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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追著鳩摩羅屁股要工錢的日子 第四十四章 阿騷驚天動地地一咬 文 / 張廉

    第四十四章阿騷驚天動地地一咬

    「阿騷!」我大呼起來,而與此同時,夜剎也朝阿騷的耳朵咬去。阿騷多靈活,跟冉羽熙似地,立刻放開鳩摩羅撒腿就跑,夜剎立刻急速追趕。鳩摩羅可以說是痛不欲生,彎腰躬身,連聲都沒了。

    我慌忙拿出手帕去包裹,去擦拭,去輕揉,鳩摩羅立刻倒在我的身上,我被他沉沉的體重壓跪到了地上,他也隨著我跪下。

    當膝蓋與草地發生碰撞的剎那間,我恍然發覺自己因為慌亂而包裹,而擦拭,而輕揉的傷處是什麼!登時,如同五雷轟頂,渾身焦黑!

    我僵硬了。

    「不要停……」耳邊忽然傳來鳩摩羅咬牙的聲音,我囧爆了,他的手忽的覆蓋在我的手上,開始慢慢撫弄,一聲又一聲悶哼從他的口中而出,「秋苒……我……真的很疼……真的……很疼……恩!不要停……恩!」

    只覺得意識開始慢慢消失,開始在他的手下機械運動。

    大腦開始陷入徹底的空白,甚至不知道幾時結束,等到回神之時,我已經仰躺在清涼的草地上,滿目滿目的閃亮的星星,而他,卻是伏在我的身上,發出滿足而舒暢的歎息:「我的寶貝,真想……」

    而我,卻是想到了當年殤塵為劉曦洩慾,在今天,也是在晚上,我居然做了和殤塵一樣的事情。當時他是什麼感覺?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大腦一片空白?或者,因為他是男人,而更多了一分理解?

    他拉起了我,在我的額頭輕輕一吻:「不許告訴別人我被驢咬了。」

    「恩……」我茫茫然地答。

    他抱起了我,貼上我的額頭:「寶貝,你不接受我,我們都不會得到快樂的。」

    「那……等我哪天心裡接受了再來找你?」不知為何,我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卻有了一種控制鳩摩羅的錯覺。

    「好。」他放下了我,真的說了個好字。他讓我站在他的身前,邪邪而笑,「別讓我等太久。」

    渾然間,我竟有了種女王翻牌子的感覺,這種感覺,不得不說,很好。明明知道不會有那麼一刻,因為那時的我早呆在女兒國,管理我那純樸的小村莊。可是,能將鳩摩羅像情人一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也讓我這半年的憋屈徹底卸去,常年的胸悶也舒暢起來。

    就讓他抱著這個「情人」的身份,等我等到老死吧!哼哼哼哼。

    「昂~~~昂~~~~」阿騷忽然又跑了回來,躲到了我的身後,緊跟著,就追來了夜剎,真有趣,夜剎追不到踏雪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連阿騷也追不到了。

    夜剎氣哼哼跑到我的面前,想去咬我身後的阿騷,我揚起手就打在了他的馬臉上。「啪!」夜剎一愣,我看向鳩摩羅,鳩摩羅陷入一時的怔愣,右手不知不覺地摸上了自己的臉。我盯視著他的眼睛,然後對著夜剎說:「不許欺負弱者!」

    鳩摩羅的目光中劃過一抹尷尬,匆匆用擰眉心來遮掩。夜剎帶著幾分抑鬱地回到鳩摩羅身邊,自從我有了小雪,夜剎不敢再對我凶橫。

    我騎上阿騷,阿騷開心地跑跳起來,而鳩摩羅便靜靜地跟在我的身後。走在回去的路上,不知為何,心情大好。這趟返回天朝之旅,可以說讓我豁然開朗。

    當初不知如何應對鳩摩羅,只知道躲遠點,小心提防,卻沒想到,他要做霸王的時候,我依然拿他無可奈何。對他用硬的,他不怕,我硬不過他。而對他用軟的,他又會當做我撒嬌或是欲擒故縱。

    今日,索性順了他的意,讓他發覺我們並不合適,反而,讓我獲得了大大的安全。說到底,他對女人還是溫柔的,不然真的不理我的感受而繼續硬來的話,估計我也只有躺平了。

    以我對他的瞭解,他的自大和自信,絕對會讓他相信我真的將他當做情人,而且在我能夠接受他時,前去找他。他現在心裡肯定很開心,估計開始幻想哪天我去找他,他要如何安排一個浪漫之夜。

    白癡。我那時早跑到女兒國,就要讓你想著我,念著我,就是碰不到我。誰叫你剋扣我萬兩黃金,還妄圖霸王我。以後就讓你嘗嘗看得到,吃不到的痛苦。

    遠遠的,地平線之間出現了我們之前篝火的火光,而在那火光的旁邊,站立著一個白色的身影。在廣袤的夜色的承托下,那抹身影分外纖細。

    是啊,對付冉羽熙的方法,也是在這趟返程中找到的。當初,我無視他,罵他,打他,驅趕他,各種方法都用遍了,依然沒有半分作用,他反而更興奮地在你面前晃著,動不動就脫下衣服,讓你看著他赤裸裸,遍佈刺青的身體,刺激你心底的柔軟,讓你根本無法無視他的存在。

    沒想到,當徹底將他踩到底時,他卻和我開始保持距離了。不再動不動就對著我媚笑,也不再動不動粘上我的身。他是一個人肉販子,他定是早就看出鳩摩羅對我的企圖,所以一直在牽制他,還派來阿騷阻止他。

    原來,還是男人瞭解男人。我還一直以為鳩摩羅只是把我當做一個朋友,或是一個人才。沒想到,他卻想著要「提拔」我做他的王后。

    「回來了?」冉羽熙叼著煙桿晃到了我的身前,阿騷是他的驢子,所以直接將我拉到了他的面前。駝著鳩摩羅的夜剎從我們身邊走過,對著阿騷哼哼地噴了口氣。但是,冉羽熙依舊笑瞇瞇地摸著他的驢子。

    倒是我,看向鳩摩羅,他正用異常陰冷的視線盯著冉羽熙,而且渾身充滿了殺氣。其實,咬他的是阿騷,又不是冉羽熙。說句心裡話,我倒是更想看冉羽熙去咬鳩摩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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