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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後宮亂哄哄焦頭爛額的日子 第四十四章 化個窟窿 文 / 張廉

    第四十四章化個窟窿

    「羽,羽熙,你聽我說……」那條濕熱的痕跡很快在冷風下變涼,帶起了一竄雞皮。

    「噓~~」修長的手指覆在了我的唇上,不給我說下去的機會,「夫人不用說,羽熙懂的~~」

    「你……真懂?」我看他是懂裝不懂。

    他抽回手指,換上了他火熱的唇:「當然懂……」舌尖從他齒間鑽出,輕輕劃過我的唇,原本熱燙的舌尖因為暴露在了空氣中,開始慢慢冰涼,而我冰涼的雙唇卻因為他這冰涼的舌尖,反而慢慢發熱。

    舌尖緩緩而下,代替了應有的吻,在我的頸項調皮地爬行,如同一條蠕蟲在緩緩蠕動,每到我的敏感區域時,就輕輕一咬,瞬間激起那裡的電流,電流竄過我的身體,消耗著我的能量。

    「羽……熙……」只是舌尖的輕舔就已經讓我力不從心,這是他對我剛才捉弄他的報復。

    「噓……」他的指尖撫上我的唇,細細長長的指甲在我柔軟的唇上輕刮,而舌尖掃向了我的鎖骨之間,在那小小的凹陷處打著圈。渾身的血液在這些搔撓下徹底沸騰,每一次,我都被他的這些特殊的小動作徹底征服。

    夠了!我不能再敗於他的唇,他的舌,和他那妖孽的指甲下,我要反抗!反抗!!反抗!!!

    忽的,指尖鑽入我的唇中,被空氣凍涼的手指化作了一根冰棍出現在我火熱的口中,帶來一片涼意。我恨死這種感覺,因為它充滿了誘惑,充滿了邪惡,它在折磨著你,卻讓你竟然還會感覺到了快感。這就是他給我的——痛並快樂!

    心底還在吶喊:我要反抗!

    然而身體已經漸漸融化在羽熙那靈巧的手指之下。衣衫被他的指尖挑開,他刻意將手指讓空氣吹涼,然後用那根冰冰涼的手指得意地劃過我的肌膚,我的小腹,最後在我的嬌嫩的蓓蕾上輕輕一點,瞬間,桃花綻放,**吞沒身體。他將我對他做的,加倍奉還。

    不知何時已經倒落在了白裘之上,羽熙覆在我的上方,火熱的身體與我緊緊纏繞在一起,肌膚緊密相貼,不讓一絲冰涼鑽入我們之間。從他身上而來的溫度燃燒著我的身體,讓我的後背絲毫不感覺到冰面的冰冷。

    他吻上我的唇,我圈起他的脖頸,那裡很暖和,目光中走入了阿騷,它銜起我們脫落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蓋在了羽熙的身上,衣衫掛落,將我的身體也完完全全遮蓋,不再寒冷,只剩下火熱。

    熱,火一般的熱。今天的羽熙,是最為炙熱的。

    身體交疊,大腿摩擦之間,碰觸到了他的火熱,那高漲的,硬挺的熱鐵緊緊地貼在我的肌膚之上,那裡是所有熱量的源泉,它隨著羽熙身體的移動而移動,並且熨燙它經過的所有的一切。

    「秋苒……」他激烈地啃咬著我的唇,之前細細的搔撓早已在他的**下失控,手指化作手掌,大力地揉捏我的身體,雙臂緊緊將我鎖在胸前,扭動的身體似要將他揉進我的身體,和我溶為一體。

    我埋入了他的頸項,輕咬他的肩膀,在他的潤滑的肩膀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我的牙印,我討厭他的手指,討厭他的吻,只有他才會讓我徹底被動,毫無還擊之力。我們糾纏著,摩擦著。用激情點燃冰天雪地之間的這個小小世界,用熱吻將這個世界推入火山的邊緣。

    忽然一個大力的挺進,將我們徹底融合在了一起,我們緊緊相擁,只是擁抱著,呼吸著彼此的氣息,聽著彼此的心跳。

    白裘漸漸濕潤,濕濕熱熱的水與我後背的汗水交融在了一起。

    「羽熙……我感覺冰……好像化了……」

    「是嗎……那我們就化個窟窿出來……」他乾啞地說,我聽完有些吃驚:「什……」麼字尚未出口,羽熙就是用力地一頂,這突然而來撞擊讓我的大腦出現了片刻的停擺:「不,不行……」

    「噓……別說話……我們……行的……」斷斷續續的話語在他的撞擊中,勉強成為整句。

    「我……我是說……恩……」熾熱的摩擦讓我根本無法說出整句,本想說不能再這樣下去,萬一掉下去怎麼辦?可是話到嘴邊,就被這一浪高過一浪的**狠狠打成了治理碎片。

    「你想……說什麼……」他費力地從齒間擠出話語,他明明懂的,可他卻佯裝不知,真是氣人。

    抬手在他後背狠狠一掐:「混……蛋!啊!」他突然又是狠狠一頂,讓我失聲呼出,趕緊摀住嘴巴,恨恨地瞪著他,他壞壞而笑:「你剛才罵我什麼?」

    「混蛋!」我大聲重複,他唇角一揚,又是一重重地挺身:「罵我,快罵我,這樣我的寶貝兒才能更硬,更好地讓你快樂~~」

    「你!」我氣結,他卻就此停下了動作,讓那又熱又硬的小傢伙在我的體內漸漸萎縮,我服了他了,還真是心!雞!合!一!

    「看,你不罵我,他都沒勁了。」他居然還滿是委屈地看著我,我恨地牙癢癢。想說算了,可是體內已經被他撩撥起的熱流無處宣洩。想說繼續,又覺得難以啟齒。

    我恨他!這個妖孽!非要這樣折磨我嗎?好,我也耗著,看誰耗得過誰?!

    我不再說話,索性閉眼,躺下,做死屍狀。

    「秋苒?」果然他先受不了了,我睜開眼睛,斜睨他,他滿頭的汗水正從鼻尖滴落。吧嗒,吧嗒,落在了我開始發涼的胸口。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女人不是,所以這種事女人能忍,但是男人就……

    「親愛的,你,你不能這麼對我。」他急了,體內的小東西一下子飽脹,撐滿了那小小的幽穴,「我,我!好吧,我認輸,求你出個聲好嗎?」

    我偷偷一笑:「好。」

    哪知這好字一出口,猛烈的撞擊就隨之而來,將剛才忍下去的,和此刻重燃的火焰合二為一地噴湧而來。

    「秋苒……你才是個妖孽……」

    「呵……」

    一聲又一聲刻意壓低的粗吼環繞在這用衣服築建的小小空間內,身下的白裘越來越濕,然而此刻誰又會去在乎那到底是不是冰層溶化。

    「啊……」噹一聲滿足的歎息從羽熙口中而來時,他突然抱緊了我的身體往左側連續幾個翻滾,衣衫被我們捲起,將我們完全包裹在了一起。當他停下之時,我再看向我們原先躺倒之處,我的那件白裘已經不見蹤影,只有一個大大的,還冒著熱氣的窟窿。

    「呵。」羽熙對著窟窿輕笑一聲,「我說行,就是行。」

    「你……」我徹底無語地看著他,即使他看不見,卻依然能將冰層融化的時間算得如此精準,他實在是……看來正如他所說,這眼睛即使看不見,也對他正常的生活,絲毫沒有影響。

    之後……我們自然就回了家……

    細心的雪銘看見我們就問我的白裘去哪兒了。我陷入窘迫,半天沒說話。就在這時,羽熙忽然說道:「掉水裡了。」

    「掉進水裡?」雪銘目露迷惑,「現在山上水都結了冰,怎會掉進水裡?」

    羽熙唇角一揚,我當時真的很想阻止他說下去,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他的話就那樣坦坦然然地說出:「你說呢?」說完,還嫵媚地往我肩上一靠,額滴神吶,我當時死的心都有了。

    雖然房事在婚後是家常便飯,但是寒煙和清清楚楚都在啊!這在家裡運動和在戶外運動給外人的感覺,是完完全全不同地!

    當羽熙說完這句話後,氣氛別提有多尷尬了,清清楚楚尷尬地以三急為由離開房間,寒煙紅著臉站在遠處半天沒有回過神,而雪銘就……自然臉色很難看。

    我幾乎是逃回房間,留下羽熙自己去處理那個局面。讓我疑惑的是純情聖潔的寒煙幾時也懂這些話的潛台詞了?他一定是明白發生了什麼,不然,他不會臉紅的。

    這件事尷尬了許多天才漸漸被人遺忘,清清楚楚面對我時也恢復如常,寒煙又開始和我喝茶聊天。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在雪銘房間時,他忽然問:「外面這麼冷,當時你們不冷嗎?」

    於是乎,我當晚又囧了,尷尬了半天,才幹澀地問他:「要不……你也試試?」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地想撞牆。

    偷眼看雪銘,他平靜的神情比以往更加認真,忽的,他點點頭:「也好,不然總在房裡,悶。」

    噗——我的雪銘怎麼了?他居然還會想去嘗試?

    想來想去,雪銘和寒煙的變化都是因為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妖孽冉羽熙!

    立春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了家門口,馬車上放著一個箱子。車伕將一封信送到我的手中,我打開一看,是文修的筆記。

    是啊,好久都沒跟文修聯繫了,他一直忙於傲鷹國的政務。而這次,他給我送來的是一箱黃金!

    傲鷹國終於有黃金還我了。雖然只有一箱。

    文修在心裡除了表達對我的相思之情外,就是偷偷告訴我其實鳩摩羅早以能夠給我那萬兩黃金,但是,他故意扣下,只為讓我親自去取。文修再三叮囑我千萬別回去,他一定會想辦法把剩餘的黃金給我送來。

    呵呵,鳩摩羅那個笨蛋,居然還惦記我,那就讓他去惦記吧。

    放下書信,看向窗外,不知不覺的,雪化了,春天,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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