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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七十九、相思入骨纏4(為miss_北北而更) 文 / 恬劍靈

    七十七章末尾處「淨身房的年公公」被恬恬手快打成了「敬事房的年公公」,特此更正申明【夫妻纏:誘君為夫(大結局)七十九、相思入骨纏4(為miss_北北而更)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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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孩子……是朕的錯……忘記它,好嗎?」

    好嗎?

    權勢如他,竟也會問我——好嗎鬮?

    「可臣妾還有個姦夫呢,皇上當真能夠忘記?」

    他的面上是隱忍與無奈,似要說什麼,卻又緊抿薄唇。那種矛盾,完全便不似他。最終只化為長長的一歎:「朕會忘記那件事。徹底!」

    後面猛然間加上的兩字,擲地有聲。彷彿是在抗拒著什麼,逃避著什麼,卻又似在挽回著什麼,不計後果地守護著什麼哦。

    他這樣的表情,竟令我有些無所適從。那不似他的霸氣,不似他的狂傲,不似他的不羈,整個人似籠罩上一層黯淡的光影,迷濛了眼眸,讓人看不真切。

    「李太醫,診脈吧。」在我震驚的同時,李太醫抹了一把額上冷汗,總算是氣喘吁吁地開始了,他身後站著的小童也長長地舒了口氣【夫妻纏:誘君為夫(大結局)七十九、相思入骨纏4(為miss_北北而更)章節】。

    那張老臉上表情莫測,不住地變幻著,時而搖頭,時而點頭,猶猶豫豫,遲疑著,退卻著。

    在景行然緊迫盯人的目光鎖視下,他收回紅絲,有些視死如歸地稟告:「賢妃娘娘並未有喜,應該是吸入了過多污濁之氣,加之馬車一路顛簸所致,才會嘔吐不止。」

    這改口,倒是改得挺快。

    景行然的口諭才下不久,他倒是會做人,直接便喚我為賢妃了。聽得他說我未有喜脈,我不知心中那股感覺是喜悅,還是無端的空落。

    「賢妃的體質虛弱,恕微臣才疏學淺,總覺得那脈象有股子不同尋常,卻具體說不出是什麼。但賢妃娘娘不易受孕卻是絕對無誤的。上次娘娘顯然是小產,加之總是操勞,身子早已虧損。恐怕得好生調養一陣子,才有機會懷上龍脈了。」

    說這話時,李太醫是帶著小心翼翼的。不時抬眼看著景行然,帶著遲疑,帶著一絲不篤定。

    「脈象有異?什麼意思?」對於我不易受孕,景行然似乎也心知肚明。對於這個代表著他男子恥辱的孩子,他該是恨極的。我自行滑胎,他並沒有問過我原因。之後也並未曾刻意給我調理過身子。此刻倒是糾結在我那脈象上了。

    「這脈象,好像憑空生成,似是而非,似有若無,微臣也無法確定。」下意識地捻了捻鬍鬚,李太醫這才意識到這一舉動在景行然面前是多麼失禮,忙放下雙手,直接便跪了下來。他身後的小童不明所以,卻也趕忙跟著他一起下跪,連呼饒命。

    我的脈象嘛……

    呵……就連玄楓錦和江植這兩大名醫都無可奈何,他怎麼可能輕易便診斷出來呢?

    天下間,恐怕也只有那名當初斷言我「歲不過二十」的術士才有這個本事了吧?可惜,他早已不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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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醫寫下藥方之後便被斥退了下去,小童忙不迭跟著他離去。雲蘭原本還待在大殿外靜候。卻聽得景行然一聲吩咐,被派到太醫院替我抓藥了。

    偌大的大殿內,便只剩下我和景行然兩人。

    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原來不知不覺中,我竟已有這般久不曾駐足。可對它的留戀,卻也是這般深,從不曾真正淡忘。

    環顧著每個角落,不妨唇上一熱,便是一個溫暖纏綿的吻突如其來。

    激烈碾壓,唇舌交鋒,景行然直接便沉下身子壓在尚還坐在楠木椅上的我,梅香凌冽,他的唇急切地描繪著我的唇,四唇交接,便是一番深沉的糾纏。

    明明牙關緊咬,卻不及他熟練的技巧,瞬間便挑開我的極限,帶著翻滾氣息的舌尖探了進來。滑嫩柔潤的觸覺,讓我整個身子一陣戰慄。

    他準確無誤地纏住我的舌,逼迫著我接納。那件婢女的宮裝,因著胸前那兩份攏起的柔軟微微有些緊繃。他的眸色一黯,扶著我腰身的修長手指便一寸寸挪移,從背部到胸前,重重一捏。

    一絲酥麻伴隨著無盡的戰慄來襲,那股子寒冷從背部升起,我頭腦一怔,羞辱感鋪天蓋地湧來,竟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將他推離。

    髮絲凌亂,帶著魅惑的妖嬈炫目。

    他難以置信地望著我,這還是第一次,我對他的抗拒表現得這般淋漓盡致。

    「臣妾說過,臣妾和皇上之間再不相干,皇上難道忘記了?」整理著自己凌亂的衣衫,我重複著那日放下的狠話。

    為何,還要來招惹我?

    他這又算是什麼?

    眸色依舊暗沉,滾動著無言的火熱。他與我咫尺相對,望著我,唇畔似笑非笑:「這話是你放下的,可也是你打破的。難道你忘記了那日在寒潭助朕衝破媚藥?既然決定再無相干,便不該再來干涉朕。既然干涉了,朕便再也不允許你逃脫。這一次,朕再也不會給你餘地逃離!」

    寒潭那次,不過是作為禮尚往來的相助。其間也是為了他的聲譽以及整個景嵐國的聲譽,竟不曾想,這會兒倒成為他反駁我的理由。

    「那日,你慵懶而坐,在亂花飛揚中撫琴,天地間彷彿什麼都無法干擾到你,彷彿什麼都無法引起你的注意。你遺世而獨立,對這世上的任何事任何人都不再在乎。那樣的飄渺,那樣的不可及,即使觸手,依舊會如風般散去。那是朕第一次聽到那般波瀾起伏的琴音。那種馬蹄踏破關卡,那種大氣磅礡顧及民生,那種亂世浮沉指點江山。你從來都沒告訴過朕,你竟如此擅長撫琴。你更不曾為朕親自撫弄。」

    聽著他長篇大論,我不禁暗歎,這是贊呢,還是諷呢。

    彼時無奈之下親自為他撫琴,從不曾想過會令他銘記,可如今看來,他卻是因此而對我另眼相待了呢。只不過,倒是責怪起我從不曾為他撫過琴。

    「臣妾撫琴只為一人。皇上想知道那人是誰嗎?」無端的指責令我憤懣,他之前的舉動卻又令我不安。不待他回答,我直接輕笑,「臣妾一生為一人,這人,也許只是最尋常不過的知音。能讀我音,能知我心。又或者,是才藝不凡的高人,能與我比肩,笑談音律,笑看指尖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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