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六十四章黃衫男子 文 / 無巫
「空間之力,怎麼可能!」灰袍老者驚訝地說道。
「師弟,你在幹什麼!怎麼還沒有能夠收拾那小子?」那白衣老者的身體有點狼狽,他大聲地喊著。雷鸞已經將白衣老者逼到了一種狠狽異常的地步,如果再沒有人來這裡幫忙的話,他也只有慘敗一條路。
「師兄,我知道了,但是這小子居然擁有空間之力!」灰袍老者立即應道。
「什麼!」白衣老者的聽到灰袍老者的話,他的臉色一變說道,目光也看向費雲天,只看到費雲天的周圍空間果然有不規則的漣漪出現,而且隨著費雲天揮舞的重劍越來越快,那漣漪也越來越多。
「使用領域,快,他正在領悟空間之力,我們必須要在他領悟到之前將他殺死!」白衣老者急忙說道,同時他也釋放出自己的領域,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不使用領域的話,恐怕他連五分鐘也撐不下去,而他卻知道空間之力到底有多可怕,如果真的讓費雲天領悟出來,就算只領悟到皮毛,費雲天也會成為一個可怕的敵人,以對方對於玉星閣的怨恨,以後的玉星閣恐怕不會太平,更別說在費雲天的手上還有一件混沌靈寶!
灰袍老者聽到白衣老者的話,他立即醒悟過來,只看到他的身體周圍立即出現了一層漣漪,但是這漣漪在到達費雲天面前的時候,居然被費雲天手上的重劍一下子切斷,費雲天的劍,居然能夠將領域之力也斬開,費雲天的劍向著灰袍老者劈去,在灰袍老者的面前那一道原來防禦力極強的黑氣居然被一劍劈開,一股能量向著灰袍老者擊去。
灰袍老者眼中快要噴出火來,本來還想要保留實力的他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再忍耐下去了,被一個低階靈氣帝逼到這種地步,如果傳出去的話,他的面子也被丟光了!
暴怒之下的灰袍老者氣勢大漲,他的手掌也變成了一隻足有一丈大小的黑色鐵爪,他舉起爪子對著費雲天抓去,這一爪,如果要撕天裂一般,從天而降,費雲天的身體承受著可怕的壓制,他的雙腳凹下了地面上,在費雲天周圍的地面也被強大的能量壓到地下,一個足有十丈的爪印出現,如同這裡被一隻巨獸踩過一般。
只是費雲天的劍勢再次一變,轟!
費雲天左邊的地面突然爆炸,而費雲天卻彷彿沒有一點受傷的跡象,灰袍老者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之色,剛才他使用的氣術的威力他可是非常清楚,那那強橫無比的力量要擊殺費雲天並不困難,但費雲天剛才的一劍,卻將那一道能量轉移到身邊,讓自己沒有受傷。
只不過費雲天的虎口卻流出鮮血出來,剛才灰袍老者的攻擊的確是非常驚人,如果是原來的費雲天的話,也只能夠使用陰陽扇才有能量抵擋一兩,但是剛才費雲天卻是直接將能量轉移,他的手臂自然要承受不少的壓力了,畢竟兩人本來可是有非常大的實力差距,就算是五階的靈氣帝強者,在受到剛才的攻擊之後,也不可能毫髮無傷,只不過在這種時間,費雲天的身體也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他快撐不下去了,灰袍老者的神情一喜,他的右爪再次向費雲天伸去,浩瀚的能量如同海浪一樣向費雲天湧去,費雲天的手腕再次舉起,想要再次使用剛才的劍法,將灰袍老者的攻擊轉移出去。
「小子,你如果再使用這種招數的話,恐怕你就要耗盡精力而死了!」一把淡然的聲音在這時候響起,只看到一道人影擋在費雲天的面前。
灰袍老者的臉色一變,這一個人給他的感覺就像不可戰勝一樣,直覺告訴他,如果他再攻擊下去的話,後果可能會非常麻煩。
灰袍老者立即收手,他問道:「閣下是誰,為什麼要妨礙我們玉星閣行事?」
在費雲天的面前男子大概三十來歲,一身黃色的長衫,他的臉上淡然,看著灰袍老者並沒有一點神色波動,他卻在這時候說道:「玉星閣?沒聽過,不過我倒有一件事想要問你們!算了,先將你們捉出來再說!」
「閣下,你……」聽到對方的話,灰袍老者的臉色陰沉了一下,但是下一秒,他的臉上卻露出驚愕之色,因為那黃衣的中年男子居然突然一伸手,將兩個人影從虛空之中抽離出來,這兩人,正是那白衣老者和雷鸞。
雷鸞的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而白衣老者的臉上卻是驚恐之色,要知道他和雷鸞之前還在他的領域裡面,而現在面前的這一個人,居然能夠將他從領域裡面抽離出來,這只有那種傳說中的強者才能夠辦到,地氣帝強者!
「前輩,你是……」白衣老者的聲音有點顫抖地說道。
但是那黃衫男子卻並沒有理會他,反而愣愣地看著雷鸞,他突然對著雷鸞發出一道雷光,雷鸞的臉色大變,但是她卻感覺自己的身體根本不能夠動彈半分,那一道雷電一入她的身體,就消失了,雷鸞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雷鸞的眉毛一挑,她說道:「你對我幹了什麼?」
「你……果然是你,孩子,我是你爹!」黃衫男子激動地看著雷鸞說道。
「什麼?」雷鸞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不過她卻的確在這男子的身上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孩子你等一下,我先幫你解決這裡的人,然後我們再慢慢交談!」黃衫男子連忙說道,轉頭看向白衣老者和灰袍老者的時候,臉色卻陰沉了下來:「你們居然敢欺負我的孩子,哼!」他一揮手,看起來只是隨手一揮,一道金色能量擊向白衣老者,那原來強橫得驚人的白衣老者臉色大變,他立即運轉體內的能量,一道白光閃過,但是那金色能量卻沒有一點意外地擊中了他,白衣老者的身體被一下子震飛出去,胸口還有一處明顯的傷口,這傷口直接穿透了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