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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2章 原來是惡魔 文 / 於紫陽

    第22章原來是惡魔

    「一個男人最沒用的不是打不過別人,而是打不過之後還要牽出背後的靠山,這種男人待在世上太浪費空氣了,」景衣容不屑,接而轉向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你們剛才說的辦法都太輕了,一點都不像我的徒弟。|」

    「那師傅你打算怎麼辦?」納蘭治錦問。

    景衣容揚起笑,「門規背一次。」

    「別人給一巴掌,定要還他一刀。」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依言背著。

    一眾看熱鬧的人都不由的抽了聲長氣,這位英氣逼人的男人竟然這麼狠心。

    景衣容看著兩人,「看來你們只會背不會實踐。為師告訴你們該怎麼處置這個男人。」說罷,景衣容突然站起一腳將男人踢倒,隨手拿起身後的長凳對著男人腳便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男人慘烈的吼叫聲在袖香閣大廳內響起,所有人都驚恐的看著眼前目光冷冽的男人。

    景衣容一腳踩在男人的腿上,望著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最好的辦法就是打斷他的雙腿,讓他永遠都提不起腳去踢女人。」

    「這位公子,你這麼做為免太過狠毒了,與這男人有何二樣?」楊楓忍不住開口。

    景衣容轉身,「你誰?」

    「在下木易楓,」楊楓雙手供起,以示禮貌,木易楓是他為平日裡不暴露身份所用名。

    「多管閒事,」景衣容斜視楊楓一眼便看向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今天教你們四名話,第一句:這世上最尊貴的不是皇子,是自食其力之人;第二句:最下賤的不是女人,是打女人的男人。哪怕是王上動手打了個手無縛擊之力的妓人,那也是下賤;第三句:在最恥辱的情況下只有一個出路就是活著,活下然後殺盡讓你受了屈辱的人;第四句:你們什麼都不是。」

    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默默的聽著,或許現在他們根本就不懂,可是卻對他們一生有用。

    楊楓聽了景衣容的話不由得對她刮目相看,只是見他對自己半點理睬的意思都沒有,再看看男人抱腿喘息的模樣便要再開口。|

    「木公子,」蕭妍突然開口,「我勸木公子還是不要多管閒事,我家主子做事都有自己的規矩,若公子多說怕惱怒了我家主子,惹了不該惹的麻煩。」

    蕭妍覺得木易楓和自己一同抓住了桌子,也表現了他是正義之人,不想他惹了禍。

    楊楓看向蕭妍,真摯的目光居然令自己沒有反駁的意思,若自己剛才沒有聽錯他應該姓蕭,他還沒有見過哪個男子的雙眼會如月牙般明亮漂亮。

    「蕭妍,走了。」景衣容一聲冷然之聲,打斷了蕭妍與楊楓的對視,收回目光突然覺得自己失了態,立即走向景衣容。

    景衣容出門之時見到了袖香閣的掌家四娘,隨口丟給她一碇金子,「你這麼聰明的把這個地方借出來用了會,這是報酬。」

    「謝謝公子。」四娘堆笑的收下,試想想聞名天下的袖香閣怎麼可能讓一個粗魯漢子鬧事,唯一的解釋當然是這個四娘夠聰明。

    景衣容一行浩浩蕩蕩的走出袖香閣,卻感覺身後有一束目光,景衣容轉身抬頭迎上的居然是喻英衄帶笑的雙眼,他立在二樓剛才他們所坐的地方,一手背在身後,輕淡的笑容好像剛才就看見了所發生的一切。至於他的身後站著的居然是那日心語生辰時獻舞的舞姬紫陌。

    收回目光,秀眉不由皺起,他看了那麼久卻沒有現身到底是什麼意思,更不要提他身後的紫陌,紫陌不是丞相的人嗎?怎麼和喻英衄那麼親密的站在一起?

    「主子,有人在後面。」蕭妍一臉嚴肅的打斷了景衣容的思考。

    景衣容掀開了馬車上的簾子,果真一抹黑色的身影立在樹尖上,馬車向前行他的身影就不斷的向前變幻,不是輕功般行走而是直接從一棵樹頂變幻至另一個樹頂,能用這種幻術的不用去想也知道是誰。

    突然身影不見了,馬車前的馬突然發了狂的叫起,馬車內的幾人身體歪斜,臉色凝重。

    馬伕使勁的攥著韁繩費了全身力氣才安撫了馬匹,只是待馬安靜下來卻發現馬車前立著一抹黑影,便叫了起來,「你是誰?」

    黑影下一刻便移至了馬伕面前,不待馬伕有任何反應身體就被拋了出去。

    「都呆在裡面別動,誰敢出來試試。」景衣容冷聲說了句,便走出了馬車,淡漠的望著立在眼前依舊一席黑袍的陰邪男子,「一段時間不見我還以為你死了。」

    「哈哈,」夜邪冥仰頭大笑,「你這是擔心我嗎?」

    「自作多情,」景衣容冷聲回道。

    夜邪冥斂下笑,刻意壓低的聲音在空曠的官道上顯得陰森恐怖,「你放心,我若是死也定會拉下你做陪葬。」

    「只怕是你自個作夢。」景衣容不客氣的反駁。

    「如此說來我還真是好奇了。」夜邪冥話剛落便向景衣容襲向,速度快的就如一陣風。景衣容身體內裡警惕瞬間提起,也以最快的迅速的躲開。

    夜邪冥眼中的笑意更深,契而不捨的追向景衣容,每一招都直取命門,景衣容絲毫不馬虎警慎的閃躲著。夜邪冥的武功決對在自己之上,不過自己早就忘了輸字自己寫。

    昏暗的夜中,寒風驟起,一片樹林中央之見兩抹黑影在急快的閃爍著,根本就不知道他們是在玩耍還是在打架,因為他們快得根本就讓人無法看法他們的招式,只能聽見樹葉嘩嘩震響,直至樹葉飛舞時割斷了枝叉才令人知道他們之間的戰鬥是多少強烈,以及讓人根本插不上任何一腳。

    最終,景衣容敗了,嘴角滲出一絲絲血跡,只有臉上還是那副漠然表情。

    夜邪冥將景衣容壓著靠近了粗壯的樹幹,自己則緊緊的貼著她,修長的手指擦拭著景衣容嘴角的血,隨後竟然放盡自己的嘴時,嗜血的臉孔讓人覺得驚恐,沉厚的低喃,「你的血果然不錯。」

    景衣容冷眼相視,「總有一天我也要喝喝你的血。」

    「哈哈,我真是越來越愛你了。」夜邪冥嘴角勾起,銀色的面具隨著笑臉搖動,嘴裡說著愛眼裡卻如獵人看見獵物時露出的欣喜一般。

    景衣容也緩緩的揚起唇角,「你的出現讓我也對這個世界有一些興趣。」

    媚惑的瞳孔裡,居然是和夜邪冥不分上下的面對獵物時的驚喜。

    「我喜歡你眼裡對我的興趣還有凶狠,」夜邪冥玩味的將手緩緩撫上景衣容束起的頭髮上,「不過我更愛的是你的長髮。」

    話落,錦帶被抽去。烏黑的長髮如暴布般散下,落在肩上披於腰間,襯著一張媚惑眾生的傾城臉龐,只教人失了魂丟了心。風輕輕吹過,長髮被吹起,夜邪冥伸出手將髮絲握在手中輕輕的握著,讓人感覺不到痛。銀色面具散發出的柔光照射在髮絲上,反射出奇異的光茫。

    「你果然注定是我的女人。」夜邪冥望著景衣容,勾起她的下巴,「知道嗎?比起以前的你,我更喜歡現在的你。」

    「你認識以前的我?」景衣容驚訝。

    夜邪冥噙笑,「冥國皇宮我來去何等容易,只是看一眼我的女人有何難。不過以前你那等模樣真是教我倒胃口,美則美卻不堪一擊,那樣的你可配不上做我的女人,縱是命中注定我也要逆天而行一次。」

    「命中注定?」景衣容徹底模糊了,「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看不上的女人哪怕是上天派給我的,我也決不收。」夜邪冥如惡魔般笑起,「本想送你一程讓你早點離開,誰料到你居然大難不死的活了下來,要知道我夜邪冥殺人可從來都沒有失失手過,不過你現在倒變得越來越可愛,可愛的讓我都愛不釋手了。」

    「是你下得毒!」景衣容目光冷冽,恨意從心底透出,「夜邪冥,你最好現在殺了手否則我早晚會殺了你。」

    夜邪冥仰頭大笑,「哈哈,我就愛你這份狂妄和陰狠,早知道死而復生可以讓你變成這等模樣我早該下毒了。」

    「你只讓我覺得噁心。」景衣容瞪著夜邪冥,這才知道原來夜邪冥是惡魔。

    夜邪冥斂下笑,陰冷的一字一頓,「千萬別用噁心這個詞。」

    「你還有害怕的詞?」景衣容笑起,緩慢的開口,「你,真,惡,心。」

    一股肅殺之氣從周邊升起,夜邪冥猛然伸出手捏緊景衣容的脖子,「殺你一次,我就能殺你第二次。」

    「不管你殺我多少次,你都很噁心。」景衣容挑釁的說著,更故意放緩了速度。

    「放了師傅。」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景衣容透過夜邪冥的肩看去,蕭妍、納蘭貞祺、納蘭治錦三人都是一副憤怒的模樣,好似碰了他們最寶貴的人一般,冷風中三人貯立著,渾身上下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夜邪冥鬆開景衣容轉身,「就憑你們三個想救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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