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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引子(修改版) 文 / 人稱風景哥

    為了能將本書的一些風格在引子中發揮出來。這一章又做了一些修改。個人覺得仍沒有將後面文章的風格完全體現出來。大家如果喜歡看這種風格的小說,就請多多關注此本吧。新人不易。混了十幾年的碼字生涯,如今再度成為新人的我,現在的要求不高,每天大家能來,點開《佛路蒼桑》這本小說,為我增加一次點擊就行了。這裡多謝了!

    「打他,打他啊,用力打啊!」人群沸騰了,無數人的拳頭高高舉了起來,高聲叫喊著。

    「快要打死了!為什麼停手了!」人群中有人發出歎息聲。

    「再出拳打中要害,他就沒命了,為什麼不追上去接著給兩下。唉,這孩子還是經驗不足啊!」在看到場中少年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將對手打得毫無還手餘地後,卻突然停了下來。有人失望地道。

    「真沒想到,連戰三個月從未逢敵手的號稱金剛鐵牛的人,也到了可能被打死的一天啊!」有人在議論著。

    「那也未必!鐵牛的實力可不是這麼簡單的!」另有人仍抱著不太相信的態度說著。

    四面圍觀的人群鼎沸了隨著場中的戰鬥的暫時停頓,又漸漸回歸了寂靜。

    這是一個黑暗的地下室,只能容下兩千人的地下室裡,卻足足有三千多人擠的滿滿當當。場地的中心,有一個長寬各有二十米的四方形牢籠。牢籠全是用精剛絲編成的。

    此時正有兩個人在牢籠中對面而立。

    這兩人,一個身材高大強壯,面容醜陋兇惡,赤果著的上身肌肉突起,是一個年紀大約在三十歲左右的成年男子。另外一人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年。

    剛才少年的如同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攻擊,令得四面圍觀的觀眾沸騰起來。可是少年卻在佔據了大好形勢的時候,突然收手不再進攻了。

    兩人此時的情形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成年男子全身大汗,不停地粗喘著氣。臉上和身上有數道傷口,正在不停向外流著血,模樣狼狽。

    少年人卻是一臉輕鬆毫無氣喘的模樣,彷彿剛才的瘋狂進攻絲毫與他無關。

    這是一個地下暗鬥場,所有能進入地下鬥場觀看的觀眾都必須通過一些特殊渠道才能弄來門票。

    門票的價格十分地嚇人,就算是最次的位置也要三千元。至於主位和後面夾層單間的門票,那就更不得了了。

    門票貴了,節目自然非常精彩。這個地下鬥場,每晚進行的決鬥,往往都是在一方死去後才會結束。

    其中的打鬥場面,絕對可以用非常精彩刺激來形容。很多人就是衝著這一點,才寧原花大價錢前來一看的。

    此時,在鬥場二層中正間的一間貴賓室裡,坐著一位四十歲年紀左右的男子也是一臉不信地觀看著牢籠裡的二人。

    「這孩子看不出來真的身手了得。」男子有些興奮地自言自語著。

    男子旁邊側立著一位身材妖嬈,面容嫵媚的女子。女子輕輕一笑道:「你寶貝兒子給你找來的人,能差嗎?現在你是不是覺得發現了一個寶藏啊!」

    男子搖搖頭道:「這孩子可不是我的人,他只是為了給他媽媽治病才決定出場比試,而且只出場一次,湊夠了錢他就不會再出手了。要不是小斌求了我一晚上,我也是不可能答應讓這孩子上場的。沒想到這孩子真有兩手。」

    「咯咯咯……」女子發出一串銀鈴般的嬌笑聲。「說白了也不就是缺錢。他這一次出手是為了救人,難道下次就不能為了別的原因再次出手嗎?」

    說完話,女子向男子瞄去一眼,一雙勾魂的眼睛能令世上所有的男子失魂落魄。

    男子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深感此女說的有理。

    地下場的比賽,一旦進入鐵籠,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只有一個人能豎著從裡面出來。勝出後,得到的報酬是非常高的。

    外號鐵牛的男子開始有些後悔了,他已經在這個地下鬥場戰鬥的太久太久。現在這少年敢於下來和自己對決,說明對方是有備而來。

    「早知道我就該早點收手,為什麼這麼貪心呢?」鐵牛心中暗暗責怪著自己。他來到這個鬥場也有三個多月了。

    在經歷過近三十場的比賽中,他殺死了二十名對手,打殘了十人。第一場,得到的報酬是十萬,後來的每一場是十五萬,他已經賺夠了二百多萬。

    「有了二百萬,我為什麼還不走呢?」鐵牛緊緊地盯著對面的少年。

    少年一言不發地看著對方的強壯男子,眼神有些迷茫的樣子。他好像並沒有在意這場生死之鬥,似乎在思考著另一個困擾著他的問題。

    「媽媽,我也是沒辦法。」少年嘴中自言自語地說道。

    「什麼?」對面的鐵年以為這少年在向自己說話。不過馬上發現對方好像跟本沒有對自己說話的意思,而是在自言自語。

    他當然不知道的是,這是曾經的經歷,使少年人養成的一個自言自語的習慣。

    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和嘴角流出的血跡,鐵牛的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之色。

    「看來不能再保存實力了,這小孩子的身手可不是以前的那樣對手可比的!」鐵牛的臉上露出凶狠的獰笑。

    「呼……哧……」一聲聲粗喘聲在鐵牛的口鼻中發出。鐵牛的全身也在不斷的粗喘中漸漸地顯出一團黑色霧氣將他全身包裹住了。

    「啊……那是什麼?他的身上怎麼有黑霧,好像圍著他的身體將他包圍了起來!」有人發出驚問聲。

    「這是……好像是密功功法!」有人不確定地道。

    「旋風鐵拳!」鐵牛猛地揮出了一拳。站在原地的鐵牛出的一拳,竟然帶著無以輪比的巨大罡氣,迸出一個肉眼能見的黑色鐵拳,當胸襲向了少年。

    「哼……果然不是那麼簡單的只有普通修練者強悍的肉身修練!原來修為也到了三層!」少年心中冷哼一聲。同時雙手馬上結出了一個古怪印記!一團赤黃青藍紫五色的霧氣頓時將他的整個身形包裹在了其中。

    「好啊!」有人看到鐵牛終於出手了,馬上鼓掌叫好。

    「鐵牛終於發威了,我記得上一次他就是一拳打死了一個黑人。」有些人對幾天前的事還記得清清楚楚。

    「這一拳的拳風至少也有上千磅的力量!要是實實在在擊在人身上,只怕人馬上會被打成肉泥!」有人驚歎著。

    「在這種地方,可不能硬碰硬,不然產生的衝擊波勁力,非把整個地下室炸開不可!」少年心頭暗自嘀咕著。那黑色鐵拳已正正地擊在了少年身上的五彩護身罩上。

    「轟……」整個鐵籠都被這一聲巨響震得搖晃起來。坐在近處觀看的觀眾頓覺有股腥熱的勁風吹來,頓時連呼吸都沒有辦法了。

    「砰……」少年耳邊好像又聽到了最為熟悉的護罩破裂之聲。不過護罩破裂後,對方的拳風也被抵消了。

    「出手了,終於使出殺著了!小孩子為什麼不用手接啊。他身上的五顏六色的光罩是什麼回事。啊!被打破了!他沒事!」有人議論著,驚歎著。

    「啊!他的手上怎麼有光,這小孩子也是密法修練者!」有人發出驚歎聲。

    「兩個人都修有密功啊!」人群頓時對於這次能觀看比鬥大感所值。

    此時少年再次飛快地結出了印記,他身上的護罩五彩護罩再次打開了。

    「這種地方,可不是硬碰硬比試真氣的地方。」少年手掌邊絕的青黃光茫一瞬發出了耀眼的光茫。接著,他的身形便如同鬼魅般嗖地竄向了鐵牛。

    「不好!」鐵牛在對方僅憑護身罩就擋住了自己的全力一擊後,正在驚愕中,發現少年已衝向了自己。

    「去死吧!雙旋風鐵拳!」鐵牛的兩隻巨大的拳頭再次猛擊而出。兩道巨大的旋風從他的拳頭中擊射而出。

    而這時,鐵牛突然發現衝自己奔來的少年嘴唇微微動了一動,他聽到一句話。一愕後,鐵牛一臉不甘地將全身真氣都加持在了自身的黑色護罩之上。

    「噗!」少年如同鬼魅的身影在接連幾個跳躍後,在對方的雙拳拳風當中閃出了身形,到了鐵牛面前。同時,他那帶著耀眼光茫的手掌彷彿利刃般穿透黑色護罩,刺入了鐵牛的胸膛。

    「噗……」鐵牛嘴中馬上噴出大口的鮮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看著對方的手掌刺入了自己的胸口。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的少年。

    「怎麼可能,他的手掌穿過了我能防住子彈攻擊的護身罩!這個傢伙,至少有五層的修為……」鐵牛心中暗叫著。

    剛才他聽到的話是:「放心,你今天死不了,我只把你打成休克!」

    「我竟然敗在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小孩手裡!」鐵牛的心中萬分地不甘。砰地一聲巨響,在少年收回手後,失去依托的鐵牛的身軀直直倒在了台上。觀眾們欺待已久的場面如此快地來臨,頓時使整個地下拳場安靜下來。

    「啊!這樣就打死了。」觀眾一片唏噓,頓時安靜下來。就像久違的**碰到了早洩。

    一直縮在角落裡的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裁判,等鐵牛在地上一動不動地躺了十秒,才敢從角落裡奔過去查看。

    在鐵牛的脈搏上,脖子上感覺了幾下。裁判馬上做出此人已死的判斷。宣佈道:「小寒獲勝!下一場比賽十分鐘後開始,大家可以休息一會」

    裁判還像拳擊比賽中一樣,高高舉了少年小寒的手一下。這時,觀眾才再次發出陣陣的驚呼之聲。彷彿此時才緩過神來。

    小寒隨意地掃了一眼地上的男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剛才他並沒有下狠手將其擊斃,而只是用了五成真力將此人擊成假死而已。

    只要過上幾分鐘,此人還會活過來。不過他永遠也不能再比賽了。剛才穿透對方胸口的手掌,小寒用密功在對方的心臟血管上做了些手腳,以後此人將不能再做任何大量的體育活動。三層的密法修為也被小寒廢掉了。這是對此人殺死了二十人的懲罰。

    小寒的目的不是為了打死此人,而是為了那十萬塊的獎金。

    「有了這些獎金,媽媽的病就能就醫了。」小寒鬆了口氣。他慢慢地伸手向四下正不停向他歡呼示意的人群揮了揮,就鑽出了已經打開的牢籠。

    這時一位十三四歲的絕美少女馬上衝過來對他道:「少寒,你可算是贏了,你不知道我剛才有多擔心!」

    少女身旁還有一位戴著眼鏡,頭髮梳得油光發亮的男生,也十分關切地看著他道:「你沒事吧!」

    少寒搖了搖頭道:「我沒事!走吧。」一男一女兩人擁著少寒離開了。而少寒離開時,回頭向遠處的貴賓間瞟去了一眼,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接著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後轉頭隨著兩個同伴離開了。

    貴賓間中的那對男女頓時彷彿被猛獸盯住了般,定在了當場。過了良久兩人才緩過神來。「這小孩子剛才對我們幹了什麼?」妖媚女子驚問道。

    「他是在警告我們剛才說過的話吧!他一定聽到了些什麼!」男子也是一身冷汗。有些發抖的手從口袋中取出一方手帕擦著額頭的汗。

    「這小孩不好招惹啊!」男子心頭暗暗道。

    市醫院的門口。

    「劉斌,你爸爸不會扣少寒贏的錢吧!」少女向少年道。

    「放心,這一點我爸爸要是都做不到,誰還會來比賽。明天我就讓我爸爸把錢給少寒送過來。你們放心吧!我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媽該著急了。」名叫劉斌的少年揮揮手走了。

    「唐少寒,你媽媽的病怎麼樣了?」少女向一旁默默靜立著的唐少寒問道。語氣裡討好的成分十足。

    「現在還穩定,不過醫生說再不手術就有危險了。」唐少寒聲音十分明顯對這少女的熱情並不怎麼上心,不過出於禮貌。還是馬上回答了她的問題。

    「這麼晚了,你也回去吧!」少寒說完剛才的話,馬上開始向少女發出請走吧的信號。

    少女對他冷冰冰的聲音似乎也習慣了,並沒有生氣。聽從了他的話道:「那好吧。我走了,少寒。你自己也別熬太晚了,過幾天就要考試了,能不能考上好的高中部,全靠這次了,為了媽媽的病,可別忘了複習功課!」

    名叫唐少寒的少年微微點點頭,不再說什麼。少女見他不說話,識趣地道聲再見後走了。

    唐少寒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慢慢地轉身步入醫院中去了。

    「雖然和你只做了三天的父子,你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爸爸,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好好照顧你的家人的!你現在到哪裡去了?為什麼還不回來?」

    少年嘴中自言自語著,慢慢走進病房。見病床上的女人睡的正熟,便沒有出聲。又靜靜地回到了外面的走廊裡,坐在長椅上。

    「謝正虎家的孩子?你怎麼還在這裡,說過了不用住院守著,有護士在呢。你可以回去了!明天一定要通知你爸爸把錢準備好啊,不然手術是沒法做的。」一位護士大姐看到唐少寒,馬上走過來說道。

    「嗯,大姐,我知道了,明天我爸爸就會把錢打給我。我就是擔心媽媽,在這裡坐一會就回去。」唐少寒馬上站起來向大姐露出一絲天真帥氣的笑容。

    護士大姐又說了幾句才離開了。

    「這孩子,還真有主見。要是一般家裡這麼大的孩子,媽媽病成這樣,爸爸又不在,不知道會哭成什麼樣呢。這孩子卻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樣子,倒是挺成熟的。」護士大姐一邊走,一邊心裡暗暗想著。

    唐少寒等護士大姐走了,又重新坐了下來。神色從剛才的笑容中轉為了冷漠。

    想到自己的敵人,還在陰魂不散地追查著自己。唐少寒的臉上不由又露出一絲苦笑。能從那個荒島上逃出來,可是九死一生。現在那些人仍像噬骨之蟻般不肯罷休地追查著自己蹤跡。

    「如果再危害到爸爸的家人,我一定會讓你們知道『慘死』兩個字是怎麼寫的。」唐少寒雙眼中再次流露出一股狠然的殺意。

    「不能再被動地讓他們來找我了,要主動出手才行。」唐少寒自言自語著。

    等想通了一些事後,他的神色,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中。

    幾年的死亡記憶,令唐少寒陷入一種深深的迷茫當中。

    這一切,還要從頭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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