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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章 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六(一) 文 / 老茅屋

    【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六(一)】

    耍立立也是心疼他的這個已經有些出息的外甥士利昕,所以親自跑到谷布峰的辦公室去求谷布峰再拉士利昕一把【異界之歌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六(一)章節】。但是谷布峰嘻嘻一笑,說:「耍總管,咱倆可是共事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與公與私,我對哪一方昧過良心?」

    「是是!要不,您是總督吶,您還得大人大量,不計小人之過啊!」耍立立向谷布峰媚言說。

    谷布峰說:「耍總管,我可受用不起您這樣的抬舉。讓我聽聽您的意見,您說叫我怎麼拉幫士利昕吧?」谷布峰這下子難住了耍立立,耍立立沒想到谷布峰會這麼問他。耍立立根據以往的經驗,覺得只要求到谷布峰面前,谷布峰總會主動地想辦法幫別人把困難解決的,但是這一次卻出現了例外。耍立立無言以對,因為再求谷布峰承認並支持閻國為宇星系合眾國之外的國度,那就等於叛國;再者,此一時彼一時,,非彼時可以漠視谷布峰的存在而挾張友仁令天下諸侯遵命。而今,宇星系合眾國名存實亡,植物人張友仁幾乎就剩一牌位而已;對此,耍立立心如明鏡。因為這樣,耍立立哭笑不得地啞口無言了好大一會兒才唧唧歪歪地對谷布峰說了這麼一句話:「您看著辦吧!」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想離開,但卻被谷布峰叫住了【異界之歌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六(一)章節】。「耍總管,對不起,您且留步!」谷布峰說,「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吶!」

    耍立立笑嘻嘻地說:「谷總督,不好意思,您好像有點誤會沒多在意,其實,卑職已經回答您了!」

    「嘻嘻!」谷布峰笑了笑,帶著懷疑與不理解的口吻說:「是嗎?您回答我什麼了?我真沒在意。」

    「谷總,您可真會跟卑職開玩笑,誰不知道顧總您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人啊!」

    「是嗎?嘻嘻!」谷布峰笑著說,「勞駕您再重複一遍還好?」

    耍立立乜斜谷布峰一眼,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說了聲「再見」,接著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顯然,耍立立已經對士利昕的前途做了充分的估量:士利昕死不了,但是他必須得有所投靠,他自己要想東山再起已經不大可能。但是,耍立立在心裡揣測著士利昕,暗暗地問:「他能投靠誰呢?」忽然,耍立立想到一個人,而且覺得在異界裡能夠敢於跟谷布峰分庭抗力的唯有這個人。——那麼,耍立立所認為的敢於對抗谷布峰的這個人是誰呢?正確的答案只能是這樣:李立烺。

    其實,士利昕再度求他的舅舅耍立立拉幫之前,對其自己的進退已經想好了。士利昕暗自認為:龐大的宇星系合眾國分崩離析實在跟他的一個閻國的獨立沒有太大的關礙,關鍵是組成宇星系合眾國的眾多成員國對玉皇大帝府並不十分滿意所致。常言說得好,——「一隻跳蚤頂不起一個床單」;就說閻國是宇星系合眾國裡的第一個獨立的國家,但閻國並沒干預、縱容其他任何國家實施獨立。所以除閻國之外的其他任何國家的獨立不僅與閻國無關,而且由此反襯出玉皇大帝府的腐朽、沒落與無能。與此同時,士利昕想:假如自己就是個敗軍之將,但是良禽擇木而棲,良將擇主而事,那麼自己也不能與沒落同腐。但是,士利昕也在反反覆覆地問自己:「靠誰是個好呢?」

    對李立烺,士利昕不是沒想過,士利昕覺得自己很沒面子去到李立烺面前俯首稱臣。士利昕認為:自己稱皇稱帝的時候,他李立烺還是「yj監獄」裡的一個罪犯。這樣,士利昕不滿現實地對自己說:「我士利昕儘管愚鈍,但好歹也是堂堂的一國之君。我豈能向一個罪犯自貶稱臣?大不了我與我閻國共存亡!」

    但是就在士利昕一籌莫展之際,李立烺令連鎖域的秘書處以李立烺的名義給士利昕發了一份電報;電文如下——

    仙常國國王李立烺問祝兄台閻國國王士利昕近安!

    仙常國國王李立烺甚幸與兄台閻國國王士利昕先生比肩,實乃時

    勢之故,故,不揣冒昧以諫兄台。今,以兄台為王者閻國內外交困,仙

    常國兄弟不堪以觀,願與兄台攜手共走太平。兄台意下如何?謹請賜教!

    不妥之處,懇祈海涵。

    士利昕讀吧來自仙常國王府的電文,心事重重地坐在沙發上呆呆地透過敞開的敞亮的窗口瞧看著室外的藍天,心像一泓清澈的湖水似的平靜得連一絲漣漪都沒有。其實,士利昕心裡很清楚,這是李立烺給他的一個台階,是李立烺的先見之明,也是李立烺外交的過人的高明之處,這是在他雄心勃勃創造大閻國並帶領著大閻國百姓前進途中不慎跌入低谷的最困難的時候,原宇星系合眾國裡的眾小國家之中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向他伸出救助之手的外國領袖。閻國的災難並不是尋常的自然災害引起,而完全是國內敵對分子同國外反閻勢力相勾結對閻國政權的顛覆與破壞,對此之情,儘管閻國國家損失慘重,而且國家政權的存在岌岌可危,但是任何外國國家都不好在經濟上插手幫忙,而且更不好在政治武力方面假「反恐」之名進駐干預;因為仍然未死的玉皇大帝張友仁和以玉皇大帝為名的統治異界——宇星系合眾國的玉皇大帝府都沒有對救助閻國做出一絲一毫的表態,這給士利昕造成的表面情形恰似落井下石,但士利昕不想還有不畏谷布峰的玉皇大帝府的人——李立烺願伸手拉幫他。這時候,假如他答應了李立烺,那將意味著他對玉皇大帝府的徹底背叛,從此又成了第一個向正在崛起並走向盛大的仙常國的盟友,而谷布峰和以谷布峰為代表的玉皇大帝府將會更加孤立;對此,他又想起了他的舅舅耍立立,他成為閻國創始人是他的舅舅耍立立的支持,但是今不如昔,他舅舅耍立立已經遠不如從前,所以他一籌莫展。……正在這當口兒,士利昕王府機要室裡的一個女秘書來到士利昕的辦公室,報告說:「保密局的土殘殘要求見您。」

    士利昕回過神兒來,走到自己的老闆桌後並在自己的老闆椅上坐下,一邊下意識地整理著自己老闆桌桌面上的文具一邊有點厭煩地嘰咕著說:「他找我能有什麼好消息?連搞破壞的人都沒給查找到還有臉見我?真是的!」

    士利昕的女機要秘書說:「也許土局長另有隱情。」

    士利昕翻翻眼睛看了看他的女機要秘書,心裡疑問道:「她跟姓土的之間還有什麼關係?難道我這周圍的人都叛離我了?本王還真成了孤家寡人?不過……」士利昕想到這兒,便問他的女秘書,「就他一個人嗎?」女秘書答:「不。還有天文台台長主軍君匯、see域代理域長昝華月。」

    「他們是怎麼碰到一起的?」

    「不清楚。」

    士利昕覺得他的這個女機要秘書沒什麼問題,即對他的這個女機要秘書說:「叫他們進來吧。」

    士利昕的女機要秘書說了個「是」,即離開了士利昕的辦公室。沒過多大一會兒,土殘殘、昝華月、主軍君匯三個人即魚貫進入士利昕的辦公室,士利昕面露喜色,立在其辦公室門口裡邊接待了他們並跟他們一一握了握手,隨後其三人跟士利昕分賓主落座。士利昕高興地說:「自從我國接連出現恐怖事件以來,朕寢食難安,且有大限即至的恐懼之感,但朕不成想諸位忠志之士尚能不懈於內,此乃朕之福兮。朕於此謝謝諸位愛卿!」

    隸屬閻國王府的三位大臣異口同聲地說:「陛下客氣!」

    士利昕開誠佈公地說:「朕竊以為,三位愛卿撥冗而來定有大事,可否剔除繁文縟節對朕直言?」

    土殘殘忽然起身離座,給士利昕行了個軍禮,「報告」說:「臣與部下幾經努力,已經查明在前些日子裡發生在我國的幾百起恐怖事件的製造者及其幕後支持者【異界之歌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六(一)章節】。」

    士利昕一聽,拍案而起,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地問:「誰?!」

    昝華月、主軍君匯二位大臣見士利昕失態,無不心驚,也都離座站了起來,恭恭敬敬地看著士利昕。土殘殘答:「直接參與的製造者就是那個被通緝的仵迅回居,但是他經過整容已經變得與其此前相貌判若兩人。他的背後支持者是玉皇大帝府派遣到我國境內已經潛伏日久的一個秘密特務組織。」

    士利昕為自己的忽然失態向其面前的三位大臣道欠:「對不起三位愛卿,請坐請坐,都請坐!」他說著招呼著他的三位大臣,也在自己的老闆椅上坐下。他為了抑制內心深處就要轟燃的怒火,忙拿手指戳向土殘殘,制止道:「你,暫停!」接著把目光轉向主軍君匯,竭力地按捺著激動憤恨的心情並盡力要他自己冷靜下來,臉色難看地拿和和緩緩的口吻問:「主愛卿,您的事情是……」

    「哦,陛下!」主軍君匯心不在焉似的說著話,搖晃著身體站起來,說,「是這樣……」他剛把話說到這兒,士利昕就打斷了他的話頭,厭惡似的皺起眉頭並把臉偏到旁邊,一邊拿手招呼著主軍君匯一邊說:「愛卿,坐下說!坐下說!」

    「謝陛下!」主軍君匯答謝著士利昕,縮身坐到座位上。士利昕把臉轉過來,臉上流露著欣慰的笑意,看著主軍君匯,說:「愛卿,甭急,慢點說!」

    主軍君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陛下,是這樣的,根據我們天文觀測到的天象並借助民間的一些讖言,也就是所謂的天人感應的迷信東西,我們幾經考慮,覺得有必要向您匯報一下我們推測到的對我們的國家發展存在影響的若干結論。」

    士利昕無聲地笑了笑,說:「好啊,我正有這方面的意思,我就準備著人向你們索要這方面的研究課題提綱吶,你這正好來,這真太好了,快說說吧!」

    主軍君匯笑了笑,彷彿得到了鼓舞,說:「陛下,詳盡的內容有待我們專業天文研究人員繼續對有關天象進行觀察、分析、研究並對相關資料進行整理。今天微臣來,僅想對您報告一件事,這件事也是我們天文研究人員經過反覆觀察、反覆分析、反覆論證,眾口一詞達成的毋庸置疑的一個共識。這個共識是,彝連山將成為異界的備戰基地,彝連山裡有異靈。」

    士利昕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皺起眉頭,問:「我聽說,那兒有什麼七彩流光出現,是這麼回事嗎?」

    主軍君匯肯定地說:「陛下,是這麼回事。在遠處適當位置可以給有的人發現那種七彩流光。當然,微臣所說的有的人,只是那些可能有著某種天賦的人能用他們的肉眼看得見,其他人看不到。當然,我們借助天文儀器對之是一目瞭然。哈哈!」

    士利昕微笑著問:「那麼,你們是不是認為那種七彩流光就是出沒那兒的異靈?」

    「這是肯定的!」主軍君匯不加掩飾地說,「只是我們經過反覆分析,都認為對那些異靈毫無辦法,除非也使自己加入進去並成為其中的一部分,然後找出其內在的秘密。」

    士利昕沒有告訴主軍君匯關於他把自己的司機雷馬孝曉放進彝連山的秘密,只是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話:「我們應該會發現其秘密的!」

    主軍君匯說:「這得碰運氣。」

    「什麼意思?」士利昕忽然在心裡一愣,禁不住一皺眉。

    主軍君匯說:「人在山中不知山,只緣身在此山中。」

    士利昕「哦」了一聲,似有所悟地說:「愛卿的意思是,當我們真的融入那個異靈之幫之後,也許我們也就不認為異靈在我們身邊舞蹈、歌唱了,是不?」

    「是。」主軍君匯肯定地答。

    「那麼,我們怎樣才能融入那兒的異靈之幫之後,還能既發現他們又能知道我們自己呢?」

    「這不好辦,而且也辦不到。」主軍君匯說,「這正像太陽系裡的唯一的一顆被我們天文界命名為太陽的恆星那樣,太陽裡的黑子異常活躍,但是它是太陽本身的一種特質。太陽沒有了其黑子的存在,也就沒有了其太陽本身的存在。」

    士利昕若有所悟地「哦——」了一聲,說:「照您這麼說,事情還真難辦的不是?」

    主軍君匯直言快語地說:「不!陛下,世事除了相對而沒有絕對。我們天文觀測員認為,隨著時間與空間的變化,彝連山裡的異靈會有大的突然性的轉變,也許會忽然匿跡。」

    「那麼,這件事將在什麼時候發生,是不是已經測定了?」士利昕忽然高興地問。

    「這不好說。」主軍君匯說,「反正目前我們天文台還沒有觀測到其弭耳的任何跡象。」

    士利昕「哦」了一聲,問:「那麼,可不可以簡單地告訴我,這到底是凶還是吉呢?」

    主軍君匯直言不諱地說:「對這個問題得一分為二看。比如,假如把它看成常年不斷的風而對其能不能利用,那其危害是不言而喻的。假如把它看成鮮花敬奉,那固然也就糊塗。所以微臣以為,其無所謂凶吉,但是也確乎不可漠然視之。」

    士利昕對主軍君匯讚許道:「主愛卿說得好啊!對了,最近有什麼專著可給朕一觀?」

    「謝陛下誇獎!」主軍君匯說,「陛下,對不起!微臣最近很忙,尚未顧忌著述,一俟有機,必然謹奉拙作【異界之歌第二章彝連山異靈備戰志(上)六(一)章節】。」

    「好吧。」士利昕對主軍君匯說著,把目光投到昝月華的臉上,問:「昝域長,您對自己目前的工作還適應?」

    昝華月不以為然地應答道:「還可以。只是下車伊始,各項工作千頭萬緒感到比較繁忙。」

    士利昕淡淡地笑了笑,說:「那是自然。慢慢來,會適應的。」

    「謝陛下抬愛!」昝華月站起身給士利昕深鞠一躬。

    士利昕忙起身去到昝華月跟前並拿手按住昝華月的肩膀,說:「噯噯,快坐下快坐下!以後可不要給朕這樣,朕該給你們鞠躬才對呀!」昝華月被士利昕按到座位上,他自己也轉身回去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士利昕說:「坐江山的是朕,打江山的卻是諸位愛卿,朕之不是即有負諸位愛卿之托,不過,竭誠為社稷之思,此為朕與諸位愛卿之共憂。社稷為大,朕之為小,卿正主偏啊!」

    昝華月說:「陛下太謙虛了!」話畢,轉動脖頸,看了看坐在他兩邊的土殘殘和主軍君匯,似乎在詢問他們二位他說的話能不能代表他們的心聲;土殘殘和主軍君匯都望著士利昕而沒言語。

    士利昕說:「昝愛卿,有什麼事您就照直說好了!」

    「陛下!」昝華月說,「恕微臣直言。吾see域通過排查摸底,發覺來自異界不同國家的特務在我國各地都有潛伏。」

    士利昕一拍桌子,氣恨地問:「抓了嗎?」

    「抓了。」昝華月回答說:「但是……」

    「但是什麼?」士利昕忙問。

    「他們中間有不少人身手不凡,能隱能現,其中有不少特務還利用了無聲隱形功能超前先進的交通工具,有的特務身上穿的、肩上挎的、衣服裡夾的,等等,簡直是隨處都是超前先進的配置……」

    士利昕攔住昝華月的話頭,問:「那我給你們的配置還落後嗎?」

    「陛下,see域正是借助您給予的超前先進的配置才發現他們的。」

    士利昕乜斜一眼昝華月,說:「那你來想給我說什麼?」

    「陛下!」昝華月說,「對逮住的那些特務,我們是不是得交推事審判?」

    「昝愛卿!」士利昕提醒說,「你注意了沒有?就我們國內而言,每年有多少人無辜失蹤,而你們卻遲遲找不到他們的身影。對那些來自國外的特務而言,他們以及派遣他們進入我國境內的幕後,是不是敢保證他們不失蹤呢?問題很明白,他們的失蹤也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不管你們做啥事,你們能不能開動腦筋靈活一點啊!」

    「陛下,微臣明白!」昝華月說,「另外,微臣還有一事稟報。」

    士利昕把眼睛一亮,再把目光投到昝華月的身上,儘管沒開口說話,但是表情和眼神裡都流露著強烈的疑問。昝華月說:「就我們see域掌握的情況而言,目前在個別城鎮,還有不少鄉村,出現了一種似乎很流行的徽記。徽記上都有彝連山異靈幾個字,而且徽記的背景都有一個骷髏頭,骷髏頭下邊是一座山峰。」昝華月把話說到這兒停住了,顯得好像無話可說也好像有話說卻讓自己都覺得沒什麼意思說,這讓士利昕不由自主地對昝華月白了一眼。士利昕並不滿意地在心裡納悶兒地說:「這人反映的是什麼問題呢?像這種雞毛蒜皮的事也值得告訴我?這人可真是的!」

    但是士利昕並沒有把他心裡的話說出來,而顯得越加和氣,同時帶著鄉野老粗的那點「野味」粗話說:「像這種**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就行了,把啥*屄事都拿來給我說,我還不得當牛倌、馬倌、羊倌、驢倌去啊?」接著罵道,「自己的*腦袋瓜兒是幹啥用的?難道是給家庭主婦拿去當蒜錘兒用的嗎?自己好好思量一下!」

    「陛下!」昝華月忽然起身,把一顆頭顱垂到了胸前。

    「好了!甭說了!坐下!」士利昕毫不客氣地大聲喝令道,「你給我記住,以後給我反映問題要動腦筋!」

    昝華月沒言語,額頭上汗流如雨。士利昕乜斜一眼昝華月,嘻嘻一笑,說:「昝域長,桌上有紙巾,擦擦汗吧。明天,我會對你頒布任免令,好好幹。」

    「謝陛下!」昝華月起身向士利昕道謝。士利昕嘻嘻一笑,說:「坐下吧,別客氣,大閻國還得仰仗在座的各位去分憂吶!」

    緊接著,士利昕把臉色一沉,把目光投到土殘殘的臉上,咬著牙說:「寧殺一千不漏一人!」

    土殘殘嘰咕道:「這是不是……有違那、那、那……國際公約?」

    士利昕一拍桌子,憤恨地把手指指向土殘殘,罵道:「你懂他媽的什麼國際公約?我國內之民尚有大量的失蹤案例存在,那些被派到我國的特務難道就不能失蹤?」

    土殘殘感慨地說:「我們特需要有異能的人相助啊!」

    士利昕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一拍桌子,在土殘殘、昝華月、主軍君匯三個人的臉上各掃了一眼,說:「要努力發現一切異能之人,凡是對我們有用的,要一定起用,並立即向我報告。但是對那些已經為敵人所用或者正在為敵人所用的異能之人,發現一個處死一個,絕不留後患。因為他們有異能,所以處決他們一律用劇毒,讓他們即刻就死且逃避不能。」

    土殘殘、昝華月、主軍君匯三個人不約而同地起身離座,並異口同聲地答道:「遵命!」

    士利昕向他們擺了擺手,說:「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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