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言小癡·修訂版》（74） 文 / 風中一影

    《言小癡·修訂版》（74）

    晚飯時，小妹妹對我突然多出來個朋友感到很驚訝，她怎麼也不相信我和哥哥是「兄妹」【言小癡風塵史（第一部+第二部）《言小癡·修訂版》（74）章節】。我也懶得給她解釋。晚飯後，我和哥哥出去散了步，然後回來。我把自己的臥室讓給哥哥睡，我則打算睡到小妹妹房裡去。

    今天早上，我特意早起床，和哥哥一起去買了菜回來，然後我們一起做早餐，做午飯。我們就像一對小夫妻那樣，過得很開心。哥哥身體不好，很早就睡了。但是我卻睡不著。

    我和哥哥的相識雖然很殘酷，但我還是不能不去回憶。因為在我職業職業情人生涯中，他是我的心靈在墮落中獲得溫暖的人，雖然他讓我體驗到了生活中的另一種殘酷，但不能否認我們的心在彼此貼近，兄妹般地貼近，情人般的靠攏，所以我叫他哥哥。

    我的第三個主顧在某縣任職，四十八歲，個頭高，但不胖，有軍人的風度。第三個主顧患有嚴重陽痿，不能跟女人*，但擁有好幾個職業情人，喜歡看職業情人和另一個帥小伙子跳舞，並特別要他們有性的*。等到職業情人和那小伙子都慾火難耐的時候就殘忍地把他們分開，看他們痛苦不堪的樣子取樂。

    這些情況，都是我後來親身體驗後才知道的。第三個主顧的前幾個職業情人後來都是因為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離開他的，有的跟著搭檔的小伙子跑了，有的偷偷地忍受了屈辱離開了。

    因此，第三個主顧和導演掛上勾後，我就成了和他簽約的職業情人。在我們的和約裡有一個條款：無論要求我做什麼，在和約期間內都不能單方面毀約。這個條款我當時並不在意。

    同樣地，第三個主顧給了我一套豪華套房，那在縣城裡，應該是最高級的單元套房了，不過，對住過第一個主顧別墅的我來說，那樣的套房根本不稀奇。房子好不好對我來說也不重要，因為房子不會屬於我，房子只是我跟主顧關係存續期間的交易場所，僅此而已。

    第一夜，第三個主顧讓我盡情跳舞，於是我施展渾身解數，將最拿手的舞都跳了。我跳得很累，一直跳到後半夜，他才讓我去洗澡。洗了澡，就該進入實質性的交易了，我穿著性感睡衣上了床，匍匐在第三個主顧身邊，盡職盡責地要完成任務。

    第三個主顧挺拔的身軀非常有誘惑力，加上有一點軍人的英氣，我覺得和這樣的男人做交易能別有一番享受。

    結果我錯了，第三個主顧非常努力地和我進行「前奏」，可是他那玩意兒挺起來後剛剛碰到我就軟塌塌的了，急得他大汗淋漓，最後還是無功而返。我呢，動物本能的原始*神經被一次次牽動卻不能完成那個過程，我就非常惱火。

    我下了床，冷冷地沖第三個主顧道，你沒這本事幹嗎還要職業情人？你這是欺騙行為知道嗎？然後我就穿衣服準備走。第三個主顧走到我身邊拉住我說，你要的只是錢，能不能做對你來說這麼重要嗎？

    我一愣。是啊，能不能「做」真的重要嗎？只要按照和約能拿到酬勞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