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百九十六章 節 暗謀 文 / 小小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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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節暗謀
若是以前燭九陰的心中還有著一絲仁慈之心,可是這一次地星之變則是讓燭九陰那絲仁慈之心消除了,人族對於巫族的舉動已經失去了燭九陰的信任,一個可以莫視為自己種族有著大恩的人族,那已經失去了自身的本質。(百書齋baishuzhai.)
正是因為人族的這種忘恩負義,消除了燭九陰心中最後的那絲困繞,讓他領悟到了毀滅的根本,殺!天地之間無不可殺之人,也正是因為燭九陰有了這份領悟,讓他對毀滅大道掌握得很深一步,也正是如此,燭九陰方才會對后土祖巫、共工祖巫還有玄冥祖巫說出這麼一番話來,並直接對共工下達了格殺無論的命令,要將整個南瞻部州掌握在巫族的手中。
聽到燭九陰之言時,共工則是沉聲說道:「二哥,你就放心吧,只要有我在,南瞻部州就不會有半點差錯,任何人想要奪取南瞻部州那就要踏過我的屍體!」
共工此言一出,燭九陰的眼睛之中突然暴射出兩道驚人的殺氣,冷哼一聲說道:「共工,我讓你護衛南瞻部州,不是讓你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在人力不可挽回的情況之下寧可放棄南瞻部州也得保命,只要有命在,那日後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你給我記住,任何時候都要把保命放在第一位上,南瞻部州可以失去,但是命卻得給我留下!」
燭九陰如此反應讓共工祖巫、后土祖巫還有玄冥祖巫為之震驚,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燭九陰的反應會如此激烈,畢竟共工祖巫的修為擺在那裡,在三界之中除了聖人之外,能夠斬殺得了共工祖巫的還真沒有幾人,而這些人也不敢冒險對共工祖巫出手。更何況南瞻部州是巫族的老巢,大巫無數,就算是聖人要攻下南瞻部州也得付出慘重的代價!
看到共工祖巫、后土祖巫還有玄冥祖巫的反應之時,燭九陰的心不由地沉重了起來,這些年巫族因為沒有敵人的壓力,也是變得有些自大了,這讓燭九陰則是多了一份擔憂,人不可無傲骨,卻不可以有傲慢之心。
燭九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共工。你要記住,凡事不要太驕傲,當年我巫族與妖族的實力對比如何,最終的結果又是如何,我們十二兄弟最終只剩下了四人。這個教訓難道你還沒有深刻的體會嗎,獅子搏兔也要全力而為,不要有任何的傲慢之心,那樣只會斷送掉自己的性命,斷送掉巫族的前途!」
燭九陰的這番話一落,共工祖巫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比慚愧之色,他連忙說道:「二哥。我錯了,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燭九陰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最好,我再說一便。在任何情況之下都要以保命為重,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拋棄,只要能夠保住性命,那一切都可以從頭再來。命沒有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性命方才是關鍵!」
燭九陰的話不僅僅是讓共工祖巫記在了心裡。那后土祖巫與玄冥祖巫也深深地記在了心裡,雖然說地府防禦無雙,可是她們現在也不敢再大意了,畢竟燭九陰所說的這一切給她們的壓力很大,她們可不敢再掉以輕心了,畢竟這關係到巫族的未來。
共工祖巫問道:「二哥,南瞻部州那是我們經營了多年之所在,是我巫族的大本營,這三界之中又有誰敢在南瞻部州上鬧事,你是不是有些擔心過頭了!」
燭九陰冷哼一聲說道:「共工,很快你就會知道我是不是擔心過頭了,這一次你可要給我小心了,回去之後外鬆內緊,將那『十二都天神煞大陣』給我安排好,一旦有事情生,那就立即給我全力以付,絕殺對方!」
共工祖巫的心中有著太多的疑惑,可是燭九陰卻是十分清楚接下來會生什麼事情,他相信雖然如此一切事情都已經亂了,但是主要的人物卻不會亂,他相信准提的那尊分身絕對會出現在南瞻部州之中,只是眼下燭九陰不想打草驚蛇,不想把准提給驚動了,他要麼不做,要做那就要直接滅了准提這尊分身,斷了准提的一條臂膀,讓准提痛到骨子裡。
准提可是聖人的存在,那怕那南瞻部州之中只是他的一尊分身,可是聖人的力量燭九陰還是知道的,只要一提及對方之名,那麼在天機影響之下,准提絕對會知曉,那樣則就會引起准提的警惕,一旦准提一時膽小做起縮頭烏龜來,那燭九陰的算計就要落空了。一尊聖人的分身,那可不是一般的存在,燭九陰可是不想放過他。
燭九陰之所以從地星返回地仙界後一直都沒有回到南瞻部州,為得便是不想打草驚蛇,不想驚動了准提聖人,以燭九陰對準提的瞭解,他相信准提早就已經安排好一切,畢竟准提可是三界之中數一數二的陰謀家。
屠聖,這一次燭九陰可不想自己動手,以他在三界的凶威,屠聖的事情已經做過了數次,再做一次也算不了什麼,不會引起太大的轟動,可是若由共工出手那就不同了,若是共工也表現出強大的屠聖之力來,在氣運加身之下,共工則有機會證得大道,這也是燭九陰的目的。
可惜准提聖人與接引聖人並不知道,他們已經被燭九陰給盯上了,此時正在做著那美夢,正在為玉皇大帝與王母娘娘的合作而興奮不已。
得到了天庭的認可之後,燃燈則是匆匆忙忙回到了西方極樂世界,開始安排那佛法東傳一事,給西方諸多弟子分配利益,不得不說燃燈這個人心眼是比較小的,大部分的利益都讓與他同出闡教的人給得到了,其他人只是得到了一小部分,在這公正之上燃燈做得則是不夠。
在燃燈分配利益之時,准提聖人與接引聖人也開始商量起對策來,畢竟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這關係到西方的展壯大。他們不得不謹慎從事。
極樂世界之中接引聖人問道:「師弟,現在昊天已經同意與我西方合作,不知你那邊可準備好一切了嗎,我們西方的護法戰神,可已經有下落了?」
准提聖人笑道:「師兄,你就放心吧,在上一次封神量劫結束之前我就已經準備好一切,就算是女媧娘娘也不知道我早已經將他留在人間的棋子給拿下了,只要時機一到。一切都會水道渠成,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唯一讓我擔心的則是我西方寶物甚少,沒有什麼拿得出來的寶物,這卻是有些不妥。畢竟這一次三清與女媧娘娘的殺意一出引動了天機變化,我擔心會出意外,影響到我西方大興之路!」
聽到准提聖人之言,接引則是長歎一聲說道:「三界的寶物有限,而我們西方本身貧窮,那裡還有什麼寶物拿得出手,實在不行那可只能將我西方的『六根清靜竹』用了!」
接引聖人的這番話則是讓准提聖人眉頭一皺。他搖了搖頭說道:「師弟,此事萬萬不可,要知道這『六根清靜竹』可是我們西方唯一的靈根,若是受損。那可大大不妙,實在不行那我們只能打一下東方的秋風,都說龍宮寶物甚多,可以從他們那裡借一點。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東海之中便有一件寶物十分適合!」
准提之言一出。接引聖人則是沉聲說道:「師弟可是指那定海神針鐵,你又不是不知道燭九陰那瘋子的凶殘,他的東西豈是那麼容易到手的,只怕我們一動手,那瘋子便有借口大大出手,到時只怕是難以收場!」
准提聖人則不以為然地說道:「師兄,事情沒有那麼嚴重,燭九陰若是真得再乎那定海神針鐵,也就不會一直讓他留在東海之中了,而且我們也實在是拿不出寶物來,勉強拿出一些上不得檯面的寶物那只會更丟了我們西方的臉面,再者說燭九陰現在只怕也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來對付我們,最重要的是他也沒有借口,要知道如今四海可是天庭名義下的下屬,我等與昊天既然已經有約在先,燭九陰又有何借口可言!」
准提聖人的這番話讓接引聖人恍然大悟,他笑道:「原來如此,師弟所說甚是有理,那定海神針鐵一直在東海龍宮,自然也就是龍宮之寶,只要龍王同意,天意同意,燭九陰自然也就沒有了借口,此計甚妙!」
准提與接引二聖高興的有點太早了,燭九陰若是真得那麼容易打,那他就不會在三界之中有那麼凶殘的惡名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忘記了一點,燭九陰根本就是一個橫行無忌之人,根本就不會再乎師出無名的限制,只要他想要出手,那就沒有顧及。
在算計方面准提與接引二聖在三界之中的確是稱得上數一數二,能夠在封神量劫沒有結束之前就安排好種種的後手,提前布好大局,這一點那是三清所不及的。
只不過准提與接引二聖算計再好也是沒有用,因為鴻鈞道祖的一聲令下將他們二人給限制住,讓他們許多算計都不得不落空。
准提聖人笑道:「那燭九陰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會在他的眼皮底下給他來上一下,等他反應過來之時,我們的計劃早已經成功了,他也只能捏著鼻子自認倒霉了!」
聽到准提聖人之言,接引聖人則是搖了搖頭說道:「師弟,小心無大錯,你那尊分身可要藏好,千萬不能讓燭九陰還是巫族的人現,要不然後果可真得不堪設想,畢竟巫族都是一群瘋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好招惹的!」
准提聖人說道:「師兄,你就放心吧,這尊分身那是我在封神量劫結束之前就安排好的,燭九陰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想到那是我們提前布下的棋子,就算暴露了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事,等燭九陰現不對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准提聖人也是太高看自己了,小看了燭九陰,他有這樣的念頭,那只會讓他自取滅亡,他認為自己把燭九陰給戲弄在掌股之間,卻不知道自己的算計早就被燭九陰所知,並且早已經布了一個大陷阱等著他自己跳進去。
接引聖人點了點頭說道:「師弟既然有如此信心,那就通知燃燈開始吧,我們的時間不多了,畢竟現在天機已經轉變,稍有差池那可就要壞了大事!」
准提聖人說道:「這樣也好,就算讓那靈明石猴早一步出世也沒有什麼大問題,畢竟有昊天的相助,得那星辰之力的滋補,不會給靈明石猴帶來絲毫的影響,說起來老師的令喻對我們則是利大於弊,若不是有老師之令喻,這靈明石猴只怕一出世便是驚動女媧娘娘,我們先前的算計則有落空的可能!」
准提聖人說得沒有錯,西方的確應該感謝鴻鈞道祖,感謝天道,不過這一切也是他們應得的,畢竟西方大興可以將地仙界之中那些被封印的混沌神魔殘念給壓下去。
說起來,這些殘念之所以會有所異動,會讓三清、准提、接引、女媧娘娘,甚至是冥河還有鎮元子這些人感應到,那完全是天道與鴻鈞道祖之錯,正是因為他們私心太重,一味地要毀滅盤古大神所留在洪荒之中的意志所導致的。
沒有了盤古大神的意志鎮壓,再加上數次量劫對洪荒所造成的傷害,自然也就消弱了那封印的力量,於是也就有了今天這樣的局面,這也是天道與鴻鈞道祖所沒有想到的。
而燭九陰能夠提前感應到血海之中的那絲混沌神魔的氣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可以說失去了不周山的鎮壓,對於洪荒來說的影響太大了,鴻鈞道祖與天道雖然不用再擔憂盤古的意志,可是他們卻又了新的煩惱,那便是三千混沌神魔,這可是要比盤古大神的意志更加讓他們不安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