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1章 躲不開的景衣容 文 / 於紫陽
第141章躲不開的景衣容
「他一直都是一個懂事的孩子.」秦忠愧怎麼會怪布習果.他是他的殿下.雖然不敢但是在他心裡亦是他寵愛的半個兒子.所以不管布習果想要什麼他都會盡力滿足.這也是為什麼他現在拉籠官員和人才的原因.他要為布習果守住他的江山.等他繼承王位之後就不需要太累了.
景衣容靜靜的聽著.這個世界上很奇怪.有太多的人至死追尋著權與利卻最終失去了一切.有些人卻為了別人而供獻出一切.人類複雜的感覺令人捉摸不透.不過當她開始理解這個字的時候慶幸身邊有幾個寧願自己受到傷害也要保護她的人.
這些人選擇保護她的時候.也將自己的命繫在了她的心上.她會以至死保護著他們不讓他們受到傷害.
一行人駕著馬車不急不忙的向著禹布前進.十日後一行人終於到了禹布.布習果踏進禹布城那刻幾乎有想哭的衝動.十天裡他居然瘦了一圈.更重要的手腳每日都不再像是自己的.酸痛的讓他無法入眠.
馬車在丞相府停下.秦忠愧下了馬車.「景姑娘日後關於你究意怎麼進宮的事情我們再研究.至於你們的住處原本老夫想找一個別院讓你們住著.但是別院太過偏遠日後我們見面也不方便.我府宅閒置的房子不少.所以便自做主張帶你們來這裡還希望不要嫌棄.」
「只要有床就不算差.」景衣容從來不挑住處.但是畢竟是禹國重臣又曾經有太子居住過怎麼可以不華麗.比起一味的華麗宅子裡更多了些溫暖的感覺.
迎接他們的是秦忠愧的夫人沈珍珠.不似想像中的華衣麗服.反而只是簡簡單單的素衣.頭飾也只有一支簡單的珠杈只是平滑的臉上未見多各許皺紋.帶笑的臉給你親切的感覺.
「婦人見過太子殿下.」沈珍珠在見到布習果的身影時明明喜不自勝.卻硬生生的抑制住想要抱他的衝動按著本份給布習果行了禮.
布習果揪著袖子不太高興開口.「起來吧.」
「是.」沈珍珠雖然想念布習果但禮數周到.向其它人一一打了招呼將所有人都迎進了屋子.「趕了這麼多天的路你們應該累了.飯菜我己經準備好了.」
「謝謝.」納蘭青翼感謝的說.
幾個人坐了一桌.納蘭治錦伸出髒兮兮的手放在沈珍珠面前.「請問手在哪裡洗.」
沈珍珠接過納蘭治錦的手拍了拍.「原來還沒有洗過手啊.來人打盆水來.」
「是.」下人們去打了些水.準備了一條毛巾拿到納蘭治錦面前.
納蘭治錦將手直接放入水中搓著手.沈珍珠見狀只得搖搖頭笑了笑.接過納蘭治錦的手為他挽起了長袖.然後親自幫納蘭治錦洗著小手.「要這樣洗才能洗得乾淨又不沾濕了衣服.」
「謝謝.」納蘭治錦笑盈盈的回答.
布習果看著眼前的一切.將手中的筷子扔了出去.「我不吃了回宮.」
沈珍珠一愣.「殿下再休息一會再回去吧.看您的樣子好像很疲憊.」
「本殿下還要聽你的話.」布習果不悅的反問.
沈珍珠臉色暗沉.笑容也變得有些僵硬.「老婦人哪敢說殿下.只是怕殿下累著.若是殿下覺得這些菜不合胃口我讓下人再換些菜來怎麼樣.或許……」
「夠了不要再說了.」布習果厲聲打斷.「秦忠愧我現在就要回宮.送我回宮.」
布習果的堅定令秦忠愧沒有辦法.知道夫從想念他所以特地帶他回來看看.沒想到布習果居然鬧這樣的脾氣.
景衣容望著沈珍珠凍結的笑臉還有哀傷的雙眼.默不作聲的拿起布習果面前扔掉的筷子放在他的面前.「把這碗飯吃完再走.」
「我不要.」布習果再次將筷子扔了出去.長筷居然被反彈到沈珍珠的臉上.
布習果似乎也沒有料到眼前會出現這一幕.垂下頭掩拭眼裡的慌亂和後悔.
「姑娘不要緊的.殿下應該是累了才會想快點回宮休息.夫君你現在就送殿下回宮吧.」沈珍珠忙為布習果找了個理由.其實能夠這樣見到他自已己經很知足了.
景衣容將布習果的一言一行全數看入眼中.因為他閃躲的眼神和彆扭的模樣恍然明白他這麼做的原因.所以今晚就姑且放他一馬.下次才要找他好好算賬.
布習果隨著秦忠愧離開.一路上不停的回頭看著沈珍珠.昏暗的燈光照射著他略微失落的表情.以及那雙似乎閃著些亮光的雙眼.沈珍珠根本就不會怪他.
等兩人都離開之後.沈珍珠才又露出笑容只是少了剛才那份由心而生的欣喜.「大家快吃吧.再不吃一會飯就涼了.」
…………
回宮的路上布習果一直在後悔之中.其實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討厭.討厭每次沈珍珠見到他的時候對他行禮.討厭沈珍珠為納蘭治錦洗手的模樣.她一定把自己忘了.所以才會對別人那麼好.
布習果一路懊悔一路氣憤之中連同身邊的秦忠愧也絲毫不理會.等到了皇宮立即回到了自己的行宮裡.草草的吃了頓飯就沉沉的睡去.回到宮裡唯一的好處應該就是他終於能夠安穩的睡一個人飽覺不需要再擔心有人半夜裡找他出去練武了.
此時的丞相府一干人等剛吃完飯.景衣容叫來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今天晚上你們練開地方要改變一下了.」
「在哪裡練.」納蘭貞祺一臉凝惑.
「禹國皇宮.」景衣容看出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疑問.「布習果那頭小豬如果以為住在皇宮裡就不用再練武了.那他就未免太異想天開了.這是我跟秦忠愧要的皇宮分佈圖.你們找到布習果把他帶出皇宮到禹布城外一百里的空地上開始交他最基本的武功.天亮之前再送他回皇宮.」
「是.」納蘭貞祺收起地圖.
景衣容看著兩人.「在皇宮裡被人發現到時候沒有人救你們只能是死路一條.所以最好給我小心一點別丟了我的臉.」
「恩.」納蘭治錦鎮重的點頭.
兩兄弟頂著夜就離開了丞相府.半夜睡不著覺得喬霜兒走出房間時就發現了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的身影.玩性大起她小心翼翼的跟在兩人的身後.憑她的輕功不被他們發現也是很簡單的.
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兩抹身影在黑夜的掩示下在皇宮裡飛來飛去.竟然沒有被侍衛發現.他們最終落在布習果行宮的屋頂上躲開侍衛的眼線鑽進了布習果的房間裡.納蘭貞祺貼著房門看著侍衛.納蘭治錦則小心翼翼的移至他的床前壓低著聲音叫道.「布習果.布習果.」
布習果真正累了很長一段時間.所以這時候納蘭治錦累軟綿綿不給力的喊叫根本不能喚醒他.
「治錦快一點.」納蘭貞祺沒有耐心的催促著.
納蘭治錦終於沒有辦法只能使出了剎手剪.他伸手冰涼的手鑽進布習果的被子裡.然後揪起他大腿上的肉硬下頭皮用力捏著順帶轉了個圈.
「啊……唔……」睡夢中的布習果突然召到偷襲突然瞪開雙眼大叫.叫聲還沒有出口就被一雙小手摀住了嘴巴.
「噓.別叫惹來侍衛我們就麻煩了.我是納蘭治錦啊.」納蘭治錦擒制著布習果不動扭動的身體無奈的開口.布習果聽見熟悉的聲音果然不再動彈.向後退了些藉著暈暗的光線看出是納蘭治錦.長歎一口氣抱怨的揉了揉眼睛.「你怎麼來皇宮了.」
「師傅讓我和七哥叫你武功.說將你帶出皇宮去城外的一百里的空地上練習.」納蘭治錦一邊說著一邊將布習果的衣服收起扔給他.「快點穿衣服.去的時間遲了練的時間就短了.」
「我的身體都快散了.練習的時間短就短點你師傅總不能跟蹤我們吧.」布習果嘟囔著不滿.「進了皇宮居然還逃不出你師傅的魔掌.」
納蘭治錦假裝聽不見布習果的抱怨.只是淡淡的提醒道.「師傅是不會跟蹤我們.可是她會定期檢查如查我們的武功在一定的時間內達不到她的要求.懲罰會很嚴重的.」
「你被懲罰過.」布習果一邊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一邊問.
納蘭治錦點頭.「因為太累了所以輕功學習的時間太長.師傅說她有特別快的辦法可以讓我學會輕功.我相信了結果師傅那天牽了十條大狼狗在我身上綁了幾塊牛肉說這就是最快能夠學會輕功的辦法.」
布習果只覺後背一陣涼意.加快了穿衣的速度不心翼翼的問.「那你當時還好吧.」
「被狗了躺著休息了近十天.後來就再也不敢偷懶了.」納蘭治錦話剛落便發現布習果的衣服己經穿好.果然有時候還是來點實際的事實證明才能夠令布習果聽話.
納蘭貞祺和納蘭治錦兩人一同使力將布習果帶出了皇宮.布習果不無羨慕於他們的輕功.「我學會輕功的話也可以自由出入皇宮了.」
「你現在第一件事情應該是減肥才對.」納蘭治錦抱怨的說著.「你好重真拖不動你.」
「我不是正在減嘛.」布習果無奈的說.
三人一邊說著話一邊開始練習武功.躲在遠處的景衣容看著三人練武的模樣不自覺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怎麼也不願意是擔心他們才會跟了出來.
景衣容眺望還在皇宮裡轉著圈的喬霜兒.遠遠看去喬霜兒好像是迷了路找不到出口.景衣容原本想要出現帶她一起離開不過當她看見漸漸靠近君奇王暫住的行宮之後也就不再現身了.讓這對冤家見見面也好——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