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個女人 文 / 一夕漁樵話

    因為她們都是外國人，艾瑞卡就叫了秦白菜本來的名字。

    「明星？」秦白菜愣了一下，看著艾瑞卡，「你為什麼這麼說？」

    艾瑞卡道：「因為我突然覺得在哪裡見過你似的，我身邊的朋友裡肯定沒有你，那就只能是在電視上看到過的！」

    「所以你就懷疑我是明星？」

    艾瑞卡笑了起來：「你比明星都迷人的！」

    「謝謝，你也是，很漂亮！」秦白菜說，「但我不是明星，你看錯了！」

    艾瑞卡笑了笑：「你的漢語說得真好，比我好多了，你在這裡生活了很長時間？」

    「沒有，只是比較喜歡這裡而已，以前從沒來過！」

    「是喜歡這裡，還是喜歡這裡的人？」艾瑞卡澄澈的雙眸看著秦白菜。

    秦白菜皺眉：「你說什麼？」

    艾瑞卡說：「如果你口中那個初戀男友是秦殊的話，你肯定對他愛得很深很深，因為愛得這麼刻骨銘心，所以才會那麼恨，愛恨本來就在一線之間！」

    秦白菜笑了笑：「但很可惜，我的初戀男友根本不是他，倒是你，很愛秦殊啊！」

    「是啊！」艾瑞卡並不隱瞞，說，「對任何人我都會大方地承認，我愛他，不然也不會千里迢迢地來到這裡，忍受著寂寞和孤獨守候著他。說實話，這個壞蛋真夠氣人的，知道嗎？當初我開了一家私人醫療中心，約他一起慶祝，我做好了他愛吃的牛排，打開了香檳，甚至脫光了衣服等著他……」

    秦白菜撇了撇嘴：「那你準備地夠充分的，後來呢？你們度過了一個浪漫激情的夜晚？」

    「沒有！」艾瑞卡說，「後來我等到感冒了，他也沒來，這壞蛋在那個晚上直接坐飛機回國了，不辭而別！」

    秦白菜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冷冷道：「這混蛋是不是把負心當做樂趣了？」

    「怎麼，他也這麼負過你？」

    「不是！」秦白菜搖頭，「我只是為你抱不平而已，然後呢？」

    艾瑞卡歎了口氣：「在我知道他離開之後，真差點氣吐血，每天我都會罵他很多次，罵他大混蛋，一邊罵著，卻還一邊想著他，到最後，忍不住思念就來找他了！」

    秦白菜咬牙，喃喃道：「你還只是罵呢，我卻恨得想殺了他！」

    艾瑞卡聽了，臉色大變：「是對秦殊嗎？」

    「不，是對我的初戀男友！」

    艾瑞卡鬆了口氣：「那你能對我說說他的事情嗎？」

    秦白菜搖頭：「我不想說，我怕說了會再把自己氣得吐血，但總之他就是天底下最卑鄙、最無恥下流、最無情無義的混蛋！」

    艾瑞卡看了她一眼，道：「聽你這麼說，我終於可以肯定你的初戀男友確實不是秦殊了，因為秦殊這傢伙雖然氣人，卻真的有情有義，雖然有些花心風流，卻絕不無恥下流，雖然有些壞，卻從不卑鄙，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執著地愛上他，可以說，秦殊和你的初戀男友就是完全相反的兩個人！」

    聽了這話，秦白菜不由奇怪地看了艾瑞卡一眼：「你確定你瞭解真正的他？」

    「當然！」艾瑞卡點頭，「難道你覺得我說得不對嗎？」

    「至少……至少我不覺得秦殊像你說的那麼完美！」

    艾瑞卡看著秦白菜：「那你確定你真的瞭解他嗎？」

    秦白菜聽了，猛地怔住，喃喃道：「難道……難道我瞭解到的不是真正的他？怎麼可能！」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艾瑞卡說，「秦殊這大壞蛋既然來了，我就不能讓他很快走了，我要留他在這裡吃午飯。如果只顧著和你說話，他再偷偷溜走就不好了，我不陪你了！」

    說完，匆匆走了出去。

    秦白菜看她出去，不由喃喃道：「這些女人都是怎麼了，看起來一個個都聰明伶俐，怎麼就沒看清秦殊那混蛋的真面目呢？即便他要娶別的女人了，竟然還都這麼無怨無悔地愛著他，絲毫都不生氣！難道……難道是我看錯了？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怎麼會錯？秦殊就是個卑鄙無恥、無情無義的混蛋，這點絕不會錯的，或許……或許他長大了，偽裝地更好了，所以才會蒙蔽了她們這些女人的眼睛吧！」

    秦殊中午就在艾瑞卡這裡吃的午飯。

    吃過午飯之後，卓紅蘇帶著怡兒去見秦殊的媽媽，秦殊則回了公司。

    到了下午快要下班的時候，舒露來總經理辦公室找秦殊。

    秦殊聽到門響，抬頭看去，就見舒露俏生生地走了進來，她穿著得體的職場裝，襯衣如雪，嬌顏如玉，爽利的短髮，明亮澄澈的雙眸，身姿纖巧迷人，真的是清純可愛。

    「老公，我……我還沒拿到邀請函！」舒露抿了抿嘴，看起來很有些愧疚似的。

    秦殊笑了笑，招手道：「沒關係，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你過來說！」

    舒露走了過來。

    秦殊伸手抱起她，就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舒露有些羞澀地看了看門口，輕輕問道：「老公，你真的想到辦法了嗎？」

    「是啊！」秦殊迷戀地看著她可愛的臉龐，說，「姐姐收到了那個宴會的邀請函，我和她一起去！」

    「那……那就好！」舒露道，「還有，我和紫茗買進的期權今天行使了！」

    秦殊笑了起來：「韻簫集團的股價跌得這麼離譜，你們肯定賺了很多吧，畢竟我把整個公司的資金都聚攏起來交給你們運作！」

    舒露抿了抿嘴，說道：「我們賺了六百九十億，不知道算不算多！」

    秦殊聽了，不由大驚，失聲道：「舒露，你們……你們賺了多少？」

    「六百九十億啊！」舒露輕輕道，「沒達到老公你的預期嗎？」

    秦殊吃驚：「竟然這麼多，這完全超出我的預期了！」

    「這麼說，我們沒讓老公你失望？」

    「沒有，沒有，我簡直太滿意了！」秦殊激動地抱著舒露，就在她俏麗的臉頰上接連親了幾下。

    舒露臉上更紅，柔聲道：「老公你滿意就好，我還怕老公你會不滿意呢！」

    「滿意，滿意，賺了這麼多，我怎麼可能不滿意！」

    舒露終於也笑了起來，笑得可愛動人，彷彿是明媚的春光，又像是蕩漾著的碧波秋水，讓人著迷沉醉。

    「小老婆，你笑起來真好看！」秦殊瞇眼欣賞著，情不自禁地說。

    舒露「噗嗤」一笑，歪頭問：「能有紫茗笑得好看嗎？紫茗笑起來才甜呢！」

    「是啊，紫茗笑起來很甜，能一直甜到人的心底，但你笑起來能讓人醉呢！」秦殊說完，有些感歎地問，「小老婆，咱們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舒露想了想，說：「認識一年多了吧，第一次見你是在一輛公交車上！」

    「是啊！」秦殊瞇著眼睛，嘴角帶著笑意，「你當時幫我付了坐公交車的錢，不然的話，我就要被趕下去了！」

    舒露眼中滿是幸福，柔聲道：「多虧我當時給你付了公交車的錢，不然我可能就不會認識老公你，也就不會跟老公你在一起了！」

    秦殊笑道：「說真的，當時看到你這麼可愛漂亮的女孩，真的是眼前一亮，怎麼都忘不了！真沒想到現在你已經成了我的小老婆！」

    舒露也有些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眸中帶著柔亮的光澤：「老公，我當時其實有點怕你的，覺得你的眼睛有些壞，所以有些想躲著你，但現在，我什麼都給你了，就差給你生個孩子了！」

    秦殊大笑起來：「是啊，真沒想到你這個可愛清純的小美女後來會和我上床，更沒想到你就是我第一個女人！」

    舒露臉色緋紅，小聲問：「老公，我……我真是你第一個女人嗎？」

    「當然了！」秦殊點頭。

    「可你這麼花心，又是個公子哥，那麼有錢，還很帥氣，此前真的沒有別的女人？」

    「真的沒有！」秦殊很肯定地說，「我這個人比較挑，沒遇上讓我心動的女孩，就懶得動那種心思！」

    「可……可你第一次怎麼那麼熟練啊？」

    秦殊一笑：「你還記得第一次的情形？」

    舒露點頭，雙頰嬌紅如火，小聲道：「我當然記得了，當時那麼緊張呢，多虧老公你很溫柔，我才沒怎麼疼！」

    秦殊緊緊抱著她：「那也是我心裡一段很美好的回憶，小老婆，你真的就是我第一個女人的。在你之前，我的女朋友倒是很多，但也就是調**，約約會，並沒碰過的！」

    「一個都沒碰過嗎？」

    聽了這話，秦殊不由一愣，皺眉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中學的時候，我們學校有個特別漂亮的洋妞，金色的頭髮，綠寶石似的眼睛，叫什麼我忘了，我……」

    「你碰過她？」

    秦殊搖頭：「只能說差點，但是並沒有，當時那女孩十五六歲，和我年紀差不多，在我們那個私立學校讀書，在中學的時候能見到那麼個漂亮的金髮女孩並不容易，很多男生都想追她，但她特別傲氣，那些男生用盡手段，甚至有送她遊艇的，但不管用什麼方式，最後都失敗了，我當時愛玩，見她那麼難追，就和那些男生打賭，說我能追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