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3-013】 文 / 徵文作者
【3-013】
「好,既然各位皇子妃都無異議,那本國師現在就把各位送入虛夢空間。」
「此次空間大賽為時兩個時辰,無論到時候有沒有找到鑰匙都會出來。至於提前找到真正金鑰匙的人,只需靜靜等待即可。」國師的臉上透著幾分笑意,「當然了,在等候期間若是給人奪走鑰匙或是被對方殺死,那也只能怪自己時運不濟了。」
群臣們一聽這話就頗為激動,互相交頭接耳,低聲猜測此次大賽最終的勝利者會是哪個。
「總而言之一句話,金鑰匙大賽,各安天命!生死不論!若是有人能在指定時內找齊九把假鑰匙,那麼本國師也算她贏了!」
伊芙雅側皇妃微微勾起嘴角,視線在諸位皇妃身上掃了一圈,頗有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勢。
逆天也不去理她,站在一旁和君臨靈魂傳音,話別幾句。
大皇子魯特忽然笑著說道,「七弟,你看老三老四家的,老五老六家的,都抱團組隊了,你就不怕你這寶貝愛妻,孤身一人進入虛夢空間吃虧麼?」
君臨掃了大皇子一眼,一揚唇,淡淡說道,「我信。」
「什麼?」大皇子一愣。
二皇子側皇妃伊芙雅,五指收在袖中,恨恨地扭著,滿眼怒色射-向逆天後背。
「我信她,自然會平平安安出來。」君臨抬手重重一握逆天的小手,衝她微微一笑,「媳婦,儘管放手大膽去做,一切有我擔著!誰惹到你頭上,你也不必對她們客氣,嗯?」
逆天重重點了點腦袋。
幾位皇子妃瞬間,那臉黑得跟鍋底有一拼。
王后坎蒂雅也有點驚呆了,也許她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說出這麼直白露骨的話,這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毫無理由的溺-愛,助紂為虐的慫恿。
大皇子魯特的目光在逆天身上轉了轉,像是看懂了什麼似的,笑了笑,臉部肌肉跟著微微扯動了一下。
「最後要跟大家說的是,本次大賽,得到一把真正金鑰匙的皇子殿下,將能迎娶赫蘭光元素師為妻!」國師張開雙手大叫起來。
「哇!」這勁爆的消息立刻把大殿中人炸成個馬蜂窩,一**興奮的高聲談論,瞬間暴漲。
逆天看到君臨微微皺了下俊眉,像是對這消息感到十分意外。
她向他投了一個放寬心的笑容,轉瞬便被一股空間撕扯之力拉了進去,連同所有皇子妃們被國師扎馬傳送到另一處空間。
虛夢空間。
逆天皺眉打量眼前這個鳥語花香的山谷。
山澗流淌、泉水叮咚,盛開的各種小花,漫山遍野鋪了一地。
這就是國師運用他的夢蛇,結成的虛夢空間。
所有皇子妃被傳送到此地後,眼裡都呈現驚艷,紛紛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呼出一口花香。
「好美的地方啊。靈兒你說是不是?」說話的是大皇子魯特殿下的侍妾,嫚姬,扭動著水蛇般的小腰,走到蒙著面紗的黑衣女子身邊,一臉嚮往地看著漫山遍野的野草芳華。
這嫚姬正是逆天與君臨入城那天看到的,與大皇子魯特同在一輛馬車中的嬌艷女子。
黑衣蒙面女子冷聲一笑,「越是美的地方,越是高危險。嫚姬,你最好小心了。」
幾位侍妾手中的光元素粒子飛了起來,隱隱張開一雙瑩白翅膀,向著四面八方飛去。
「快追!」伊芙雅大叫一聲,跟著也從兜裡掏出屬於自己的那顆光元素粒子,藐視的眼光掃了逆天一下,「玄凰小姐,看來你只有一個人上路了。」
「不牢費心。」逆天負手而立,轉頭打量四周,並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反而是伊芙雅,被她這副漫不經心的態度激怒了,忍不住冷笑一聲道,「玄凰小姐對付人很有自己的一套。那玄衣好歹也跟了皇子殿下這麼多年,不說出生入死,沒有功勞總也有點苦勞!你就這樣毀了一個女子,不覺得十分殘忍麼?」
逆天回頭掃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揚起唇道,「伊芙雅側皇妃,你看上去,不像是這麼有愛心的人呢。」
「我說的是事實。」伊芙雅怒斥,「剛才你的所作所為,對七皇子殿下一點兒幫助都沒有!你這麼做只會讓跟著七皇子殿下的人,心寒!你個性衝動,性情又反覆,根本不配成為七皇子的愛人。你留在七皇子殿下身邊,只會害他!」
「我所做的一切,用不著伊芙雅側皇妃你來指手畫腳。你也絕對沒這個資格。」逆天笑著看了她一眼,冷嗤一聲道,「我若不厲害,如何整飭你們這幫魑魅魍魎之徒呢?伊芙雅側皇妃,你說是不是?」
「你說什麼?」伊芙雅那張姣美的臉,此刻完全糾結成一團,「玄凰,你別仗著有皇子寵-愛,你便以為可以無法無天!你少得意!鹿死誰手還未知呢!若是我拿到真正的金鑰匙,哼!……」
伊芙雅沒有說下去,單絲她腦袋裡滿是異想天開的泡沫,她就在想,若是她用金鑰匙去威脅七皇子,即使是他那樣高傲孤僻的人,為了權位,也不得不向她低頭吧!
逆天啪地一拍手掌,笑瞇瞇地看向她,「你講對了,皇子殿下跟我說,放手大膽的去做,一切由他負責!你們都聽到啦!我有皇子撐腰,往後在這卡奧皇城橫著走,也是必須的啊!」
眾人給她氣得紛紛吐血不已……
那是皇子跟你客氣,你特麼倒是當福氣了!
這傢伙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子彈都打不穿。完全沒把其他人的吐血表情放在眼裡,反而沾沾自喜地揮著小手,「各位,就此分道揚鑣吧。我們不順路的!」
「真不知道她高興個什麼勁兒。」
「就是!都沒有光元素粒子指路,還敢胡亂在虛夢空間裡行走。」
「她是以為,這虛夢空間就跟眼中所見的那般漂亮吧。」
「切,真是白癡,隨便她自己亂逛去,我們走,反正她死不死在這裡,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