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章 遭人強吻 文 / 晴格兒
身體徹底恢復,夏宇軒更是不敢掉以輕心,表面上答應東方賢會多休息,但每晚睡覺前依然親自奔走,絕不放過任何一處有可能引起疫情反覆的地方(盛寵:王牌醫女第九章遭人強吻內容)。
慢慢地疫情開始穩定,老百姓的恐懼也逐漸降低,不再像從前一般談疫色變,加上江州縣的百姓不再外逃到別的縣,從而使疫情得到了更為有效的控制。
半月後,瘟疫徹底消除,當地官員和百姓十分感激夏宇軒,於是口口相傳,傳著傳著到最後,硬是把她說成了上天派來拯救定安國黎民的仙女。
知曉百姓們以仙女相稱,夏宇軒有點哭笑不得,記得剛穿越過來那會,青定城的百姓稱她為妖女,現在倒好,直接從妖跨級轉成仙了,按照這樣的速度,愛因斯坦的"進化論"怕是都要落伍了。
湖邊
剛剛下完的春雨柔和而沁涼,沖刷著世間的萬物,讓剛從瘟疫中死裡逃生的人們感受到了春的活力和生的希望(盛寵:王牌醫女第九章遭人強吻內容)。
看到湖邊的身影,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邪魅,現在的他,依舊一身白衣,淡雅飄逸到了極點。
縱裡尋她千百度,終於還是讓他給找到了。
男子逐漸靠近,悄無聲息,但某人還是覺察到了。
夏宇軒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她曾師從武術大師習過武,所以能在第一時間,對身邊的變化作出判斷。
「賢,你,你是」
夏宇軒突然轉身,心下一陣顫抖,好凌厲的一雙眼睛,猶如臘月寒冰般,讓人有抵不住的寒意,她下意識地往後退,只是忘了身後是深不見底的湖水。
「小心!」聽她叫"賢"時,他的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然而,他還是施展輕功,快步拉住她的手,再以一個迴旋將女子徹底擁入懷中,就如同救她於火海一樣,衣訣飄飄,白衣勝雪。
四目相觸,時間定格
白衣男子目光深沉,完美的臉龐稜角分明,眉宇間散發著逼人英氣。
不仔細看的話,也許不會發現:他竟與賢王有幾分神似,但又明顯多出些冷然和桀驁,然而這樣的冷然桀驁,卻掩蓋不了他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
從男子眼中,她隱隱感覺到一種情緒,心莫名地又是一陣慌亂。
「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可以先放我下來嗎?」第一次,不經她的允許就被人抱著,奇怪的是他的懷抱,讓她有種熟悉的感覺。
男子眼中露出不易察覺的神色,並沒有如她所願及時的放手,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將唇貼上了她豐潤飽滿的唇瓣(盛寵:王牌醫女9章節)。
他說過一定要懲罰她,如果這也算作一種方式,他倒是不介意狠狠懲罰她一輩子!
瞬間的窒息後,錯愕的夏宇軒回了神,奮力地掙脫他的鉗制,「你到底是誰?!」擁抱為的是救自己,但是強吻又算什麼?
別以為眼神冷點,她就真會怕他,何況在此之前,她也已經默認了賢。
夏宇軒想到此,氣更是不打一處來,遂用盡全力將無禮的人推開,下一秒,如她所料,白衣男子毫無防備地朝湖中摔去。
可惜,她等待的巨大落水聲並沒有響起,只見男子冷冷一笑,突地一個完美反身,竟又穩穩當當地回到岸邊,白衣勝雪的衣衫上,居然連一滴水都沒沾到。
上岸後,男子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剛才若是換成別人,肯定早已經落水。
眼前的她,這般不容侵犯,當真還是兩個月前,那個任人綁上手腳,毫無反抗之力的女子嗎?
「看什麼,這就是你輕薄我的下場。」儘管沒能將他推下湖,但至少也給了對方警告。
果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一個男人長得這般出眾,如果真的是個登徒子,還真是有些可惜,好歹也算得上獨一無二的絕品了吧!
夏宇軒揣測著,幾乎不敢想像,有多少女人會被這個男人的外表所迷惑,從而甘願上當白白的糟蹋了自己。
「你當真不記得我嗎?」
男子挑眉,並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只是隱約覺得,兩個月前的她,只是火海中無助絕望的一抹嬌影,而現在的她,似乎已經變得很強大,就連言談舉止隱約還帶點野蠻(盛寵:王牌醫女第九章遭人強吻內容)。
聞言,夏宇軒止住笑,忍不住思量。
他的口氣這樣肯定,難道他也錯把自己當成了李芊芊?可明明是初次見面,為什麼她會覺得他熟悉,難道火海裡出現的是他
不對,救她的人從頭到尾就只有賢,所以不可能會是別人,如果真是這個登徒子,說不定她現在已經被他
stop,她亂七八糟的在想什麼?!
欣賞著夏宇軒不斷變換的神情,白衣男子不自覺地一笑,十分篤定地說:「現在記不起沒有關係,但以後我不會許你再忘記。」說話時,男子微挑的雙眉,又給他平添了幾分不羈的風姿。
夏宇軒心口一顫,雖然他在笑但是神情專注,輕鬆說出的話,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最要命的是這登徒子的笑,居然比湖面吹來的風還讓她覺得沁人心肺。
見她表情怪異,男子察覺到了什麼,立刻沉下臉龐,再一次自信強調:「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我!」
聞言,夏宇軒恢復常態,對上他冰冷的雙眸,有些不屑地嗤笑:「你憑什麼讓我記住一個登徒子?」真夠厚顏無恥的,無緣無故被他佔了便宜,居然還可笑到要她記住他。
登徒子?她居然把自己當成了登徒子嗎?
一股無名火,在男子眼底漫開,對方果真是在挑釁他的耐心。
「你想知道原因嗎?」男子挑眉,換了一副神態,便大步朝她逼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憑我認定你是我要的女人!」
聞言,夏宇軒怔住,這男人貌似在表白。
可笑,這些古人腦子裡到底有沒有禮義廉恥,怎麼一個個如此開放,他們當真不清楚,男女授受不清的道理嗎?
難道說歷史有誤,如今看來,死讀書也是沒有用的,書本上記載的未必就全部是真實(盛寵:王牌醫女9章節)。
夏宇軒一時無語,她本來以為東方賢的表白已經夠快了,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白衣男子更是大膽透徹。兩人初次相見並不相識,而對方便能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他要的女人,而且還宣佈得這般霸道無理,這般理直氣壯!
「姐姐,你在哪裡?我是嬋娟,你聽見了嗎?」
湖的另一邊,一時找不見夏宇軒,嬋娟心下有些焦急,天沒黑的時候,還瞧見說是來這邊的,怎麼這會就找不到了,奈何賢王那邊又在等著主子用膳。
兩人正各懷心思的對峙,遠處隱隱傳來女子的呼喚聲。
「你走吧,這次就不與你計較了,下次要是還這樣,我可就要不客氣了。」聽到聲音,夏宇軒反應過來,斜視了一眼男子,略帶警告地說。
聞言,白衣男子微微皺了下眉,唇畔揚起一抹笑意,不以為然道:「你現在的語氣,也不怎麼客氣!」
「你,你這人,算了,這次放過你,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夏宇軒頓住,男子言語雖不多,但一旦說出什麼話,都讓她有些無言以對。
「姐姐,該用膳了,你在哪裡?」不遠處,嬋娟的聲音越來越近。
白衣男子不由得抬頭,知道來人已經近了,似乎也並不想被人發現,於是不容拒絕地大步上前,低聲道:「記住上官澤,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在夏宇軒耳邊留下名姓,悄然而至的男子,又如來時一樣,迅速地消失在夜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