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百九十章 落井下石魂斷時 文 / 霏雪如是
使用若看小說閱,完全無廣告!>陰暗的天牢之中,冷氣逼人,被關在這裡的人天一不是是意時富貴榮華,但一朝政變,卻淪為階下之囚,名利皆如白雲,似蒼狗
昔日的手握權柄的大內總管與當時讓所有朝臣聞風喪膽的酷吏,今日卻成了獄友,何其可悲,何其可歎!
「想不到昔日風光無限的來大人,今日也淪為階下囚啦!」尖細地如同貓叫一樣的聲音,除了真太監趙邦國,不做第二人想,瞧著來俊臣被錄去了官府,同自己一樣一身獄裝,趙邦國的心裡似乎舒坦了一點
「哼!」來俊臣剜了趙邦國一眼,冷聲道「趙總管若是還有力氣,不如想著自己要怎麼出去,某可是只來暫住一陣子,等風聲過了,某還是會官復原職,繼續尊我的官,可您的總管這一位置嘛,可就不好說了」
趙邦國聞言,臉色一白,眼珠一轉,立刻明白了來俊臣的話中之意,瞬間,他馬上變換了臉色,堆著笑容,諂媚地朝著來俊臣鞠了一躬,客氣地說道「哎喲,來大人可要海涵艾咱家也是給來大人開個玩笑,將這天牢之中壓抑的氣氛給緩上一緩呀,萬萬沒有別的意思,來大人可千萬不要見怪啊」本書首發[熬夜看書]閱讀
「不敢不敢」來俊臣嘴裡說著不敢,但臉上卻帶著諷刺的笑容,對趙邦國說道「趙總管從來都喜歡開玩笑,某是知道的」
「呵呵」趙邦國從嗓子眼兒裡憋出一陣乾笑,不自然地賠笑道「那是,那是來大人是明事理的人,自然不會跟咱家一般見識的,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來俊臣一陣假笑」並不去接趙邦國的話,要知道,他在外面可是有人的,這天牢,不過是他來暫住的地方」而且到目前為止,女皇都沒有對自己用刑,想來,等這一陣風聲過了,他便會出去吧!哼!只可恨上官婉兒這個賤人,居然擺了他一道!來俊臣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已經失蹤的上官婉兒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己府中的刑房之中,身上還有用過刑的痕跡!難道∼
綁架上官婉兒的另有其人?還是,這是上官婉兒的苦肉計?
來俊臣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靠在牢中的石壁之上,他團目養神
「來大人……」
「來大人……」
趙邦國的聲音像蜂鳴一樣在耳邊嗡嗡,來俊臣閉著眼,不想搭理他
「來大人……」
「來大人……」
可趙邦國十分堅持」大有不叫醒來俊臣他便誓不罷休的架勢
終於,在趙邦國這樣連續的「悉心呼喚」下,來俊臣睜開眼,裝作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雙眼還十分地朦朧「什麼事艾趙總管?」
「來大人,皇上那邊」趙邦國吞了吞口水,接著說道「皇上的面前」會有人替來大人美言吧!」
「這」來俊臣瞇瞇眼,故作沉吟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哎呀,來大人,咱倆誰跟誰啊」趙邦國捂著嘴笑道「若咱家能回到皇上的身邊,好處定是少不了來大人的」來大人這般遠見卓識的人,定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對吧,來大人?」
「趙總管所言極是」來俊臣裝作贊同地點點頭,但心中卻迅速地想到:那也要看你到底有沒有機會回去但臉上卻不動聲色「某自然明白「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道理這一點請趙總管放心,某自當盡力!」
「真的?」趙邦國見來俊臣如此乾脆就答應了」有些喜出望外,急切地伸出手想要去拉來俊臣,但卻被來俊臣瞟了一眼,手尷尬地收了回來,摸摸自己脖子,之後」對來俊臣說道「多謝來大人!多謝來大人!咱家一定不會忘了來大人今日的恩德!若日後來大人有用得著咱家的地方,只要一聲吩咐,定然萬死不辭!」
來俊臣笑著點點頭,但心中卻道:我可什麼都沒答應你啊
「看來,二位還真是的談甚歡呢,看來某倒是打擾到二位!」戲漬的聲音響起來,獄中的二人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鐵門之外站了一個身影,而這道身影不屬於來俊臣心中念道著的大救星武承嗣,而是武家的另一個掌權者如今風頭正勁的一武三思!本書首發[熬夜看書]閱讀
怎麼會是他?他來做什麼?
來俊臣愕然地看著武三思,注意到了武三思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忽然,他的心中升起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一定是要有什麼發生……一定是的…………………………………………………,……………
「看來,來大人在身處牢獄之中依舊面色紅潤,怡然自得啊」武三思與來俊臣對坐在一間刑房之中,笑臉盈盈地看著他
「武將軍以貴體駕臨天牢,定然不是只是看某吧!」來俊臣清楚武三思對自己的態度,他可不會天真地以為武三思是來探監的
「呵呵」武三思輕笑,看著來俊臣「婉兒曾說,與聰明人打交道時最為輕鬆的,看來,這話確實沒錯,來大人是聰明人,自然能夠一眼看出某的來意,對麼,來大人?」
這話意有所指,來俊臣聽得明白
「武將軍請離去吧,將軍想問的事情,某並不清楚」武三思想要來俊臣指證武承嗣是整件事情幕後的指使,來俊臣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如今自己還要仰仗武承嗣把自己給弄出天牢去,自然不能將遂武三思的願
「呵呵」聞言,武三思又是一陣大笑,看著來俊臣,一臉的譏諷「難道來大人還指望著我那兄弟將你給救出牢房?」
「武將軍什麼意思?」來俊臣的臉白了白,追問道
「砰」武三思從袖中掏出一本奏折,扔在了來俊臣的腳邊「來大人好好看看吧,我那個兄弟可是對你「一心一意,呢!」
來俊臣俯下身子,撿起奏章,迅速地打開來看,看完之後,他手上一軟,奏章重新掉落回地上,他愣愣地說道「這這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