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言小癡?修訂版》（241） 文 / 風中一影

    《言小癡修訂版》

    其實我知道，因為有高冠的存在，他也不敢跟我要違約金嘛【言小癡風塵史（第一部+第二部）《言小癡?修訂版》（241）章節】。不過他又請求，希望還能跟我有合作關係。

    我說可以，等有合適的，一定首先想到跟你簽約。

    我把這個好消息通知了紅雪，讓她安心。紅雪在電話裡又哭了，說不完的感激話。

    解決了這件事，心情也好多了，於是我將小妹妹約來，正式表示吸收她為旗下一員。小妹妹開始是驚訝，然後就是不屑一顧地撇著嘴說，誰稀罕呀，我自己能搞定。

    我說，我知道你能搞定，但是你就不怕得愛滋病嗎？小妹妹一聽愛滋病，果然有些怕。我說，我們這個俱樂部為什麼存在了這麼多年？就是因為我們首先保證了健康，我們的主顧在簽定和約前，都必須在我們指定的地方進行性健康檢查，現在的性病太多了。你以為我們真的這麼容易啊。

    小妹妹低著頭不說話。我坐到她身邊，又問，你跟幾個權勢男人有過關係了？給我說實話。小妹妹又擺出一副瞧不起我的架勢，說，幹嗎要跟你說實話？這是個人*知不知道？我瞪著眼睛，吼，一定要說實話，不讓我瞭解你的健康狀況，怎麼讓你上崗鬮？

    小妹妹還是嘴硬說，我可以不在你這裡做，我自己不行呀，選擇權在我自己手裡，何必等你為我挑選？你挑選的男人我喜不喜歡難道都得跟他上床嗎？就像哥哥那樣，哼，我受夠了。

    我擰著她的胳膊，咬牙切齒地說，你最好給我搞清楚，既然選擇了做這一行，就沒有你喜歡不喜歡的說法，不要把感情和交易混為一談。你要的是錢，就不用有喜歡不喜歡的情緒，否則，吃虧的是你。你妄想既喜歡主顧又能拿到人家的錢，天底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做上這一行，這就是注定你必須付出的代價。

    小妹妹生氣地叫，你看你的樣子，像青面獠牙的巫婆，你叫我跟哥哥一起生活我聽了，你叫我愛他我也聽了，可是就是因為你，把我搞得這麼狼狽。我為什麼還要聽你的？你放我走，我才不要做你手下呢，天大地大，哪裡沒有我能喜歡又能掙到錢的權勢男人？

    我一聽，有些迷糊道，這麼說，你還沒找到一個那樣的人是嗎？她鄙視地說，哼，我先多找一些來挑不行呀，我才不像你，只要有錢，不管喜不喜歡都跟人家合作。我偏偏就要找一個我滿意的主顧。

    我突然很欣喜起來。好啊，我還真過低地估計了這小丫頭片子，原來她還蠻有頭腦的，真的長大了。

    我鬆開手，點燃一支煙抽起來，問她，那你說說你要什麼樣的主顧才肯合作哦？

    她趾高氣揚地說，第一，年齡不能超過三十五歲；第二，樣子和身材不能比哥哥差；第三，碰到我身體的時候我不會反感；第四，他得在的時候給我享受；第五，他必須沒有其他女人，最好連老婆也沒有……

    我忍不住笑了，我覺得開心了。這小丫頭那麼囂張要做職業情人，原來所列出的條件都是哥哥才具備的，她根本不是在挑主顧，而是在選男朋友。她還是天真幼稚啊，她也許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現在要做職業情人的行為，其實是在氣哥哥，是在向他示威呢。原來哥哥心中放不下我的事，對她刺激這麼大，她對哥哥的愛，已經深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我吐了幾個煙圈，慢條斯理地問她找到理想的主顧沒有。

    她有些氣惱地說，也不知他媽的怎麼回事，找來找去見到的都是糟老頭子，那些傢伙知道我要找的是三十五歲以下的，個個跟我說還不滿三十五歲。那些年輕又英俊的權勢男人都死絕了嗎？

    我說，哥哥是標準的美男子，無論相貌還是身材都是沒的挑的，要是他去參加現在的好男兒比賽，如果不是他的年齡大了點，樣子滄桑了點，我看沒幾個人比得過他。你要按照哥哥的模子去找權勢男人，你恐怕一輩子都找不到。

    小妹妹不服氣地瞪著我。

    我湊近她的臉問，一點也不愛他了嗎？

    她頓時眼淚一滾，卻賭氣說，我為什麼要愛他？我恨死他了。我就要做成職業情人給他看看，我就要他晚上想得難受。我敢說，這個世上，只有我能讓他，任何一個女人就是脫光了躺在他面前，他都挺不起來。他的身體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可是他不愛我，他是男人呀，沒有我在他身邊他就會想跟我的情景，他就會難受。我就是要他難受。誰讓他不愛我。

    這是一個很滑稽可笑又很讓人心酸的事實。的確如此啊，哥哥最希望能跟我，但是他碰不得我的身體。他和小妹妹的第一次是無意的，就是那個無意，注定了他和小妹妹的身體是絕對完美的組合，換了任何女人，他的腦子裡都會有被傷害的那些鏡頭，他就會受干擾。那是人體神經的條件反射，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於是我對小妹妹說，要想找到一個像哥哥那樣的權勢男人男人，你就必須跟著我，我接觸的客戶都是高層次的權勢男人，你接觸的那些都是低層次的。從現在起，你暫時做我的秘書吧。

    小妹妹驚呼起來：秘書？

    我說別大驚小怪的，讓我告訴你原因。第一，你最要打敗的敵人是我，因為哥哥心中想的是我，才導致你和他不能完全相愛。你打敗了我，就能取代我在哥哥心中的地位。而你要打敗我，就必定要跟在我身邊瞭解我的做派。第二，你完全將我的本領學去後，才能找到你滿意的主顧，既讓你有錢賺，又不會得性病。第三，你瞭解了我們這個俱樂部的運作情況，才會徹底瞭解什麼是職業情人。

    小妹妹聽得似懂非懂的，眨著眼睛看著我，她根本沒想到還有這麼多道道。

    我又說，在工作之前，還有幾點要遵守。第一，不能跟酒吧的任何人有過分親密的關係，因為他們不知道我們這個俱樂部。第二，不能跟任何一個酒吧的人談戀愛。第三，不能對任何人洩露我們俱樂部的情況。你只聽我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