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薔薇 第六十四章 讓你滿足 文 / 清夜墨眠
見此，清央不覺呼吸一窒，腦海裡也在剎那響起伊爾彌的警告。她狀似不經意地退後了一步，微微低下了頭。
帕拉沙爾四世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滑膩柔軟的觸碰，讓他心底一蕩。
「聽說，埃蘭最近在攻擊挑釁我們，不知王打算派誰出兵？」清央連忙找了個話題道。
帕拉沙爾四世皺了皺眉，「目前是波諾薩米。不過，萊沙絲來找過你了？」
「是的，王后來與我溝通了下。」清央低下頭道。
帕拉沙爾四世伸手攬過她，手指就往她衣內鑽去，「是嗎？她性子比較烈，說話難免比較沖，你別在意。」
清央不適地動了動身子，低低應了聲，囁喏著道：「王，恐怕不行……」她按住他的手，臉頰染上了緋紅，「我……我這幾日身子不乾淨……可能得過些日子才能伺候王了……」
帕拉沙爾四世癡迷著望著她羞紅的臉蛋，明白過她的意思後，揚了揚眉，親了親她的臉蛋，笑道：「沒事。這幾日好生將養著，到時候我自會向你一起討賬。」
清央把臉伏在他的肩膀，輕輕地應著，道：「謝謝王，到時候請容我在為您跳一支舞。」
帕拉沙爾四世聞言，開懷而笑。
門外，格納沙聽著裡面間或傳來的輕笑聲，薄薄的唇瓣微微一勾，手指微微摩挲著佩劍上的寶石，眼底是一片深沉闇然。
接下來的幾日，帕拉沙爾四世一直都和清央待在一起，開始萊沙絲來請他回宮時，他還會去。可是，後來他整番的心思都落在了清央的身上，就沒再去了。
見此，萊沙絲早已氣得怒焰沖沖。因為她給帕拉沙爾四世生了個兒子，再加上她身份顯赫，帕拉沙爾四世一直對她都挺好的，不曾這般冷落過她。
如今，他卻是三天都未來過她宮裡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果然，是那個女人的關係嗎？」萊沙絲猛地把桌上的東西掃落一地，金盆落地，水果倒了一地。「當真是可惡！」
她猙獰地咬牙恨道。
「王后，伊爾彌大人來了。」侍女誠惶誠恐地稟告道。
「讓他進來。」聞言，萊沙絲拍桌道。
伊爾彌今日穿著絳紫色的長袍，上面以金線繡著枝繁葉茂的薔薇花，姿勢優美而明媚。
「王后殿下。」伊爾彌淡淡地喚道。
萊沙絲也不追究他的無禮之罪，只是質問道：「為什麼要把那個女人獻給王，你難道不知道，那只會讓王更加無心之政事嗎？你這是公然向我挑釁嗎？」
伊爾彌不顧她尖銳的責問，面容冷漠，「她是底格里斯河給予亞述最美好的賜予，我難道不應該把她獻給王嗎？」頓了頓，他眼底閃過一抹亮光，嘴角微微彎了彎，「她只會是屬於強者的。」
「伊爾彌，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主意。」萊沙絲走上前來，惡狠狠地瞪著他，「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別想成功。」
伊爾彌眼底是一片寒涼深沉，聞言，他冷冷道：「是嗎？我很期待。」
「你——」萊沙絲抬手，就想要狠狠地甩他一個耳光。
伊爾彌輕巧地捏住了她的手腕，手指微微使力，她疼得咬牙切齒，「痛，你敢……」
伊爾彌猛地鬆開了手，萊沙絲往後一倒，整個人便摔倒在地，伊爾彌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的她，「若你只是想說這些，那我就先走了。」
「伊爾彌·辛那赫裡布·薩爾貢，你不過是個下等的奴隸，若不是有我的幫助，你哪裡有今天……呃……」萊沙絲氣惱地破口大罵道。
但伊爾彌迅速地移回她身邊，大手捏住她的脖頸，眼底是一片陰鷙烏雲，「萊沙絲，別試圖惹惱我。不然，我照樣能殺了你。」
萊沙絲被他眼底瀰漫的沉重殺意所攝，半晌都說不出話來，他把她丟在一邊，掏出手帕細細擦了擦手，望著地上大口喘息的萊沙絲，冷道：「不要動她，她不是你能動得了的。下次別再為這種無聊的事情找我。」說完，他把帕子丟下，驀地轉身離去。
萊沙絲看著他修長挺拔又冷酷無情的背影，恨恨地咬緊了牙，她怒道：「可惡！你不讓我碰，我還就偏要碰她。」
她就不信，她得不回帕拉沙爾四世。
那個女人，她一定會除掉的。
帕拉沙爾四世，是她的。
清央得到了帕拉沙爾四世的允許，去見維諾特。她發現，帕拉沙爾四世比伊爾彌要好說話很多，怎麼說呢，你只要對帕拉沙爾四世撒撒嬌，然後他就會心滿意足地答應你一切的事情。
這是伊爾彌所不能比的，伊爾彌就猶如一柄雙刃劍，他是沒有任何死角弱點的。
在他面前，你幾乎是無所遁形的。
清央才想到伊爾彌，就見他正迎面走來，她幾乎是立刻，反射性地轉身想要逃走。
便聽得身後傳來伊爾彌冷冽不悅的聲音，「你想去哪裡？」
清央的腳步一頓，轉過身來時，臉上揚起了淡淡的笑，「將軍大人。」
「怎麼，長膽子了？想逃去哪裡？」伊爾彌一步一步緩緩走過來，陽光下，他金色的長髮閃爍著耀眼明媚的光芒，金紅色的眸底卻一如既往的寒冽似冬。
「沒有，我只是想到忘記帶東西去看維諾特王子了，想要回去取，絕對沒有其他意思。」清央急忙申辯道。
伊爾彌停在她面前，冷漠地掃視了她一眼，才冷笑道：「維諾特？想不到，帕拉沙爾四世對你倒是挺好的，居然讓你單獨去見維諾特？」
清央怔了怔，微微垂下了眸子，的確，她本來以為他身居高位，肯定是強勢蠻橫的，可是帕拉沙爾四世對她幾乎是百依百順的。至今都沒有勉強她做任何的事情！這倒是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
「怎麼，心動了？」伊爾彌驀地扣住她的下巴，冷冷地睥睨著她。
下顎傳來的疼痛拉回了她的思緒，她忙道：「當然不是，我對將軍是忠誠的。」
伊爾彌的眼眸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臉，這幾日在宮裡，好吃好喝又沒有多少煩心事，她倒是被將養得愈發的粉嫩嬌艷，猶似艷麗綻放的薔薇，美麗而奪目。
「希望如此。」雖然這樣的她，讓他很想把她揉入懷裡狠狠地蹂躪一番，但現在是宮裡，他便強自按捺住了心底的衝動。
清央想了想，嚴肅地乞求道：「將軍，你能讓我見見小莫尼嗎？我請求你了！」
伊爾彌看著她眼底的哀求，以及狀似撒嬌的口氣，不知為何，心情驀地好了起來。他嘴角微微一揚，「可以。」
清央聞言，眼眸一亮，「我能現在去嗎？」她實在是很擔心小莫尼，她不知道伊爾彌這個魔鬼又會怎樣去折磨小莫尼，他還那麼小，怎麼能承受得了！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
伊爾彌好心情地答應了。
清央興匆匆地去拿了一些水果和麵包就跟著伊爾彌走了，連侍女都不曾知會一聲。
清央披了件斗篷，遮住了顯眼的水色長髮，提著小包袱，低著頭跟在伊爾彌後面上了車輿。
因為伊爾彌強烈的威懾力，也沒侍衛敢靠近檢查，所以清央輕而易舉地跟著他出了王宮。
伊爾彌的府邸裡，有著很大的地牢，裡面住滿了奴隸和戰俘。
清央跟著伊爾彌進去時，有侍衛正在鞭打戰俘，清央看了眼，就不由為那些慘烈的手段而蒼白了雙頰。
侍衛以刀挑起戰俘的肌膚，順著肌理，撕下了一整塊完整的皮膚，戰俘已經被折磨得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耷拉著腦袋，身上血肉模糊，身體因為疼痛而戰慄著。
另一邊，一個侍衛正在用燒紅的長骨針穿透一個戰俘的手指，空氣裡是燒灼肌膚的焦味。那個戰俘是個年輕人，嘶啞的痛呼響徹了地牢。
「啊……」這種慘絕人寰的酷刑，清央不由低低呼了聲，忙垂下了頭。
伊爾彌只是淡淡地掃了眼，眼眸平靜，「這是他們應受的。若是今日換做我們被俘虜，遭受的恐怕是更重的酷刑。而且，這本來就是一個勇敢的戰士該有的榮耀。」
清央隱隱記得，亞述有一個極其變態的榮耀原則。
那就是，勇敢的戰士們，都有著最殘酷殘佞的刑訊手段。越是會折磨人，證明他越是英勇，越能得到亞述人的愛戴。
想到此，清央不禁有些反胃。這些都不是她的道德觀能夠接受的。
但，她是自私的，就算她再唾棄他們惡劣的行為，再同情那些戰俘，她也不會冒著陷入危險的可能性去乞求陰晴不定的伊爾彌。她就是這樣的一個自私的人，只為了讓自己活下去。
小莫尼並沒有被虐待，只是他還很有用，為了怕他會逃跑和自戕，他被迫戴上了鐐銬，關入了牢房裡。
清央在外面看到蜷縮著身體，身形越發瘦弱的小莫尼時，忍不住鼻子一酸，門鎖一被打開，她就忙奔了進去。
可是再快要靠近她時，她卻再也不敢進一步。
她該以怎樣的身份去接近他？曾經救助的姐姐，還是殺害他母親的幫兇……？
良久，她才咬咬唇，慢慢走過去，蹲了下來，輕輕去推像是陷入昏迷的小莫尼，嗓子乾澀地道：「小莫尼，莫尼，我是清央姐姐，我來看你了……」
可是她才剛碰到他瘦弱的小肩膀，突然他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狠狠地朝她撲來，清央被他嚇了一跳，跌倒在地。
小莫尼撲了個空，整個人滾落在地。他卻猛地又跳了起來，眼眸警惕地望著她。
清央這才看到，他手裡攥著一塊尖銳的石頭，此時他跌倒，手裡的石頭也掉落在地，滾了好遠才停下來。
「小……莫尼……」清央只覺喉間一陣澀然，眼角似乎也一陣酸疼，她舉了舉手裡的包袱，「我給你帶了麵包和水果來了，你先吃點東西吧……」
她話還沒說完，手裡一空，就被小莫尼給搶了過去，他扯開包袱皮，像個野猴子一樣，幾乎是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清央看著他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心口是陣陣的酸澀。她還記得初次見到他時，他還是個軟軟胖胖的孩子，眼底閃爍著天真的光芒，咬著手指傻傻地看著她說：「姐姐，你真漂亮，以後等我長大了，你就嫁給我吧！」
可是，如今，他卻猶如一隻小刺蝟一樣，豎起了他所有的刺。望著她的眼底，滿是憎恨和警惕，再不復以往的依靠。
突地，他似是被噎到了，不停的掐著脖子，清央忙想要去給他拍後背順氣，小莫尼卻退後了一步，眼眸瞪著她，最後他卻把剛吃的麵包都吐了出來。
清央發現，他吐出的穢物裡只有剛吃的麵包和一些布。
看來，小莫尼根本就沒得到該有的照顧，至少他就無法吃到食物，從而只能撕扯衣服的布來吃了抵餓。
「小莫尼……對不起……」眼眸是一陣乾澀，可是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是虛的，語言在面對苦難時，總是蒼白無力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伸手想要碰他，他立刻退後了一步，然後他瞪著清央，像看著一個最恨的仇人。
清央咬緊了唇，低低淒苦道：「我明明答應過艾莫要好好照顧你的，可是卻把你拖向了更慘的境界，實在是很抱歉……莫尼，我……」u12y。
某個關鍵詞似乎刺激到了他，他猛地如同一隻驟然爆發的小豹子，跳起撲向清央，然後張口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肩膀。
他咬得是那麼的重，那麼的疼，好似要把他一直以來潛藏在心底的憎恨和恐懼都發洩出來。
清央吃痛，卻不敢甩開他，任由他發洩。
許久，他才放開她，跳了下來，眼底依舊是警惕和憎恨。
「你……你還好嗎？小莫尼。」清央抬手按住血流不止的傷口，低低地問道。
莫尼紅著眼眶，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能彌補嗎？我不會忘記，是你害死了我的母親。你這個忘恩負義，引來魔鬼的叛徒，阿舒爾神一定會懲罰你的。你一定會下地獄的！」
清央望著小臉髒污，全身瘦弱，而且手腳上還帶著鐐銬的小莫尼，想必他受了很多的苦。以前只是個孩子的他，如今卻有著敏捷的身手，甚至連話語都不復以往的熱情天真。
「抱歉……」
「抱歉，你以為一句道歉就能完結一切嗎？你的抱歉能讓我的母親回來嗎？多多餘的話還是不要多說，那只會讓人覺得厭惡。」莫尼眼底溢滿了淚水，他惡狠狠地尖銳著聲音道：「我真後悔當初救了你，我就應該讓你被魚吃掉。這樣至少我和母親還會生活得很好。你活該被伊爾彌那個魔鬼折磨，這些都是你應該得的……你為什麼不去死，在害死了我母親後，為什麼還會活著？」
他滿肚子的怨氣恨惱，用著刻骨惡毒的話語怒罵著。全然忘記了艾莫是自己咒罵伊爾彌，才會被殺害；而他也是因為清央才免於被烙下奴隸文印。
清央的面色一白，連紅唇也在片刻褪去了血色，蒼白如紙，她踉蹌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身體。
這個曾經天真可愛的少年，流著淚，用著最惡毒的話語咒罵著她，質問著她，為什麼害死了他母親，她這個罪人卻還活著？
她心神大亂，手指揪緊了衣襟。她想說，她想回家，所以她一定要活下去，她還要救他出去的……
可是所有的話，此時都被卡在了她的咽喉裡，吞不下吐不出，難受至極。
是啊，是她害死了艾莫，那個善良的婦女。好心地收留了她，教會了這裡的語言和文字……但她卻害死了艾莫……
「好了，該走了。」伊爾彌屈尊走了進來，一眼看到了呈鼎立對峙之勢的兩人，他的眼眸微微一瞇。
小莫尼一看到伊爾彌，渾身不由都戰慄了起來，那日他拔掉他指甲折斷他手腳的刻骨疼痛，他此刻似乎都能清晰地記起。
「不要——」清央抬頭便看到伊爾彌朝小莫尼走去，而小莫尼全身顫抖，額上落下滾滾的汗珠，臉頰蒼白至極，眼底是深刻的恐懼之情。
她忙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伊爾彌的腰，「求求你，不要，他還是個孩子，你答應過我的……」
伊爾彌的動作一滯，享受著她擁抱帶來的愉悅感，他抬眼看了看面頰雪白的小莫尼，點點頭，「可以，我們出去。」說著，不容抗拒地攬著清央走了出去。
慘叫聲喚回了她的神智，她鼓起勇氣看向他，低低道：「將軍，能不能讓小莫尼從這裡出來，他還很小，他需要健康的環境去成長。而且，他都無法吃到食物……」
伊爾彌冷笑道：「那也是他自己的問題，如果連自己的食物都會被人奪走，那他的活著對於亞述而言，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了。」
他崇尚的從來都是弱肉強食。
「可是，他才十歲，他還是個孩子。」清央忍不住反駁道。
伊爾彌不再言語，他驀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甩得撞上了樹幹，撞疼了腰，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卻猛地扯開了她的領口。
「你幹什麼？」清央驚恐。
伊爾彌注視著她鮮血淋漓的傷口，那口莫尼可是沒有留任何情面的，只恨不得咬下這塊肉來。
「這就是你堅持的報酬？」伊爾彌嘲諷道，手指觸碰她的傷口，她疼得肩膀直抖。
「是的，本來就是我對不起他。」清央低頭輕道。
他的手臂撐在她的耳側，把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氣息之下。
「帕拉沙爾四世打算派波諾薩米家族的人出征。」清央想起聽到的消息，提醒道。
「沒關係。」伊爾彌卻毫不在意。
過了她有。因為這本來就是他計劃好的，這種關鍵敏感的時刻，他根本不會離開尼尼微的。
「我該回去了，將軍，若是王找不到我，該生氣了。」清央忙道。
聽到帕拉沙爾四世，他的好心情頓時去掉了一半，他俯身舔了舔她肩膀處的傷口，鮮血沾染得他料峭的薄唇越發的煞氣逼人。
清央疼得身體一瑟縮，忙貼近了樹幹。
「回去吧。」他支起身子，驀地沾染著血氣的薄唇親了親她的紅唇。時間若是再長一些，就會被發現了。而現在還不是時候。
清央猶如得了赦令，忙扯好衣物，就要離開。
「對了，答應我的事情可不要忘了。這個月內必須完成。」伊爾彌提醒道。
清央聞言，眼底驚了驚，現在還是月中，一個月內，他是想要在剩下的十五天裡，殺了帕拉沙爾四世。
想起方纔他的話，莫不是埃蘭的戰爭其實是他挑起的，然後把波諾薩米推去應戰，軍隊一離開。那麼接下來，尼尼微十五座城門和王宮的守衛工作就是他麾下的了，想要拿下尼尼微，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咬咬唇，點點頭，飛快離去。
可是，她才進入王宮，就被兩個力氣很大的侍女扯住了手臂。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清央的手被壓制住，她驚訝地叫道。
她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兩個侍女人高馬大的，面無表情地拖起她就往一個偏僻的小路而走，清央還待大叫，就被人一個手刀砍在了腦後，眼前便是一黑，驀地昏死了過去。
那兩個侍女立馬迅速地把她帶離了現場。
清央再次醒來時，只覺後頸一陣陣的生疼，她想要揉一揉脖子，卻驀然發現自己居然被人給綁了起來。
而她所在的是一個很昏暗、空無一人的房間。
她還在暗自猜測到底是誰綁了她來，門猛地被人打開，有明亮的光線透了進來，她忍不住瞇起了眼，耀眼的光暈裡她只看到進來的似乎是個女人。
「哦？已經醒了，這倒是省了我的工夫。」女人嬌滴滴地道。
「萊沙絲王后？」這個聲音很耳熟，她忍不住大叫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是我，很敏銳呢！幹什麼，呵呵，放心，是讓你享受的事情，你們兩個進來吧。」她拍了拍手，惡劣地一笑：「這兩個男人會讓你很滿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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