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鵬翅輕舉欲高飛 0145 潛艇模型設計 文 / 雪落書窗
「那我就一直跟著你！」她接下來的話，卻讓鄭謙哭笑不得。心說女人真是個善變的生物，突然怒氣沖沖，原以為要爆發出大招的，結果卻是這麼輕飄飄一句。
那一瞬間，鄭謙竟然有了種額冒黑線的感覺，真是女子難養啊！
這時鄭謙身後的房子裡出來一個中年男子，遠遠地他就看見了那個長腿女還，還有她那輛停在旁邊的車。便道：「洛少來了，正準備通知你來提船呢！已經修好了。」
那長腿女子正在與鄭謙對視著，企圖用目光軟化他的鐵石心腸，聽到中年男子的聲音。突然就變了個人似的，轉過頭來道：「那個觸礁的小艇不太想要了。你們這兒最近有沒有什麼新型號？最好拉風一點的、現成的。我約了妹子，正好要用呢！」
聽了她的話，鄭謙心想，這娘門又是要讓別人叫她x少，又是留著短髮，還要約妹子，難不成是傳說中的百合？想到她剛才還向自己拋媚眼來著，鄭謙不由得心裡一寒，悄悄地往後退了一步。
「倒是有剛設計出來的新型號，不過現成的暫時沒有，要不你先去看看圖？滿意的話，試造的樣艇大概明天中午也能出來了，洛少急著用，可以先去開一開。雖是測試用的樣艇，但對付幾天還是不成問題的。等成品造出來了，再給洛少換艘新的。」中年男子道。
「行，就跟你去看看吧。」長腿女子道。
中年男子這時也已經走過來了，見鄭謙這個穿著打扮都毫不起眼的小青年似乎與長腿女子認識還很熟的樣子，不由有些詫異。
聽鄭謙的聲音有些像剛才打電話的那個客戶，他便問道：「你就是剛才打電話的客戶？怎麼稱呼？」他說話既不討好也不得意，顯得十分的平淡，雖是第一次見面，卻有些像是在跟熟人交流的感覺，可以看出他是一個極富人格魅力的人。
「不錯，是我！我姓鄭。」鄭謙點了點頭。
「那就是鄭少了。」中年男子道。說著又問長腿女子道：「洛少。你們是朋友？」
「嗯，這是我朋友。他是要買什麼樣的船？一定要優先供給啊！」長腿女子微笑道。
「既然是洛少的朋友，也就是我老張的朋友了。一定優先。這位公子是過來訂做的，具體是什麼，洛少一起進來看看就知道了。」老張道。
「別聽她胡說，我可不認識她！我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呢！」鄭謙道。
「我叫洛璃。洛陽的洛，琉璃的璃。你可以叫我阿璃。怎麼樣？現在算是認識了吧！」長腿女子聽鄭謙說不認識她，馬上道。說完還似笑非笑的看著鄭謙。
「不認識！」鄭謙道，心想，這姑娘其實還蠻可愛的。只不過一想到她疑似百合的性向。鄭謙就有種全身一寒的感覺。
「你耍賴！」洛璃道。
他們倆的對話，讓老張一愣，心中卻更是震驚。洛璃的身份他是知道的，一個津門市有名的富豪之女。據說從小被當成兒子養，所以長大了有些邪性，喜歡別人叫她洛少。
洛璃一直是太子黨一般的人物，平時雖然待人親和，不論尊卑都能交往。但現在她的語氣行為。明明有些像是在討好鄭謙的樣子。老張不由想。這位鄭少又是什麼身份呢？值得洛少這樣巴結他？
「呵呵，不管怎麼樣，鄭少的訂單一定優先處理就是了。」老張道，心想不管他什麼身份，咱平常對待，總之不能得罪就是了。「咱們還是先去辦公室吧。這外面太陽辣得很。」
到了辦公室，聽人向老張打招呼。鄭謙才知道，原來這個自己以為是客服的老張。竟然是船廠老闆。因為人少手，老張兼了很多職位，其中就有客服。
鄭謙心想，這個老張也太摳門了吧！客服好歹請個聲音甜點的妹子啊，不然怎麼能接得到生意呢？
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小企業，老闆與員工共同創業，彼此間關係十分融洽。辦公區裡只有設計部門算過得去，有十幾個設計員設計師在上班。其它部分，要不就只有個把人，要麼就由什麼人兼著。
鄭謙問起廠裡的情況，洛璃卻在老張開口之前答道：「老張的廠子雖小，但是技術還是不錯的。設計設備還有工人都過得硬，就是產能小了點。不過他生意也不多，就接一些訂做生意，產能倒也勉強供得上了。你要訂做什麼類型的船，讓老張優先把產能供給你就是了，不會耽誤你的。」
若說之前洛璃的言行還只能算是像在討號鄭謙的話，現在老張已經能夠確定，洛璃就是在討好鄭謙了。而鄭謙還是一副不領情的樣子，讓老張更是好奇他的身份。心裡打著要怎麼把他拉為長期客戶。
他這廠子算是開得比較早，起初還沒這麼大的，就是因為瞄準了各種敗家二代客戶，走個性訂製的精品路線，這才找到了自己的立足之地。基本上他們廠子就靠洛璃這樣的客戶養活，這種敗家客戶的單子，要麼接不到，接一個就可以吃個一年半年的。
「我們廠子走的是精品路線，做個性化訂製業務。現在有兩條生產線，設備齊全，工人足夠，絕對不耽誤鄭少的事。」老張道，說著在電腦中打開了一組圖片道：「這些都是煤體暴光的各國潛艇圖片，你看看哪個合適。選中了，我們就根據這圖片畫出設計圖紙來。」
「原來你是要做潛艇？」洛璃有些驚訝道，「老張，想不到你們還能做潛艇，怎麼不早說？我也要做幾艘玩玩。」
「洛少說笑了。我們要是能做出潛艇來，也不會才這規模了。鄭少要做的是潛艇模型，不裝動力，也沒有內部設備，只是一個空殼子的那種。」老張道。
「你做個潛艇殼子幹嘛？怎麼開呢？」洛璃又問鄭謙道。
「我掛在船後面，拉著玩。」鄭謙淡定地道。
「呃……」洛璃一愣。隨即，又笑道：「不錯，有創意，我怎麼沒想到呢！老張，給我也來個潛艇殼子。以後我也在船上掛一個。」
鄭謙不由一陣狂汗。心想我哪來的船呀？只不過隨便說說，隨口編個理由騙騙人而已，想不到還真有人覺得這樣不錯。
鄭謙不理會她。只顧自己看起潛艇圖來。最後他選了一張看起來像魚一樣的流線型潛艇圖，道：「就是它了。」
「鄭少真會，挑這是最新的鯊級核潛艇。模仿鯊魚造形，最新的仿生科技。線條流暢，造型霸氣，拖在船後面絕對拉風。不知鄭少還有些什麼要求？」老張誇道。
「嗯，大概做成十八米長，寬度直徑。你們自己按比例去算，該是多少就多少。鋼材要耐用防銹的，鋼板厚度要能抗千米深度的海水壓強……」鄭謙一邊說著，老張則一邊記錄著他的要求。
「嗯，對了，潛艇下面再裝個滑翔機那樣的橫槓扶手，要結實一點。安裝位置可以參考一般滑翔機。」鄭謙又補充道，他心想到時候可以讓蛟龍的一對前爪。像駕駛滑翔機一樣抓在這根橫槓上。
這樣既可以方便蛟龍把潛艇推著走。也可以掩護一下蛟龍的存在，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到時候自己開海運公司了，就用這個假潛艇去忽悠客戶拉業務。
「這個創意不錯，想潛水了可以像駕駛滑翔機一樣扶在橫槓上面。」洛璃誇道。
鄭謙繼續無視她，想了想，又補充道：「對了。可不可以在裡面裝個變壓器？低壓變高壓的那種。」
「裝變壓器？」老張疑問道，「有什麼用？怎麼個裝法呢？」
「呃……我想通電之後用來電鯊魚。要求能在外殼上通電到達變壓器。變壓之後再從外殼上放出來……怎麼裝你們設計一下。」鄭謙再次想出了一個強大的理由。
「這個比較難啊！在水中通電的話，容易短路把變壓器燒了。我們搞不出來既有絕緣保護又可以正常放電的設計。也許某些軍工設計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但我們搞不定。」老張道。
「可以參考電魚機的設計。」鄭謙想了想道。
「這樣的話就外殼就不能同時通電放電了，而且必須要在絕緣的環境下給變壓器供電。」老張道。
「這樣啊……」鄭謙想了想，按照老張所說的設計的話，蛟龍就用不了了。鄭謙原本的想法是，蛟龍在水中抓著潛艇放電，傳遞到變壓器中，變壓器把電流增壓之後，再通過潛艇傳出來。
這樣的話，蛟龍的電流攻擊力致少可以翻個好幾倍甚至好幾十倍。再遇到那龍龜，沒準就能電死它了。
「不過可以考慮用比較好的變壓器，不會一次就短路就燒了。做一些處理之後，多用個幾次應該沒問題。電鯊魚應該也不常用吧，這樣不知能否達到鄭少的要求？」老張又道。
「如果輸入電壓是一萬伏，變強個百倍，能用十次做不做得到？」鄭謙問道。
「一百萬伏？你是要搞大屠殺嗎？電鯊魚用不上這麼高的電壓吧！電鯨魚都夠了！而且這麼高的電壓，你用來拖潛艇的船，只怕也會船體導電，船上的人都要遭殃。」這下洛璃不再誇鄭謙了，而是提出了疑問。
「技術標準與實際使用總是不同，舉例子自然要用典型事例了。我假設一百萬伏，又不是非得用一百萬伏來電魚。」鄭謙道。
「用好的變壓器，可以輕鬆達到一百倍。一百萬伏短路，使用十次不敢保證，使用五六次應該沒問題。」老張道。
「行，那就按這個標準來。最好三天之內幫我做出模型來。」鄭謙道。
「沒問題。」老張把鄭謙的話都記錄在一個文檔中，然後發給了首席設計師。轉身向著身後的設計部門道：「小齊，你把這個文檔研究一下，今天拿出可行方案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