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百二十二章 太貪 文 / 無邪小正太
陳臨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神閃爍,盯著關宇,久久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因為關宇的摳門,而憤怒的離去。
因為關宇一語道破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他確實需要一個發展的平台,來實現自己的野心,但是回國這麼久以來,沒誰願意花大代價來為他提供這個平台。
要知道雖說能量方面的發展空間很大,其中的利潤也是相當可觀的。
但正因為國內還沒有形成一個較為完善的體系,裡面存在的風險也是成幾何倍數增加的。
再加上陳臨想要的,其他人都給不了。
於是乎,他想要的那個平台,一直都處在遙遙無期的狀態。
他有時間等,但又有誰會不願意早點功成名就,大展手腳?
說白了,他這個千里馬,缺少一個伯樂。
而關宇就像他肚子裡的蛔蟲,竟然知道他內心最想要的是什麼,這讓陳臨產生了一種錯覺,這人應該就是自己等的那位伯樂。
就在陳臨猶豫不定的時候,關宇又開口了:「要不要這個平台,在你,不在我,我不著急,有的是時間!」
說完之後,關宇舒服的坐在沙發上面,給自己甄了一杯紅酒,喜滋滋的品嚐了起來。
陳臨深深的看了關宇一眼後,咬了咬牙,旋即邁開步子,朝著關宇走去,在關宇對面坐了下來。
「我們現在可以談合作了?」陳臨首先開口說道。
「呵呵,我們來的就是為了這個目的!」關宇淡笑道。
頓了頓,他又繼續開口道:「只要你來幫我,我可以讓你功成名就,讓你榮華富貴!」
「我要的可不是小福貴!」陳臨提醒道。
關宇抽了抽鼻子,笑道:「我也不是賺小錢的人!」
「你可以用技術入股,我給你百分之一的股份!」
陳臨卻是臉色微變,繼而堅定的搖了搖頭,道:「我要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關宇撇了陳臨一眼,並沒有著急說話,慢慢品著紅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曦也是柳眉微微一蹙,看了一眼關宇的臉色,也不說話。
當然,他們不說話的原因是相同的,因為陳臨心太貪了。
百分之三十是個什麼概念?關宇承諾給李曦的也只有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並且這還是李曦親力親為,專心給關宇打工而給的。
但是現在陳臨張口就要百分之三十,關宇不得不說,他想多了。
包廂的氣氛稍微顯得有些壓抑。
這種壓抑卻不曾對陳臨造成太大的困擾。他有他的野心,而正是這種野心,讓的向他拋出橄欖枝的所有人,都望而卻步了。
良久,關宇忽然瞇起雙眼,身體微微傾斜,看向陳臨,冷聲道:「你覺不覺得你太貪了?」
陳臨搖了搖頭,攤了攤手,頗為自信的說道:「在國內,能量的開發與利用還屬於空白一片,相關的專家也不過是摸著石頭過河,跌跌撞撞,寸步難行。」
「但是這種情況在國外卻是不同,他們有著較為成熟的理論體系和一定的實踐經驗,在水平上,已經領先國內好幾個層次了。而要想趕上這些先進水平,所要的投資,要遠遠比我所要的百分之三十大得多,我相信你也明白這一點,不然你也不會找上我!」
陳臨笑了笑,笑容頗為得意和自豪,繼續道:「所以你們要找我幫忙,可以!但是我要的,就百分之三十,一分也不能少!」
關宇沉思片刻,道:「不得不說,你的理由很有說服力,但是你確定你一定可以?」
話音剛落,關宇的眼神忽然變得凌厲起來,眼神灼灼的盯著陳臨,頗有些震懾的味道。
陳臨臉色一變,心跳也在此時突然加速,這是一種心悸的感覺。
他很意外,竟然可以在一個年輕人身上感受到這種大人物的壓迫感,這讓陳臨對關宇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陳臨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制內心的悸動,自信一笑,道:「在國內其他人都束手無策的情況下,至少我還能讓你看見一點希望,不是嗎?有這一點,就足夠你出百分之三十了!」
關宇凝視陳臨片刻,陳臨的手心都快要出汗了。
他自己也不清楚為何自己這麼緊張,難道是因為關宇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種不怒自威的壓迫感造成的?
忽然,關宇笑了,笑道:「你知道我研究的是什麼嗎?你又知道我這個研究項目是和誰合作的嗎?是和軍方!!」
「軍方?」
陳臨的眼皮子使勁的在抽搐。
軍方這個詞頗為的敏感,也頗為的具有誘惑力!誰不知道國家對軍隊的期望以及對他們的大力支持,而在這種支持下,只要從中獲取一點點,也是恐怖到可怕的利益存在。
關宇點了點頭,此時他身上也散發出一種自信,這種氣場要比陳臨的強大多了:「不錯,正是軍方,等到產品問世的時候,也是我們和軍方正式確定合作關係的時候,而到了那個時候,你想要的一切都會實現,你自己好好斟酌吧!」
關宇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面,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低頭品酒中芳香,留給陳臨思考的時間。
陳臨面色終於動容。
能夠和軍方合作,這可是一個重磅炸彈,讓陳臨心動不已。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和軍方合作代表的是什麼,而這一點也是其他找他合作的公司所不具有的,也正是陳臨心動的原因。
這一次,陳臨思考的時間特別的久,顯然內心在天人交戰之中。
良久。
陳臨咬了咬牙,眼神灼灼的盯著關宇,沉聲道:「百分之二十,不能再少了。你要是答應,我們可以繼續接下來的合作細節,要是不答應,那對不起,我們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頓了頓,陳臨繼續道:「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關宇的臉上的笑容卻是一點點的褪了下去,神情有說不出的淡漠,他聳了聳肩,道:「沒得談了,那你把酒錢付了趕緊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