百姓的心願,但是百姓畢竟是百姓,百姓不站在風口浪尖,百姓對黨的選擇是自由的,他們可以在這個黨也可以在那個黨,還可以不在黨,而黨魁就對自己無選擇。黨魁得能挑起大梁,得敢說「不」或者「不是」。黨魁的言行不僅僅是黨魁者自己個人的主觀認識,更重要的是代表著整個黨派、整個團體。人說「擒賊擒王」而不說擒賊捉「尾」,這就足見王者的言行、責任。自己想做黨魁,自己還不想把自己心窩裡的話掏出來說,而叫別人代言去說,這樣做行嗎?……不過士利昕想是想到了那些問題,但是他卻不敢正面回答,他好像怕回答錯誤。士利昕也並不認為泉勝凱說的沒道理;像泉勝凱提出的最切合實際的問題——「如果事必親躬,要秘書幹什麼」,這就未必不實用。這樣,曾經一向做事果敢的士利昕這一次卻暗暗地懷疑起了自己,他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該怎麼辦」。
泉勝凱見士利昕不開口說話,就很哥們兒地說士利昕:「陛下,坐下來歇一會兒吧!」
士利昕一回到自己的沙發上,就像小學生似的向泉勝凱討教道:「您說我該怎麼辦呢?」
「啥該怎麼辦?」泉勝凱被士利昕問迷糊了,直言而語地問。
士利昕幡然悔悟,即刻意識到自己對一個問題認得太真,簡直鑽進了牛角尖裡了。不過泉勝凱也馬上醒悟過來,忙道歉道:「陛下,對不起!我已經明白您的意思了。我以為立黨這件事再考慮考慮比較合適,最好是博取眾議。」
士利昕為自己神經質的失態而感到不好意思,他淡淡的笑笑,說:「我現在常常有一種自己已經變老的感覺。我覺得您說得有道理。不過您看這樣行不行?您牽個頭,把我們擬立的黨的章程請有關人士總結一下,然後作為參考,再由我們內部討論研究確定。」泉勝凱未加思索地說:「這樣好!」士利昕說:「我就給咱們黨起個名字叫『征新』。『征』是象徵的征,遠征的『征』。『新』是舊的反義詞。你看怎樣?」
「好啊,好啊!」在泉勝凱的口吻裡流露著興高采烈的意味。泉勝凱高興地笑著說:「陛下英明!『征新』也象徵著我們黨的事業征途長遠,目標高闊,遠景之新啊!」
士利昕沒搭茬,離開沙發站起身;泉勝凱隨士利昕起身而起身離開沙發。泉勝凱把右手伸向泉勝凱,說:「就這樣吧,你回去之後抓緊時間準備一下。」
「謝陛下抬愛!」泉勝凱跟士利昕握了握手,說,「陛下,再見!」隨後,泉勝凱離開了士利昕的辦公室。……
在士利昕跟泉勝凱商談建「征新黨」這件事情的同時,趙春僧正跟異靈靈、異靈靈的父母圍坐到一個餐桌旁準備就餐,這是趙春僧跟異靈靈、異靈靈的父母難得的一次聚餐的機會,他們平常都很忙碌。一個小餐桌上的食物並不豐盛,而且也都是普通人家一般平常喜食的可口菜餚,葷素皆有;另外,餐桌上還擺了一瓶普通老窖,這是異靈靈的父親喜歡的一般白酒。異靈靈的父親——身體稍胖的、頭髮花白的一個中年男人,他很高興地抓起酒瓶給擺在趙春僧、異靈靈、異靈靈的母親面前的幾個小酒盅滿上,一邊說:「我們這家人難得一聚,都得嘗嘗我這白酒,一個不少!」趙春僧說了句「謝謝」。趙春僧成為異家的成員好像就是命中注定,不管異靈靈的父母如何不高興,但是異靈靈接受了。——婚姻與家庭這件事看似簡單,其實複雜,因為它真的是一件需要用心靈才能溝通的大問題,它不是一般的友誼和友情,它是親情,是超乎一般情誼的感情。趙春僧幸運有了謀生的職業,假如沒有,置身異鄉的他未必不是異家的累贅,所以當趙春僧在異靈靈的父親端起酒杯說「都干了」的時候,心裡不禁忽然覺得他面前的三個人對他陌生了,他慢慢吞吞地端起酒杯,煞有介事地跟舉到他眼前的三個白亮的酒盅碰了一下,接著把酒杯送到了自己的唇邊……。異靈靈的母親乜斜趙春僧一眼,說:「吃飯的時候別想那麼事,要不,影響胃分泌。」異靈靈顯然聽出了她母親的話義,即時操起筷子往趙春僧面前的碗裡夾了一筷子菜,順便提醒道:「別那麼煩人地還想著自己的工作!」趙春僧脫口而語:「沒有啊!我好好的,想什麼工作嘛!」異靈靈的父親把一杯酒喝掉,說:「你們誰想再喝,自便。」他一邊說一邊給自己的酒盅滿著。
異靈靈的父親給自己的酒盅滿好後,異靈靈伸手接過抓在他父親手裡的酒瓶往趙春僧面前的酒杯裡倒酒,說:「你也陪咱爸喝兩個,甭沒精打采的樣!」
趙春僧忙端起酒杯舉到異靈靈的父親面前,說:「爸,我敬您一杯!」異靈靈的父親一手端起酒杯一手舉起作拒絕狀擋住趙春僧送到他面前的酒杯,斂起笑容不甚高興地說:「這杯我干了,下不為例!」異靈靈的母親看著趙春僧,說:「別那麼客氣嘛,都是一家人,為什麼要那麼見外呢?」
趙春僧端著酒杯慢慢坐下,拘謹地解釋道:「其實,我不怎麼愛喝!」異靈靈的父親把酒盅往桌子上一放,變了臉色,怒問道:「就一杯可把你難倒了?」異靈靈的母親嗔道:「甭發那麼大火嘛,靈子參加工作以來,很少像這樣聚到一塊兒過【異界之歌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九(一)章節】。」異靈靈的父親端起酒杯一仰頭把一杯酒咽進肚裡,接著把酒杯往面前的桌子上一扔,起身離開了座位。異靈靈的母親問:「你要去哪兒?你不吃飯了?」
「吃飽了!」異靈靈的父親說著轉身離開餐桌。異靈靈的母親緊繃著嘴,氣恨地盯著趙春僧,一語不發。異靈靈生氣地說趙春僧:「你怎麼這樣說話呢?……惹我爸生氣!」
趙春僧幾乎跟異靈靈的母親同時起身離座。趙春僧給異靈靈的母親微微欠了欠上身,口裡輕聲說:「對不起,真對不起!」異靈靈的母親乜斜趙春僧一眼,沒有言語,離開餐桌去看異靈靈的父親;趙春僧進異靈靈的臥室。異靈靈不管那麼多,扒拉了兩口米飯,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放,也起身離開餐桌轉身進了自己的臥室。
趙春僧進入異靈靈的臥室之後心裡甚是不樂地繞著異靈靈和他睡覺的一張大床來回轉了兩圈,接著百無聊賴地斜躺倒床上,兩手扣在一起被後腦勺枕著,
異靈靈進屋後,他連看都不看一眼。異靈靈趴到趙春僧胸前,跟趙春僧接吻了一下,悄聲問:「還在生我的氣?」趙春僧沒言語。異靈靈說:「僧,你不要這樣!你的心情我理解,我知道,這也不是我的家,而是他們的家,可這是沒法子的事情。請諒解!」趙春僧說:「那個男的對我一直有成見,因為……」「因為什麼?」「我年長於你,快攆上他的年齡了,他對這樣的倫理很厭惡。」「他不該這樣!」「可他就是這樣!」趙春僧說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異靈靈扶著趙春僧,說:「僧,你誤會了!他好像有其他心事。你想想看,你來這兒這麼久了,為什麼他今天跟以往不一樣?」趙春僧一臉驚訝的樣子,問:「照你這麼說,是我的錯了?」異靈靈一臉的愁苦與無奈,說:「我沒有說是你的錯。可是……」「可是什麼?」異靈靈吞吞吐吐地說:「你知道,我是我,我不是他、她!我是他們的女兒,我得感恩。」趙春僧再仰躺下來,口裡不說心裡說:「什麼『感恩』?也就是『孝』唄!但是他們撫養出生於他們身體基因的一切完全應該,並且毫無理由。他們有理由迷糊一切原本屬於他們的一切不成形的東西,但是他們無權自行處理原本屬於他們的有形的人!」趙春僧心裡說的這個「人」,實際上就是「異靈靈」。
異靈靈並沒有去考慮趙春僧為什麼不言語,她只管說她自己想說的話。異靈靈拿手拍了一下趙春僧的臉,說:「你得為我想一想,不要太自私!」
「什麼話嗎?」趙春僧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很不高興地說:「我不接受對我的成見,我明天就搬出去住!」異靈靈問:「你要住哪兒?」「你甭管!」異靈靈微笑著說:「你要能跑出異界,我就不管。你要跑不出異界,你可能被我管定!」趙春僧很不屑地把頭扭到一邊,心裡話說:「想管我?哼……沒那麼容易!」
異靈靈已經看出了趙春僧的心事,很不屑地微笑著拍著趙春僧的胸脯,說:「我敢跟你打賭,你要是能跑出異界,我一定不管你!」趙春僧扭臉「呸」了一下,低著頭不開口說話。其實,趙春僧心裡很明白,跑出異界意味著什麼呢?那將意味著「死」與「亡」,但是趙春僧並沒有死與亡的*,所以跟異靈靈就不能打這個賭。
異靈靈心裡很得意,因為她知道趙春僧不會跟她打那個賭,所以又拿話對趙春僧展開了刺激。異靈靈說:「我還以為你很有本事哩,原來是這麼熊!」這話讓趙春僧心裡有點吃不消,心裡話說:「這也太看起人了不是?……我熊?哼……我叫你得在我這熊人肚下學本事!」趙春僧把眼睛一張,二話不說把異靈靈搬倒到了床上,而且就勢去解異靈靈的褲腰帶;異靈靈佯裝反抗地配合著趙春僧的動作,口裡低聲叫喊說:「強姦哩!強姦哩!……」
張植蔥跟士琳玳走到一起純屬偶然,但也好像是冥冥注定;事情的大概經過是這樣——
在李立烺宣佈仙常國獨立之後,聖神國國王為了明確宣示自己的獨立決心,也為了徹底擺脫玉皇大帝府的統治,即要求聖神國各地高校師生舉行大規模的遊行活動:一則慶祝聖神國獨立,二則反抗玉皇大帝府的腐朽統治;達漢拿達高校校長闞瞰舉旗相應,發動其本校師生進行「長征式」的全國遊行示威活動,士琳玳在那個大環境大形勢的驅使之中也參加到了遊行隊伍的行列中去了。士琳玳所在的那個遊行隊伍就是純粹的徒步長征,有車也不坐,這是士琳玳從未受過的罪。士琳玳經過八千公里的徒步遊行宣傳就要回到聖神國國都旦也爾的時候,例假叫她由不得自己地鑽進了路邊的一個林子裡;其實,這個林子很大,林子的深處就駐紮著旦也爾的京畿衛戍部隊——也就是張植蔥所在的那個部隊。士琳玳鑽進那個林子的時候,對跟她一起遊行的同學說:「我去方便一下,一會兒出來會趕上你們的。」她的同學相信她說的話,而且跟她一塊兒鑽進林子的還有另外兩名女生,不過那兩名女生很快小解過就離開林子趕上了一直在前進的隊伍,而士琳玳不但因為例假沒有及時跟與她一塊兒鑽進林子的那兩名女生離開林子,並且辦完事離開原地就要走出林子她卻身不由己地忽然暈厥倒到了路邊。士琳玳在她暈厥倒地前心裡很清楚自己——多日的長途跋涉加上休息不好與失眠,致使其生理紊亂。但是一個人對自己的病情儘管熟知,但是已經到了難以自救與求救的地步了,那也只能聽天由命。士琳玳暈倒在地不能自己,正像一個困乏極度倒頭即睡的人那樣,倒到地上一閉眼睛,除去還能呼吸之外,整個神經跟死了一樣,對其身外的一切都變得全然不知。這樣,時間過了多久呢?士琳玳的同學們大概已經走出一公里了,剛才跟士琳玳一塊兒進林子方便的那兩個女生忽然發覺士琳玳還沒跟上,因此都不約而同地說:「壞了!士琳玳呢?」於是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行進的隊伍前頭,緊接著士琳玳的同學們就停止了前進,並有多個男生在跟士琳玳一塊兒進林子方便的那兩個女生的引導下返回來去找士琳玳,但是他們到達她們方便的那個地點的時候卻沒見到士琳玳,而且那兩個女生在返回找士琳玳的路上壓根兒沒碰上士琳玳。
那麼,士琳玳去哪兒了呢?她被一向隨基層警衛連訓練的張植蔥和他的戰友們發現後已經急速送進了旦也爾京畿衛戍部隊軍區醫院。張植蔥和他的戰友們的迅速行動是士琳玳的同學們難以比及的。
士琳玳從被張植蔥和他的戰友們發現到士琳玳被送進醫院,張植蔥好像對他的戰友們做的事不放心似的一直跟著,並且在士琳玳住院期間像看護他的親人似的一直陪著。——士琳玳跟張植蔥的愛情故事也就是這樣開始的!
【下接「第一章八卦洲異靈志十九(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