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九九 竟敢,動她的人 文 / 子夜殿主
街口處圍著一大群圍觀的群中,蕭依然推著擠著才能勉強地塞進去,一見到眼前的場景,蕭依然嚇得幾乎心臟都要停止了,來不及多想,蕭依然握緊拳頭就甩出手腕中的銀絲,凜冽的銀絲帶著蕭依然幾乎朝天的怒火穩穩捲住欲要抽向傅離憂的長鞭。|
「誰?誰敢阻止本宮!」嬌小蠻橫的女子高舉的手被穩穩地定在半空,怎麼也不能再繼續,原本就氣怒她幾乎咬著牙回頭。
看著同樣怒火騰騰的蕭依然錯愕:「蕭依然?你怎麼會在這裡?你竟敢阻止本宮教訓賤人?」
蕭依然眼睛一瞇,明媚的大眼危險閃動,狠然一甩手中的銀絲,被固定的長鞭在嗜血的銀絲下顯得那麼的脆弱,一拉一扯間便脫離女子的手落到地上。
蠻橫的女子被蕭依然凌厲的勁氣震地後退兩步,差點沒站穩自己的身子摔倒在地上。
淡淡地看著狼狽的女子,蕭依然走向前蹲下身扶起傅離憂十分擔憂:「離憂,怎麼樣,有沒有事情?」
「依然,疼!」傅離憂蒼白著嘴唇抱著懷中的白色的肉團,額頭上的冷汗不斷。
蕭依然一聽便嚇住了,她受傷了嗎?哪裡受傷了?蕭依然著急地上下打量著傅離憂,身上沒有一絲損傷,哪裡出了問題?
檢查到傅離憂的身後,便驚訝地聽見傅離憂不斷隱忍的呻吟與呼叫,冷冷地瞇起眼睛:玄籐鞭!
這是赫連雪的玄籐鞭!
蕭依然緊緊拽住拳頭,骨頭的摩格聲幾乎讓聽到的人全身戰慄,蕭依然豁然轉身看著身後狼狽的赫連雪:「赫連雪嗎?」
「蕭,蕭依然,你想幹什麼?這裡是大街,這裡是齊國皇城!」赫連雪看著蕭依然恐怖的眼睛不斷地後退後退。
「想要幹什麼?」蕭依然冷冷一笑,邪氣地勾起嘴角看著驚恐的赫連雪,「你說我想要做什麼?玄籐鞭是不是?赫連雪,你用這條鞭子抽了我幾下你還記得嗎?我還沒有為我自己討回公道今天你還敢動我蕭依然的人!」
越說蕭依然就越生氣,對著她動手她能討回就討回,不能討回她也不會去計較什麼,但是敢動她身邊的人,那她就得做好付出慘重代價的覺悟!
垂在身側的小手緩緩握緊拳頭,手腕中的銀絲消無聲息地抽出。|
「蕭依然,我的天和的公主,是齊國的貴客,你竟敢在……」
「啊!啊!蕭……啊!來人!快來人!啊!」赫連雪警告的話還沒有說完,蕭依然的銀絲就席捲住不遠處的玄籐鞭握住,毫不猶豫地反手一揮,玄籐鞭帶著蕭依然毀天滅地的怒火朝著赫連雪的身上抽去,一便連著一鞭,一下接著一下。
她驚恐地叫喊著來人,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阻止蕭依然單方面的暴行。
蕭依然是學醫毒的,她知道人體中哪裡最脆弱,哪裡最堅硬,哪裡打了疼地死去活來表面卻一點傷痕都沒有,赫連雪幾乎是被強壓著,無法逃脫蕭依然凌厲的揮鞭。
「依然,不要了,住手,依然!」傅離憂看著蕭依然的動作猛然驚醒,叫著追著攔住蕭依然還想揮鞭的手腕,心疼地看著她受傷的眼睛,「我沒事,不要再打了,她是公主殿下,你會得罪整個天和的!」她不要蕭依然為了她惹地逃命天涯,再說,她現在是齊國的貴客,得罪她,她們也不好過的!
「讓開讓開!陸宰相大人到!」蕭依然想要不顧一切地動手,她還不滿足,想要高舉的手卻被一陣高呼打斷。
宰相?蕭依然不屑一笑,反手拉著傅離憂的雙手就想要離開這裡,齊國的宰相與天和的公主一路貨色!
「蕭依然,你給我站住!」在侍衛的攙扶下勉強站起身,赫連雪盛怒地朝著蕭依然的背影喝住,但是蕭依然是誰,她說站住她就乖乖地站著別動嗎?別傻了她。
「蕭姑娘請留步!」身後趕來的年輕陸宰相急急上前一步攔住蕭依然的腳步,「蕭姑娘請留步。」
蕭依然挑挑眉頭看著眼前這個年輕俊朗的宰相,他認識她嗎?知道她姓蕭?
「赫連雪剛才叫住你的名字,宰相大人知道並不稀奇。」身邊的傅離憂好心地解釋著。
明白地點點頭,蕭依然並不因此給他好臉色:「宰相大人有什麼事要吩咐嗎?如果沒有事情的話,本小姐要帶著朋友下去療傷了,這被玄鞭傷的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治好的!」
「蕭姑娘,恐怕你不能走,當眾毆打齊國貴客,按照齊國律例,壓入大牢候審,蕭胡娘委屈了!來人!」宰相客氣地對著蕭依然解釋著,揮手吩咐,「將這兩個刁民壓入刑部大牢交與皇上定奪!」
「是!」眾士兵大聲應和一聲,朝著蕭依然與傅離憂逼近。
「我們自己走!」安撫著傅離憂的情緒,蕭依然冷冷地對著眾人嬌喝,對著傅離憂點點頭跟在他們身後離開。
離開之前,蕭依然微微朝著赫連雪慘白的臉頰勾起嗜血的嘴角,赫連雪,今日她便連本帶利地將之前失去的討回來!
齊國還算客氣,關押著蕭依然與傅離憂的大牢還算乾淨,獄卒們將蕭依然他們帶到牢房後鎖好鑰匙就離開了。
蕭依然看著破舊的鐵鏈鎖嘲諷,她蕭依然想要出去,這些破銅爛鐵能擋得住她的腳步?別做夢了!
「依然,你怎麼了?」看著邪惑的蕭依然傅離憂防備地向後挪挪身子,她現在的表情很恐怖,很令人心疼。
「沒事!」蕭依然收回嗜血的微笑安慰地朝著她點頭,隨意深深歎氣,「離憂,你又怎麼得罪那個女人?」無緣無故的她怎麼會當眾揚鞭?
看著懷中緊緊抱著的小肉團,傅離憂扁扁嘴:「還不是這隻小傢伙!」白嫩嫩的毛茸茸的,蕭依然伸手捏起這隻小足球大小全身顫抖的肉團直直地盯著它的眼睛:「狐狸?」
葡萄般晶瑩的眼睛直溜溜與蕭依然對著著,小傢伙一點也不怕生。
「是啊!聽到騷動我就去看熱鬧啊,沒想到那個什麼什麼公主的竟然在虐待它,我就氣不過罵了她一句,她就對我揚鞭啊!」傅離憂委屈地朝著蕭依然撒嬌著,「你也看到了,那個女人就是無理取鬧!」
「你也胡鬧!路見不平人單力薄就想拔刀,要不是我即使趕到,依赫連雪那一鞭下來,你不死也脫層皮!」一想起如果不是她即使趕到傅離憂就有可能這樣喪命,蕭依然就沒有來由地一陣心有餘悸。
「好嘛好嘛,這不是還有依然你在嗎?」傅離憂討好地說道。
「我要是不在呢!」蕭依然無奈,想要對著她發脾氣,卻怎麼樣也發不出,同時也慶幸著,還好她即使趕到,轉過傅離憂的背部,蕭依然從隨身攜帶的背包中拿出一顆藥丸,治療內傷外傷有緩解陣痛的作用,玄鞭的滋味她可是感同身受,難為她能嚥著不吭一聲,專心處理著她身後的狼藉,玄鞭傷的是內部,表面看不出來,可其中滋味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吐吐舌頭,傅離憂齜牙咧嘴地看著懷中不斷顫抖的小傢伙:「依然,你能不能看看著小傢伙,它似乎受了很重的傷呢!」
「嗯!」蕭依然不在意地應到,既然傅離憂都救下這小傢伙,那算它幸運!
「依然,你在赫連雪身上下什麼藥啊?有什麼作用?」身後被蕭依然冰冰涼涼的藥膏塗抹著,傅離憂幾乎嚶嚀地問著。
蕭依然偷笑,她還能在赫連雪身上下什麼藥?頂多讓她全身陣痛,疼地死去活來嗎?這蠻橫無理的公主,是要好好教訓教訓,讓她明白什麼叫做尊重!
無聊著挑逗著小狐狸,蕭依然與傅離憂完全沒有將他們現在的情況放在眼中,反正不久後他們肯定拜爹爹跪奶奶地將她們哄出去呢!
果然,沒一會,赫連翼就帶著一大批人馬闖進牢房中怒氣騰騰地看著悠閒如住自家庭院的蕭依然咬牙:「蕭依然,你在雪兒的身上動了什麼手腳?」
她一回使館便疼地死去活來,連他們齊國的鎮國之寶都不能緩解她的症狀,一聽說是被蕭依然動的手,他就馬不停蹄地趕到牢中,蕭依然的手段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不是她動的手,赫連雪怎麼會這樣?
「不是我動的手腳又如何?」蕭依然懶懶地抬頭看著來人,是誰來著?但不管是誰,惹到她就必須付出代價!「是我動的手腳又如何!你們誰看見了?」
「要不是你,雪兒怎麼會變成這樣!蕭依然,交出解藥!」赫連翼陰狠地瞪著一派悠閒的蕭依然,要不是她手中還有他想要的東西,他絕對先將他壓回天和再說。
「沒有!」就算有也不給,惹了她以後還想這麼簡單就想要解脫?門都沒有!
赫連翼也不客氣,早就料到蕭依然會這麼說,猛地運功旋身朝著蕭依然揮手凌厲的一掌,蕭依然驚訝地下腰躲過,雙手撐起狠狠對上著赫連翼的手掌。
「嗯!」咬住下嘴唇,蕭依然忍下到口的腥甜抬頭。
赫連翼嘲笑地抓著傅離憂的頸脖威脅著:「這個女人與解藥,你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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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更,壓著12點.哈哈,子夜鬆口氣!晚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