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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二章:撒旦怒火 文 / 冬蟲兒

    慕容復痛苦的低吼一直在顏月的耳邊迴響【醫女狂妃:邪皇,洞房見!第五十二章:撒旦怒火章節】。不知生怎得顏月就在那一刻相信了他,相信他也是無奈至極,相信他真的寧願當初就死了,也不想鬧到今日這般局面!因為顏月相信有的時候人的表情可以作假,可人的聲音中蘊藏的最真實的情感不能作假。也許造成今天這種局面痛苦的不僅僅是慕容復一人,相信慕容炎也定有如此之感。

    「離不開的,除非死了,否則我們都離不開這皇宮。」

    「我寧願死了,我寧願當初就死了,也不想鬧到今日這般局面!」

    慕容炎的這兩句話交替地在耳邊迴響,彷彿醍醐灌頂一般,腦海中突然閃過一絲靈感,顏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即然死了便可以離開這皇宮,為何自己不選擇死試試。當然這死不是真死,是假死。記得二十一世紀顏月曾好奇古人所稱的假死藥是什麼,因此找來不少古書,更利用了現代的高科技,最終找到了研製那假死藥的方法。當然在這古代要製作出假死藥需要一定的時間,可真的以死來逃出宮豈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這宮裡的奴婢死了,屍體怎麼處理顏月得弄清楚,可千萬別把屍體燒了或還埋在宮中,那時可就虧大了!因為這個主意顏月突然變得興奮無比,想不到這慕容復的話竟然啟發了自己,真是萬事有利必有弊呀。

    清心殿裡一片寧靜,慕容炎的房間裡卻燈火通明。經歷了昨晚之事,顏月現在是一點也不想再見到這個慕容炎。踮著無聲無息的腳步,顏月像貓兒一樣輕巧地邁著步子想偷偷溜到自己的房間。只可惜顏月的步子才邁過門邊,便聽到慕容炎清冷的聲音命令道:「顏醫女,回宮居然不想給朕請安嗎?」

    顏月只覺心頭一顫,縱是無奈還是努力保持了平靜慢慢地進了室內,恭敬而又小心地跪下行禮道:「奴婢給皇上請安。」

    只是這一次顏月等了很久也沒有聽到慕容炎平身的命令,空氣中的氣息讓顏月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顏月偷偷地抬頭,只看到慕容炎幽深中目光似乎蘊藏著無盡的怒火,被那目光一視之下顏月再次恐懼地低頭。

    「顏醫女,朕本以為你玩欲擒故縱的手段想登上高枝,想不到顏醫女還有這種想腳踏兩隻船的愛好。一面在朕這裡尋求平安,一面去討好未來的新主子。」慕容炎陰森森的話直撲入耳,顏月一愕之後便覺得十分的好笑,好笑這皇宮之中真是任何人都沒有秘密,彷彿大家都是透明人一般。不過是碰到了慕容復,不過是說了幾句話,這就傳到了慕容炎的耳朵裡。

    顏月的沉默被慕容復當成了默認,顏月唇邊的笑意更讓慕容復的氣惱加倍,他譏諷的話語再次不假思索地出口:「不知顏醫女在新主子面前要了什麼好處?難不成要了貴妃的位置嗎?這可不是主動脫衣就能辦到的。」

    顏月沒想到慕容復會說出這般的話來,想發怒的同時顏月卻很快的控制了自己【醫女狂妃:邪皇,洞房見!第五十二章:撒旦怒火章節】。人呀,若是老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那結果不是被別人打敗,而是敗在了自己的手上。想到此顏月不怒反笑道:「有些時候,脫了衣服也不一定能辦好事,但有時候偏偏好事能找上門。奴婢有福,得皇上如此看重,一定會不負皇上期望。」

    顏月話一出口,便覺領口一緊,人已被慕容炎像提小雞一樣的提了起來。顏月無奈地挑眉,這個男人似乎只會這一招,接下來呢?他會怎樣!

    慕容炎擰著眉頭狠狠地瞪著手中的小女人,她大張著雙眼,眼神中的好奇與坦然讓慕容炎高舉的手反倒打不下來。那小巧的臉龐,那濕潤的唇瓣,那清澈的眼眸……慕容炎凌亂了,為什麼每一次看到她都想吻她,為什麼每一次都想擁她在懷,為什麼這個小女人總會這般輕易地激發起自己的*。這一次慕容炎決定要好好地教訓她,教訓她的不知好歹,教訓她的心不在焉……

    吻落了下去,卻被顏月扭頭躲開,落在了一側的頸項上,慕容炎卻就此狠狠地咬在她的頸部。這一咬十分地用力,慕容炎把心中的氣惱狠狠地發洩在這一咬上。顏月只覺脖間一痛,那痛讓顏月突然之間想到了吸血鬼,恐懼加上疼痛,顏月幾乎是毫不遲疑地一個巴掌扇了過去,只聽得「啪」的一聲,室內一片寂靜。

    慕容炎鳳目圓睜,幾乎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耳光,自己居然被抽了一記耳光。而同樣驚恐的還有顏月,那幾乎是顏月下意識的行為,顏月敢保證自己絕對是一時腦子發熱,那只是下意識的行為,一種自我保護的本能。顏月顫抖的唇想要解釋,可話沒出口,只覺身體一輕,人便被扔了出去。

    身體像被扔廢品一般被慕容炎扔到了床上,頭撞在了床榻上,暈眩了幾秒鐘。慕容炎慢慢地走到床前,盯著猶如羔羊般的獵物,開始慢條斯理的脫去衣衫。顏月恐懼地盯著,盯著他那邪氣憤恨的眼眸,盯著他那慢條斯理解衣的動作。顏月知道他想做什麼,他一定會用他最無情的佔有來教訓自己的錯誤,他會毫不留情地想把自己撕裂吞腹。

    即將到來的折磨讓顏月恐懼到了極點,顏月本能地撐起身體從床的另一側翻滾下去,繞過床尾,門離她是那麼的近,只要逃出去……

    慕容炎冷笑著盯著顏月的舉動,鳳目瞇起,猶如一頭在欣賞囊中獵物臨死前做最後掙扎的野獸。他從容不迫地上前,一把抓住她纖細的胳膊,硬生生將她拖了回來,隨手再次扔到了床上。只是這一次,他強壯的身體直接覆在她身上,手一用力,只聽得嗤的一聲響,顏月的衣服便撕裂開來。

    顏月張嘴驚呼,只是聲音沒有喊出便被堵在了唇邊。顏月的雙手用盡力氣想要推開他,可他只用一隻手便將顏月的雙手固定著顏月的頭前。顏月想踢他,可雙腿卻在他強有力的壓制下不能動彈分毫。顏月張嘴咬他的唇,換來的卻是更加用力的撕咬,掙扎中也不知是誰受了傷,痛楚中帶著濃濃的血腥瀰漫在兩人的口腔。

    慕容炎如同一頭發了瘋的野獸,只想著征服著身下的獵物。他一隻手挾制著顏月,另一隻手粗暴地撕著身下人身上單薄的衣衫,很快地身下人便已衣衫盡落。燈光下,她的肌膚如雪一樣白皙,她的身體在瑟瑟顫抖,那一起一伏凸顯的曲線更讓慕容炎血液噴張,慕容炎所有的感官和思維都在叫囂著同個聲音,表達著同一個願望,那就是立刻佔有身下的這個女子!

    身體在不受控制的顫抖,顏月清楚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此時此刻再多的反抗只會換來更無情的**。若真是這般,顏月真得想一死了之。只是可惜了自己才想好的假死藥。凝視著他深沉冷漠的眼眸,顏月只覺得悲哀。就在慕容炎想要進一步的舉動之時,顏月突然溫柔地道:「皇上,奴婢還真不知道你喜歡強.奸這個調調。」

    慕容炎所有的動作都因顏月的這句話僵在了那裡,對上那突然間由恐懼變得溫柔清澈的眼眸,慕容炎有些石化。顏月雷人話語的再次傳入耳中:「奴婢原先聽人說過,如果強.奸不能抗拒,那不如等待高.潮的來臨,奴婢希望皇上技術高超,當然皇上如果需要藥的話,奴婢那裡還有些金槍不倒丸,不知皇上需要嗎?」

    慕容炎只覺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腦中炸開了,慕容炎突然間希望這一切都只是個惡夢,這世上根本沒有一個叫顏月的女人存在過,自己也從不曾與一個叫顏月的女人打過交道。可慕容炎知道自己那是自欺欺人,這世上有一個叫顏月的女人,一個可以讓慕容炎氣得失去理智的女人。

    「皇上,奴婢有一計可以解決太子爺與皇后娘娘謀反之事。請皇上起身,容奴婢起身著裝後細細地稟告。」顏月秉承著注意力要分散再分散的理念,再下一次重錘。慕容炎身體僵硬地聽著,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要做什麼。這個姿勢,這種情況,突然討論這樣的問題,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不是有點,而是十分的不太對勁。

    趁著慕容炎有些發怔的時候,顏月推開了趴在身上的他。許是正想起身而沒有找到台階,顏月的話讓他緩緩起了身。顏月速度飛快地起身,再飛快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間。慕容炎幾乎是機械的跟著顏月的腳步隨之而來。目呆呆地瞪著顏月飛快地穿衣,目呆呆地等著顏月給自己一個答案。

    「你說,讓朕不等他們行動,便處死皇兄與皇后?你所說的計策便是這個?」只是顏月說出了答案之後,慕容炎登時臉上變色,是被顏月這個主意氣得變色。處死了他們,那些動亂朝臣們會安穩嗎?他們必會人人自危,萬一狗急跳牆壁,豈不是還會聯合造反。還不如等到他們行動時引軍入甕一舉殲滅呢。

    「皇上是不是有些捨不得他們死?要知道他們不死,便是皇上死。」顏月繼續提醒著。慕容炎這一次卻再沒有話和顏月說,甚至連看也不想再看顏月一眼。更忘記了自己現在其實是在顏月的屋中,口中慢慢地吐出了三個字:「滾出去!」

    顏月卻還是小心地站在那裡,淡淡地無奈地開口道:「奴婢可以提供一種藥,這種藥叫龜息丹,服下藥後與死人無異,但三日後人便會慢慢醒轉。若是皇上需要這種藥,需要早日向奴婢索取,因為配藥需要一些時日。」

    顏月慢慢地說完便轉身離去,身後這個男人顏月能躲一時是一時。如果皇上與那慕容復真是手足情深,如果一方真的無意於皇位,也許死真是一種最好的解脫。只是他們都能做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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