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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77 改變(四更) 文 / 紅街咖啡

    277改變

    魚哥兒走出包間就看到幾個熟人,不遠處幾個打扮光鮮的男男女女在圍著一個人,不是許體安是誰?

    原來白天的時候許體安說是要參加什麼宴會,就是參加的這個宴會。|

    不止是許體安,小天王李天成跟天後范紫萱也在其中,還有幾個恰好在成都拍攝的二線明星,都是西裝禮服的打扮,光鮮的很,尤其是天後范紫萱,一身淺色露肩晚禮服,清純中不失嫵媚,她本來就是走純情路線,站在人群中楚楚可憐的模樣,可以說是賺足了眼球。

    皇甫長風隨後從包間裡走了出來,其實無論是姿色還是身材,皇甫長風都比范紫萱強了不止一籌,只不過這女人不解風情,偏偏穿一身中性西裝,大好身材都被這西裝遮掩住了,再加上她那種冷冽不可侵犯的氣質,沒有哪個男人會對這樣的女人感興趣。

    也沒有哪個男人敢對她感興趣。

    當然,不久前見到的那個敗家子唐烈是個例外。

    這傢伙正跟幾個道貌岸然的中年人聊天,陡然再見到皇甫長風,馬上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絲毫不顧忌貴族形象:「皇甫姐姐,你的事情談完了?坐下喝一杯如何?」

    皇甫長風瞥都沒瞥他一眼,緩緩道:「不用了。」隨後舉步。

    「你要走?」唐烈錯愕的喊住她。

    這宴會才剛剛開始,皇甫長風就退席,未免太令人意外了。

    之前他也在幾次宴會上見到皇甫長風,也沒見她這麼早退席啊。

    他當然不知道,皇甫長風這一次來只為了談生意,並不是要參加這個勞什子宴會,辦完事情當然要離開。|

    對她來說,在這裡跟那些虛偽的人客套寒暄,還不如清淨一小時來的實在。

    「跟你父親說一聲,今天我身體不舒服,就不打擾了。」

    皇甫長風面容冷淡,說完緩緩朝樓梯口走去。

    她要走,魚哥兒當然也不會再留在這裡,只不過魚哥兒剛要走,就被不遠處的許體安喊住了,許大導演眼神實在是好使,老遠就看到了魚哥兒,這會兒把其他人打發走,幾步就走了過來:「大少爺你不是不來嗎,這會兒怎麼又來了?」

    許體安是極少數知道魚哥兒真實是身份的人之一,他稱呼魚哥兒為大少爺,一是習慣了,二是這麼稱呼別人也不會詫異。

    因為本來魚哥兒這打扮就是一副大少爺的形象。

    小天王李天成被人纏住了,范紫萱倒是一副柔弱被保護的模樣,楚楚可憐的跟在大導演身後。

    她隱約知道許體安背後有一個手眼通天的老闆,張口閉口喊魚哥兒大少爺,她又不笨,仔細一想便認定了魚哥兒就是許體安背後靠山的兒子。

    否則,一貫驕傲的許體安,怎麼可能對一個年輕人這麼有禮貌和尊敬。

    「大少,他是哪家的大少?」聽許體安這麼一稱呼,唐烈饒有興趣的看向魚哥兒。

    在川肆,唐烈已經算得上是超一線的公子哥了,凡是在川肆年輕一輩中有名有姓的,沒有他不認識的,所以一早就知道魚哥兒不是本地人。

    「我算是什麼大少啊,頂多算是你皇甫姐姐背後的男人而已。」不等許體安回答,魚哥兒就搶先開口道,唐烈越是表現出對皇甫長風的熱忱,他就越是拿這個來刺激唐烈,反正他看這傢伙不順眼,能有機會讓他不爽,怎麼能錯過。

    「那我是不是得喊你一聲姐夫?」唐烈到底不是一般的公子哥,魚哥兒說了幾次後,他看皇甫長風雖然沒反對,但也不像是認同,而且魚哥兒有意無意的刺他,他就大體猜得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了,不僅不生氣,反而故意順著魚哥兒的話說。

    「姐夫就不用叫了,我可不會認你。」

    皇甫長風腳步只頓了一下,在唐烈說什麼姐夫的時候就已經轉身離去了,魚哥兒說話間,她已經走到樓梯口,這次他們來是開了兩輛車,她不打招呼也是因為直到魚哥兒自己也能回去。

    只是魚哥兒在這呆著也沒什麼意思,說完話就快步跟上了她,笑瞇瞇道:「娘們兒,有人想叫我姐夫,怎麼辦?」

    皇甫長風可沒興趣跟他調笑,不冷不熱道:「你不呆這裡了?」

    「不呆了,這種宴會什麼意思,還不如回去陪陪乾媽。」

    「你今晚住她那裡?」皇甫長風馬上就聽出了魚哥兒的言外之意。

    「不知今晚,這段時間恐怕我都會住在乾媽那兒了。」

    說到這兒,魚哥兒忽然嘿嘿一笑,「哼哼,我多住這裡幾天,好好跟乾媽學學,看我怎麼破你的詠春。」

    今天給皇甫長風修理了一頓,魚哥兒可是記在心上的,被一個女人修理了怎麼說也有些丟人,不是魚哥兒小肚雞腸,而是他向來不肯吃虧,即使是吃皇甫長風的虧。

    「你?」

    皇甫長風似笑非笑:「你這輩子是沒有希望了。」

    「為啥?」魚哥兒明顯不信。

    「你在學在練,難道我就沒有在練?兩個人一前一後相隔遙遠的走著,後面一個除非是用奔跑,不然是絕對不會追上前面那個人的。」

    「放心,我是有底子的人,不出十天半個月,等我熟悉了詠春,再對付你易如反掌。」魚哥兒自信滿滿道。

    他有足夠的臨敵經驗,再加上對詠春的熟悉,配合上截拳道,還真有打贏皇甫長風的可能。

    皇甫長風不置可否,逕直下樓,口中說道:「異想天開。」

    出了別墅上車,魚哥兒還是搶在皇甫長風習慣的位置上,這一次她沒反對,不過半途的時候魚哥兒是要回四合院的,下車前他用輕快的語氣道:「娘們兒,人生就這一輩子,何必把自己弄得這麼辛苦,這位置就留給我吧,以後你坐你現在的位置。」

    他連續坐了幾次那個位置,卻依然不太習慣,整個後背骨頭難以忍受的酸疼,他這才坐了一天就這樣,皇甫長風天天坐,那該是有多痛苦。

    皇甫長風卻面無表情的冷聲道:「教訓我,你還不夠資格。」

    魚哥兒就知道她是那種執拗的女人。

    頓了頓,皇甫長風忽然道:「對了,初音打電話給我,說是想學你的截拳道,這幾天我可能要去雲南一趟,你如果想教她,就去拳館教她吧,八極拳確實不適合她。」

    「明知道八極拳不適合她,你怎麼不教她練詠春?」魚哥兒疑惑道。

    皇甫長風沒有解釋,魚哥兒也就不再說話,隨後下車,他下車後,皇甫長風吩咐高魁開車,竟然沒有坐回原來的位置。

    「高魁,回頭把這個座位換了,換成跟平常一樣的座位。」說完這句話後,她躺在後座椅上閉目養神,高魁答應了一聲,從後視鏡看著她的面目,嘖嘖稱奇。

    從來都我行我素的皇甫長風,這回怎麼破天荒的聽從了別人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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