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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章 稱兄道弟 文 / 我是雲舒

    「陳良,怎麼了?」馬車裡傳出了一個清脆的聲音【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9章節】。

    「啊,主子,小的該死,驚到您了,小的該死。是個不要命的傢伙衝到了馬路中間,差點撞到馬車。」車伕一邊說著,一邊對著白雪又是一鞭揮去。

    來不急躲,白雪正想用手去擋,身子驀的被一股力量拉離,躲過了這一鞭子。轉頭看向她的救命恩人,剎那間,她覺得周圍的一切彷彿都消失不見了,她愣愣地站在那裡,在她的面前,是氣質灑脫而優雅,非常乾淨整潔的一個人。尤其是一雙眼睛,溫潤如瑩玉,眉宇間似有淡淡的光華,看著人的時候,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於他。

    白雪覺得心頭跳了一跳,這個人看上去如此溫和、成熟、穩重,讓人覺得安全、踏實。

    「小兄弟,你沒事吧?」他的聲音也是溫和醇厚,暖暖的流進人的心裡。

    白雪意識到此刻自己是男子裝扮,立刻從他的懷裡跳了出來。搖頭揉了揉已經泛紅的地方,轉頭看向那車伕,嘴角邊泛起了一絲嘲諷的笑容,「真是稀奇了,我倒還是頭次看到狗會揮鞭子。」

    聞言,車伕大怒,卻沒有再揮鞭子,只是凶狠的瞪著他。忽然聽得車裡傳出了聲音,馬車的簾子就被慢慢掀了起來……

    白雪趁車伕不注意,立刻扯住了鞭子的一頭,從那車伕手中奪了過來,車伕不意外的從馬車上摔下來,頓時摔的四腳朝天,惹得周圍看熱鬧的百姓皆大笑起來。白雪也是捂嘴大笑,朝簾子被揭開的方向瞪去,奴才沒教養,這主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只聽得周圍的人一片驚呼聲,尤其是街上的女子,個個都歡呼雀躍。白雪也愣愣的看著從馬車上跳下來的白色身影,眼裡流露著一襲暖暖的溫柔。白衣男子直直地打量著她,手中的木扇輕放在胸前,嘴角似有似無的翹著,眼裡透著深邃。

    「剛剛開口罵我的隨從,就是你?」

    白雪緩過神來,仰著頭,「就是我,你想怎麼樣?」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就敢欺負我的隨從?」白衣公子邪惡的揚起嘴角,朝她走近了一步。

    白雪看著他的救命恩人也朝前跨了一步,白雪迅速將他拉著退了幾步,堅定地說:「剛才,謝謝你出手相救。這次就讓我自己解決,就別麻煩你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管他什麼人,就算是天子,犯了錯,也與庶民同罪,不是嗎?」

    語罷,白雪衝他微微一笑,轉身瞪向白衣公子,「我不找你麻煩,你就應該覺得萬福了。你的隨從在這條這麼多人的街道上駕著馬車還跑那麼快,幸好也是我擋住了你們的馬車。如果是個小孩子在這路上,那得多危險。」

    「臭小子,我家主子是當今的四阿哥,你敢這麼跟我家主子說話,不想活了你!」那叫陳良的隨從已經是惱羞成怒,看著白雪,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吃了她的肉,才能一解他當眾從馬車上摔下來的醜態。

    「哦,是四阿哥啊,是阿哥有什麼了不起,不過就是會投胎而已,哪一樣是你們自己努力得來的。」

    「你——」陳良氣的指著她的鼻子。

    「喂,你是四阿哥是吧,拜託你以後別出來害人了,這要是哪一天真碰上個小孩子跑到馬路中間來,你的罪過可就大了。」

    四阿哥伸手搭在白雪的肩膀上,被白雪立刻伸手打了下來,後退了一步,瞪著他,理直氣壯地說:「有道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好一個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叫夏暮羽,請問小兄弟叫什麼名字,在下願與小兄弟結識成為朋友【妃逃不可:皇子個個都很壞9章節】。」夏暮羽朝她伸出了手,微微一笑,「有道是有緣千里來相會,我與小兄弟你是不打不相識,是吧。」

    白雪見他並不是在戲耍她,也伸出了手,毫不猶豫的吐出了她的名字,「我叫白雪。」

    「白雪?」夏暮羽喃喃道。

    「下雪的時候出生的,我爸……就是我爹,就給我取名叫白雪,雖然有點像女人的名字,但我的確是個男人。」白雪急忙解釋。

    話音方落,夏暮羽就笑了起來。轉頭看向她的身後,走過去與他互拍了下對方的肩膀,夏暮羽瞅了白雪一眼,大笑道:「蘇夜,沒想到你身邊還有這麼有趣的人。」

    「你們認識?」白雪瞪大著眼睛看著他們,突然想到之前他有可能是上前與夏暮羽打招呼卻被自己誤認為是為自己打抱不平,臉驀的漲的通紅。

    陳良見夏暮羽與白雪稱兄道弟,只得將心裡的怨氣埋了起來,輕聲說:「主子,您看,我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坐下來,這裡是大街上。」

    三人去了一間茶樓坐下,白雪發現夏暮羽雖然是四阿哥,卻是一點架子也沒有,還熱情的與她稱兄道弟,熱情,豪氣,倒是個蠻可愛的傢伙。她突然想到夏雲沂那傢伙,真是與可愛不沾邊。明明是兄弟,怎麼做人就那麼大的差別。

    她偷偷的打量著坐在她對面的蘇夜,濕潤如玉,尤其是笑著的時候,就像是所有的鮮花在瞬間綻放般動人心魄。

    「蘇夜,你小子什麼時候回的京城?」

    「才剛到,你就到了。」

    「正好,你還沒去七弟的府裡吧,我們一起去吧。聽說父皇指將慕容府的三小姐指給了七弟,我還沒去道賀呢,今天就一起去看看七福晉吧。」

    白雪正在飲著茶,聽到夏暮羽提到慕容清,她差點一口水嚥住。急忙又多飲了幾口,才開口說:「你們還不知道呢?」

    「白兄弟是知道什麼嗎?」夏暮羽朝她微微一笑,他也不知為何,看見她,他總是想笑。或許這就是緣分吧,他注視要結識這樣一位兄弟。

    「我可是聽人說,這七福晉留了一封休書給七阿哥就消失了。」

    話音方落,夏暮羽嘴裡的一口茶就噴了出來,急咳了幾聲,「怎麼可能?自古就只有丈夫休妻,慕容小姐好歹也是幕府府的千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白兄弟,你休得胡說,不然會惹來禍端的。」

    「不信,你都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白雪往周圍指了指。

    西邊木桌。

    「嘿嘿,你們聽說了沒,七阿哥被他才娶的福晉給休了。」一個獨眼漢冷笑道。

    白面年輕人似懂非懂:「不會吧,這可真是稀奇了,傳聞這七阿哥娶的福晉是慕容府的三小姐慕容清,這慕容清不是一直都是木訥愚鈍膽小怕事的人嗎?我不相信。」

    獨眼漢懶得理他。

    白面年輕人立刻替他倒了杯酒,獨眼漢才對滿臉迷茫的白面年輕人道:「這你就有所不知,這慕容三小姐嫁過去的時候不是掉進湖裡昏迷了三天三夜嗎?我聽說啊,她不是失足掉進的湖裡,而是自己故意跳下去的。」

    「故意跳下去?」白面年輕人睜大眼睛,「嫁給了七阿哥,她不是應該高興嗎?」

    「你懂什麼。」獨眼漢來了興致,「這京城誰不知道七阿哥是好色無情之人,換作是你,嫁給這樣的人,能高興的起來嗎?而且,這慕容小姐消失的前一晚,七阿哥還將一女子帶進了御陽府。我聽人說,當晚這慕容小姐哭的肝腸寸斷,受了刺激才離開御陽府的。」

    白面年輕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獨眼漢突然歎了口氣,笑道:「這京城又有得熱鬧可看咯。」

    白雪見夏暮羽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急忙替他倒了杯熱茶,微微一笑,「四阿哥,我看你還是回府去吧。我估計七阿哥這會只怕是點火就著的火藥,你雖是他四哥,估計也瞭解他那臭脾氣吧。」

    夏暮羽沒有說話,仰頭將熱茶喝下,轉頭看向蘇夜,「你幫我照顧這位兄弟吧,我還是要去御陽府看看情況。」

    他又向她說了幾句失禮了話,起身就離開了茶樓。白雪倒是愜意的喝著杯中的茶,腦海裡想像著夏雲沂拿到休書的表情,肯定是暴跳如雷,只怕她會是第一個讓他如此羞辱的人吧。

    「白兄弟,聽你的語氣,似乎對七阿哥很瞭解?」一直沒有說話的蘇夜開口道。

    白雪急忙否認,「我怎麼可能認識他,我也只是聽人說才知道的。」

    「哦——是這樣哦!」

    白雪在他的注視下有些無措,急忙起身,「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等一下!」蘇夜立刻拉住了她,「你不是說在京城沒有府邸嗎?那你要去哪兒?」

    「這京城這麼多客棧,我隨便找家住就行了。」白雪急著離開,尤其是他拉著她的手,她更覺得如火在烤。

    見蘇夜沒有再說什麼,白雪逃也似的離開,突然看見迎頭走來的陳良。他攔住了她的去路,沉聲道:「蘇將軍,我家主子想起白公子沒有地方可住,想要您留他住一晚。我家主子今晚可能會很晚府回府,怕沒招待好白公子,所以,請您先暫時留白公子在您府裡住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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