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31、結局篇 ：破宗成聖人？ 文 / 朽木可雕
「你叫什麼名字？」
「葉凡。」
「職業。」
「遊民。」
「婚否？鬮」
「否。」
「有車房？」
「大兄弟，我也就打你個車而已，你用得著這樣刨根問底麼。」葉凡實在受不了出租車司機和自己搭訕的方式，這大個司機搭訕的水平也太雷人了吧…哦…
難道這年頭的的哥司機都是這樣和乘客搭訕的麼？你說你要是個美女也就算了……
司機訕笑兩聲，「我以前是干婚介的，習慣了，兄弟別介意哈。現在都凌晨一點了，兄弟要去哪裡？」
「嫖、昌。」葉凡很淡定的吐出兩個字。
司機暗叫一聲，好傢伙，把嫖、昌說的這麼坦然，果然是常在道上混的老手。
不過這樣的顧客司機見得多了，也沒怎麼感覺到太奇怪，「去哪嫖？」
葉凡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天上人間。」
的哥司機馬上附和道，「兄弟好眼光，華南市早有謠傳——要嫖、昌，就去天上人間。天上人間的妞，我靠，那個叫一個勁的爽。想當初我……」
的哥也就直接將葉凡送到華南市最頂級酒店——天上人間。
華南市是一個古老而複雜的城市，四百里海岸線，是華南地區的物流中心。居說不少毒品和軍火便是從這裡流入內地的。所以這裡的政府和地方勢力十分複雜。而在這樣的一個城市，服務業也是非常繁榮的。
什麼服務都有，沒有你想不到的，只有你不敢想的……
天上人間就是富翁和上流社會人士最喜歡光顧的地方，這裡的服務，是華南市最頂級的。
葉凡在天上人間門口下了車，雙手插在褲兜裡，嘴裡叼著一根芙蓉王香煙，直接步入了天上人間的大門。
迎上來的是一個穿著白色半透明旗袍的性感女。
女子約莫二十六七，皮膚白淨，身材高挑，確乎有幾分姿色。
「先生，歡迎光臨。」女子很有禮貌的問候，「請問先生您是要包夜還是喝茶？」
喝茶是道上話，意思就是找小姐睡一覺就走，包夜就是……大家都懂的。
葉凡上下打量了那個女人一番，「我來找人。」
女人眼光裡面流出一絲精芒來，聽葉凡的口氣，她理解成葉凡來這裡找早就有相好的姑娘。這可是會所的老顧客，很值得拉攏。
女人頓時露出一個嫵媚燦爛的笑容來，身體也不由往葉凡身上貼了貼，高聳的雙胸幾乎貼在葉凡的手臂上，「呦，先生敢情是來找相好的，妹妹我看來沒機會了丫。」
葉凡倒也沒有伸手去卡油，只是從口袋裡面抽出一疊厚厚的紅鈔，「我找李明艷，帶我去見她。」
葉凡也不等女人答應，就將一疊鈔票塞在她的手上。女子臉上本來還有點遲疑的，但是看到葉凡這麼熱情，馬上露出笑臉來，「好勒，哥哥你跟妹子來吧。」
走在天上人間會所裡面，到處都能夠看到打扮惹火性感的女人，還有醉醺醺的酒客，整個地方都給人一種紙金迷醉的氣息。
女子邊走邊道，「哥哥你是李明艷的常客吧。不過可惜了，今天李明艷已經接客了，接的客人是政府官員，來頭不小呢。媽媽早就交代過了，李明艷接的客人很重要，不要讓外人來打擾。不過看哥哥你這麼大方，妹妹我也不能小氣不是。」
女子說話的時候，葉凡的嘴角一直在抽搐，冷不丁的問了一句，「怎麼？李明艷來這裡做這個很久了麼？」
女子道，「有兩年了。而且一直以來都是這裡的紅人呢，媽媽十分器重她。」
「這個婊、子……真是不要臉了。快帶我去見她。」葉凡低聲的咒了一句。
不為人知的，李明艷是葉凡五年前的女人。準確的說應該是對方主動來勾搭葉凡的，那時候葉凡只有十八歲，心智不成熟，而李明艷是華南第一師範大學的系花。葉凡哪裡頂得住系花的攻勢啊？很快和李明艷確立了男女朋友關係。
後來葉凡去參軍，一去就是五年，在沒有人知道葉凡的消息。
「呦，看來哥哥你是把李明艷給私自包下來了吧……這個明艷是個錢奴，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本來吧，既然有人私自包養她，她確實不應該出來接客，這樣不厚道啊。比如我就比李明艷厚道的多，如果哥哥你包養我的話，我肯定盡心盡力的伺候你，一定不會再接別的客人。」
女子說話的時候又朝葉凡身上蹭了蹭，扭動著水蛇腰，故意將大腿處的白皙皮膚露出來給葉凡看，誘惑著葉凡。
葉凡確實被誘惑到了，當下冷不丁偷偷的看了幾眼女人大腿，那個大腿性感啊。
「到了，就是套間。」女子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然後沖葉凡拋了幾個媚眼，「哥哥，我把你帶到了，你可別告訴別人是我帶你來的哦。」
「嗯，這個我知道。」葉凡淡淡的點頭。
「哥哥。」
「啊？」
「你就不問問妹妹的聯繫方式麼？」女人扭動著水蛇腰，含情脈脈的看著葉凡。
葉凡道，「行，那個妹妹啊……下次我來天上人間一定找你。現在我要做正事了。」
「我叫馨兒，哥哥要記住妹妹的名字呦。」女子也沒有多糾纏，當下轉身扭動腰身離開了。
這小妞確實有幾分姿色，葉凡狠狠的收回看著馨兒大臀的目光。然後轉過頭來猛的在包廂大門上踹了一腳，「你個臭婊、子，五年前還和我海誓山盟的說，這輩子就看上我葉凡，誰也看不上……想不到五年不見，你丫就跑來**了。」
「碰！」
葉凡這麼一腳下去，頓時把整個門給踢開了。葉凡大步衝進房間裡面，當他看清楚房間裡面的情況時，整個人的心都碎了。
只見一個性感妖嬈的女子和一個肥胖男在床上糾纏在一起。男的在上面，女的在下面。
「快點，快點……」那肥胖男暢快的呼喊著，居然是無視葉凡的到來。
「馮主任，有人來了……」身下那女子似乎不太願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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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等我們完事了再說，肯定是哪個不懂事的服務員，不管了，寶貝，快點……」馮主任一心要奔巫山**。
葉凡緩步走到床邊，雙手握著拳頭，冷冷的看著床上**的兩個人。他看到肥胖男身下的女人就是李明艷。
想到五年前李明艷第一次和自己……的情景，葉凡一陣歎息。
李明艷這個時候臉色潮紅，朝葉凡瞥了一眼。
她就再也移不開眼睛了，整個人無比震驚。讓後她猛的將身上的馮東推開，馬上拉起旁邊的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吃驚的看著葉凡。
「寶貝你怎麼了……」馮東一身慾火沒得發洩，十分不爽的轉過頭來看著葉凡，「你誰啊？會所沒告訴你這裡是頂級包廂，期間不能進來麼。快出去，別影響大爺尋開心，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葉凡的眼光一直凝望在李明艷身上，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眼神很複雜。
「葉，葉……葉凡，真的是你麼？」李明艷語氣裡面明顯帶著吃驚和內疚。
「原來你們認識啊。」馮東也打量了一番這個年輕人。
只見年輕人穿著一件藍色的恤，下身一條黑色的灰色的牛仔褲，脖子上帶著一個骷髏頭的白金吊墜，短髮平頭，看上去十分的俊朗。身子也很結實，可以感覺到這個青年身上富有線條的肌肉。
「艷兒，這是你以前的顧客麼？」馮東不爽的說，「我不是說過了麼，我一個人包養你了，以後你就只屬於一個人，你怎麼又跑去接別的客人！我告訴你啊，我一年五十萬的華夏幣可不是白給的。」
「還有你那個誰，艷兒現在已經被我包養了，你還來這裡幹什麼啊，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啊。」馮東十分不爽的瞪著葉凡。
「你給我閉嘴！」葉凡終於是開口了，「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日你家祖宗的。」
葉凡直接上前拽住馮東的頭髮，直接將他整個人扯下床，直接砸在桌子上。
「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要對我圖謀不軌了……」馮東說著按下牆上的鈴鐺，不一會兒便有五個保安衝了進來，還有一個領班。
「馮先生，這是怎麼了？」那領班點頭哈腰的道。顯然這個馮東是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馮東指著葉凡，「整個人試圖對我動手，就是他，你們快把他拉出去。」
領班身後的五個保安一用而上，將葉凡團團圍住。
領班的聲音十分囂張，「這位先生，這裡是天上人間的頂級包廂。馮先生是我們的重要客人，請你跟我們出去，不要影響我們做生意。」
葉凡淡淡的說，「這馮東就是個混蛋，哪裡是你們天上人間的客人，你們天上人間怎麼會有這麼垃圾的客人，是不是你搞錯了？」
這話著實讓全場人嚥了一口唾沫，暗想這個年輕人肯定是不要命了，連稅務局的辦公室主任也敢侮辱……
領班深深呼吸，「這位先生，馮先生是華南市稅務局的辦公室主任，是我們天上人間的重要客人，還請你跟我們出去，不然我們天上人間要用自己的手段來處理了。」
聽到領班對自己的阿諛奉承，馮東很是受用，更加囂張起來。
「你們自己的手段？」葉凡從口袋裡面抽出一根香煙，點燃後抽了起來，「李明艷是我五年前的馬子，現在馮東這個不知死活的王八居然敢玷污我的女人，今天如果我今天不在割他一塊肉下來，天理難容。」
「這位先生，我們已經對你很客氣了，如果你再這樣蠻不講理，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領班的話讓那五個保安握緊了拳頭，隨時都要對葉凡動手似的。
葉凡拿過茶几上面的水果刀，然後徑直朝馮東走去。
「你要幹什麼……快阻止他，快阻止他。」馮東見到葉凡動傢伙了，大驚失色。
領班道，「馮先生您放心，我馬上讓人阻止他。大家聽著，不要客氣，給我動手。膽敢來天上人間找茬的人，不要客氣，直接打，往死裡打。從來都沒有染敢在天上人間鬧事。」
五個保安一擁而上。
但是，就一個眨眼的時間，領班和馮東臉上的笑容還沒有消失，五個保安就全部倒在地上了。
一切就好像武俠電視劇裡面的情節一樣。
「你！」馮東剛剛開口，下文還沒出口，葉凡已經馮東的右手腕抓在手裡，然後將他的右手掌貼在桌面上。手裡的水果刀狠狠的斬了下去。
「噗嗤！」
「啊！！！！」
馮東的大拇指直接被切了下來，馮東抱著自己的右手整個人尖叫的跳了起來，結果被葉凡一腳踹在地上，馮東痛苦的抽搐著。
那領班也是看呆了，他根本就不知道五個這麼大塊頭的保安怎麼一眨眼時間就倒地不起了，連喊聲都沒有來得及出口，「這，這……」
冰冷帶著鮮血味的水果刀架在了領班的脖子上，領班渾身顫抖了，「這個……先生，這……這……剛才是我的不對，求你，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葉凡聲音很冷，「剛才是馮東和五個保安起了衝突，結果有一個保安將馮東的手指頭切了下來。最後馮東和五個保安兩敗俱傷……懂不懂？」
領班本來不想說話，但是那水果刀在自己的脖子上劃出了一條血痕，而且水果刀還在滑動，鮮血越流越多。
「我懂我懂，從頭到尾，先生您都沒有來過包廂……一切都是馮先生和保安互相衝突引起的。」領班哪裡還敢不順著葉凡的意思往下說。
「哆！」葉凡手裡的水果刀猛然往馮東的方向擲了出去，結果貼著馮東的臉深深的插在他身後的櫃子上，整個刀身都沒入了木頭裡。
「那就好，記住了，我從來沒有來過這裡。」葉凡說完，轉身就離開。
「葉凡……」李明艷忽然開口了。
葉凡的腳步停了下來，不過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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