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民兵初長成 第31章 還是我來審 文 / 試紙

    看見人群裡站起來五個人，這邊的兄弟都哄的起哄了，居然還有人吹起了口哨。

    「你們幹什麼，起什麼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你們五個，來，都出來。」五個人互相看了看，都走了出來。

    董大山拿槍一指：「都給我蹲下，快點。」其中四個人都蹲下了。

    「你，蹲下。」「我有事要跟金大當家的說。」「蹲下說。」

    那人看了看，還是蹲下了。抬頭看著他：「我有事跟金大當家的說。」

    「現在是我審，等我審完，你愛怎麼去說就怎麼去說。聽清楚啦？」

    「嗨，金大當家。」啪，槍響了，邊上的幾人嚇得坐到一邊去了，太嚇人了。

    「我說了，有事你跟我說，別找別人，現在是我在問你們話，不是你找人的時候。」子彈其實打在了地上，並沒有殺這個人。

    「那你是幾當家？」

    「我就是大當家，聽到了吧，不跟你說二遍。」

    「你是大當家，那金大牙呢？」

    「他是我大哥，你是這幫土匪的頭子？」

    「啊，我就是，你找我幹啥？你說吧！」

    「呵，還挺橫，跟我耍橫的都死光了，你也想死？」

    「別說這個，我都這樣了，要殺要剮就隨你們了。」

    「那他們幾個是什麼人？」

    「他們只是以前跟著我的，只是想頂我的名送死，你還是讓他們回去吧，他們跟我沒關係。」

    「大當家，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兄弟跟著你，你不能丟下我們。」

    「當家的，你死我也不活。」

    「吵，吵什麼吵，沒輪到你們幾個就別吵，想死你們先等一會。」董大山生氣了。

    「還真的是好兄弟啊，你說說吧，你為什麼當土匪？」

    「也沒有啥，就是窮，窮的沒飯吃，就到處去搶。」

    董大山整理了一下思路。

    「其實呢，我們也沒想來打你們，不過有點事，必須要打，先告訴你，我叫董大山，不是土匪。」

    「你說啥，那金大牙不是土匪是什麼，他可比我們早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你們說不是土匪就不是啦？」

    「哈哈哈，真好笑，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我們早就不是土匪了，現在幹的就是保護老百姓，我說了，打你們不過是因為有點事必須要打，所以我們就來了。」

    「土匪就是土匪，我們敗了，你說這麼多什麼意思，想招了我們那，那得看你值得不值得叫我們聽你的。」

    「我是有這麼點想法，不過我得看看，你們值得不值得被我招。」

    「等會，我糊塗了，我想起來了，你說金大牙現在聽你的？」

    「沒錯，我現在聽他的，咋的，不服啊！」金大牙說話了。

    這個土匪不相信的看著金大牙。

    「我真是不敢信，你真的聽這小子的？」

    「是真的，我金大牙也不是傻子，我說的是實話，你聽不進去啊，我現在就聽他董大山的，聽清楚啦？」

    「哎，你們信嗎？」他問著邊上的四個人。四個人搖了搖頭，表示不相信。「你看，他們都不信。」

    「氣我，你可以看看，這都是我原來山寨的弟兄，弟兄們，你們現在都聽誰的？」金大牙喊著。

    「董大山，聽董大山的，大家當的是董大山。」都喊著董大山的名字。

    「聽到了吧，現在都聽他的，你不信也看見了，我都在這，他們喊了我還不殺了他們那，你說是不是真的？」金大牙看著他。

    「呵呵，服了，你們為了啥聽他的？」

    「為了啥，為了不在當土匪，堂堂正正的做人。就為這。」

    「哎，等等，我望了點啥，我們說了這麼半天，還不知道你叫啥呢，自己說說吧？」董大山開口了。

    「啊。」這人懵了，不知道我叫啥還問的這麼熱乎，不知道我叫啥就來打我啊！「我叫趙玉田，這幾個都是我的本家，趙玉川、趙玉民、趙玉棟、趙玉良。」

    「這麼說，這裡面的人你們趙家的人也有不少嘍！」

    「嗯，有不少。」

    「這村子裡的人都在嗎？」董大山怕他們真的做了土匪把村民都殺光了，這樣就不得不殺他們。

    「村裡人啊，我為什麼要殺他們，他們都活得好好的。」

    「算了，當著明人不說假話，我董大山想要你入伙，你入不入，等我先說完，入伙只是說詞，我們不是土匪，以後也不做，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在去做土匪的勾當，你跟你的人去商量商量吧！我等你回話。」

    說完董大山一招手，把自己人叫到一起，也不去看著他們了。

    這些人聚集到一起去商量事去了，董大山叫人把那幾個受傷的人治了治，總不能叫他們把血留干吧，自己這邊受傷的人也有不少。

    「大哥，你看到了吧，我們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傷亡這麼多人，你現在看出我的意思來了沒有？」

    「四弟，你也不早說，我哪知道你想的是什麼啊？早知道這樣，我就派人跟他們去談判了。」

    「這事就算了，大哥，以後可要先想想怎麼辦了，這事也怪我，冒失了，傷了這麼多人，不值得，我們訓練一個多月了，這可沒成績啊，我的想法是不叫人衝鋒，可你就是衝鋒，以後要注意啦，這樣我們死的人就更多了，根本就不值得，人受傷以後只能養，死了就是白搭，大哥，以後真的要注意啊！」

    「嗯，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少死人，多幹事是吧？」

    「就是這意思，大哥你變聰明了。」

    「啥，那你以前就把我當傻子啊，有你這麼當兄弟的嗎？」

    「我錯了，大哥我錯了，我以前也沒當你傻啊，我說的是打仗這事，你誤會了吧！」

    「我知道啦，我以後就是不沖，我就拿槍子跟他們耗，我耗死他們我。是這樣吧！」

    「大哥，不至於，人家都跑了，你不去追，那怎麼能行，該沖的時候就得往前衝。」

    「行啦，你小子就寒蟬我，不跟你說了，哎，不過，我看這幫人的武器可比我們的多多了，這是咋回事？」

    「啊，這個啊，我沒注意啊！」

    董大山看了看武器堆，還真是，都是好槍，制式統一。

    「不行，呆會得問問姓趙的，這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他們商量得怎麼樣了。走，我們過去看看。」

    倆人邊聊邊走著就到了這幫土匪的旁邊。

    「趙玉田，怎麼樣了，商量出個結果沒有啊？」

    趙玉田站了起來，走到他倆跟前：「商量了，可是有的兄弟不願意跟著，我說了半天也不行，他們想走。」

    「好，那叫我來說。」董大山接著說。

    「看不出來，你這個大當家還真能成事，那你來吧。」

    董大山向人群一站：「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是董大山，有幾句該說的話我想說給大家聽聽，如果聽完了有人還想走，我決不攔著。」

    看沒人理他，就接著說。

    「弟兄們，我知道，我帶人打了你們，還死了幾個人，你們很恨我，可是你們想過沒有，土匪你們已經當了，如果你不能洗刷土匪這個名字，那一輩子都會被別人安上一個名，不管你走到哪裡，我說的對不對，你們現在想想，如果有問題，現在可以提出來。」

    說完話的董大山開始用眼睛看著他們。這可是一種期盼的眼神。終於有人鼓起勇氣說話了。

    「董大當家，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們跟了你，這土匪的名號以後就沒人這樣叫我們了？」

    董大山看著他：「別人就沒有問題了嗎？」繼續等待。

    沒有人說話，都在期盼別人問，可誰也不敢問。

    「那好，既然沒人問，我就說說。首先，我不是土匪，我現在帶著的人也都不是土匪，我們今天來是受人之托，來剿滅土匪的，也就是剿滅你們，你們自己說，頭上頂著土匪的名聲，將來你們有兒有女的時候，就是你不幹了，是不是會有人說，哎，這小子他老子以前是土匪，你們自己想想，是不是這麼個事，難道會有人說，哎，他老子以前是個英雄，有人會這麼說嗎？不會，因為他不是英雄，是個土匪，我，董大山，能帶著你們洗刷這個名字，你們想不想一輩子都被人說成自己是英雄而不是土匪啊，想的話，跟我著干，我在這保證，你們以後就是人人敬仰的英雄好漢，所以，現在還想走的就走吧！」

    說完，董大山往後站了站，等著土匪們自己的選擇。

    土匪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商量了起來。

    董大山看了看趙玉田：「怎麼樣，你想好了沒有啊？」

    「我，早想好了，我看你們這精氣神，真的不是土匪能有的。」

    「呵呵，是啊，因為他們已經不是土匪了，自己很自豪，其實我們是去提親的，我們來的路上有人告訴我們有土匪，希望我們幫他們剿滅我們就來了，你自己來說，能剿滅土匪的人是什麼人？」

    「啊！這。」趙玉田一聽，土匪剿滅土匪，會是什麼人？自己糊塗了。

    「不明白？那我就在說得清楚一點，我們剿滅了土匪，帶領他們的人不是土匪，那是什麼人？是不是打土匪的英雄好漢啊，你說呢？」

    趙玉田看著董大山，話已經說了，確實是這樣，自己真的不法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