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2章 文 / 我愛宜寶
福寶看到這,倒真有些佩服這兩任皇帝,兩人的文韜武略把這樣一個弱小的邑國治理的井井有條,又開疆擴土,把那些小國一個一個收入囊中,讓邑國成為現在天下第一大強國【福寶第32章章節】。
整個邑國史就是一本血淋淋的侵略史,不過歷史就是這樣,分分合合,成王敗寇,事事非非自有後人去評說。統一了中原,免去了各國之間的年年混戰,還百姓一個安寧的世界,也不能不說這是好事一件。
不過她還有些納悶兒,如果說北齊是遊牧民族,強悍兇猛,又有渾河天險,不易收入囊中。為何邑國沒有乘勝追及,連陳國一起滅了,這一統天下,那將是何等的氣魄。她作為一個邑國人也是感到無比自豪的,想到這,她不禁好笑,看一本史書都看的如此激動萬分,原來她也是一個小小的軍國分子。
繼續往下看,她才明白,原來邑國與陳國一直交好,啟雲帝最寵愛的洛貴妃就是陳國的飛雪郡主。洛貴妃去世後,她的女兒紫嫣公主,也是從小就與現在陳國的太子洛寒水訂婚,原來是姻親,怪不得兩國家樣交好。
現在的邑國疆域遼闊,她所在雲州只是邑國的西部的一個邊陲小城,翻過青雲山就到了陳國的一個名叫蒼洱的小鎮。她所在的這地兒離邑國的京城還很遠,看來她爹也不過是一個遠離皇都的土財主罷了。
難得來到這裡這麼久,方才知道自己所處的時代和位置,一路看下來,不覺已經天光了。
招財早早的就在福寶的門前候著,聽聞守夜的丫頭說,這房裡的燈亮了一夜,她想小姐可能一夜都沒睡,現在這個小姐,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了,還是不要打攪小姐的好。
福寶看了一夜的書,這才覺得脖子酸,眼睛澀。她站起來身來打開窗戶,呼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擴擴胸,扭扭脖子,這才覺得整個人清爽了很多。看來這覺是補不回來了。乾脆打開門,看看爹今天又有什麼安排?
一打開門就看到招財忤的那兒,嚇了跳:「快進來,外面冷,來了怎麼不進門,站著幹嘛?」「我怕打擾小姐。」招財輕聲的嘟囔著,看著小姐一臉疲倦「小姐你一宿沒睡呀?」「嗯,看書看忘記,你給我打點水洗把臉,一會兒還要和爹辦事呢!」招財應了一聲馬上就去辦了。
雖然看不透小姐,可是卻感到小姐比以前對她更好了,平時說話多是商量口氣,更多的是憐惜她,不似以前,高興時就賞她點錢和東西,,不高興就又打又罵的,現在小姐病好後,很多的事能自己做的,都很少叫她去做,除了偶爾做錯事責備一下,她還從沒打過罵過她,對她來說雖是主僕,卻更似姐妹。而且小姐除了性子大變外,竟然還能看書識字,怎麼說,她都還是喜歡現在這個小姐的,機靈的她很快就把水打好給她端來了。
兩人收拾停當後,就去見朱貴,一夜沒睡精神是不太好,不過相對前世經常值夜班的她還不是小菜一碟?也不覺得怎麼太辛苦,聽招財說過這福寶是不愛讀書,只喜歡舞槍弄棒,身體倒是鍛煉的結實,每天跟著爹跑前跑後,身體竟還能吃得消,只是不喜歡做生意倒是讓她頭疼。
朱貴已經在等著她們了,吃過飯後,朱貴又帶著福寶去玉器店裡看看,朱貴現在是很得意,寶貝女兒這麼久都乖乖的跟著他學經商,想到朱家以後後繼有人了,他做夢都能笑出了聲。
「爹,您今年虛歲都五十八了吧。」福寶看著朱貴享受的閉著眼,都快進花甲之年的朱貴還在商場上辛苦打拼,忍不住的問道。
聽到福寶的問話,朱貴睜開眼睛道:「是啊,乖女兒知道爹爹辛勞了,那就好好的學習,以後爹的這些生意都是你的了。」
「爹爹,這麼多年來,這麼多的生意都是您一個人忙前忙後,您不累呀?」
「怎麼不累?你要能早點上手,爹就真的省心了,到時候。我就多陪陪你的娘親們,這些年為了生意確實也冷落了她們,爹心中有愧呀!」
「那爹爹你看這樣行嗎?我們放手讓那些掌櫃去做,偶爾一年半年的查一次不就得了。」
「那怎麼行?下面的人要是貪了去,到時我們這一大家子的人都喝西北風去嗎?」
「那些人不都您支助養大的孤兒,或者是娘親的兄弟們,他們應該不會貪您的錢的。」
「女兒呀,這世界大了,什麼樣的人都有,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無呀。你爹是過來人,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人心隔肚皮呀,不可不防呀。」
「我們可以找個法子讓他們互相牽制的,我們把每個鋪子的財產清算一下,半年結算一次,按盈利分紅,您拿七讓他們拿三,不定期的查一下,讓所有的掌櫃們覺得他們就是鋪子裡的主人,您老也省心多了。如果生意賠了,查明原因,各賠一半,錢是賺不完的,有錢要大家賺,豈不大家都歡喜。這麼多年,他們跟著您,忠心不忠心的我們也能通過這次嘗試來檢驗。不如您老就當給自己放個假好了。」福寶想,現代的股份制不也和這個差不多的嘛,更何況古人特別重義。給他們這麼大的恩惠,他們能不好好的用做事來回報嗎?錢財本來就是身外之物,爹爹和娘親們哪用的了這麼的錢,她也不過是一縷異世的孤魂,平空擁有這麼多的財富,她的心裡還真的惴惴不安。
「女兒這想法倒真是奇妙。」聽完福寶的提議,朱貴倒也覺得有可行之處。
「那爹不如試一下也好,就這麼定了,這們這就回家,著人把各鋪掌櫃請來商量一下,這事宜早不宜遲,就這麼定了。」
「嗨,這丫頭,怎麼這麼心急。就依你,回家!」
父女倆還沒走出半里地,就又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