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五十一章 頭疼的事兒 文 / 無邪小正太
從來禍不單行。
關宇一拍額頭,無病呻吟道:「本來還指望著你能夠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卻沒有想到你是來往我傷口上撒鹽的。」
「還沒說什麼事兒呢,你怎麼就知道交給你的事兒不是好事呢?」溫情白了關宇一眼,沒好氣道。
「你都說了是頭疼的事兒了,事情能夠好到哪裡去。」關宇氣呼呼道。
「我讓你去認識一個校花級別的美女,你說這個事情好不好呢?」溫情眨巴眨巴大眼睛,莞爾笑道。
溫情的笑容有些促狹,關宇頓時心生警惕,道:「那頭疼的是?」
「頭疼的是這位美女不配合我們的工作啊。」溫情用纖纖細指敲打了幾下桌子,頭疼道。
「工作?」關宇迷茫道。
「百年校慶啊,校長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你,你倒是乾乾淨淨的推給了我,不僅沒有一點關心,連事情都給忘記了。哼,有了新媳婦就忘記了舊媳婦,一點都不關心我。」溫情水汪汪的大眼睛,加上幽怨的眼神,頓時讓關宇有些吃不消了。
自從關宇和馮欣突破了最後一層關係後,馮欣和溫情的戰爭愈發激烈,這是作為女人的天生敵視,時不時的兩人都會互相調侃幾句,夾在兩人中間的關宇自然是免不了戰火燒到他的身上。
這不,現在馮欣不在,戰爭依然存在,戰火依舊燒到了他的身上。不過,這事情確實是他不佔理,他是甩手掌櫃當習慣了,雖說掛著學生會主席的身份,可是學生會的一切事物都是溫情在幫他打理,他從來不管不問。
關宇頗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連忙轉移話題道:「不就是個校慶嗎,馬馬虎虎對付一下得了,有人不配合就找其他人嘛。」
「哼,說的倒輕巧。」溫情嬌哼道,「老公,這可是我們學校百年校慶哎,校方領導很注重這件事情,希望我們能夠將這次校慶辦好,辦的更加有意義,那我們就不得不慎重對待了。」
「好吧。」關宇尷尬的笑了笑,繼續道:「那你所說的那位同學跟咱們工作有啥關係,缺了她就不行嗎?」
溫情認真的點點頭,緩緩道:「百年校慶我們有三大計劃,第一個是學校準備弄一個百年文化長廊,這個長廊包含了學校百年校史,名人記事,還有將那些從學校走出來的名人的大師級作品拿出來做一個展覽。第二個是要設計一個能夠展現我們學校藝術文化底蘊的百年校慶紀念品,贈送給每一位來參加校慶的人。第三個就是傳統的歌舞晚會。我們是藝術學院嘛,晚會的才藝表演就顯得尤為重要了,屆時,不僅我們學校藝術方面突出的人將要上台表演,還有那些從學校走出去的明星也將會回到母校,為母校捧個場,也會像征性的上台表演。到那個時候,你又能夠見到高維了哦。」
說到這裡,溫情頓了頓,看了關宇一眼。
呃……
關宇頗為無語,怎麼說著說著就扯到他頭上了,當然他也知道,涉及到女人的問題,他總會處於下風,乾脆不解釋,只是訕訕笑了笑,示意溫情繼續。
「人嘛,都有攀比的心理,學校也不例外。雖說這些明星是學校培養出來的,不過畢竟離開學校很多年了,他們的成就與學校並無多大瓜葛,他們能夠在校慶的時候回到母校,並不是他們對學校還有多深厚的感情,其實更多是因為社會輿論,博個好名聲而已。學校也明白這個事實,但是他們也不福氣啊,他們認為既然學校有能力培養出這些人,也有能力培養出其他人。」
「於是,學校方面就想讓在校學生為他們贏得一些聲譽,而你口中那位美女則是才華橫溢,相當符合學校的標準,是為學校贏得面子的不二人選,但是那位同學卻拒絕上台?」關宇將話接了過去。
「嘻嘻,老公真聰明。」溫情笑著讚美道。
關宇眉頭微皺,道:「這次晚會演出,不出意外,會有星探來挖掘人才,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為什麼這人會拒絕呢?」
溫情搖了搖頭,道:「這正是我納悶的地方,為了這個事兒,我還親自找她談過,但是她很果斷的拒絕了,我問她原因,她也避而不答,萬般無奈之下,我就想到老公你了。」
關宇撇撇嘴,道:「你以為我無所不能啊。既然別人不願意上台表演,咱們也不能五花大綁的給綁到台上去吧。依我看,還是換個人選吧,學校這麼大,還怕找不到一個才華橫溢的人才?」
溫情微微蹙眉,幽幽歎了一口氣,道:「學校不想退而求其次嘛,從她在表現的學校來看,絕對能夠在舞台上面大方光彩,而且我跟你說哦,校領導一致認為,她或許會成為學校的第二個高維呢。」
關宇微微有些驚訝:「她的評價有這麼高?」
「可現在的問題是,不管我們對她評價有多高,她不上台也不埋沒了才華嗎?」溫情滿懷期待的眼神看向關宇。
關宇知道溫情的意思,無奈道:「你不會是想讓我去說服她吧?」
「你是校慶負責的總頭頭嘛,要是校慶沒辦好,你臉上也不是無光嘛。再說了,你要是沒有辦法解決她的問題,恐怕咱們學校就沒有其他人能夠完成這個任務了。」溫情撒嬌道。
「實在不行,你可以發揮所長,一舉將她給收入後宮嘛!你想想,有了她的加入,學校為數不多的校花級美女,你一個就佔了四個哦,到時候再來個左擁右抱,一草四花大被同眠,漬漬,這得讓多少人嫉妒的吐血啊。」溫情繼續慫恿道。
「一草四花?」
「你是校草,我們是校花嘛,一草四花滾大床,老公,會很刺激的哦。」溫情舔了舔嘴唇,給了關宇一個媚眼,誘惑道。
咕嚕。
關宇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鬼使神差的問道:「這人叫什麼?」
「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