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一章 巾幗斷案 文 / 晴格兒
語落,錢名更是不解,追問道:「王爺,帶走這些是要做什麼?」
「不必多問,本王自有用處(盛寵:王牌醫女第十一章巾幗斷案內容)。」說完,不再給他反問的機會,東方賢拉起身旁愕然的女子,徑直出了廳堂。
「下官,下官恭送王爺!」眾官員先是一陣遲疑,反應過來後,趕忙跪送賢王等人的離開。
等到門外再不見人影時,廳堂中的官員一個個哀歎出聲。
「錢大人,這是怎麼回事,王爺一口不吃就走了,回宮會替我們美言嗎?」
「是啊,賀禮還沒送上,人就已經走了,難道我們一個月的俸祿要白白打水漂了?」
「好了好了,你們先別忙著抱怨,這不是還沒離開嘛,賀禮選個其他日子再送不遲(盛寵:王牌醫女第十一章巾幗斷案內容)。」其實,錢名最為懊惱,他出的銀子並不比別人少,那可是整整三個月的俸祿啊!
若不是眾多同僚在場,他估計早就捶足頓胸了。
「殿下,請留步!」出了錢名府邸,隨行侍衛趕忙追上來詢問:「除去那些賞給屬下們的菜餚佳釀,這一地的糧食和果品點心應該如何處理?」
夏宇軒正好奇,也疑惑地抬頭,望向身旁的東方賢。
對上她的目光,東方賢神秘地笑了笑,這才轉身命令侍衛,「傳本王的話,把這些東西以芊芊的名義,挨家挨戶給附近的百姓們送去。」
翌日
不死心的錢名,果然再一次將東方賢和夏宇軒請到府上。
「王爺,芊芊小姐,兩位快請上坐!」錢名將二人讓到席上,這次他顯然學聰明了,吸收了上次的教訓,沒有大操大辦,只是投其所好地備了幾份家常菜。
見他如此,夏宇軒反倒有些過意不去,於是開口道:「錢大人,有勞費心了,你也坐下用膳吧!」
如果摒除昨晚的誤會平心而論,錢名也算是個好官,至少在除疫現場,夏宇軒曾看到過他愛民如子的一面。
聽她這麼說,錢名先是一驚,隨之低聲道:「芊芊小姐客氣了,下官在一旁伺候著就好。」
「大人過謙了,快請坐吧!」夏宇軒不死心地催促。
這一次,錢名有些惶恐,他偷偷看了眼東方賢,口中低聲呢喃:「這,這,下官不敢」
「錢大人,芊芊說的沒錯,坐下一起用膳吧(盛寵:王牌醫女第十一章巾幗斷案內容)!」東方賢苦笑一聲,同時聲援夏宇軒招呼錢名入座。
其實不怪錢名如此,要知道在臣子眼裡,東方賢才是正牌主子,而能夠有資格與他這個王爺同桌吃飯的人還真是不多。
這事只要他不點頭,即便借給錢名一百個膽子,估計也不會擅自坐下。
話音剛落,錢名感動不已,忽地撲通跪地,「多謝王爺,微臣遵旨!」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拜了幾拜,接著方敢小心翼翼地起身,落坐。
見錢名一番動作,夏宇軒這才軒恍然大悟。
半個時辰後,午膳已經用得差不多,這時候突然進來一名衙役,正想上前對錢名稟報些什麼,抬頭瞧見東方賢在場,遂欲言又止地想退出去。
「慢著——」奈何夏宇軒已經察覺,「錢大人,怎麼不問問他,進來所為何事?」
江州府衙
「帶擊鼓鳴冤者上堂!」錢名一拍驚堂木,傳令聲響徹整個衙堂。
片刻後,一名滿身傷痕的文弱女子和一個表情凶悍的中年男子跪在了堂下。
女子名喚靜如,年方十六,數月前父女二人來江州投親,不幸的是恰逢瘟疫肆虐,結果親戚沒有投上,老父親反倒染了重病不治而亡。
這男子名叫萬魁,見女子容貌姣好,便主動給了對方一些銀兩。
等靜如料理好了後事,他非要女子以身相許來回報,殊不知這靜如外表柔弱,性子卻很剛烈,愣就是死活不依。
萬魁本就存著壞心,於是幾番糾纏無果後,將靜如一通打罵硬要強行將她賣到妓院,女子哪裡肯從,這才跑到府衙擊鼓鳴冤(盛寵:王牌醫女第十一章巾幗斷案內容)。
「大人,這是她的賣身契。」萬魁凶狠地看了一眼靜如,拿出所謂的證據。
一番查證,驗證後,錢名搖頭歎道:「姑娘,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你的主本官怕是做不了!你還是先回去,私下與他解決此事吧!」
「大人明鑒,多謝成全!」萬魁說著,賣力地叩了幾個響頭,轉身就要拉過身邊的女子。
見狀,靜如已是淚如雨下,一邊避讓一邊驚恐的反駁,「求大人明鑒,這賣身契是他強逼簽下的,假若民女不簽,他就要毀掉民女爹爹的屍身……」
「大人,休要聽她胡說。」萬魁惡狠狠打斷女子的哭訴,反正沒人給她作證,遂有恃無恐道:「小的沒有半點逼迫之意。」
「姑娘,你可有人證?」
「回稟大人,當時並無他人在場。」覺到希望渺茫,靜如戰戰兢兢地回答。
「退堂!」理清來龍去脈,錢名雖有惻隱之心,但案情已經很清楚。
話音剛落,萬魁拉起靜如就要往外拖,而他滿臉暴虐的表情,好像正在預想著如何好好收拾這個一再反抗自己的女人。
「慢著!」正當中年男子滿臉得意,眼神輕佻,女子臉色煞白,眼神絕望之際,東方賢領著夏宇軒從內室走了進來。
下一秒,語出驚人道:「芊芊,本王在此侯著,由你協助錢大人審理此案!」
夏宇軒頷首,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從容地走到堂中,首先她反問主審,「錢大人,萬魁出手相救,本是善舉,可其心生歹念,見其父病逝,遂心生歹念,欲搶佔民女,難道這樣的用心,還不夠訂他的罪嗎?」
「這下官糊塗,單憑芊芊小姐審斷(盛寵:王牌醫女第十一章巾幗斷案內容)。」一句話問得主審冷汗直流,顯然他還沒從先前的震驚中舒緩過來。
回首看賢王沒有疑義,於是夏宇軒轉身,淡定的問萬魁:「你可知道自己所犯的罪名?」
「大人明察,小民無罪!」萬魁想也沒想地大聲回道,在他看來一個女人哪有斷案的本事。
見他目中無人,夏宇軒不以為然,「靜如簽下賣身契時,如若沒有他人在場,你又如何證明自己不是強行逼迫呢?」
萬魁愕然,顯然是被對方的一句話給難住了。
「不必回答,現在讓我告訴你所犯何罪!」夏宇軒冷笑一聲,淡淡地說。
「第一,你居心不良,見靜如貌美才有意施捨,對方不從卻欲佔為己有;第二,你偽造假證,搶佔不成就想要逼良為娼;第三,你目無法紀,公堂之上尚且如此囂張,可想平日裡有多暴虐」
等到萬魁聽得目瞪口呆時,東方賢突然上前,猛地一拍驚堂木,隨後厲聲道:「萬魁,罪狀如此之多,你可認罪?」
「王,王爺,仙女大人,求你們高抬貴手,饒小的一命,以後小的再不敢了,求王爺開恩,求大人開恩……」
見賢王出面,萬魁嚇得臉色慘白,跪在地上,只知不住地叩頭。
知他認錯,夏宇軒臉色舒緩了些,感激地看了東方賢一眼,接著對萬魁說,「記住了,這次是賢王仁德,放你一馬,以後假若再欺辱良家女子,定當不赦!」
望向堂上凜然正氣的女子,東方賢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讚許的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