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125.重鏈（第四卷 .完） 文 / 企鵝的怒火
七月：咳咳……那什麼，我突然後悔以前寫了poh被茅場虐的橋段了……
poh絕對是大神啊……洗腦等級都和尤里的精神光線差不多了……能煽動全世界玩家狂暴化的怪物，我覺得還是不去碰他比較好……（後怕）
嘛嘛……所以那什麼，期待阿爾之類的以後會和poh正面槓上的大概要失望了……這點我決定還是遵從原作，在sao中繼續讓poh潛在水底下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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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最喜歡阿爾哥哥了啊啊啊啊啊！！！！！！！」
一瞬間，在場的一堯（說實話我快忘了）和穹、以及諾瓦本人，耳朵裡都只能迴盪著這驚人的告白。
……啊啊……說出來了……
因為太過努力的關係，諾瓦的腦袋一片空白，四肢都軟綿綿的失去了力量。但這並不是因為麻痺，而是如同解放了什麼似的、完全放鬆了下來的感覺。
不可思議的，原先預想的羞恥或者後悔之類的感情，一個都沒有。明明打破了自己絕對不主動告白的誓言，現在卻只感覺到一陣暢快。這種解除束縛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早知道這樣的話，說不定自己早就該這麼做了。
「……什麼啊……這個……」
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的穹，從咬緊的貝齒中漏出了壓抑的聲音。
漂亮明媚的黑色瞳仁中，露出了絲毫不加掩飾的敵對。
「這是宣戰？還是說威脅？明明——我連能這麼告白的立場都沒有！」
「誰說沒有。你現在，不是已經不是妹妹了嗎。」
「——」
因為諾瓦的回答太過真心實意的關係，反倒是被她壓在身下的穹愣了一下。眼前這個和自己相距毫釐的可愛臉龐，無論看多少次都是那麼看不慣。
「還是說，其實你很捨不得這個位置的？」
「——無路賽！我……我……」
……對，不是以妹妹的身份、而是和他同等的異性的身份和他交往，這件事自己不是憧憬了很久嗎？
……那麼為什麼……看到這傢伙這麼坦率的樣子……我反倒揪心起來了……
「果然，我還是很討厭你。」
「真巧，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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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兩個女生的戰場不遠處，被諾瓦那晴天霹靂般的告白震住的阿爾，苦笑著拉住了胯下坐騎的韁繩。包裹著尖銳盔甲的雄壯戰馬發出了熾熱的鼻息，搖了搖腦袋穩穩的站定了。
這是他從阿爾戈手中借來的、騎乘技能達到300以上才能使用的高級坐騎血色復仇戰馬。就和它的名字一樣，這個兩米高的高大傢伙渾身都是暗紅色和淡金色的裝飾，貌似技能熟練度不夠的話甚至會被它直接甩下去。要不是阿爾因為個人愛好而拚命練習過騎乘的話，根本無法駕馭這匹野獸。
但是，看到現在那兩個女孩的樣子，阿爾很懷疑自己拚命趕來的必要性。
……真是的……這個樣子，真的需要我來救場嗎？
雖然現在還維持著諾瓦跨坐在穹的身上、兩人敵對的視線爆發出激烈火花的修羅場模式，但兩個女生臉上都露出了莫名的笑意。她們兩個都不是喜歡說話的類型，但正因為如此，這個畫面帶給阿爾的刺激更大。
明明是事件的中心，阿爾反倒覺得自己才是外人。這兩個女孩非常的成熟，也非常的努力。她們心靈的強大，讓阿爾連望其項背都難。
這兩個孩子都太完美了。完美到，讓他感到了自慚形穢的程度……
「沒事吧，諾瓦，穹。」
「——阿、阿爾哥哥？！」
「——！」
直到他牽著韁繩走到兩人背後打了個招呼時，她們才注意到阿爾的到來。在吃了一驚後，諾瓦頓時像煮熟的蝦一樣連脖子都染成了緋紅色。
「阿、阿阿阿阿爾哥哥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聽著的？！」
「嗯……大概是最喜歡阿爾哥哥了~這裡？」
「為什麼只聽見這裡啊啊啊啊~~~！！！！！！」
果不其然，諾瓦一瞬間羞怯的雙手掩面撲倒在了地上。不過因為她的身下就是穹的關係，她現在的動作就像是躲到了穹的懷裡一樣。
而依然沉默不語的躺在地上，穹用視線表達了自己的情感。
「……我來了……還有抱歉來晚了，穹。」
「……」
阿爾溫柔的扶著諾瓦的肩膀將她撐了起來，這也讓穹終於解脫了束縛。
「悠。」
「——如果你想對阿爾哥哥做什麼的話，我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羞怯到不敢抬起頭看向阿爾的眼睛，但躲在阿爾背後的諾瓦，卻鼓起勇氣露出了腦袋威脅著穹，表情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成分。
「沒關係的，諾瓦。我不會有事的。」
朝著諾瓦笑了笑，阿爾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讓她放開。雖然十分的不捨，但諾瓦還是乖乖的後退了兩步。
由此，阿爾和穹——牧野悠和牧野穹，真正的面對面了。
「……兩年不見了，穹……這段時間……你過得好嗎？」
「不可能好吧。你不在的世界，對我來說完全沒有生存的理由。」
穹冰冷的話語一如既往的像細針一樣刺著阿爾的心臟。但是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逃避了。
「爸爸和媽媽……他們應該有去看你吧？」
「呵呵……對呢，和以前比起來是誇張的頻率呢。明明這麼多年都沒有關心過，卻因為養子的離家出走而突然醒悟了呢。」
「不是的，穹！或許你不知道，但爸爸媽媽從沒有忘記過你！只是他們和我一樣，不知道要怎麼面對自己的感情……你的生日禮物也是、醫院的看護和照顧也是，他們只是不懂得除了金錢以外的，對你表達愛的方法而已。」
「……就算如此，你不在的話，就一點意義都沒有。」
一步一步，女孩用柔弱的步伐靠近著。最終在阿爾的跟前站定，只到他胸口的女孩，抬起頭用隨時會哭出來的視線訴說著。
「……抱歉，穹……我一直以來都只是自我滿足……從來沒有在意過你的感受……」
對此，阿爾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雙手將她抱住。
「……悠……」
「……但是，對不起……我們的感情，絕對是錯的。」
「——」
阿爾的話讓剛剛放鬆下來的穹瞬間停止了呼吸，剛剛想要回抱住他的雙手也戛然而止。
「毫無疑問，我一直逃避的，就是我喜歡你這個事實。我喜歡你，這個感情是就算用兩年的空白時間遺忘，都沒有半點損耗的強大。」
頓了一頓，阿爾抱住穹的雙手越發的用力。這個彷彿隨時都會消失一樣的柔弱觸感，他差一點點就真的要失去了。
「但是，這終究是從兄妹的立場上發展出來的感情，是家族愛。所以，我要把它打碎。」
「……我……還是沒有資格嗎……」
淚水浸濕了精緻了臉孔，冰冷的絕望充斥了女孩的內心。阿爾的話語，等同於把她這十幾年的人生意義完全抹殺了一樣。
「我除了悠以外什麼都不需要！健康的身體、和藹的父母、普通的生活……我什麼東西都不要！所以求求你——不要再拋下我了……」
「……」
女孩嘶啞的哭聲撕裂著阿爾的心。但是如果在這個時候軟弱的話，就真正的完了。
……對，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無力的男孩了……因為害怕而逃避這種事，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我已經不是你的哥哥了，穹。所以我們過去的關係絕對是錯的。就算再不捨也好，這種扭曲的感情都必須要捨棄掉一遍。」
——所以，能允許我以自己的身份，重新認識你嗎——
「……唉？」
阿爾的話，一瞬間讓穹沒能反應過來的愣住了。用雙手擦去了女孩臉上的淚水，阿爾直視著女孩的眼睛，沒有絲毫逃避。
「初次見面，我的名字是阿格雷爾，再過兩個月就是17歲了。雖然是孤兒來著，但是我非常喜歡自己的養父養母。雖然他們在生活上是十足的白癡，甚至需要這個兒子來照顧他們，但我果然還是最喜歡他們了。而且他們的女孩非常的可愛，對我來說就像是妹妹一樣，是我發誓要守護一輩子的人——」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我的……名字是……穹……我也……最喜歡……哥哥……了……」
像小孩一樣抽嚥著，穹甚至無法說出連貫的詞彙。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努力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悠……最喜歡了！！！！！！」
（第四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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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咳咳……別急別急……boss戰在下一卷會接上的……這一卷的主題就是穹妹攻略阿爾來著……
ps1：貌似我對一堯醬放置play了……（望天）
ps2：劇透——boss戰會有女神參加，以及下一卷的主題是搶別人的妹妹（喂！）→→
ps3：……我覺得書名要不改成刀劍神域妹妹傳好了……（抱頭蹲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