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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九十二章 他們在挖寶貝! 文 / 唐簫

    第二百九十二章他們在挖寶貝!

    「為什麼?」顏良眼珠一轉,瞄了伊籐四郎一眼,計上心來,忙說:「都是他威脅我的,你要殺就殺他吧。」

    顏良知道自己再硬氣下去恐怕會死的很慘,所以看到伊籐四郎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軍哥,我沒想造反的,可我若是不反,伊籐四郎就要殺我啊,所以我不得不反。」顏良就像是演戲的高手,聲淚俱下的控訴道。

    李破軍自然不會相信顏良的話,可他也忍不住看向伊籐四郎,他終於記起了對方是誰,他就是當初要與他合作開礦的島國人。

    看來自己沒有答應他,他就暗地裡勾結顏良造反。可李破軍很奇怪,伊籐四郎如此處心積慮若是真的要開礦根本沒有必要,難道還有其他目的?

    「顏良,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嗎?你若不反,他能夠怎樣逼迫你?況且若是你與我說一聲,這個伊籐四郎又能翻起什麼大浪?」李破軍一下就戳破了顏良的謊言。

    「不,你不知道,軍哥,這個伊籐四郎心黑著呢,他威脅我說只要我透露一點風聲,就會殺了我,你也看到了他的身手,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啊,兄弟我貪生怕死,所以就答應了他。」

    伊籐四郎聽著顏良顛倒黑白,氣的直翻白眼,他雖然被寧凡控制住了,但他仍然能夠開口說話,於是他憤怒地吼道:「顏良,你這個貪生怕死的卑鄙小人,你根本就是有反叛之心,當初我找到你,你根本沒有怎麼考慮就答應了。」

    伊籐四郎是打心眼裡瞧不起顏良的,既然知道顏良栽了,那以後就用不上他了,所以他根本沒有柳任何情面立刻翻臉,戳破了顏良的謊言。

    「不,你說謊,分明是你威脅我的。」顏良聲嘶力竭地反駁道,深怕李破軍聽信了伊籐四郎的話,他似乎覺得自己這句話沒有太大的說服力,於是繼續說:「伊籐四郎,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你威脅我讓我造反,然後又威脅我為你四處搜羅人員給你開礦,而那些人最後怎麼樣了?死了!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伊籐四郎臉色劇變,他一直防範著顏良,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蛛絲馬跡。

    看著他的臉色,顏良彷彿看到了希望一樣,說:「軍哥,我要想你匯報一個情況,當初你的決定是對的,這個伊籐四郎根本沒安好心,所謂的開礦純粹就是一個幌子,他們在深山中進行一些秘密的事,而且十分危險,已經死了不少人。」

    顏良知道李破軍痛恨島國人,想以此轉移他的仇恨,消減李破軍對他的恨意。

    果然,李破軍聞言,神色一愣,流露出了一絲興趣。

    伊籐四郎則面如死灰,怒吼道:「顏良,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快閉嘴!」

    伊籐四郎的反應讓寧凡三人都看出了端倪,看來伊籐四郎在隱瞞什麼,而且是極其重要的事。

    寧凡與李破軍一樣都對島國沒有一絲好感,他雖然沒有經歷過那個戰亂的年代,但常聽那個時代的老人提起那些侵略者的惡行,所以也感同身受。

    既然伊籐四郎如此可以隱瞞,那說明這件事極為重要,並且還牽扯到死人,那就更有必要弄清楚了。

    今時今日,讓島國人在華夏大地上作威作福,這是每個華夏人的恥辱。

    寧凡狠狠地盯著顏良,道:「繼續說。」

    顏良看了寧凡一眼,他不清楚對方的身份,但看著他毫髮無損的樣子,顏良猜到對方必定是高手,於是狡猾地說:「我若是說了,你們能不能夠放我走?」

    寧凡厭惡地橫了他一眼,走過去一掌拍在他的肩頭,元氣立刻充斥顏良的奇經八脈,就像有無數把刀一起劈砍他的經脈,他白眼一翻,猛烈地抽搐起來,臉上的肌肉擠在了一起,顯然痛苦到了極點。

    「還敢和我談條件,簡直找死!」寧凡鬆手,顏良大口大口地喘氣,那種深入骨髓的刺痛令他痛不欲生,他怕死,但更怕再次嘗試這一種滋味兒。

    「你今天死定了,只是你放聰明點,把知道的說出來,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寧凡寒聲說道。

    顏良心驚膽戰地看著寧凡,這人的手段比李破軍要猛烈千百倍,他根本興不起半點抵抗的念頭,更是斷了生還的希望。

    良久,他的心情難以平復,吞吞吐吐地說:「伊籐四郎讓我搜索人手給他們,然後他們把這些人安排在常春東北角的深山中去。至於是不是開礦,根本沒人知道。但過不了多久這些人就會死,而且死相極其恐怖。我,我懷疑他們並不是開礦,而是在挖某種東西,很可能是極其重要的寶貝。」

    寧凡一邊聽著,一邊密切注視著伊籐四郎的神色,當聽到「寶貝」二字時,他的瞳孔明顯放大了一圈。

    寧凡心中一動,知道顏良的猜測恐怕**不離十。只是究竟是什麼寶貝,竟然能夠把對方從萬里迢迢之外吸引到這個地方來。

    但無論是什麼寶貝,在華夏大地上怎能被島國人給挖走,所以寧凡決定要把此事弄個水落石出。

    寧凡走過去,把伊籐四郎提了起來,四目相對,伊籐四郎眼中儘是怒火,眼眸深處還有潛伏著一絲憂色。

    「伊籐四郎,你們究竟在找什麼東西?」寧凡寒聲質問道。

    伊籐四郎艱難地扭動了一下脖子,避開寧凡的眼睛,沒有吐露隻言片語。

    「哼,挺傲氣的,你落在我手上還敢傲氣,看你等會兒還怎麼傲?」寧凡心念一動,潛藏在伊籐四郎體內的元氣就發動起來。

    這次可不簡單的是萬刀加身的感覺,還有一種像是無數只螞蟻啃食他經脈的感覺,既癢且痛,一波接一波,好似沒有窮盡。

    伊籐四郎慘叫不斷,面容扭曲,冷汗直流。

    「快停下來,停下來!」他終於忍受不住求饒起來。他作為甲賀流派的一員,其實是經受過反折磨的訓練,但那些折磨與這種相比都不值一提,這種痛苦是發自骨髓,甚至發自靈魂深處,遠不是**可以承受得了的。

    伊籐四郎相信若多試幾次,他不用對方用刀,直接就會被這種感覺給折磨死的。他不怕死,可他在死前依然對這種感覺心生畏懼。

    「說吧,你們究竟在幹什麼?」

    伊籐四郎咬著牙,猶豫著。

    「寧凡,看來他的嘴很硬。」劍癡忽然說道。

    「再硬也可以把他撬開。」

    「寧凡!」伊籐四郎驚恐地看著寧凡,「你是寧凡?」

    「是我?你認識我?」寧凡好奇地問。

    伊籐四郎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他早已得知佐籐美子在京城大敗而歸的消息,並且就是被一個叫做寧凡的年輕人給戲耍了。

    當初,伊籐四郎還暗自高興了一陣,畢竟他與佐籐美子就不是很合得來,有人讓她出醜,他樂見其成。

    但與此同時,他也得知寧凡在與骷髏會的戰鬥之中所發揮的威力,據說他的實力深不可測,連一向頗為自負的佐籐美子也自愧不如。

    伊籐四郎結合剛才寧凡所表現出的身手,他再沒有絲毫懷疑,對方就是那個寧凡。這真是天意弄人,他還沒有幸災樂禍幾天,自己就步了佐籐美子的後塵。

    見伊籐四郎臉色變幻,寧凡皺起了眉頭,對方能夠知道他的名號,肯定是從別人哪裡聽到的,而他唯一一次與島國人接觸就是和佐籐美子,所以他猜到:「你也是甲賀流派的人?」

    伊籐四郎悚然一驚,聽著「甲賀流派」四字,他心中的勇氣又回來了一點。

    甲賀流派這四個字在島國就是實力的象徵,若是一般人聽到,肯定畢恭畢敬,再難生起反抗的念頭,伊籐四郎為自己能夠作為甲賀流派的一份子而自豪。

    不用對方回答,寧凡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又和甲賀流派對上了,上次讓佐籐美子安然無恙地離開,他已經算是大發慈悲了,現在得知甲賀流派又在華夏大地上興風作浪,他豈能視而不見?

    「既然你知道我是甲賀流派的人,你就應該知道我們的厲害,你壞我們的好事,小心遭受滅頂的報復。」伊籐四郎咬牙切齒地威脅道。

    寧凡不屑地哼了一聲,道:「佐籐美子看來回去後並沒有說清楚,他會怕你們什麼破甲賀流派?我可以把佐籐美子玩弄於鼓掌之間,自然就敢殺了你。」

    「你……」伊籐四郎發現對方確實說的是實話,「你可不要後悔。」

    「你不說才會後悔。」

    「好,我告訴你,我們確實是在找東西,但至於是什麼東西,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你騙誰?」

    「我說的句句實言,信不信由你。」伊籐四郎脖子一扭,堅定的說道。

    緊緊地盯著他,寧凡發現他確實不像是說謊,可他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那還找個什麼勁?

    伊籐四郎見寧凡相信了自己,他不由鬆了一口氣,他說的確實是實話,但他敢這樣直言相告,而是有原因的,他明白自己現在是逃不掉了,所以為了活命,他必須實施一個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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