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六十八、鳶尾花=艾麗莎 文 / 渣子張
六十八、鳶尾花=艾麗莎
一對怪異的組合沉默的行走在波爾的街道上。
這樣的組合，令旁人不得不將目光投注到其中。[.]
其中一個是邊走邊四處張望，彷彿對所有的一切都充滿著興趣，遊玩一般的行走在街道上的少年。
而另一個，則是如同受了什麼委屈一般垂著頭，手裡抱著嬰兒襁褓的小女人。
他小心翼翼的跟隨在少年的身邊，既不敢超過那個少年，又不敢落後少年太遠，因此必須隨時注意著少年的腳步，時而加速，時而放緩，用這種顯得相當辛苦的方式跟隨在少年的身邊。
如果無視那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和其他種種異常，單純的只看兩人外貌的話，那或許應該是一對姐弟，甚至有勉強可以就將他們當成保養良好的年輕母親和稍大一些的孩子。
然而，若是再配上種種附帶的條件，兩人的身份就瞬間切換成了淫.亂的死貴族和被貴族霸佔了身體，連孩子都有了的不幸少女。
而那個該死的混蛋貴族更是看上去似乎只有10多歲的死小鬼，這不得不令看到這一切的路人們產生了各種羨慕妒忌恨的感覺。
凡當然不會對他們客氣，凡是敢瞪他的人一律被他用凌厲的眼神瞪了回去，如此一來，或許是攝於貴族的威勢，或許是因為這個城市剛剛經歷過一場戰爭，因此到最後都沒有什麼人敢跳出來多管閒事。
四周的路人漸漸稀少，到最後終於絕跡，在凡的帶領下，兩人漸漸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交談，氣氛沉默的令人窒息，鳶尾花的心中彷徨，七上八下的如同堵上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一般。
她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
「怎麼了？」察覺到身邊之人的異常，凡停下了腳步。
「公爵大人……」那個小女人彷彿鼓起了全身上下的勇氣，用面對著蛇的青蛙一般柔弱的表情說道：「請問，您要帶我去哪裡？」
「這是秘密~~~~~」凡流露出神秘的笑容：「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名為鳶尾花的少女沉默不語，彷彿要用這樣的反應來抗拒面前的公爵。
「對了，我問你。」凡突然說道：「你的名字叫什麼？」
「鳶尾花……那就是我的名字。」
「嘖，我說的不是這個。」凡不滿的嘖了一聲：「我問的是你原本的名字，鳶尾花什麼的，應該是塞拉給你起的外號吧。」
「名字……」
那是已經褪色風化的記憶，貧窮而狹窄的家，整日唉聲歎氣的父母，調皮搗蛋的弟弟，以及揪心的餓。
那是夢麼？不，是比夢更為虛幻，簡直如同前世的記憶一般不可捉摸的存在。
「沒有名字可不行，鳶尾花什麼的叫起來實在太奇怪了，只有塞拉那個傢伙才會給你起這種怪名字。」
「那麼……就叫你艾麗莎吧。」
「咚！！」
心臟狠狠的震動了一下，然後大概靜止了3秒。
被封印在內心最深處的記憶，那模糊不情的記憶在一次浮現了出來。
貧窮而狹窄，但卻溫暖，令人打從心底裡留戀的家，整日唉聲歎氣，歎息自己的無力，無法為孩子們帶來美好的生活，但卻依舊在孩子們的面前強裝笑容，慈愛的父母，雖然調皮，但卻總愛粘著自己，人前人後的叫著自己姐姐的弟弟，以及雖然餓的發狂，但卻互相推讓，想要讓家人吃飽的簡陋飯桌……
「艾麗……艾麗莎……恩！果然還是這樣的名字比較好聽。」
「你覺得呢？艾麗莎？」
看著笑容滿面的公爵大人，被命名為艾麗莎的女子感到的不是重新獲得了名字的愉悅，而是深深的，發自內心的寒意。
跟隨在那位大人的身邊，鳶尾花已經見過了太多的心機和黑暗，即使如此，眼前看似天真的男孩依舊令她不寒而慄。
自己彷彿被剝掉了所有的掩飾，毫無保留，一絲不掛的呈現在他的面前，就如同砧板上的食材，無法反抗，只能任人擺佈。
她想要逃跑，想要從眼前之人的身邊逃開，但她深深的明白，那是絕對無法辦到的事情，雖然離開了那個地方，但自己永遠都停留在那位大人的掌控之中，永遠都不可能獲得真正的自由。
如果選了了那條最為無謀的道路，恐怕立刻就會被在一旁監視的原同僚們毫不留情的捉回去吧。
作為有用的道具，自己或許不會就此死去，但那最後一點作為人的尊嚴就徹底的失去了，到最後，就只能以道具的身份度過剩餘的日子，若僅僅只有自己孤身一人的話，死亡或許是最好的歸宿，但現在卻不同，自己已經有了生命的延續，有了必須以人的身份活下去的理由。
「怎麼了？艾麗莎，對這個名字不滿意麼？還是說你想要自己起一個更好的名字？」凡笑嘻嘻的說道：「不用介意哦，儘管跟我說，其實我是很開明的，就算你不喜歡這個名字我也不會生氣，雖然我覺得這個名字很好啦……」
「不，我……非常喜歡這個名字。」
「啊哈哈，你喜歡那實在是太好了，真巧，我也很喜歡這樣的名字呢。」
「感謝您賜予的姓名，公爵大人。」女子強裝出笑容，在凡的面前說道，演技對於這位曾經的公爵夫人而言輕而易舉，這幾乎已然成為了鳶尾花的本能。
「不用客氣嘛，艾麗莎。」
與此同時，艾麗莎懷中的小嬰兒突然哭了起來。
「真吵，這個是怎麼了？」凡撓了撓頭。
「非常抱歉，屬下這就讓他安靜下來。」
年輕的母親小心翼翼的搖晃著嬰兒的身體，口中配合著輕聲安撫著嬰兒，但這樣卻完全沒有獲得任何效果。
「這小鬼難道是肚子餓了，想要吃奶嗎？」
在一旁的凡突然說道。
然後，他的臉上浮現出憧憬的笑容。
「真好，小孩子可以吃奶耶，我以前大概也吃過，不過已經完全沒有印象了，不知道乳汁是什麼味道，我覺得大概是甜甜的，啊~~~~真好啊，我也想要試試看，不過總覺的要是向艾麗提這樣的要求，一定會被她一路抽打到另一個世界去，而且大概要在一天之內去三次……」
「仔細想想，現在不是有一個現成的機會麼？艾麗莎，我也要吃奶~~~~~~」
那樣說著，凡對著眼前的女子流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和吃奶這個動作附帶的情.色值無關，公爵大人似乎僅僅只是單純想要嘗試【吃奶】這件事的本體。
看著那個天真的笑容，鳶尾花渾身發冷。
她複雜的看著眼前那位最對於自己而言高不可攀之人。
單純的論地位的話，他是比那位大人地位更高，擁有更大權勢，對於自己而言，簡直就擁有著如同神明一般的威勢，能夠隨意掌控自己命運的存在。
無法反抗，無法違逆。
反抗的下場必定是粉身碎骨，違逆的後果必定是死無全屍。
「遵命……」自己的身體早就已經出賣過，賣給了那個即使冠以公爵之名，也僅僅只是乾癟老頭的男人。
作為一名密探，鳶尾花沒有任何理由去憎恨自己的目標，該被憎恨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當然，即使在心裡，她也不敢去憎恨那位大人，因此女子只能憎恨命運，憎恨這個令人無法獲得幸福的世界。
然後，為了唯一一個和自己骨肉相連的孩子，為了唯一一件屬於自己的事物，女子必須再一次的……出賣**。
想要和他在一起，想看到他長大的樣子，想要給予他自己不曾擁有的幸福，為此，女子不惜付出一切。
笑容從公爵的臉上消失了，他輕輕的歎了口氣。
「***（小聲）」
「？？」
是風的呢喃帶來的幻覺麼？鳶尾花的耳邊似乎聽到了若有若無的話語。
「走吧，再走一段路就到了。」
那樣說著，公爵轉過身，自顧自的朝著前方走去。
【對不起……】伴隨著風聲而來的似乎是這樣的語句。
或許是因為那句如夢似幻的呢喃，女子放下了猶豫和畏懼，再一次跟上了前方那位身份高貴之人的腳步。
沉默再一次降臨，但氣氛寧和，沒有了先前的壓抑，令艾麗莎逐漸放鬆了下來。
然後，目的地終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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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仔細一看，這個不是已經4:00了麼？注意，不是16:00而是4:00……
腦子已經迷糊了，連修飾的詞都想不出來了，總覺的寫出來的東西和平常的有點不一樣，本來今天想要把這個劇情過掉的，看來必須延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