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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079章 水國的皇裔 文 / 藍玥銀狐

    從天宮出來後,錦兒對琉千煞說道:「師父,我想離開了,先去把毒聖解決掉再說。」

    「怎麼,急了?你可要慎重考慮好,萬毒門之行必定凶險重重。你要不要再多修煉一年。」琉千煞有些擔憂道。

    「不了。即便再多準備一兩年也不一定能成功的。雪姑也說了,殺毒聖並不需要我有多麼高強的武藝,現在的水平應該夠用了。」錦兒突然發現,自己的肩上扛了太多的東西。

    她不想再這麼等下去了。

    「好。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強留了。準備什麼時候走?」琉千煞問道。

    「明天一早就走。」錦兒淡然一笑,說道。

    準備了一年,現在終於決定要去了,她不僅沒有遲疑和畏縮,反倒是急切得不願再多呆一天。

    琉千煞皺了皺眉頭,抬手拍了拍她瘦弱的肩膀,長歎了一聲,道:「一定要萬事小心,我會派人護送你一段路,然後在萬毒門外圍附近隱藏起來,隨時準備接應你。」

    錦兒抿唇點了點頭:「多謝師父。我會小心的。」

    兩人邊走邊聊,在一處岔路口分別後,便各自回去了。

    錦兒吃過午飯後沒一會兒,琉千煞便派人送來了嶄新的衣物和盤纏,以及防身的匕首、暗器等東西。

    錦兒拿在手上一一看了一遍,明白自己這一去不能帶明槍明劍,自己心愛的飛花劍也只能暫時留在這花雨閣了。不過,這些暗器估計也沒啥用處。

    她的血才是她最安全,最不會被發現的暗器呢。

    大概整理了一番後,錦兒起身往雪姑的地方而去。

    「你明天就要出發了?」面對她的突然辭行,雪姑很有些意外。雖然她日日夜夜都在期盼著這一刻的到來。

    「是的,明天一早就走。」錦兒看著與一年前相比明顯蒼老了許多的雪姑,心裡不禁有一絲難受的感覺。內力全無,她彷彿一下就老了十歲,如今的她,再沒有風韻猶存的感覺了。

    「請師父放心,錦兒一定會完成任務。」

    雖然是交易,但是這一年來雪姑對自己很好,而且她的過去也確實太辛酸,讓人忍不住就想同情她。

    「好,我相信你一定行的。」雪姑握住錦兒瘦小的胳膊,雙手微微有些發顫,似乎已經看到了她凱旋而歸的一刻。

    突然,錦兒神色一凜,猛地抬手一揮。

    「嗖嗖嗖~~?」三枚銀針穩穩地紮在了幾十步之外的一棵大樹樹幹上。銀針的旁邊,是天宇那受驚的俊臉。

    「嘩?」他青衣翩翩,從樹後飄然而下,輕巧地落於地面,一臉悻悻的模樣。

    「你還動真格的啊??」天宇有些懊惱地邊說邊往錦兒和雪姑這邊走來。

    「我以為是誰呢?在一邊兒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錦兒撇撇嘴,一臉不屑地說道。

    天宇白了她一眼,卻也不知該如何反駁,索姓撇撇嘴什麼也不說。

    一旁的雪姑看了看神色各異的兩人,掩嘴一笑,道:「喲,你們倆這是怎麼了,鬧彆扭了?」

    已是過來人的她,哪裡看不出天宇對錦兒的心思。雖然兩人確實挺般配,不過,錦兒這丫頭似乎還沒開竅呢。

    呵呵,天宇這傻小子可要吃些苦頭嘍。

    「才沒?我和他能有什麼彆扭可鬧的?」錦兒斜睨了天宇一眼,又想到了昨天的尷尬場景,不禁又有些氣惱起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天宇臉色微紅,停在那裡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錦兒也不理他,兀自轉頭對雪姑道:「師父,那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就走,到時就不過來了。」

    「好。記住我之前教你的,一切小心。」

    「嗯。」錦兒衝她笑著點了點頭,便轉身離去。

    天宇見她不理他,直接走掉了,連忙追了過去。

    「錦兒,你明天要離開??你要去哪兒?」天宇剛才聽到了她倆的談話,知道錦兒要離開,而且是去完成一項什麼任務,但是具體是什麼他卻並不知道。

    當然,錦兒身中奇毒的事情他也並不知情。

    「出去一趟而已,要不了多久就回來了。」錦兒一臉輕鬆地說道。

    雖然他昨天是流氓了點,不過這一年多來,他對她倒是一直都挺照顧的。如果告訴他實情,他一定會很擔心,甚至不願意讓她去冒那個險-?

    但是,這個事情她現在是無法逃避的,與其多一個人擔心,不如不讓他知道的好。

    「那你出去做什麼?我陪你一起去。」天宇心裡隱隱有些擔心,而且,一想到說不定挺長一段日子都看不見她,他心裡就忍不住難受。

    「誰要你陪了。一點兒小事而已。」錦兒繼續拒絕道。

    「不?我剛才聽你說是去完成什麼任務,你現在的身手也算不得有多厲害,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有我陪你,至少多個人幫忙不是嗎?」天宇在錦兒身旁邊追著走,邊極力爭取道。

    「哎呀?我說了沒什麼就是沒什麼,我不要你管?」錦兒看也不看他一眼,兀自往前邊走邊不耐煩地嚷道。

    「我偏要管?我擔心你??」天宇猛地拉高了嗓門兒,吼道。

    錦兒腳下一頓,一顆心微微顫了一下。

    果然,他真的會擔心。可是,如果讓他知道了,他只會更加擔心,卻也同樣於事無補。

    想到這裡,錦兒咬了咬唇,轉過身來看著面色微紅的天宇,露出一絲淡淡的甜美笑容。

    「我知道。」說到這裡,她伸手將他的雙手拉過來握在手裡。有那麼一瞬間,她似乎感覺到他的手微微顫了一下。

    「相信我好嗎?就在這裡等我,我會回來的,要不了多久。」錦兒淡笑著堅定地說道。

    天宇眉頭微蹙,本來還想盡力爭取一下,但在看到錦兒眼裡那不容置疑的堅決之後,最終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敢說話不算話,看我饒不饒你??」說罷,天宇佯裝生氣地抬手揪了揪錦兒的小鼻子。

    「唉喲,痛啦?」錦兒懊惱地捶了他一拳,一手連忙去護住自己的鼻子。

    「不痛怎麼能讓你記住?走,去我宮裡,我要為你踐行。」說罷,天宇徑直拉起錦兒的小手,往自己的星宮而去。

    錦兒拗不過他,只好隨他去了。

    天宇拉著錦兒坐到涼亭裡,拿起笛子一邊為她吹奏曲子,一邊享受她在身邊靜靜聆聽的幸福。

    自從有了她,他已經許久許久沒有在白天吹笛了。只有那無數個夜晚,他一個人坐在這座涼亭裡,一邊孤獨地吹著笛子,一邊想念她的笑顏。

    錦兒斜靠而坐,一手支著下巴,享受此刻美好的寧靜。

    轉回頭,她靜靜地看著天宇的側臉,突然發現他身上有著一股憂鬱的氣質,和往日裡看到的嬉皮笑臉的他完全是兩種風格,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很迷人。

    難道,他也會有憂傷的時候嗎?

    正當她這麼想的時候,天宇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痞痞地笑道:「怎麼?你也發現我更加英俊了??」

    錦兒聞言一怔,緊接著眼角一陣抽搐。

    好-,剛才的一切應該都是她的錯覺

    就在這時,下人們端了豐盛的菜餚過來,每一樣都是平日裡錦兒愛吃的菜。

    「來,吃東西。今天你就休息一天,別練功了。」天宇放下笛子,起身拉著錦兒在桌前坐下,並很快為她夾了滿滿一碗的菜餚。

    「來,多吃點。」天宇笑道。

    錦兒拿起碗筷,衝他甜甜一笑,兀自低頭吃了起來。

    天宇手裡握著筷子卻不動筷,只是面含微笑地看著她吃,彷彿只要看著她吃,他就飽了似的。

    「你看著我幹嘛?你也吃啊。」錦兒察覺到頭頂的視線,抬頭一看,果真見他傻愣愣地盯著自己的,忙一邊嚼著食物,一邊夾了塊兒肉放到他碗裡。

    天宇見她主動給自己夾菜,心裡像嘗了蜜一般的甜,忙笑開了顏,端起碗來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清幽的院子裡,這頓踐行飯吃得並沒有多麼傷感,似乎都還挺開心。

    不過,笑顏的背後兩人都知道,真正傷感的時候還沒有來臨而已。

    翌日一早,錦兒擰著包袱,與等候在外面的數名護衛一起離開了。

    來到岸邊正準備上船,身後卻傳來天宇的呼喊聲。

    錦兒轉頭一看,見他正捧著一包東西跑過來,一旁還跟著小白。

    「天,差點沒趕上。」天宇跑上來,一副很慶幸的樣子邊說邊將手裡半開的紙包塞到了錦兒的懷裡。

    「喏,我一大早起來給你摘的,你最愛吃的幾種果子。小白也出了力的哦。」

    「嗷」見兩人都看向自己,它猛地上前抱住錦兒的腳,腦袋一個勁兒地蹭著,似乎在表達自己的不捨。

    錦兒笑了笑,轉頭看了看那些還沾著晨露的果子,又看了看額頭上微微滲汗的天宇,心裡湧出一絲美好的感動。

    「謝謝。我會想你們的。」

    但願這不會是最後一面。

    錦兒抿了抿唇,強壓下心裡突然湧起的一絲傷感,主動上前抱了一下天宇,然後又俯身摸了摸腿邊的小白,起身淡笑道:「我走了,不必擔心我,瞧,師父不是還派了他們保護我嗎?」說罷,她拍了拍天宇的胳膊,轉身就要抬腳上船,卻被天宇猛地拽住了小手。

    「不准騙我,一定要回來?」天宇難得一臉凝重,握住錦兒的手情不自禁使了很大的力,將錦兒的手都捏疼了。

    「會的。」錦兒忍痛笑了笑,強行將手從他的手心裡抽了出來,腳下一蹬,逕直飛身上船。

    她突然有些不敢轉身去看他,只能背對著岸邊而立,直到感覺船隻已經離岸邊挺遠了,這才轉過身來往前看去。

    只見,那小小的模糊的人影還靜靜地佇立在那裡,懷裡隱約還有個小小的白影。

    天宇,小白,謝謝你們。有你們如此真摯的牽掛,我怎麼忍心再也不回來

    錦兒仰頭看天,將眼裡隱隱的一絲淚意給逼了回去。

    如果換做是二十一世紀,哪怕要她直面死亡,恐怕都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不捨和不甘。那時的自己沒有什麼牽掛,也沒什麼人牽掛自己。可現在不一樣了。

    她的生命裡已經有太多的人出現,他們都不希望看到她死去,哪怕是為了他們,她也要堅強地活下來?

    「嗯」琉夜呻.吟了一聲,一手捏著自己疼痛欲裂的頭,一手支撐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

    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他想他應該睡了有一天兩夜了。

    有些不穩地站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一口喝盡,卻仍然感覺嘴裡乾渴難耐。於是,他索姓擰起水壺往嘴裡一陣猛灌。

    從來沒有喝得這麼醉過,彷彿將自己冰封了兩天似的,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考慮。

    可是,醒來之後,一切困惑糾結卻又立即迎面撲來,讓人越發難受。

    放下水壺,琉夜步履有些沉重地往外而去。走進陽光裡,那耀眼的光芒讓他忍不住瞇起了雙眼,突然感覺有些不適應起來。

    漫無目的地往外走去,他的腦子裡一片混沌。他也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往錦兒的花雨閣方向而去。

    行了大半的路程,他突然醒轉過來,抬頭一看,見自己竟往這邊走來,不禁有些懊惱。猶豫著想轉身回去,可雙腳卻不聽使喚似的,定在原地無法動彈。

    「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困惑的話音,琉夜轉頭一看,見是天宇。

    「你是想去找錦兒嗎?你來晚了,她已經走了。」天宇微微皺眉說道。

    「走了??去哪兒?」琉夜有些驚訝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不告訴我。不過,說是去完成一個什麼小任務,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天宇轉頭看向那熟悉的花雨閣,感覺她才離開,他卻已經開始想她想得難受了。

    聞言,琉夜眉頭一皺,若有所思了一番後,逕直轉身離去。

    從天宇身邊經過時,他的衣袍帶起了一陣風,從天宇面前刮過。

    「嘖嘖怎麼一身的酒氣??」天宇掩住鼻子不無嫌惡地抱怨道。

    琉夜理都不理他,逕直往花霧宮趕去。不知為何,他心裡莫名的有些不安。完成任務?師父需要她去完成什麼任務?底下的高手那麼多,隨便挑一個都比她強啊?

    衝進花霧宮,也不容下人通報,他徑直快步往前廳而去。

    這個時候,師父應該在那裡品茶。vc8o。

    「島主,島主」花霧宮的護衛搶在琉夜前面,趕去通報。「夜公子他」話沒說完,琉夜已經出現在他身旁。

    「師父。」

    琉千煞微微皺了皺眉,看向那面有難色的護衛,抬手揮了揮:「退下。」

    「是。」那護衛這才暗鬆了口氣,轉身退下。

    「夜兒,這麼急匆匆的來,是為何啊?我正和白棋聊到你的事情呢。」琉千煞挑眉看向琉夜,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的事?」琉夜微微一詫,不過很快又將其拋諸腦後,皺眉道:「師父,我聽說您派錦兒去完成什麼任務,可有此事?」

    聞言,琉千煞了然般地點了點頭,道:「原來你是為這事而來的。不過,有什麼問題嗎?你如此緊張做什麼?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是啊是啊,我還是頭一次見這小子這麼緊張呢。嘿嘿,捨不得那丫頭??」一旁的白棋不甘寂寞地嚷嚷道。

    琉夜眉頭一皺,也不理會白棋,接著道:「錦兒的身體是真的無礙了嗎?師父您是不是瞞了我什麼??」

    琉千煞面上的笑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散去,轉而換上一副不怒而威的神態。

    「我只想問你,她的事與你何干??那天我特意問了你,你矢口否認。現在竟然又為了她的一點小事,沒規沒矩地闖進來質問你的師父??你是翅膀硬了???」說到最後,琉千煞沉聲喝道,面上浮動著怒意。

    一旁的白棋見島主發怒了,忙微微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了。

    與此同時,琉夜「噗通」一聲猛地跪了下來,低頭道:「徒兒不敢?」

    「哼?」琉千煞冷哼了一聲,看了他半晌後,才緩緩開口道:「人活在這世上,都會有各自的使命,特別是那種從死亡邊緣上掙扎回來的人。

    錦兒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她必須去經歷一些東西,沒有人能幫她。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從她的面相上看,她天生命硬,沒那麼容易死的。

    而你,與其為她操心,不如先操心一下你自己。」說罷,他轉頭朝白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行動了。

    於是,琉夜還沒懂他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白棋已經走到他身旁,撩開他頸後的長髮,並將後衣領也掀開了一些。

    「白宮主,你這是」琉夜話還沒問完,便感覺後頸一陣發涼,很快他便感覺腦子有些發暈,身體彷彿被控制了一般,絲毫不能動彈。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此異樣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過後,琉夜突然感覺身體猛地輕鬆了下來,並且不受控制地往地上摔去。所幸,關鍵時刻他及時伸手撐在了地上,才使自己的臉免除了與地面的親密接觸。

    還沒反應過來,白棋卻已經端了一杯茶,放在琉夜的面前。

    「集中你的意念,讓這杯子裡的水因你的想法而動。」白棋沉聲道。

    趴在地上的琉夜抬頭看了看他,見他難得一臉的嚴肅,便也不再多想,低頭直視那杯茶水,漸漸地集中自己的意念。

    半晌後,茶杯裡的水突然如一條小小的水龍席捲而起,飛向半空。

    琉千煞和白棋都震驚不已,連琉夜自己也驚呆了。而就在他驚呆了的瞬間,那水龍彷彿突然失去生命力,猛地砸落回了地面,濺了一地的水漬。

    「不錯啊?看來靈力很強??」白棋有些興奮地說道。

    琉夜從地上起身,一臉驚疑地看向白棋和琉千煞,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

    琉千煞笑著捋了捋鬍須,道:「沒錯,你有水靈,也就是說,你是水國的皇裔。」

    「什麼???」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琉夜被這突然的身份給徹底震住了。

    「我曾經跟你說過,你是我撿回來的。只不過,我沒告訴你,我是在河裡發現的你。」琉千煞說到這裡,眼神變得悠遠,記憶也回到了十八年前。

    「那是一個清晨,我途經水國的國都,聽聞一陣嬰孩啼哭聲傳來。

    我循聲而去,發現不遠處的小河裡,有個嬰孩正順著河流往下游漂去。奇怪的是,孩子沒在籃子裡,也沒穿衣服,只是光著身子漂浮在水面上,渾身都凍得烏青,不停地哭著。

    於是,我便將他救了起來,並帶在了身邊。那個孩子,就是你。」琉千煞說到這裡,淡笑著看向琉夜。

    琉夜一臉迷惘地盯著地上的那灘水漬,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那條河是從水國皇宮裡流出來的,而你當時那麼小,應該是才出生沒多久,竟然沒有被水淹死,反而漂在上面活了下來。證明你有水靈,而且應該挺強大。也就是說,你是皇族後裔,而且,很有可能是皇子。

    後來,我把你帶在身邊並收你為徒。再後來島上發現了靈力封印術,我便讓白棋暫且將你的靈力給封印了起來。

    一來讓你可以專心習武;二來,等你本身的武藝很強,並且成年之後,再將你的靈力釋放,這樣對你或許會更好。」

    聽完他的一番話,琉夜腳下微微一個踉蹌,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水國皇裔?皇子??也就是說他不是孤兒??可是為何他總覺得這一切這麼不真實,像夢一般虛無縹緲??

    「我知道你現在一時半會兒感覺很難接受,不過,如果你真的想確定自己的身份,就自己去尋找答案。」琉千煞深吸了口氣,說道。

    琉夜微微點了點頭,一雙冰冷而深邃的眸子裡,閃耀著困惑和痛苦。隨後,他什麼也沒說,轉身徑直往外而去。

    如果自己真是皇子,為何會在剛出生不久就落進河裡??是意外,還是一想到被故意丟進河裡的可能,琉夜的拳頭便緊緊攥了起來,眼裡透出駭人的殺意。

    如果讓他查出誰人所為,他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

    「島主,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真能查出什麼嗎?」白棋看著那冷然的背影,皺眉問道。

    「皇宮是個很複雜的地方,特別是在與眾不同的水國。畢竟血脈在那裡,應該會水落石出的-?」琉千煞輕歎了一聲,喃喃地說道。

    翠屏山,萬毒門的老巢所在地。此山地處金國東南面的邊緣地帶,地勢險峻,樹木繁茂,易守難攻。

    錦兒挎著包袱,獨自一人來到了翠屏山山腳下。她此刻不是要上山,只是途經此地而已。當然,這只是表象。

    這方圓幾百里,誰不知道翠屏山去不得??一路上都不知有多少村民提醒她,要她小心,千萬別靠近翠屏山。

    錦兒看也沒看旁邊的進山入口一眼,一臉泰然自若地繼續往前走去。

    「站住??」一聲囂張的厲喝聲傳來,錦兒佯裝驚愕地轉頭看去,見是三個面目猙獰,高矮不一的男人,正提刀往她這邊走了過來。

    錦兒神色一慌,轉身拔腿就想跑,卻聽頭頂上空傳來一陣破空之聲,隨後,一個身形矯健的男人已經落在了她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你們想幹嘛??」錦兒拽緊了包袱,一臉慌張地看看前面又看看後面,顫聲問道。

    「幹嘛??放心,我們不會欺負你的。這麼漂亮的丫頭自然要獻給我們至高無上的門主大人。門主看了一定會非常喜歡的,嘿嘿。兄弟們,我們就要發了,哈哈哈?」前面攔路的男人邊說邊興奮地大笑了起來。

    「是啊?脂粉未施就這麼迷人,要是打扮一番,不知道得多迷人呢,門主一定會很喜歡?嘖嘖嘖,真是越看越有傾國傾城之姿啊」身後一名猥瑣男子走上前來,一臉貪婪地盯著錦兒說道,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唉喲?」他剛說完,旁邊那個男人就狠狠敲了他一下,痛得他叫喚了一聲。

    「傾國傾城?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會用成語的嘛。好了,把你的口水吞回去,別弄髒了姑娘,到時惹門主不高興?」男人邊說邊走上前來想拽錦兒的胳膊。走我他手。

    錦兒往旁邊一躲,轉身就想逃,可眼下哪裡還有機會?腿還沒邁開,她的手腕兒便被旁邊另一個人給拽住了。

    「放開我??救命啊??」錦兒佯裝驚惶地一邊掙扎一邊呼喊起來。

    「嘿嘿,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能救得了你的,乖乖跟我們走-?」

    於是,在錦兒看似野蠻的一番掙扎過後,三人最終還是制住了她,並將她押著上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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