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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56章 一支玫瑰孤獨綻放 文 / 青狐妖

    應該說,有資格這麼熟悉地下世界、瞭解幾乎所有地下世界頂級美女的人或者機構,本該也是地下世界的人。

    可是,易軍就是當今華夏地下世界的大哥大啊!旁邊的牡丹也是這片世界的女王,嵐姐、孔憲屏、胡庸等等,這些人加在一起幾乎籠罩了整個地下世界。但是,大家都不曾提到過,自己管轄範圍內有誰編製什麼《群芳譜》。

    易軍苦笑著對湘竹淚說:「竹子,原以為讓你分管情報之類的工作是個閒差事呢,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啊……別的不說,單是看人家金薔薇家族的情報網絡,咱們就做得不如。還有這《群芳譜》的編制,顯然也需要掌握大量情報信息才能編製出來。可人家都編出來了,咱們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呢。」

    確實蛋疼。哪怕在華夏境內,都可能有兩個情報網絡比虎窟更猛,讓人沮喪呢。

    湘竹淚不服氣的揮了揮小拳頭:「等著吧,回頭我非得把他們都揪出來遊街,讓他們跟我裝神秘,哼!」

    嗯,這件事暫時不去想吧。畢竟只是一個類似於花邊新聞一樣的東西,留心一點就是了。

    「休息一會兒吧,晚上八點之後準時行動。」易軍安排了一下,倒頭就睡,沒心沒肺。

    牡丹背著手,對著這貨的屁股就輕輕踢了一腳:「喂,幹嘛這麼晚?」

    易軍扭頭笑了笑:「哥有個計劃啊,必須要等一位高手來幫忙。他現在正忙著呢,應該晚飯時間才會抵達滬海。」

    「誰?」

    「假爺。」

    ……

    假爺果然來了,依舊是那一副可怕的裝扮。這個盜門首席大弟子似乎永遠沒品位、不著調,但又總是自以為風度無雙。

    最近這貨迷戀上了髮型的改造,認為只有光溜溜的大背頭才能顯示出自己的氣魄和成熟。於是,這個瘦咧咧的漢子,愣是把本來不多的頭髮都梳到了後面,亮錚錚好像狗tian過一樣。

    背負雙手傲然獨行,推開房門之後就咳嗽一聲顯示了自己霸氣的存在:「軍哥,找哥們兒有啥任務?」

    易軍正在點煙,看到這貨的「風度」之後,火機險些沒燒了手,隨後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好傢伙,派頭兒了啊!從豹紋內褲到大背頭髮型,假爺的品味直接從『小頭』躥升到了『大頭』的層次,你妹的,質的飛躍啊!就這一身打扮,乖乖,跟國家領導人出訪一樣!」

    易軍心裡頭暗罵:非洲蠻族國家的領導人,次奧。

    假爺大喜:「果然只有軍哥最能理解哥們兒的風雅,尼瑪,這輩子就認準了你一個知己。等軍哥你死了,我把偷……淘來的《高山流水》琴譜孤本兒燒在你墳頭子上,祭奠咱哥倆的知音之誼。」

    給哥燒紙?次奧,就你那身子骨兒,還跟哥這如狼似虎的比命長啊,易軍哭笑不得。「嗯嗯,一言為定,咳咳……不過咱們先談正事兒。假爺,今天想借助你那盜門的手段,去偷一個女人。」

    「採花?」

    去死……就是特媽偷點東西罷了,想啥呢!「咳咳,好吧,算哥們兒沒說清楚。是偷一個女人的東西,不是偷她的人。」

    ……

    行動目標:

    玫瑰,現任如庭酒店集團的總經理,可能也是漢家酒店的暗中老總;

    汲亮,全程旅遊網、如庭和漢家酒店創始人,老闆;

    鄭南,當年的全城旅遊網高管,現在的八天酒店創始人,老闆。

    本來說好了分頭行動,但變化比計劃快,經過虎窟總部的電話監控,易軍他們得到了一個消息——如庭老闆汲亮今晚恰好約了八天酒店的老闆鄭南,在滬海某著名酒樓之中吃飯。作為兩個業內大佬,加之又是當年的老合作夥伴,這本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

    但由此帶來的一個問題就是——蕭戰雄這破嘴不幸而言中,還真的要和雲偃月一起行動了!

    「嘿,看樣子哥們兒這人品也是不錯的,是不是啊雲大姐?」蕭戰雄樂呵呵的摩拳擦掌。

    雲偃月笑了笑:「我可是軍哥的女人呢,他還摸過我屁股呢——連內衣都沒隔著哦,你也想染指?」

    噗……蕭戰雄頓時噴了。一旁的易軍也大為尷尬,乖乖,當年在江水裡面的那件事兒,這老妞兒還記得呢。而湘竹淚則偷偷掐了這貨的腰,恨恨的說:「你說,還有你沒佔過便宜的女人麼?混蛋!」

    易軍咬著牙承認錯誤,心道以後真得好好管一管自己這破嘴賤爪子,弄不好總是容易出事兒。

    雲偃月哈哈一笑,擰著蕭戰雄的臉說:「怎麼樣小老弟,真有興趣?」

    「沒興……不對,是不敢。」

    雲偃月這才志得意滿,但是咬著銀牙哼哧道:「哼,現在的小伙子真是越來越開放了,啥玩笑都開。」

    ……

    五個人,分成兩路行動了。

    蕭戰雄和雲偃月直奔那家酒樓,去探查汲亮和鄭南的交談。而易軍則帶著湘竹淚和假爺,直奔大美女玫瑰所在的地方——一家環境優雅的茶社。

    這是玫瑰的一個生活習慣,似乎晚上下班之後不到那裡喝兩杯茶,就睡不著覺。這個習慣有點奇特,但還不算怎麼怪異。根據虎窟搜集的信息,通過以往她的作息規律判斷,這妞兒一般都會在那茶社裡單獨坐到晚上九點多,有時候能坐到十點。

    然後,再回她住的地方。那茶社距離她住的地方倒不遠,步行也就是十分鐘的路程。

    易軍他們是七點多開始動身的,到那家茶社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路上,湘竹淚還有點好奇:「你說,她每天去那裡閒坐著幹什麼?」

    沒等易軍回答,後面的假爺向後撫了撫自己剔明珵亮的大背頭,宛如風雅高士:「估計那裡漢子多。」

    「滾!」

    被湘竹淚罵了一句,假爺識相的不說話了,心道軍哥的這妞兒夠冷,而且不解風情。

    易軍則笑了笑,說:「假爺話糙理不糙,雖不至於去找男人,但也恐怕是因為空虛寂寞冷吧?一個年輕女孩子孤身離家萬里之外,而且要注意身份保密、不能廣泛結交朋友,所以晚上沒事兒做吧。」

    「你倒是最懂女人心。」湘竹淚說著,但腦海裡浮現出一幅場景——孤單而優雅的茶室裡,茶香裊裊,一支玫瑰孤獨的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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