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言小癡?修訂版》（261） 文 / 風中一影

    《言小癡修訂版》

    晶瑩說，因為他們已經領了結婚證，在法律上已經是夫妻【言小癡風塵史（第一部+第二部）《言小癡?修訂版》（261）章節】。她和警察私自去辦理了離婚手續，雙方家人都不知道，親戚朋友同事就更不知道了。她說，她不敢說離婚了，因為他們在大家的眼裡太完美了，除了最親的家人，都不知道是警察變了心導致了婚變。昨天是她恢復所謂自由身的日子，她害怕面對家人，因此今天到我這裡來逃避。沒想到，你們又來了。

    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也說不出話來。小妹妹說，她幹嗎要把自己弄得這麼苦？離婚就離婚了，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我心說你太小了，當然不會懂如此複雜的感情。

    我突然決定去找警察好好談一次。吃了晚飯，我去跟美麗老師道別，我說我走了，你好好休息，你要振作起來，不要把自己弄病了。美麗老師沒有看我，只低聲說，你去看看他吧，他的精神很不好。我說，我和他沒有關係了，這一點你完全可以放心。她說，我和他已經徹底結束了，你們有沒有關係，跟我都無關了。

    最近一段時間，我帶小妹妹去什麼地方都是自己開車，高冠給我安排的司機我讓他回去了。現在我要去見警察，我讓小妹妹在晶瑩這裡等我。出門的時候，晶瑩拉著我說，小癡，你去了和他好好談談，爭取能讓他們兩個和好。我說我有分寸。晶瑩把我送下樓，看我上了車，又拍著車門玻璃。

    我放下車門玻璃，問，還有事嗎？晶瑩說，我想弄清楚，你真的放得開警察嗎？真的不想和他有結果嗎？我說，說不想是假的，不過我知道想也白想，所以就不奢望了。我有分寸，你放心好了。

    車子開出了這個小區後，我給警察打電話，問他在哪裡。他說在值班。我說我馬上到公安局來找你，你出來吧。他說你不用來找我，我不想見你。我說我一定要見到你，你不出來，我就進去鬮。

    到了公安局外，警察已經在對街等我了。我叫他上車說找個咖啡廳說話，他說不行，他在值班，不能離開，就在車上說吧。然後他就上了我的車。我開了車裡的燈，他說關上燈吧，黑暗裡好說話。我說，我又不更你說見不得人的話，怕什麼。

    他說，你真不該來找我，你我之間還有見面的必要嗎？我說，我是想各人過各人的日子，但是你為什麼要跟她離婚？

    這是我的事，你管不著。警察冷冷地說，既然我不能完完全全去做她的丈夫，為什麼要強迫自己？我也不想對她不公平。

    我口氣一軟，幾乎哀求道，你就別這樣固執了好不好？就當你沒有認識過我好不好？你們青梅竹馬，怎麼能說斷絕就斷絕呢？

    警察冷笑道，言小癡，你真無聊，你可以玩弄我，但是你不能左右我，更不能掌控我，該做什麼事我自己有主張，用不著你來安排。

    我有些惱火，說，難道我希望你們和好也錯了？就算我對不起你們不行嗎？你不要讓自己沉迷在和我的＊＊＊＊＊裡，她…哦…

    警察突然狠狠地瞪向我，我被他那凶狠的目光給震了一下，竟然有些害怕。警察怒道，原來你以為我沉迷在和你的＊＊＊＊＊裡，原來你以為我離開她是因為她不能像你那樣。言小癡，你的靈魂已經醜惡得沒有一點美好的地方了。你以為每個男人都禁不起放蕩女人的誘惑嗎？

    可是我真的覺得你可能……因為那個……而愛上我。我囁嚅著，既心虛又膽怯。

    這個原因如果是真的，我也會心痛的。警察突然撲在車頭上，哭出聲來。我惶惑極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聳動的肩膀，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這一刻，我的口才不管用了，頭腦也不管用了，就那麼看著他，因為他哭，而自己也覺得傷心，眼淚就流了出來。

    警察哭著說，我恨自己看錯了人，從看到你的那一刻起，就覺得你是個上當受騙的可憐女孩，為你的無知而歎息，為你的墮落而惋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對你有那樣的感覺，真的好想幫助你走上正路。可是後來你告訴我，你已經做了八年的職業情人，我根本就不相信，直到晶瑩跟我說那一切都是真的。言小癡，你以為感情是那麼容易產生的嗎？你把我的生活攪亂了，你讓我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愛情，結果你卻把我推得遠遠的，自己去走那條萬劫不復的骯髒路，你還要繼續玩弄我嗎？

    我震動不已，欠起身來撲在他背上，摟著他的頭，將眼淚滴在他頭髮裡。我哽咽著說，我相信你是真的愛我就是了，不要哭好嗎？我知道我傷了你的心，辜負了你，破壞了你，我不知道該怎麼補救。

    他說不要你補救，你不愛我的話就不用來找我，我和她的事也不用你管，我也不會去找你。我說，我是個壞女人，我配不上你，我和你走的路本來就不一樣，我和你的人生也完全不一樣，所以我們是沒有美好結果的。但是，我希望你有平靜而幸福的生活。美麗老師太愛你了，你們不能因為我而錯過美好姻緣。

    警察直起身子，將我抱在懷裡，哭泣著說，小癡，就算你和我沒有美好未來，就算你希望我和她和好，可是，你能答應我不做那個老闆嗎？我說我做不到。他說，你一定要從那些姐妹身上賺取更多的錢嗎？你自己那樣掙錢不夠，一定要更多的不光彩的錢嗎？錢對你來說就那麼重要嗎？

    我猛然放開警察，坐回座位，一邊抹著淚水一邊狠狠地說，撇開我的身份不說，我和你的思想頭腦差距也太大了，你想的和我想的、你要求的和我要求的統統不一樣，我們兩個人認識很正常，相愛就很不正常，完全是一個錯誤。

    警察悲哀地說，也許是個錯誤。

    我說，我告訴你，我和高冠的關係斷不了，我喜歡和他在一起的生活，我要做更大的事，沒有他罩著我很難成功。更重要的是，我離不開高冠，因為他跟我有讓你無法想像的完美＊＊＊＊＊，我就是這麼墮落，就是這麼骯髒，就是這麼醜陋。你下車吧，從此以後我不會來找你，你是生是死和什麼女人結婚我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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