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大亂 文 / 紛飛的煙花
陸無情見到徐天陽如神虎般撲擊過來,頓時大吃一驚,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了。|他之前實在是太小看徐天陽了,到現在才明白徐天陽的恐怖之處。
他也使出渾身解數,全身都發出了萬丈神光,像是一輪神日在虛空中移動,捲起了萬重罡風,撕裂了時空。凡是他所過之處,打出了一條真空地帶,一切都成為了飛灰,生機滅絕。
徐天陽和他大戰在一起。只是短短的瞬息之間,兩人就交手了數千個回合,打到空間破裂,時間都不存在了。凡是他們兩人所到的地方,都是光芒四射,神能滔滔。浩大無匹的力量散發出去,使得日月星辰都沉墜下來了,幾百片隕石群被打碎,化作光點飄散下來。
嗖的一聲,兩人再次大戰在一起,由半空打到星空深處,又由星空深處打到地面上。一大片土地都被他們震碎了,滾滾岩漿從地上冒出來,像是瀚海一般,聲勢浩大,驚世駭俗。
一個中年男子站在一把巨大的魔刀上面,眼光如劍,全神貫注地看著徐天陽和陸無情的大戰。此人是騰龍世界有名的大盜,名為高洋,專門劫一些大門派的財物資源。很多勢力都被他「光顧」過,對他恨之入骨,也曾經拍出大量高手去圍剿他,但是他神功蓋世,每一次都化險為夷了。
「徐天陽正在和陸無情大戰,正是奪取小瓶子的時候。」高洋在心中暗道,隨即望了一眼殺破天,見殺破天也在關注徐天陽和陸無情的戰況,便一步跨出,瞬息之間就到了小瓶子的身旁,而後探出手掌,欲要將其抓在手中。%&*";
正是這個時候,殺破天轉過身來,雙眼閃著寒光,怒氣沖沖地盯著高洋,大聲喝道:「高洋,你想在我面前搶走這個小瓶子?你當我是三流貨色嗎?!」他的徒弟被徐天陽下了禁制,他是沒有辦法解開徒弟身上的禁制的。所以他也想和徐天陽化干戈為玉帛,這樣不僅能救回他的徒弟,還能得到一百萬顆洗髓丹,最重要的就是賣了一個人情給徐天陽。
現在高洋竟然想趁著徐天陽無暇分身之際,來搶奪小瓶子,他怎麼能夠眼睜睜地看著呢?如無意外,這個小瓶子裝著的洗髓丹就是他的,他怎麼能讓人搶走呢?
他直接撲到高洋的身旁,雙手大開大合,對其狂攻猛擊。高洋也只能暫時捨棄虛空中的小瓶子,使出全身功力和殺破天大戰在一起。
眨眼間,他們也交手了數百個回合,從天上打到地上,又從地上打到天上。從南打到北,又從北打到南。
很多人見到幾大高手都在捨生忘死地大戰,頓時露出了喜色,皆是眼放青光,貪婪地看著虛空中的小瓶子。現在徐天陽他們幾大高手都無法顧及到這個小瓶子了,正是出手搶奪的好時機。
一個開山級中期的高手探出大手,往小瓶子一撈,想要將其據為己有。然而,在他即將抓到小瓶子的那一刻,一道烏光突然從遠方射來,將他的手臂打成了血霧,他的全身都變成了血色的,像是淋了一場血雨那樣。
他依然沒有放棄,又探出了另外一隻手,想要繼續抓取小瓶子。可是,又有一道金光激射過來了,撲哧一聲,擊碎了他的半邊身子,骨頭到處亂射,碎肉橫飛,場面相當懾人。
嗡!
一道擎天巨柱從天而降,直接將那個血淋淋的半邊身子擊成了血霧。此人就這樣死了,魂飛魄散,從世界除名。
在誘惑面前,依然有人不懼生死,想要奪取一筆巨大的財富。很快又有一個人撲過來了。他祭出一個乾坤袋,發出了無以倫比的吸力,想要將小瓶子收走。
忽然之間,一把飛刀襲擊過來,夾著雷霆之威,噗的一聲就把乾坤袋擊碎了,神能狂捲萬里,浩浩蕩蕩。跟著又有一支利箭射擊過來,力量驚世,直接將一大片都粉碎了。撲哧一聲,那個人也被利箭射碎了,死於非命。血霧在虛空中飄散,骨頭慢慢墜落,在訴說著此刻的淒慘和血腥。
接著,仍然有五六個人不懼生死地撲過來,想要搶奪小瓶子,但是無一例外,全部死於非命了。虛空已經變成了血色的,像是下起了血雨一樣,觸目驚心,慘不忍睹。
這下再也沒有人敢靠近小瓶子了。因為有了前車之鑒,大家都不願意白白送死。
現場有這麼多人,你一個人去搶奪小瓶子,其他人自然不會放過你,被群起攻之也是不足為奇的事情。
這個時候,血發男子站出來,大聲說道:「大家不必自相殘殺了,趁徐天陽和殺破天他們正在大戰,我們大家趕快分了這些洗髓丹。如果他們結束大戰了,我們就一根毛也得不到了。」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態。
血發男子又說:「我拿小瓶子,你們千萬不要對我出手。」
眾人還是沒有開口說話,都是靜靜地站在原地。
血發男子布下了一層堅固的護身光罩,隨即小心翼翼地飛往小瓶子。見大家都沒有出手的意思,他才一把抓住小瓶子。可是突然間,他雙手一劃,祭出了一個小型陣台,整個人都飛上了陣台上面。他這是想要帶著小瓶子走人了。
眾人大驚,誰都沒有想到血發男子這麼大膽,把全部人都耍了。
「真是膽大包天!」忽然之間,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像是平地起驚雷,嗡隆隆作響,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之中,讓大家都臉色凝重了。
接著,一隻龍爪抓了下來,覆蓋四方,氣貫九重天。只聽到卡嚓一聲,血發男子的小型傳送陣台被擊毀了,化作了煙灰。他更是被龍爪從虛空之門中硬生生地拉了出來,渾身血淋淋的,樣子極其嚇人。
「黃道來了!」一個人驚呼,臉上全是震驚之色。他感覺到了一種泰山壓頂的壓力,渾身都微微一顫。
血發男子拿著小瓶子,呆呆地站在那裡,渾身哆嗦,任由鮮血流出來,彷彿已經忘記了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