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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41章:第一美男?! 文 / 蘇雨煙

    「不敢當不敢當【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第41章:第一美男?!章節】!」笑著擺手,「這可不是百里評的,可是京城裡所有的懷春少女評的哦。」

    無邪的笑容沾染著邪魅妖嬈,彎彎的眼眸滿是揶揄調侃。

    「第一是墨染,第二是太子,第三……你猜猜第三是誰?」

    伸出三根青蔥般的手指,笑容邪惡。

    雲夏椋眼前微微恍惚,驀地咬牙切齒。

    這還用說麼?這個女人這麼邪惡的笑,他就知道第三肯定是自己。明明知道他寧願這三個人裡面沒有他的名字,也好過排在那兩個人的後面。她卻偏偏還要自己說出來。

    「第三是誰?」

    硬著頭皮問,語氣裡是滿滿的慍火【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第41章:第一美男?!章節】。

    「是你呀!」甚是歡喜的跳起來,雀躍得像鳥兒一般,可那雙清冽得出奇的眼眸暴露她的心情才得第三,我鄙視你!「王爺好厲害!竟然能夠誤打誤撞排上第三!!」

    「你……」大手高高抬起,一巴掌拍在她的腦袋上,怒道,「女人,什麼叫誤打誤撞?!難道本王得個第三就很稀罕麼?!」

    雖然是高高的揚起手,但卻是輕輕落下,像是寵溺的撫摸一般,讓她有些淡淡的彆扭。

    「不是啊王爺,王妃剛剛還誇您又帥又純潔,根本就不應該排在太子爺後面的!」

    小蘭小聲插了一句,卻根本沒想到,他居然聽見了。

    雲夏椋微微一怔,挑了挑眉,突然笑起來,放在她腦袋上的手又趁機肆意了幾把。略微挑釁地看著墨染凝固在唇角的笑容,洋洋得意。

    「胡說什麼呢?!」

    氣急敗壞的喝道,狠狠瞪了一眼小蘭。

    「我沒有……」

    更小聲的說了一句,卻不料又被他聽見。

    看著那個男人越來越張狂得意的笑容,百里只是求小蘭這個多嘴的丫頭千萬不要再開口說話了!她怎麼就那麼純潔地以為小聲說話就不會有人聽到?!

    「好了小蘭,你不用說了,本王都知道了,下去領賞吧。」

    好心情地揮揮手,笑道。

    小蘭立刻興高采烈地點頭,笑瞇瞇的跑出去弄錢花。

    「我敢打保證我絕對沒說過你又帥又純潔。」百里自己都感覺自己的辯解有點無力,「我真的冤枉。」

    「嗯,」仍然是很好心情地點頭,甚至看向墨染的目光中都沒有那麼多敵意了,「沒關係。」

    「你……」

    「王爺王妃先聊,墨染不打擾了。」

    微微頷首,拈起桌上的折扇,抬腳便走。

    「墨染!」下意識地開口叫住他,看見他帶笑回頭,卻突然發覺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你……你的扇墜很好看。」

    墨染禮貌地頷首,轉過身,白色的背影帶著淡淡落寞。

    如光暈一般散不開的憂鬱,仍舊點綴著。

    「扇墜啊,本王給你買。」

    摸了摸尖尖的下巴,笑道。

    「你還是給你的梁若晴配個扇墜吧。」

    微微一笑,卻毫無半點笑意。

    他送的東西,她可不敢恭維。要小心翼翼的早晚三炷香一天一道符供著,以備他什麼時候要要回去了。

    就像上次的玉珮一樣。

    說什麼小的就能把她套牢,還不是轉臉送給梁若晴。

    「我要養傷了,王爺請回。」突然間又換上冷淡的表情,帶著僵硬的妖嬈,「我還要養精蓄銳給王爺看一場好戲。」

    「為何本王來的時候,你就不能跟本王喝茶賞月?」雲夏椋眼眸逐漸冷卻,沉聲問,「本王哪點不如他?」

    「你們不是同一種人,」苦笑著搖頭,奇怪於他為什麼總跟墨染過不去,「他適合喝茶賞月,但是你不適合。你只適合鐵馬金戈。」

    「哪種更好?」

    挑眉,語氣裡帶些威脅。

    「雲夏椋,」轉頭,嬌笑著,妖嬈的眼眸直至鎖住他的鷹眸,移動不能動,「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話說罷,嗤笑一聲,轉頭走進裡間留他一人站在院內,與清影作伴。

    哪種更好?這個問題不亞於問「男人好還是女人好」這麼沒有意義。

    有的時候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的幼稚。

    他看著她緩緩消失的背影,心裡的震撼還沒有緩過來。

    他知道他已經喜歡上這個不同尋常的女人。但他以為,「愛」這個字眼,在他的生命裡是不被允許出現的。

    既然出生帝王家,有得必有一失,失去的就是「愛」。

    這個他從小到大渴望了那麼久卻從來沒得到過的東西【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第41章:第一美男?!章節】。他的父王不給,他的母妃很早過世,跟他長得相像的雲夏柏又是他天生的死對頭。

    所以不論什麼,他都要從雲夏柏的手中奪過來!

    只有自己爭取,才可能使自己的。

    不管是什麼,就算是皇位,他也要掙到手。

    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不會輸給墨染。

    突然想明白他為什麼一聽到墨染在這裡就滿頭怒火跑過來,為什麼一氣之下就會將那鐲子褪下來卻又不捨得給別人,自己小心翼翼藏著,又專門叫別人仿造一個給梁若晴戴上,甚至還有剛才,因為滿心怒火將她刺傷。

    都是因為他已經不知不覺愛上這個張狂跋扈不可一世的女人,妖嬈絕美的女人。

    轉身離開,唇角笑意緩緩蕩漾,夜色未央。

    翌日。清晨。

    令人潸然淚下的淒涼洞簫,糾纏著任何一個聽到它的人的肝腸。緩緩收緊,勒地無法呼吸,肝腸通斷。

    「遣個人去問問墨樂師怎麼了,誰若是欺負他就告訴我。」

    站在百里閣的門口,懶散對門衛說道。斜睨一眼倉皇躲在樹後的白色衣角,莞爾妖嬈。

    「是。」門衛點頭,畢恭畢敬,剛抬腿走了幾步,就看見墨染尷尬地從樹後走出,輕咳幾聲。

    「天氣很好呵……」

    「是啊,太陽一點都不熱。」

    抬眼看看多雲的天氣,嬌笑道。

    「咳咳。」倉惶打開折扇掩蓋慌亂,微微一笑,「為什麼說有人欺負我?」

    「大早起來就吹這麼催淚的歌,不是被人欺負了還會是什麼?」

    「什麼人會欺負我?」

    笑著搖頭,深深淺淺的無奈和哀愁。

    「我怎麼知道?」挑眉聳肩,「你這麼好欺負的人,小孩子都會欺負你。」

    「王妃,王爺找您。」一道極不和諧的聲音響起,來的人是名黑臉侍衛,面無表情。

    「知道了,你去吧。」微微挑眉,笑道。

    「不行,王爺說了,必須讓王妃同屬下一起去。」

    侍衛仍舊面無表情,冷冷說道。

    「呵?」嗤笑出聲,看了眼墨染,衝他頷首,「那就隨你走一遭。」

    墨染低垂著臉,髮絲遮掩住表情,斂去淡淡的哀愁。衝她的背影微微一笑莞爾,眉眼間淡淡的複雜。

    「他什麼事?」

    剛離開墨染視線,百里的溫暖笑意瞬間卸下,妖嬈如同花蕾層層綻放,不寒而慄的嗜血冷清。

    「屬下不知。」

    他就像是根本沒有聽說過關於百里任何事情的人一般,面無表情,沒有常人的恐懼。

    「你裝什麼裝?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癖好?」

    挑眉,停下腳步。百里嗤笑一聲,眼中諷刺。

    「屬下沒裝。」

    他像個木頭人一般轉身,冷冷道。

    「王爺,這裡沒人,所以你的面具可以摘下來了。」

    緩緩走上前,修長的手指沿著堅毅輪廓遊走,仔細摸索著。他微微一怔,身體僵硬,眼中有些掩飾不住的笑意。

    「我還從沒見過這稀罕玩意,呵呵。」

    「撕啦」一聲,面具被輕輕揭下,露出一張完美的臉。

    「女人,你怎麼這麼大膽?」挑眉,佯裝怒意,「如果我沒有易容,真叫一個侍衛去叫你了,你難道二話不說就去摸人家的臉?」

    「我親愛的王爺,你以為我認不出來你啊?你化成灰我都能聞出來你的味兒。」

    擺擺手,很是無奈。

    「是麼?」斂去心裡小小的雀躍,黑著臉問,「你和墨大樂師的閒情逸致倒是很濃麼。」

    「一般一般,」挑眉輕笑,「你有沒有聽到他早上吹得曲子?我都懷疑是不是有人欺負他了。」

    「那樣的事自會有人管,你不用操心。」

    僵硬地吐出這一句話,眼神緩緩落定在她左肩。不容分說地扯開她的衣襟,看著白色繃帶,眼神深邃。

    「傷口還流血麼?」

    「當然不流了,」無所謂地笑笑,唇角有幾分自嘲,「再說了,我這個人,傷輕傷重,不死即可,不勞王爺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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