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十二節 一統天下 文 / 逸靈

    「皇上爹爹。」被迫留在別苑的君隨心在見到蕭正楊的時候，雙眼放光。「皇上爹爹，秦王哥哥都不讓君兒出去，好悶。」最後一個悶字說的委屈十足。

    「這不是君兒的府邸？他怎麼倒管起你來了。」想著他的君兒有時連他都不放在眼裡，怎麼會獨怕陌殊。不過也好在有這麼一個人能壓著他要不然這北曜可真要被他掀翻了天去了。

    「皇上爹爹，君兒有秘密要告訴你。」

    「可以說了吧。」揮退身邊的隨從，蕭正楊好笑的看著君隨心，不過自從上次在皇宮中的傾談，他當然相信自己的這個兒子，早已不是當初那個會在自己懷中撒嬌的孩子了。

    「皇上爹爹，答應君兒不告訴爹爹，君兒才說。」一臉討好的看著蕭正揚，君隨心調皮的笑道。

    「你呀，又有什麼事情要瞞著你的爹爹。」就算明知少年已經慢慢蛻變，不過還是忍不住想要寵溺他。

    「君兒讓五哥和東和國的人做兵器的交易。」君隨心彷彿尋常的聊天一般，輕而易舉的說出。

    「你！」聞言蕭正揚，突然覺得是不是真的是自己平時太寵他了，以至於令他膽大到竟然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皇上爹爹，君兒還有後話。」若不是怕紙終究包不住火。私賣兵器的事情早晚會傳到皇上爹爹的口中，君隨心不得不行此險招。

    「你說，不過別以為朕會就此放過你。」蕭正楊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中卻不免記恨蕭陌殊，若不是因他君兒怎會做出這種有違國律的事情來。

    「皇上爹爹，我讓五哥賣給東和的兵器都只是次等的，與我北曜有的很大的好處呢」侃侃而談，顯然君隨心一直在等著蕭正楊的出現。「首先，東和與南代相爭，等於消弱了南代和東和的實力，同時東和依賴我們的兵器征討南代，等到我們斷絕供他兵器是，東和早晚會為此後悔的。其三，我們還能得到一筆為數不少的金錢。皇上爹爹，東和、南代甚至是宴國，都是處於中原平地，糧草充足商業繁榮，每年稅收不知多我北曜多少，若不想辦法擴充國庫，將來南下時北曜以何為立足。」這是他的二哥君隨恩和白景年商量了數次後得出的結論，而通過他傳達給蕭正楊正是因為，無論是誰說出這些話，都會因此而遭受責罰，甚至喪命。唯獨他君隨心可以憑藉著蕭正楊的恩寵，或許可以避免，故而當時他便自動申請擔任這個說客，希望能借此讓蕭正楊正視秦王的存在。

    「南下？君兒的意思是……」蕭正揚不得不重新打量眼前的人。南下，莫非他要的是一統中土，成為名副其實的君主。

    「不錯，難道皇上爹爹不想北曜一統中土，成為天下之主？」君隨心相信任何人都經不起這樣的誘惑。

    「朕，自然想過，不過君兒我北曜雖實力雄厚可是若要一統中土卻也非易事。」不錯，他曾經也這樣的想法，試問天下男兒誰不想建功立業，名揚天下。可是如今天下五分，各自牽制沒人敢輕易挑起戰端。

    「所以君兒才想勸皇上爹爹立秦王哥哥為太子，若說北曜還有誰能實現這天下一統的能力那麼非是秦王哥哥了。」趁機君隨心將心中深埋的想法脫口而出。

    「君兒別為難朕，陌庭即是嫡子又是長子，怎能隨便廢立。」

    什麼叫適可而止，君隨心自然知道，見目的已經達到便也不強求蕭正楊立即接受，他的目的只是想要皇上爹爹的心中有這樣一個想法便可，那麼以後若是太子犯了大錯自然會影響到他要廢立太子之事。故而一改剛剛的談話內容，撒嬌道，「皇上爹爹，君兒想出去不如您和秦王哥哥說說。」拉著蕭正揚的衣袖一副可憐兮兮的摸樣。

    「怎麼不找你的哥哥們幫忙勸勸陌殊？」看著一下轉變的君隨心，蕭正楊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故而配合的天衣無縫，彷彿剛剛的話未曾說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