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七十五章 出事了 文 / 無邪小正太
人逢喜事精神爽。
自打梅芳蘭的精氣神一天比一天好了後,籠罩在家庭上空的陰影沒了,文松柏整個人也輕鬆多了。
他嘴裡哼著曲劇,騎著三輪車,來到往常的地兒,開始了攤煎餅的生意。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怪,他覺得今天的生意比往常好了很多,他的嘴笑的就沒合攏過,煎餅攤的也叫一個順溜。
忽然,一群穿著制服的城市執法隊,俗稱城管的男人們凶神惡煞的衝了過來,二話沒說,直接掀翻了文松柏的小攤,又摔又砸,使得買煎餅的人慌忙的散了去。
「哎,你們這是幹什麼?」文松柏慌忙的拉住一個城管,大急道。
「哼,幹什麼?你無證非法經營小攤,嚴重影響了市容市貌,我們在為城市清理垃圾。滾開!」城管推開了文松柏,繼續砸攤!
「你們不能這樣!其他人不也是一樣在經營嗎,你們幹嘛砸我的攤子啊,欺負人,你們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文松柏怒道。
「哼,砸完了你的,也該輪到他們了。砸,兄弟們,動作快點。」城管頭頭怒喝道。
原本還湊熱鬧的其他小販聽到城管的話後,一溜煙的全跑的沒了蹤影。
眼見著自己的三輪車成了廢鐵,用來攤煎餅的傢伙被砸的稀爛,文松柏的眼睛都紅了。
這些年來,他們一家三口全都靠著他攤煎餅生活,本來日子已經夠辛苦了,現在吃飯的傢伙全被這些人給砸了,無疑給他們的生活雪上加霜。
文松柏忍無可忍,猛的一把將旁邊的城管推到在地,抄起鐵勺,胡亂的空中揮舞著,怒道:「你們再砸,我就不客氣了!」
「敢公然傷害執法人員,給我打!」城管頭頭沉聲道。
文松柏手中唯一的武器並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他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暴打了一頓。
這群人彷彿是得到了命令一般,很有默契的專朝文松柏的右腿猛踩,看樣子是不踩廢了誓不罷休。
文松柏足足被暴揍了半個小時,直到右腿傳來清脆的卡嚓聲後,城管們沒收了文松柏的三輪車,悻然離去。
文松柏渾身是血,右腿顫抖不止,膝蓋腫的比饅頭還大,他平躺在地上,眼前的景象慢慢變得模糊起來。
文松柏受傷不遠處的一輛黑色奧迪轎車裡面,一位戴著墨鏡的壯年人拿出手機,撥通號碼道:「守望,你交代的事情辦好了!」
「張叔,謝謝了。你的事情我會和跟我爸說的。」
詹守望掛斷電話,陰測測的笑道:「文雅,敢和老子鬥,老子讓你家破人亡!」
文雅已經三天沒有參加排練了,溫情到班級,寢室找她,也沒有找到她的人,就跟失蹤了一般,無奈之下,溫情撥通了關宇的電話。
此時的關宇正在羅成辦公室,聽他報告近段時間的勢力發展情況。
「宇哥,自從欣姐重新接手了場子後,猶如猛虎添翼,勢頭發展相當迅猛,不虧是大姐大啊。」羅成讚歎道。
「說隱患吧,不然你也不會找到我。」關宇催促道,他剛才接到了溫情的電話,心裡思考著文雅為何沒有去排練。
「嘿嘿,宇哥就是宇哥,料事如神吶。」羅成笑道。
「行了,跟我還拍什麼馬屁,直接說問題吧。」關宇笑罵道。
羅成面色一正,神情認真道:「宇哥,雖然我們整體的勢頭發展很好,其他幾家以我們為大,但是勢力迅猛發展的同時,難免會有蛀蟲出現,其中以楚紅的行為最為可疑,我們以前都小瞧她了,她的手腕不僅靠她的身體,還有她本身的實力,隱隱能夠和欣姐爭鋒的派頭。」
「哦?楚紅?」關宇眉頭一挑,驚訝道。
要是羅成不提起,關宇差點都忘記了還有這個女人的存在,曾經因為她的臨陣倒戈,關宇才能夠在萬千山的陰謀中,出奇制勝。說到底,他們間的關係就是相互利用。
關宇原本以為楚紅會安靜的在n市過生活,沒想到她竟開始蠢蠢欲動
「宇哥,要不要我們將她趕出n市?」羅成道。
關宇擺了擺手,道:「暫時先別動她,等我摸清了她究竟想要幹什麼後,再動手不遲。」
羅成點了點頭。
「今天先到這裡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關宇起身離去,趕到了文雅住的地方,卻發現大門緊閉,敲門也沒人應。
「怎麼會無緣無故失蹤了呢?難道搬家了?」走在路上,關宇皺著眉頭,自言自語道。
「宇老大,您又來了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關宇的沉思,他抬頭望去,一個足以用來當電燈泡的光頭讓他眼睛一閃。
「陳強,文雅一家去哪裡了?」關宇問道。
「文老頭……哦,不,文叔被打的進醫院了,您不知道?」光頭強回答道。
「被人打了?」關宇神情一稟,眼中閃過一絲戾氣。
「是哪家醫院,帶我過去。」
光頭強嚇了一跳,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關宇發怒,噤若寒蟬的在前面帶路。
n市康復醫院,文松柏虛弱的躺在病床上,毫無血色,右腿上打了厚厚的石膏,身體多處也是纏上了繃帶。
梅芳蘭坐在旁邊以淚洗面,嘀咕道:「這都叫什麼事兒啊,我好了,你又躺下了!」
「別哭了,文文快過來了,讓她看見了不好!」文松柏聲音嘶啞道。
「這孩子性子也倔,往法院跑了六次了,可哪次別人理睬過她了,我們娘倆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梅芳蘭哭訴道。
「爸,媽,我來了!」文雅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了病房,勉強的笑了笑,臉上的落寞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又被他們拒在門外了?那群天殺的,明明就是他們無法無天打人,還反咬一口,說松柏毆打執法人員,還要拘留罰款,這還有沒有王法了?」梅芳蘭憤憤道。
「媽,我們是鬥不過有錢人的!我好累,好累!」文雅抱著梅芳蘭,終是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走,我帶你找茬去!」一道雄渾,帶有怒意的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