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零二章 仇人追蹤 文 / 晴格兒
正當情難自控的時候,猛然地夏宇昂頭腦裡「嗡」的一聲,該死的,夏宇軒失去了記憶,難道自己也瘋了不成?想到此,酒醒了幾分,「軒兒,我,我們我們現在還不可以」他低咒一聲,停下所有動作,在床沿坐下【盛寵:王牌醫女202章節】。
察覺對方的異常,夏宇軒心下一冷,猛地睜開雙眼,無限傷感地道:「昂,軒兒這一生認定做你的妻子,可你一再的拒絕,是否出於我的太過隨便?」
「不,軒兒,你很好,問題根本不在你。」
過去十幾年,他心裡只有她一人,若非離奇的穿越,他只怕會小心翼翼地守住這個秘密,抑或永遠這般執著而卑微地愛著她。
「是嗎?」苦笑一聲,夏宇軒背對著他,淚不自禁地從眼角滑落,「問題不在我的話,那就是在你身上,是否是你心裡一直深藏著別的女人?」
「你誤會了,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只不過我們過去的關係太複雜了」頓了頓,他慌亂地為她蓋好被子,「軒兒,等你恢復了記憶,隨時都可以做我妻子。」
沉默了一會,夏宇軒搖頭,「別說了,你出去!」
「軒兒,我這樣做,真的是為你好」今晚,他固然可以自私地擁有她,成為她名副其實的第一個男人,可她一旦恢復所有記憶,當真不會感到痛苦和絕望嗎?
「夠了!」一聲斷喝,冰冷決絕,她再下逐客令,「你給我出去!」
聞言,夏宇昂手僵住,無奈鬆開,他轉身而走,退出了前一刻還充滿曖昧的房間。
見門關上,夏宇軒轉過頭來,終不再壓抑自己放聲的大哭,只因她明白,從這一刻開始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再似從前,而她本人亦不會整天只圍著夏宇昂轉了【盛寵:王牌醫女第二百零二章仇人追蹤章節】。
聽到屋內動靜,夏宇昂心口劇疼,幾次欲衝進去,卻怕她誤會更深,只能一次次握拳僵立在門口。
重複了幾次,煎熬了幾次,終於轉身出了院子,或許真該給她一些時間發洩,而他也同樣需要找個地方好好地冷靜一下。
夜幕星空下
馬車飛快地向前奔馳,季涵伏在車內,想著李芊芊的種種過往,原本高貴美麗的臉龐,頓時就扭曲了幾分。
不久,車停了下來,謙恭的聲音從窗外傳來:「王妃娘娘,已經到了。」季涵下車,藉著月光,她望著遠處的山澗,問身邊的黑衣人,「你能否確定他們就在那裡?」
「王妃多慮了,小的奉命追蹤,自然是能夠確定。」黑衣人彎腰,肯定加自信地回道。
正說話間,隱隱有馬蹄聲傳來,季涵示意手下迴避,不多久,十幾匹快馬已到眼前,她忙理了理衣衫,含笑迎了上去。
「賢王妃,老夫來遲,讓你久等了!」
來人大約十五六個,回話的是領頭之人,年紀比較大,鬍子已然花白,竟是再返回定安的曼佗國長老冥神。
「長老客氣,耶律小王爺武藝雖不精,但終歸與我師出同門,我有責任為他尋到仇人。」頓了頓,季涵手指山澗,言歸正傳,「我派人追蹤至此,那裡是女刺客的藏身之地,不知長老接下來有何打算?」
順著她的手望去,果然有一處僻靜的住所。
冥神低頭,沉吟了一會,轉身徑直吩咐隨從,「你們聽著,今晚的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一旦發現妖女,老夫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橫躺在山坡上,凝望著夜空中那一半是離,一半是合的如勾明月,夏宇昂表面看似平靜無瀾,內心卻早已糾結難安。
他清楚地知道,夏宇軒不但是忘記了過去,還真真切切地愛上了他這個人。曾經橫亙在兩人之間,讓他無法逃避的血緣關係,現在似乎也變的無足輕重了。
原本夏宇昂一直堅信,無論何時何地,在何種境況下,只要能得到夏宇軒的認可,那麼他都會慶幸,會振奮,會忘我的狂喜。
然而此刻,夏宇軒越是在乎他,反倒讓他越加感覺彷徨壓抑。
其實,不管是穿越前尷尬的姐弟身份,還是穿越後遇到的種種變故,只要她想知道,夏宇昂都不願隱瞞半分。
不過他顧忌的是,一旦說出全部真相,能否恢復記憶倒是其次,但在夏宇軒的個人感情上,卻一定會因此而受到巨大傷害
山澗木屋
朦朧中,門外有輕微響動,夏宇軒以為是夏宇昂,遂頗為氣憤地嘟囔:「讓我靜一靜,你先回房去!」說著蒙上被子,賭著氣不去答理。
聽她這樣說,門外安靜了一會。
可不多久,外面又有了一些響動,且還隱隱帶有火光,她不耐煩了,抹乾眼淚大聲喊道:「夏宇昂,你夠了沒有,到底想幹什麼?」
然而根本沒用,門外動靜非但沒停,反而愈加嘈雜起來,另外似乎還有人在回報,「長老,這聲音錯不了,房間裡的女子就是那日刺殺小王爺的刺客!」
聽得議論,夏宇軒心下一緊,匆忙起身下床,警惕地閃到門後。
「你先去打開門,老夫得親自確認一下。」冥神扳著臉站在門外,身後除了一位壯實的玄衣漢子,還有數十名全副武裝的黑衣人。
話音剛落,玄衣漢子走近冥神,在他耳邊一番耳語。
從門縫間,她窺向外面:說話的老者精氣神十足,顯然是個武林高手,而他身旁的玄衣漢子,一臉嚴肅,似有幾分眼熟。
至於那些黑衣人,個個行走如風,定是訓練有素,現在夏宇昂不知去向,而對方來勢洶洶,儼然早已準備,僅憑她一人自是難以應付。
想到此,夏宇軒決定不糾纏,她環顧了下四周,想趁著他們還未進屋,打算從窗戶逃走,奈何才走了兩步,房門已被玄衣漢子一腳踹開。
「你是」夏宇軒一驚,轉身望去,眉心不禁一沉,原來是他!
對方顯然是來者不善,因為那漢子她確實見過,正是巷口圍堵她的中年人。玄衣漢子沒有言語,進屋後徑直讓到一邊,隨之出現的是面無表情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