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五宗最終的目的—凌雲窟 文 / 茶靡月兒
「我們知道了,你下去吧」直到一聲低沉沙啞帶著男子特有的磁性嗓音響起之後,那個一直未動的小兵這才壓制住興奮的心情,走出了議戰室之中……
黎文目送這小兵的離去,只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冰窟一般,全身僵硬寒冷,他的雙瞳圓睜著,如同木偶僵直的轉過身子,頭中只感覺被巨錘猛擊過一般,愣愣的凝視著傲然挺立,面含嘲諷的沐卿宇二人【異世傾城狂妃第一百三十六章五宗最終的目的—凌雲窟章節】。
「你們…怎麼會…」他艱難的開口,被那二人銳利的眸子掃過,他的全身都不自主的顫抖著,寒意遍佈著他的週身,一時間,從天堂墜落到地獄的情緒讓他怔在了原地。
「你是想問我們怎麼無礙?」燕南北伸手拍了拍身上被壓得皺著的衣衫,俊朗的臉上浮現出戲謔的笑意,他那雙泛著寒光的眸子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紅唇微漲:「今天的這一場戲,我與沐卿宇不過是想看看,我們這軍營之中,到底誰心懷不軌,誰是叛徒」
「黎文,我不想提你是因為誰才坐到今天的位置,只是可笑的是,有的人竟然因為自身能力的不足,卻要將其怪罪成別人的阻攔,我燕南北與他沐卿宇」他說著,伸手指了指自己與其身邊的沐卿宇,接著說道:「我們是從什麼位置爬到將軍之位,經歷了多少努力有了今天的成就,別人不知道,你黎文一直跟在我身旁,你還會不知道?」
燕南北說著,緩緩地坐了下來,看著桌子上被黎文早已下了軟骨散的美酒,嘴角揚起了一抹諷刺的笑意,隨即他伸出手,拿起酒壺,一仰頭,美酒從酒壺嘴之中流出,最終流進他的喉嚨之中,一飲盡,他伸手一擲,酒壺飛離幾仗之外,應聲落地,落得個支離破碎。
「啪」那酒壺在破碎之前,發出的最後的悲鳴之聲,這清脆的聲音聽在眾人的耳中卻是那麼的悲涼,就像是預示著某種事實一般,一種最真摯的感情,徹底的決裂,就像那酒壺,殘碎的再也無法拼湊出來。
燕南北微垂著頭,讓人看不透他現在的情緒,這個名叫黎文的男子,跟了他有十年的光景了,他們一起吃苦,一起拚搏,一起征戰沙場,看著最親的摯友馬革裹屍,燕南北從沒有想過,有一天他竟然會背叛自己,還是如此的瘋狂如此可笑的理由。
他回想起那日,在瞭望台上,那個一身男子打扮,風姿超群的少女說出那番話時,看向他略帶深意的目光,燕南北的嘴角不由得掛上了一抹苦笑,原來她早就知道,早就知曉。
沐卿宇看到燕南北黯然的神情,心中發出一陣歎息,他很清楚這種被至親至信背叛的感覺,就像是以前自己對那個所謂的家失去最後一絲渴望,被最親的人害到體無完膚之時一樣,那種從心中泛出的苦澀,又有多少人能夠理解【異世傾城狂妃第一百三十六章五宗最終的目的—凌雲窟章節】。
他輕歎了一聲,大步的走到燕南北的身旁,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他那雙泛著點點寒光的虎目一錯不錯的凝視著黎文,就在他剛想邁步走向他的時候,一隻有力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沐卿宇的手腕。
他回眸,看到燕南北那雙執著的,泛著厲光的眸子,一時收回了邁出的腳步,依然站立在燕南北的身旁,就好像是從來就沒有移動過一般。
燕南北放開他的手腕,一把抹過嘴邊殘留的美酒,他站起身,眸子凝視著到現在為止還未緩過神來的黎文,款步走到他的眼前,意興索然的淡淡說道:「我真的沒想到背叛我的人竟然是你,是那個我曾經最為信任的兄弟,最為得力的下屬,我從沒有想過,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那樣的一個形象,阻礙嗎?」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沒事」黎文低聲的呢喃著,眼角刮過那殘碎的酒壺,看著地上僅有的一兩滴酒水,他神情恍惚的自言自語著,他明明記得已經將軟骨散放在酒中,他之前沒事也就罷了,為什麼在飲了一整壺的酒之後,還沒有半點的事情,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他的眸子沒有焦距的掃著身前的燕南北,直到聽到他的話語,他才緩過神來,隨即瘋狂的大聲笑著,歇斯底里的指著燕南北,大聲的責問道:「兄弟?你真的有拿我當兄弟嗎?哪一次都是你吩咐我,命令我,可是他呢?這個你才認識了不久的沐卿宇,你卻什麼事情都與他商量,謀劃,你什麼時候問過我的意見,聽取過我的方案,沒有,一次也沒有」
燕南北身形微微的一晃,本是堅毅的俊臉出現了一絲的裂痕,黎文這一聲聲,一句句質問他的話語,就像是有無數的利劍穿堂而過般,在他的身體之中肆意的切割著,這就是他一直最信任的兄弟。
燕南北的眼眸之中,流轉著深深的諷刺之情,命令?吩咐?只不過是因為他是一個將軍,在下屬面前威嚴公正,聽取意見?如果真的是值得聽取的他又怎麼會不接受,行軍打仗不是兒戲,因為一個錯誤的抉擇就要害了多少的人命,這讓他怎麼能,怎麼可以聽取那些可笑的意見,天方夜譚的方案,如果不是怕傷了他的自尊心,他又怎麼會不敢明言,可這一切的一切卻都成了他背叛自己的原因,真是諷刺。
燕南北微微的閉上了眼眸,再睜眼之際,剛剛還猶豫不決的眸子變得冷酷異常,他大手握著拳,狠狠地向著黎文的側臉上揮去,看著倒在地上,嘴角溢血,神情猙獰的黎文,如實的寒光從他的眸子中射出:「從今以後你再不是我的兄弟,來人」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一排排身著鎧甲的士兵應聲而入,恭敬的站立在門前,等候著燕南北的命令,此時的他們,看向黎文的目光充滿了不屑與諷刺,好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一般。
「將黎文給我帶下去,執行軍法,斬…。斬立決」燕南北說完這句話,好像是廢了全身的力氣般,身子微微的輕顫著,轉過頭,不再看身後的景象,雖然黎文的背叛是事實,可是他還是依然的無法接受,一直出生入死的兄弟,卻被他自己親手推向了斷頭台。
天,濛濛的散發著柔和的暗光,隨著黎文被問斬,這一夜的風波便徹底的平息了下來,清晨,一個個讓人心驚的消息接踵傳來,秦玨陽的謀逆,文皇后的身死,文丞相的真實身份,這一件一件的事情讓人震撼不已,這一夜,究竟發生了多少不為人知的事情?
可是無論怎樣,塵埃已定,誰也不會深究這裡面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對於百姓而言,只要君王廉政,生活富饒,便不會有過多的渴求,那些文人墨客,達官世家更不會對此多說什麼,畢竟誰也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去觸皇帝的霉頭。
總之這一場計劃周詳的謀反事件,卻在卿鴻的干預之下,徹底的化成泡沫,而那幕後策劃這一切的星辰國太子,此時此刻,也沒有逃脫被俘的命運,然而他卻只是在牢獄之中待了一夜,如今一早,卻是再度的出現在了流雲的街市之中,只不過,此時的他雖然還是依舊的陰冷不已,只是在那眼眸的流轉之間,卻湧現出一抹雲淡風輕的氣質,如今的陳凡星,真的還是原來的那個他嗎?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在那一場鬧劇過後,這幾日裡,文章遺留在流雲之中的黨羽被徹底的肅清,而那一心想登上皇位的秦玨陽,此時此刻癱軟的倚靠在皇宮中的地牢裡,這麼多日以來,他的腦海裡一直還在沉溺著登上皇位的美夢,瘋瘋癲癲,半夢半醒。
然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如今卻慵懶的依靠在某位男子的身上,微皺著柳眉:「你說,那個讓五大宗派都不肯放過,費盡心思想要進入的地方,到底有何吸引他們的東西,還要這麼麻煩的在這各國挑戰賽之中決出優先著」
火凌風一手環抱著卿鴻,一手寵溺的刮過她小巧的鼻子,滿眼柔情的凝視著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削薄的嘴唇勾起了一抹笑顏:「那個地方叫凌雲窟,聽說是在這整片大陸還沒有分隔開來之時,一位當時最為強大的先輩所開拓的府邸,時到今日,裡面還存放著他當時所練的功法與一系列他所鑄造的武氣,更多的是一些靈丹妙言,礦石奇珍,這些東西對於每個宗派而然,都是天大的寶藏」
「那怎麼會到今日他們還沒有得到裡面的東西,還有這麼麻煩的在這各國挑戰賽中,賽選前去的人員」卿鴻的玉手使壞在火凌風袒露著肌膚的胸前劃著圓圈,她忽閃著勾人的桃花眼,揚起頭,凝望著漆黑深邃的眼眸,略帶嬌嗔的疑惑道。
「那是因為…。」火凌風聲音有些沙啞一把抓過卿鴻的玉手,將她根根纖細的手指放在口中吸吮著,直到惹得她一陣嬌喘之後,才緩緩的接著說道:「他們想找到,能夠開啟凌雲窟的那位前輩的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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