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游擊爭雄 第146章 文 / 試紙
民兵的隊伍趁著夜色很迅速的離開縣城的範圍,孫俊龍帶著偽軍也不敢在追了,只好在那等著,現在他是真的有點感覺打縣城的估計就應該是董大山了,因為自己好久沒去了,自己答應給人家的錢財根本就沒送去,人家自然就會自己來取的,這可是他親口說過的。
孫俊龍在那歎息自己,活在這個亂世,竟然還真有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說自己來取真自己來取啊!這些人,一點都不拖泥帶水啊!沒讓剛才的人打自己的埋伏就對得起自己了,可不能在去觸這個霉頭。
虎子帶著人又等了等,看後面沒有尾巴了就跟上了隊伍,走了一個多小時,民兵隊伍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停下來休整,畢竟現在是半夜,人員走丟了就犯不上了。
孫俊龍看人都走遠了,自己也不想在追了,就回去報告說的董大山的民兵打了自己,杜三才生氣啊!這個仇算是結得死死的了,以後一定要報仇。
大山找了個地方自己休息去了,手下的人把什麼都安排得好好的,根本就不用他去操心,看了看天色,大山就蓋好了自己的被子睡覺了。
越睡越冷,大冬天在外面睡覺,行軍被上都掛了一層冰霜,大山被凍醒了,自己歎了口氣,也不知道這一夜其他的兄弟會有多少感冒生病的,起身告訴自己的手下去燒水給自己人,把還在熟睡的叫起來跑一跑,可不能因為行軍生病,那樣自己的過錯就太大了,畢竟這個時候可沒有特效藥治病的。
天濛濛亮的時候,民兵的隊伍全體出發,向著自己的松林村走去,很快就路過豆村。
現在的豆村裡可是休整著一個正規團,外圍的哨兵很快就發現了他們,不過大山還是派人去通知了一下,大山還沒走到豆村呢!就得到消息,七一七團的政委已經在路邊等著自己了。
大山往前走著,就看到三個人在路邊上站著,身體挺拔,大山一看就知道那是在等自己的團政委,回頭叫了一下金大牙跟趙玉民,三個人想著他們就走了過去。
三人來到他們身邊站住,先說話的竟然的八路軍的政委,只見他先給自己敬了個軍禮:「你們好,我在八路軍七一七團政委晏福生,請問一下你們哪位是董大山同志。」
都問自己了,大山趕緊上前也敬了個軍禮,算是回禮:「報告,我就是民兵連連長董大山,晏政委好。」
晏福生政委一聽,民兵連!這是民兵連嗎?看了看正在行軍的民兵隊伍,張了一下嘴沒問出來。
董大山向前走了一步:「晏政委好,這是我們的民兵副連長金傳榮,這位也是副連長趙玉民,不知道晏政委在這裡等我們有什麼指示嗎?」
晏福生政委表情微微變了變,開玩笑也沒有這麼開的,自己是團政委,可是眼前的隊伍明明有兩個團了,還連長,這明明就是師長嘛!
「哪裡說得上什麼指示,昨天你們派人通知我們的時候,我們研究了一下,等我們研究完在找你們的時候,你們已經離得很遠了,根本就聯繫不上,不知道董連長能不能陪我去豆村裡一下,稍坐一會,我跟我們團長有話想對你說一說。」
去村裡坐,大山看了看金大牙,金大牙能說什麼啊,人家在這等著你讓你去呢!「去吧,留一個排,我先帶人回去安排。」
大山也是沒辦法,這一宿自己人都沒睡好覺呢,還是讓他們趕緊回去休息才是正事!他帶著趙玉民跟著晏福生一起向豆村裡走去。
現在的豆村在大山的帶領下,村裡很多人都在跑買賣,都是松林後山的出產,顯得很繁榮,四里八村的人都來這裡交換買賣東西,村裡的街邊已經有人在擺攤賣東西了。
大山跟著晏福生來到他們的團指揮所,大山看了看,竟然沒去騷擾老百姓,只是把豆村的一座廟做了指揮所,外圍都安排了防禦的工事,很正規,自己的一個排也開進了村子裡,不過沒到指揮所這邊,大山讓他們在不遠的地方休息去了。
還沒走進大廟的正屋呢,就聽見裡面傳出了哈哈哈的笑聲,從裡面走出來一位身穿軍裝的人,大山一看,自己見過,那是他們的團長劉轉連,還沒等大山開口說話,劉轉連就搶先說了,只見他用手一指自己:「董大山,哈哈,稀客啊!快,快,屋裡坐,這位是?」
人家都問了,回答吧,大山手一平舉:「這位是我的副連長趙玉民。」
劉轉連臉上笑著:「都是英雄,走,進來坐。」
大山跟著他們進到了廟裡,泥像已經有點殘破了,擺設什麼的都沒有了,只見一個牆邊搭了很多的床鋪,看來他們還是很艱苦哇!
大山在這想著是不是應該支援一下,艱苦是不會有好身體的,這些可都是未來抗戰的精英,能活著就能更好的打擊小日本,也許抗戰的形勢會更好一些。
他在這想著這個呢,不過劉團長也看出他在想什麼心事,不過他不知道大山在想如何幫他們。「來,快坐,我想你們這一次出去很辛苦吧!坐下說,鋼子,快倒點水來。」
四個人都坐了在凳子上,大山感覺下面的凳子還是瘸的,忍著吧!一個士兵很快走了出去,不一會就拿了一個暖水瓶進屋,給他們幾人用碗倒上了熱水,大山一路上還真是有點冷,根本也沒注意什麼禮節就端起了碗吹著熱氣,慢慢的喝了幾口。
劉轉連看了看晏福生,這個董大山怎麼這麼沒禮貌呢?上一次見到的時候不是這樣啊!也不好意思開口問,晏福生笑了笑:「董連長,是不是很辛苦哇!」話像是無意問的。
大山剛喝了幾口熱水算了暖了下身子,一聽人家問辛苦,想都沒想就說出了口:「是啊,太冷了,昨天半夜給我凍得。」不過話一出口就明白人家說的意思了。
用眼睛看了看兩個人,臉上笑了笑,算是向他們賠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