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四百七十四章 山洞中的春光 文 / 唐簫
兩個靈動的身影衝出了小山村,衝上了不遠處的小山林。!小清已經跑的氣喘吁吁,可她仍不想停下來,回歸山林,似乎給了她無線的動力與勇氣。
寧凡見狀,關切地說:「小清,我們歇一會兒吧。」
小清一個勁地搖頭,想著母親的一味反對,讓她的心裡憋著一股勁,還有濃濃的委屈。
她的性格很強,她認定的事十匹馬也拉不回來,既然母親不認同,那就要生米煮成熟飯,看她怎麼辦。
這也是方纔她為何會說出那句話,說完之後,她的心就撲通撲通地猛跳,她的性格雖然大大咧咧,可這話卻依舊讓她心中羞澀難耐。
聽了寧凡的話,她瞄了他一眼,見他神色關切,心中一甜,說:「我們去山上玩兒,好久沒去山上了。」
寧凡咧嘴一笑:「好,不過看你氣喘吁吁也累了,我抱你。」
話音方落,小清的身體就凌空一橫被寧凡結結實實地抱在了懷裡,他就像是一陣旋風,嗖嗖地在山林中穿梭,兩旁的冷風刮過臉頰,小清卻沒有寒冷的感覺,因為一股暖流順著寧凡的掌心流入了她的身體。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這樣奧妙無窮的境界,身子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便樓主了寧凡的脖子,仰著頭癡癡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了笑容。
「寧凡,你變壞了,你以前可從來不敢這樣抱我的。」小清湊在他耳旁,輕聲呢喃。
寧凡眉宇一揚,壞笑著說:「那你喜歡我這樣抱你嗎?」
小清的雪白牙齒咬著嘴唇,鼓了鼓氣,說:「喜歡。」
寧凡放聲一笑,說:「哈哈,那我以後就經常這樣抱著你。」
小清在他懷裡拱了拱,乖巧地嗯了一聲。
寧凡極少見到她這副小女兒姿態,看著她秋水剪成的雙眸,心中不由一蕩,加快了腳步,只留下一道殘影。
寧凡所過之處,當真是人仰馬翻,好不熱鬧。
只見原本躲在山洞或者樹林中的動物厲聲尖叫起來,像是看見了天敵一樣,四散逃竄,其中,還不乏一些兇猛,令人心驚膽戰的動物。
小清見了這一幕,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揶揄道:「寧凡,你看你把這一片山林給禍害的,動物見了你就嚇的逃走了。」
寧凡嗤之以鼻,道:「那是它們膽子小,我也就是偶爾打獵逮一兩個傢伙,又沒來天天禍害它們。」
「可你是最厲害的啊,你的豐功偉績想必在這些動物中間都傳播開來了。」
「當真是冤枉。」
寧凡一邊說笑,一邊疾馳,不一會兒,寧凡就來到了山頂,此處陡峭,根本沒有山路可走,一般人到了這裡也只有打道回府。
但他沒有停下,腳尖在地上迅速地點了幾下,只見空中劃過幾道殘影,他就沿著峭壁攀巖直上。
「啊,你幹什麼?」小清雖然知道他本事不凡,可也不知道他來這懸崖峭壁上來做什麼。
寧凡若有深意地笑:「不要擔心,一會兒就到了。」
小清的膽子本就大,聽他這麼安慰,便放下了心,好奇地滴溜溜地賺著大眼睛,領略沿路的風光。
俯身看去,山腰上雲霧繚繞,蔚然成林,幽謐靜雅,別有一番詩情畫意。
這座不知名的小山頭雖然沒有名山大川的瑰麗雄偉,卻也不失小家碧玉似的靈巧雋永,頗有獨特的靈韻。
不消片刻,寧凡停下了腳步,此刻,他站在一處突出來的半塊石頭上,看著懷中的佳人,說:「小清,我們到了。」
小清茫然地看著眼前光禿禿的石壁,疑惑地說:「這裡什麼都沒有,到這裡來做什麼?」
寧凡放聲一笑:「誰說什麼都沒有了?你看著。」說罷,伸手按在了光華的石壁上,只聽嘎吱的聲響,石壁竟然向一旁移動了。
小清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石壁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動起來?
寧凡看出了她的疑惑,得意地解釋道:「這可不是與山體連成一體的石壁,而是一方光滑的石頭,只不過十分巨大,所以當初我第一次也沒有發現它的秘密。」
嘎吱聲消失,山壁上露出了一個大洞,而那塊巨石也移到了一旁。
小清捂著小嘴,驚呼道:「啊,這裡怎麼會有一個山洞?」
「嘿嘿,這是我前兩年發現的一個秘密的地方。」
小清眼睛一橫,嗔道:「哼,你還對我隱藏秘密,你太壞了。」
「你又不經常上山,我才沒有告訴你嘛,況且,這裡一般人也上來不了,即便上來了,也移不開這方巨石。」寧凡無辜地解釋道。
小清不滿地嘟囔:「狡辯。」
寧凡抱著小清,進入了這個石洞,石洞並不深,但足有一人多高,因此顯的還比較寬敞,並且石洞與外界完全隔絕,十分乾燥,而且地上還鋪著厚厚的一層乾草,石壁上還嵌著幾根蠟燭。
顯然,寧凡以前是把這裡當做了臨時根據地。
寧凡把小清放下來,指著四周說:「怎麼樣?」
小清環顧四周,又看看洞外的風景,冷風在洞口打著旋兒,但並未灌進來。
因此,洞外冷,洞內卻暖和,真的是一方寶洞。
「還不錯。」小清點頭讚道。
寧凡嘿嘿一笑:「那當然,這個石洞冬暖夏涼,舒服極了,當初我在山上打獵或者玩耍累了的時候就常來這裡休息,真是愜意賽過活神仙。」
「那你以後也要常帶我來,不能把這麼好的地方一個人霸佔了。」小清嘟嘴說。
「以後只要我們在村子裡,自然會常帶你來,這上面看風景還是不錯的。」寧凡說著灼灼地看著小清地眼睛,下意識地想起了先前「我是他的人」的言論,心神蕩漾,一下把她摟在了懷裡。
小清猝不及防,嬌呼一聲,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便軟到在了他的懷裡,看著他灼熱的眼神,心中一熱,嗔道:「一驚一乍,你要做什麼?」
寧凡的嘴角勾起一絲壞笑:「小清,你不是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嗎?你要兌現自己的承諾啊!」
兩人之間已經在一張床上睡過多次了,有許多親密的接觸,但一直沒有突破最後一道界限。
寧凡的心裡本就像貓爪一樣,可礙於小清的堅持,所以沒有強求。
可此情此景,孤男寡女,共處山洞,恐怕這一座山中就只有他們兩人,所以他的心頭不免興起了旖旎的念頭。
小清聞言,心中的羞澀襲上心頭,白了他一眼,說:「流氓。」
「我還是流氓,你才是最大的女流氓,人家還在懵懂的年紀就把我的初吻給奪走了,你說我們倆誰流氓?」寧凡辯解道。
小清不由自主地響起十年前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那個田壟上發生的強吻事件,心裡蕩起絲絲甜蜜,忽然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若是不奪走你的初吻,還不知便宜了哪個女人,所以我這叫有先見之明。」
「嘿,奪走了我的初吻,還這麼理直氣壯啊。」
「那是,你是我的未婚夫,你的初吻不是我的,難道是別人的?只不過你那個第一次不是屬於我的了,哼,真是便宜了若若這丫頭。」
「一人一個第一次,這不扯平了嗎?」寧凡壞笑道。
「怎麼扯的平?初吻和那個事能夠相提並論嗎?」小清沒好氣地說,深吸一口氣,又道:「不過嬸兒說的對,男人還是要有經驗才行,所以我原諒你了。」小清大度地說。
寧凡知道她的彪悍言論,於是岔開話題說:「小清,你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可你分明還不是啊,你這不是騙王嬸兒嗎?我等會兒就下山去告訴她實情。」
「你敢!」小清揚起了拳頭,怒瞪著寧凡。
寧凡一本正經地說:「這有什麼不敢?我是誠實的孩子,當然不能和你一起說謊了。」
小清一拳捶在寧凡胸口,不過這和撓癢癢沒什麼區別,寧凡享受地瞇了瞇眼,饒有深意地沉吟道:「既然你不想我說實話,那你就必須做一件事?」
「什麼事?」
「把你說的事變成真的,那我就不算違背自己的誠實原則了。」寧凡一本正經地說。
小清眼珠子一轉,立馬就弄明白了他的意思,兩朵紅霞爬上臉頰,又狠狠地捶了他兩拳,說:「流氓,你真的是一個大流氓。」
「哼,我被叫了這麼多次流氓,若是不做點什麼撈點本回來,豈不是太虧了。」寧凡一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嗚嗚嗚~
小清掙扎著發出嗚咽聲,也不停地掙扎起來,想從他的懷抱逃出來。
可寧凡早已今非昔比,豈能讓煮熟的鴨子飛了,於是,他駕輕就熟地發動了兇猛的攻勢。
小清雖然嘴硬,行事彪悍火辣,可遇到這種事,哪裡是寧凡這個老手的對手?
不一會兒,她就敗下陣來,嘴就被撬開了,兩條靈巧的舌頭追逐嬉戲起來,你追我趕,你躲我找,好不熱鬧。
小清的呼吸重了起來,軟軟地掛在寧凡的身上,雙手下意識地抱住了他的虎腰。
寧凡也緊緊地摟著她,似乎恨不得把她給揉進自己的懷裡,兩人都忘情地享受著這充滿甜蜜愛意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