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9章 該死的布習濤2 文 / 於紫陽
第29章該死的布習濤2
蕭妍走進布習濤所住的行宮,微微行了禮,「見過習濤皇子,不知習濤皇子叫奴婢前來有何事?」
「太子妃的奴才都這麼不懂事?連跪都不會跪?」布習濤面露不悅。|
蕭妍站直腰板,「奴婢只跪太子、太子妃及王上,習濤皇子還不配讓奴婢屈膝。」
「你!」布習濤怒氣萬分,連景衣容身邊的一個奴才都如此可惡,強壓下心底的憤怒,布習濤為蕭妍倒了杯酒,「你我並無仇,喝杯酒如何?」
「奴婢身份低賤,怎麼能和習濤皇子喝酒。」蕭妍話雖如此,說話時卻底氣十足,半點卑微之意都沒有。
「怕有毒?」布習濤說完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蕭妍輕笑,「習濤皇子多慮了,只是奴婢並不喝酒。」
再次被拒絕,布習濤憤視跪著的太監,執起手中的酒杯便砸了過去,「該死的奴才是不是你惹她生氣了,否則怎麼一杯酒都不願意陪本的本皇子喝。」
酒杯碎了一地,太監的頭也流出了血,太監慌亂的抖著身搖著頭,「奴才不敢,皇子饒命。」
蕭妍皺著眉,「習濤皇子又何必把氣散在一個奴才身上,奴婢喝了便是。」
布習濤瞥的太監小仁子一眼,小仁子立即會意的退出了屋子,還關上了門。
蕭妍並不在意,一個布習濤她足以應對,沒有落座拿起酒杯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現在習濤皇子滿意了?」
「滿意,」布習濤佈滿皺紋的臉笑起。
蕭妍轉身準備離開,卻突覺身體無力,伸手撫住桌面,猛然抬眼看向布習濤,「酒裡有毒?」
「別緊張,不是毒只是些散功粉,」布習濤淫慾的手撫上蕭妍的肩頭,「你這麼美我怎麼捨得害你呢,只是讓你陪陪本皇子。」
「下流!卑鄙!」蕭妍向旁移動一步,脫逃開布習濤的手,卻沒想到腦袋變得更加昏沉,手腳更加無力。
布習濤瞇起眼,「你越是反抗藥效就越好,哈哈,罵吧罵吧,等一會罵聲就會變成叫聲的。」
「你!」蕭妍眼裡射出恨意,「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可惜沒那個機會。|」布習濤搓著手靠近蕭妍,「本皇子是來和親的,誰不對我客客氣氣的,偏偏你的主子居然敢三番二次的嘲笑我,我碰不了她嘗嘗她身邊的奴婢也不錯,放心我經驗豐富定會好好待你的。」
蕭妍想要揮開布習濤的手,卻半絲的力氣也沒有,死死的咬著嘴唇,唇邊流出血刺激著大腦,好像讓身體有了些力氣,蕭妍立刻覺得血對這藥有效果,雖然只有半點但是也好比讓布習濤侮辱的好。
蕭妍離開桌椅整個人鐵倒在地,拿起地上剛才的碎片,一點點的劃著自己的手臂,血流了出來,果然更清醒了一些,手腳也多了些力量,蕭妍立即站起。
布習濤見勢忙上前抓住蕭妍的衣衫,一把扯開,蕭妍雙腳不穩的跌坐在地。
布習濤拿著衣服放在鼻間嗅了嗅,「真香。你居然知道用血來解這藥,不過我下的份量可是平時的三倍,就算你全身的血都流乾了,也解不了。」
手臂上的痛己經慢慢的淡了,只有血在流,果然連血都失去了效果。蕭妍生不如死的看著布習濤走來……
另一邊,景衣容坐在屋內,「蕭妍,蕭妍?」
幾聲後,還是不見人,便起了身走出小院,「蕭妍去了哪裡?」
「不知道,」納蘭治錦和納蘭貞祺搖頭回答。
查政走近,「剛才奴才還看見蕭姑娘在院外澆花,後來好像一個奴才進來跟她說了幾句話,她就丟下活出去了。」
「去了哪裡?」
「奴才不知道,只是好像有聽見什麼濤皇子的。」查政努力的回憶著,當時離得太遠根本就沒有聽清楚。
景衣容雙眼一凜,「去找布習濤。」
「是,」查政緊跟其後,太子妃的表情太陰狠冷邪,好像下一秒就會將她口裡布習濤撕成碎片。
景衣容一路風行,布習濤從你對蕭妍起了色心的那刻,你就己經是個死人了。
這邊,蕭妍還在努力的推拒著布習濤努力靠近的嘴臉,手臂的血早己沾濕了整件衣衫,卻偏偏解不了整身的軟意。
「滾開!」蕭妍用盡最後的力氣,給了布習濤一巴掌,自己也因為這點力氣又跌倒在地上,碎片扎進大腿內,衣衫被撕去大半,拌和著鮮血的味道,給人另種刺激香艷的感覺。
布習濤摸著臉頰,剛才蕭妍甩出的巴掌與其說是巴掌,還不如說是摸了一下,他得意的看著在掙扎的蕭妍,「本皇子就愛你這模樣,」說完便傾了上去。
淚從蕭妍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感覺更深,如果真的被這人沾污了身體,她寧願當初沒有活下來過。
門突然被踢開,楊楓帶著佩劍出現在門口,望著屋內一片狼籍和布習濤身下的人兒,「布習濤,你又在幹什麼?」
「和你無關滾出去,別壞了本皇子的好事。」布習濤不耐煩的說。
蕭妍聽出楊楓的聲音,忙開口,「木易楓,救,我。」
楊楓渾身一怔,目光落在布習濤身後的人兒身上,驚訝的發現居然是蕭妍,頓時怒不可恕的上前一腳對著布習濤踹去,布習濤整個人飛向牆壁。
楊楓立刻上前撫著蕭妍,「你怎麼樣,怎麼會流這麼多血?」
「他給我下了散功粉,」蕭妍有氣無力,卻因為在絕望時得救,眼淚落得更急,雙手無助的攀著楊楓的手臂,低聲哭泣著。
楊楓的心好像被狠狠的揪起,他抬起頭眼裡張狂著殺氣,「你居然敢碰他。」
話落,劍出了鞘,指向布習濤,「你該知道在我楊楓眼中,你根本狗屁皇子都算不了,我早就想一劍殺了你這敗類。」
「你不能殺我,」布習濤立刻無能求饒,「你別殺了,和親之事可是你家主子君奇王的主意,也是君奇王讓你護我來冥國,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情,君奇王絕對不會好過。」
楊楓聽了布習濤的話,忿恨的無法出手,布習濤說的對,殺他容易卻拖累了君奇王。
楊楓長劍一揮,劍氣在布習濤的身上劃出一條血口,「以後你如果敢再碰她,我絕不放過你。」
話落,便抱起虛弱的蕭妍離開。剛踏出門口就迎上了正跑來的景衣容,蕭妍慘白的臉龐看不出一絲血色,她費力的睜開雙眼,掙扎著想要下地行禮。
景衣容只看了蕭妍一眼,便冷聲說:「別跪了,麻煩楊使者將她抱回去養傷。」
楊楓看著景衣容,「還妄太子妃放過習濤皇子一命,他是和親之人,為了兩國的和平希望太子妃息怒。」
「兩國和平?」景衣容生冷如冰,「在我景衣容眼裡從來沒有別人,我一個人的命就值得這天下的命來陪葬。」
楊楓只覺得寒顫,這個女人不是任何人能控制的。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為蕭妍找個巫醫,其它的事情只能靜觀其變。
景衣容一身肅殺之氣邁進布習濤的屋內,刀鋒的目光狠狠的向布習濤劃去。
布習濤害怕的步步退後,「你,你不能碰我,我是禹布大皇子……」
話還沒有講完,景衣容手掌一揮,桌子便向布習濤砸去。桌子瞬間粉碎,布習濤痛得抱著頭,「別,別殺我。」
景衣容根本就不顧布習濤的話,單手運氣將地上的碎片控制在掌內,下一刻就推向布習濤,碎片雖小卻是直向心臟的位置射去,布習濤認命的閉上雙眼,卻久久沒有等到碎片進入心口,下一秒發現面前多了一抹黑影,再想看個究竟己經被無名的氣體震昏。
「讓開。」景衣容現在就如一個刺蝟,週身不是刺而是刀片。
夜邪冥早就粉碎了的那枚小小的碎片,「你滿身殺氣的模樣我倒是很喜歡,不過殺他只會髒了你的手。」
「滾開。」景衣容的聲音彷彿從很久很久的地獄傳來的一般。
夜邪冥未說話,只是身影越來越靠近景衣容,在景衣容還沒有會意身體就被夜邪冥圈住,下一刻就離開了屋內。景衣容心裡略微驚訝,夜邪冥的武功確實己經到了某種難以到達的境界。
夜邪冥一路伴風而行,將景衣容帶至一處懸崖處,「我以為你很聰明,沒想到你居然也這麼笨。」
「什麼意思?」
「有些人該死,可是不該是自己親自動手。」
「你有主意?」景衣容冷笑。
夜邪冥大手一伸就將景衣容擁入懷中,「我自然有主意,可是不想這麼容易告訴你。」
「你有條件?」
「求我。」夜邪冥低頭俯身在景衣容的耳垂邊,淡淡的幽然的說。
景衣容冷笑對著夜邪冥揮掌,夜邪冥瞬間退去,景衣容盈盈笑起,「做夢。」
「好!」夜邪冥拍手,「我就愛你這模樣,反正你遲早是我的女人,告訴你又何防。有時候殺人並不需要自己動手,只需要動動腦筋借借別人的手一樣可以做到,不止可以明哲保身還可以警告一些敢碰你的人。」
景衣容冷靜下來,突然明白夜邪冥所說的意思,「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當然要告訴你,我要把你慢慢**成配得上我的女人。」夜邪冥深邃的眼神裡透著讓人無法捉摸不透的神秘——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