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七十二章 死徒側 文 / 永恆熾天使
拜訪了蒼崎家和遠野家之後，梅伊比斯返回時臣開的那家餐館，白Saber、紅Saber、百奇也已經在那。
已經到了晚飯的時間，餐館因為梅伊比斯等人的到來而處於「歇業」狀態。大門緊閉，裡面，大家坐在餐桌前，享用著遠阪葵烹飪的美食。
給梅伊比斯倒了少許紅酒，遠阪時臣神色迫切地問道：「聖盃戰爭最後的結果怎麼樣？」
淡淡一笑，梅伊比斯知道他問的不是誰贏得了聖盃，而是對整個冬木市的影響。
「這場聖盃戰爭應該算是不成功的，雖然英靈們先後獻祭，大聖盃也被召喚了出來，不過衛宮切嗣醒悟後命Saber破壞了聖盃。」
遠阪時臣點點頭，這些他都聽說了，雖然身處三笑町，也不便在裡世界露面，不過通過蒼崎家族的消息來源，他對聖盃戰爭的結果還是有所耳聞的。
只等著梅伊比斯詳細述說一下中間的過程。
「大聖盃破壞後，成形的孔洞當中流出了大量污泥，英雄王吉爾伽美什與教會代行者言峰綺禮觸碰到了這些污泥。吉爾伽美什因為污泥而獲得了肉身，而言峰綺禮則通過聖盃給他人帶來的災難而懂得了自己快樂的源泉，心理進一步沉淪墮落。」
聽到金閃閃獲得了肉身，遠阪時臣瞳孔縮了一下。
這個背叛他的英靈，原本的實力就這樣強大，如今居然獲得了肉身！
歎了口氣：「雖然聽起來這些都是極容易打探的消息，不過應該還沒有多少人掌握這些信息。」
即使蒼崎家族這樣的情報網絡，對情況的探明也達不到那麼清晰。而作為言峰綺禮的娘家，聖堂教會對他的狀況更是緘默其口。
梅伊比斯道：「這次的聖盃戰爭和前面幾屆一樣宣告失敗，第五次聖盃戰爭將在十年之後再度展開。」
點了下頭，遠阪時臣舉起手中的杯子抿了口紅酒。
「而我那位有主見的弟子，似乎有意讓凜參加那場戰爭是吧。」
「沒錯，依照言峰綺禮的性格，不導演一下下一場聖盃戰爭才怪。」
「凜，你覺得呢？」遠阪時臣轉頭柔和地看著自己的女兒，遠阪葵則是一臉憂慮的樣子。
「爸爸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練習魔術，到時候將聖盃贏過來！」凜鄭重其事道。
遠阪時臣笑了笑，伸手在她的腦袋上一陣撫摸。
第五次聖盃戰爭勢必進行，而作為御三家之一的遠阪家，按照遊戲規則是肯定要參加的。這是當初設計聖盃儀式的時候便已決定，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到時候只要聖盃戰爭開啟，令咒自然而然會出現在遠阪家的後人身上。
「如果凜作為遠阪家的代表出戰，那麼愛因茲貝倫和間桐家族呢？」
遠阪葵奇怪地問道。
愛因茲貝倫自然派的出人選，不過間桐家族呢？
被梅伊比斯「滅族」了的間桐家族，還能派出人選來？
人選自然還是有的，梅伊比斯當初只不過殺了間桐髒硯並搗毀了它的家族宅子而已。間桐家家大業大，活下來的人並不少。
「對了，雁夜現在的狀況怎麼樣？」
梅伊比斯道：「間桐雁夜在聖盃戰爭結束後就又出國了，估計未來幾年都不會再回國。」
「那衛宮切嗣呢？」
對於這一位曾經的對手，遠阪時臣可不敢小瞧。
「他啊，讓Saber毀掉聖盃之後，他好像徹底醒悟過來了，不再為了心中那不切實際的理想而將人命擺在天平上衡量。現在的他很普通，收養了一個從火海中救出的孤兒，也沒有離開冬木市，將從前的衛宮宅翻新了一下，現在正在一個大戶人家那裡當家庭教師。」
聽完，遠阪時臣不由一陣唏噓，榆木疙瘩竟然說開竅便開竅了，看來這場聖盃戰爭，對誰的影響都很大啊！
「可惜，因為受到聖盃污泥的詛咒，衛宮切嗣估計沒有多少時間好活了。」梅伊比斯補充道。
所有人沉默了下來。
聖盃戰爭，它存在的意義究竟是什麼？
萬能的許願機？
通往根源的大型儀式？
事實證明，或許它僅僅只是一個會帶來死亡與動亂的災禍源頭罷了。
「對了，你們來三笑町也有一段時間了，有沒有發現這裡的不同尋常地方？」
不同尋常？遠阪時臣略微想了想，說道：「如果說不同尋常的話，首先因為有『歪芯靈脈』的緣故，三笑町靈氣充足，不少魔術師喜歡到這裡采風。不過靈脈管理者是蒼崎家族，所以強大的魔術師一般會提前發帖，秩序井然。」
「還有就是遠野家族，雖然表面上是一個優雅的大財閥家族，但總感覺有股神秘的氣息。」
梅伊比斯對遠阪時臣刮目相看，不愧是時臣啊，這麼短的時間居然發現了遠野家的不同。
「那死徒呢？」
遠阪時臣一怔，肅然點頭：「這個三笑町，似乎也很受死徒的喜愛，短短一個多月的工夫，我已經清理掉很多個滿大街遊蕩的死徒了。」
低級的死徒沒有智慧而言，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進食，存在大量低級死徒，意味著裡世界秩序的混亂。
一般來說，死徒的老大即死徒二十七祖，但隨著二十七祖的更迭，其意義越來越名不副實。很多位列二十七祖的強者壓根就不是死徒側的。
而正統的統治者，又因為「死徒之王」白翼公與「死徒與真祖的公主」黑姬愛爾特璐琪間的矛盾，分裂成了兩大陣營。
至於實力強大的黑翼公（二十七祖第十六，因攻陷原第十六組的居城而奪得第十六稱號），從一開始就被認為是與「死徒之王」白翼公似是實非的黑羽之獸使，也是死徒側的一大山頭。按理說這位在二十七祖及真祖背叛朱月後依舊信奉朱月的強大存在應該對朱月的女兒黑姬倍加照顧才對，但因是太令人煩惱的死徒而早已被教會封印。
按照血統純正的角度，朱月、真祖無疑是吸血種的上位個體，而且真祖是蓋亞參考朱月為藍本製造出來的。死徒的血統在真祖之下。
那麼「死徒之王」與「死徒與真祖的公主」，顯然是黑姬更具備正朔意義。
在死徒們眼中，黑姬的血統是高貴的；在真祖們眼中，純種真祖血統的白姬又比黑姬純正。
因為不願作為工具，黑姬遭到了真祖的排擠，乾脆帶著自己的騎士與忠於王族的軍隊離家出走，而因為對死徒的實際統治，又與白翼公鬧矛盾。
實際上因為聽命的高層不同，死徒側已經亂作一團，很難進行有效的管理。
「最近觀布子市似乎出現了許多殺人事件，可能是強大的死徒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