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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1oo9章 跟我玩這種小把戲! 文 / 坐牆等紅杏

    柳靜塵和杜逢春是鄰居,二人也算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不過,滋陰醫派有個規矩,只有在聖女當上了門主後,才能談婚論嫁。應該說,二人婚後的生活,還算是不錯的。當時,柳靜塵生活在寒山寺,杜逢春受不了這樣清苦的生活,就說是做生意。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等啊,等啊,柳靜塵等待著的,是杜逢春的一紙離婚訴狀。

    要說,離婚就離婚唄?偏偏杜逢春找的女人,是譚素貞」「。你說,柳靜塵能不惱火嗎?現在,正值滋陰醫派和陰癸醫派斗醫的關鍵時刻,杜逢春竟然過來,跟譚素貞秀恩愛來了。

    幹嘛呀?這不就是在氣人嗎?

    賈思邈是譚素貞的弟子,當然是偏袒著師傅了,只要譚素貞的一句話,必須揍他。

    譚素貞搖頭道:「跟他一般見識做什麼?咱們是人。」

    賈思邈就笑了:「明白,咱們不跟狗一般見識。」

    這麼一鬧騰,在空地上的葉藍秋和胡媚兒,已經摸完號了。上來的,是一個青年,看著他面色紅潤,哪裡有半點兒像是有病的模樣?譚素貞和賈思邈、於純等人的心中,都咯登了一下,這是要壞事,中了譚素貞的圈套了。

    這人,百分百是譚素貞給安排的。

    以柳靜塵的身份,自然是不太好說什麼,賈思邈才不管這些,喝道:「等一下,我有話說。」

    聞仁老佛爺皺眉道:「賈思邈,你想幹什麼?比賽就要開始了,有什麼話等會兒再說。」

    「等比賽完,還有什麼好說的?」

    賈思邈伸手一指那個青年,大聲道:「我懷疑,他到底真的有沒有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說的是白話文,難道你不懂華夏語嗎?」

    賈思邈道:「我要上去確診,他確實是有病症,才同意比賽繼續進行。」

    聞仁老佛爺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冷聲道:「照你這麼說,我們還會讓沒有病的人假裝患者,來讓參賽者診治了?」

    「我可沒那麼說,我就是怕有些人裝病來騙大夫給免費診治。」

    「嗨,你怎麼就知道我沒病呢?」

    那個青年患者急眼了,手指著賈思邈,激動道:「我有必要騙大夫給免費看病嗎?我還沒有無聊到那樣的地步。」

    賈思邈道:「你別激動,我就是隨口說說……」

    「隨口說說?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呃,這怎麼能是侮辱人格呢?這樣吧,我可以免費幫你檢查下,你到底有沒有病症,如果有,我給你道歉,比賽繼續進行。反之,請你退出比賽,請不要干擾比賽的正常秩序。」

    「我為什麼要你來檢查?你算老幾啊?」

    「你要是覺得心裡不平衡,咱們可以賭一筆錢,你有病,我給你十萬塊。你沒有病,就直接退出。」

    「這個……」

    見那個青年有些猶豫,賈思邈又道:「你放心,咱們可以當場付現金,絕不拖欠。」

    聞仁老佛爺叱喝道:「賈思邈,你幹什麼?你這才是干擾比賽的正常秩序。現在,我以評委團會長的名義,請你閉嘴。」

    賈思邈問道:「我問你,比賽進行了嗎?」

    「正在進行。」

    「那兩個參賽選手,有沒有給患者診治病情呢?沒有吧?」

    「這個……沒有。」

    「在比賽前,我確認患者有沒有病症,這有問題嗎?」

    「當然有了,你這是在質疑我們評委團的能力。」

    賈思邈就笑了:「我當然相信你們評委團了,但是我們就不能提出我們的質疑,或者是親自診斷一下嗎?是不是你們評委團內心有鬼,怕我們來診斷那個患者,才堅決制止我啊。」

    「才不是這樣。」

    「既然不是這樣,我診斷這個患者有錯嗎?」

    賈思邈回頭,望了眼柳靜塵和於純等滋陰醫派的人,還有那些新聞媒體記者們,問道:「你們說,我提的這個建議,行不行?」

    「行。」這些人都跟著起哄。

    「聞仁老佛爺,怎麼樣?你們都聽到民主的呼聲了吧?」

    「好,好,你就來診治吧。要是患者有病,你要向在場的所有人道歉。」

    「沒問題,我不僅僅要道歉,還給患者十萬塊錢。」

    這下,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賈思邈的身上。那些新聞媒體記者們,也將鏡頭,對準了賈思邈。

    賈思邈大步流星走到了那個青年患者的面前,微笑道:「來,我幫你診治一下。」

    那青年臉色微微變了變,還是將手伸到了賈思邈的面前。啪!賈思邈把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靜靜地感受著他脈搏的跳動。從脈相中,洞察他身體的五臟六腑、陰陽五行等等的變化,進而來確診他的病情。

    他的脈相平穩祥和,跳動的頻率也很正常,這哪裡像是有病的人?

    他,分明就是聞仁老佛爺和譚素貞找來的托!很簡單,他上來了,讓葉藍秋和胡媚兒來給診治。葉藍秋說沒病,胡媚兒說有病,什麼病?胡媚兒說腦袋疼,那青年就裝腦袋疼。她說陽.痿,那青年會立即硬不起來。反正,他就是盡可能的一切,都配合胡媚兒。

    一分、三分、五分鐘……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過去,賈思邈的臉色越來越是陰沉,眉頭也是皺得越來越緊。

    那個青年的心就咯登了一下,小心問道:「大夫,我……我到底是什麼病症啊?」

    「你……哎呀~~~」

    賈思邈叫了一聲,身子突然向著那個青年栽了過去。那青年連忙伸手去扶,賈思邈才算是沒有跌倒,謝謝,真是太謝謝了。

    「沒事,你倒是說話啊?我有沒有病?」

    「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了。」

    「那我就不瞞你,實話實說了。」

    賈思邈重重地歎息了一聲:「唉,算了,我還是不說了,給你十萬塊,算我輸了。」

    「啊?」

    那青年狠狠地吃了一驚,剛才,他跟賈思邈打賭,如果他有病,賈思邈就給他十萬塊。那……那自己到底是什麼病啊?賈思邈越是不說,他就越是心急,越是想知道。

    他趕緊道:「別介啊,你趕緊跟我說說,我得的是什麼病?」

    賈思邈搖頭道:「我不說了,說了,怕你扛不住。」

    這話就像是一記重錘,砸在了那青年的胸口,他腿腳一軟,差點兒摔倒在地上,急道:「你是大夫,哪有給人看病,不說是什麼病症的呢?沒事,我能扛得住。」

    聞仁老佛爺的心就咯登了一下,這是要壞事啊?他大聲道:「那個患者,既然賈思邈說你有病,你就可以拿十萬塊,參加比賽了,過來吧!」

    過去?生命和錢相比較,哪個更重要?

    那青年就像是沒有聽到聞仁老佛爺的話,再次催促賈思邈:「你說呀?我不怕的。」

    「你真想知道?」

    「想啊。」

    「你伸手,摸一摸你的肋下三寸的位置。」

    「啊……好疼。」

    那青年的臉色就變了,駭然道:「怎麼……怎麼會這樣啊?」

    賈思邈不急不緩,又道:「你再試著,站起來走一圈兒,看看怎麼樣?」

    他就真的站起來了,一步,兩步……這樣走了幾步,他就感到自己的半邊身子發麻,連腿腳都不好使了,噗通一聲,栽倒在了地上。他掙扎了幾下,終於是爬了起來,連聲音都發顫了:「我……我這是怎麼了?你可要救救我啊。」

    賈思邈搖頭道:「你這個是絕症,我治不了,給你十萬塊,你贏了。」

    那青年的眼淚都下來了,叫道:「我錯了,我不賭了,我跟你說啊,是有人找到我,說我沒有病,特意上來配合那個小姐……」他伸手一指胡媚兒,又道:「來配合她,她說怎麼樣,我就怎麼做。」

    「哦?誰找的你呀,給了你多少錢?」

    「我也不認識那人,他給了我一萬塊,還特意帶我去做的體檢,說我身體沒有問題。我**老母的,這是想害死我呀。」

    賈思邈手指著胡媚兒,問道:「你確定,就是她?」

    那青年叫道:「對,對,就是她,錯不了。」

    在場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這事兒中間有貓膩啊?

    聞仁老佛爺叱喝道:「你沒有病,還來幹什麼?趕緊走開,別耽誤了我們的比賽秩序。」

    「有病,我有病啊。」

    那青年上去抱住了賈思邈的胳膊,哭著道:「救我,我不要錢,我要命啊。」

    賈思邈道:「你既然有病,剛好上去讓兩個參賽選手診治,上去吧。」

    「我不上去,你肯定有法子救我。」

    「她們救不了你,我再救你,你必須上去。」

    「好,好,我上去。」

    那青年抹了抹眼角,就要上去,卻又遭受到了聞仁老佛爺和譚素貞的強烈反對。什麼意思啊?像這種出爾反爾,反覆無常的人,必須棄用。他們心裡打的什麼算盤,賈思邈又豈能不明白?那青年現在是賈思邈的人,肯定不會再配合胡媚兒了。

    指不定,還要唱反調呢。那樣,胡媚兒想要勝出,就有難度了。

    賈思邈歎聲道:「唉,讓他上的是你們,不讓他上的,還是你們,你們到底是要鬧哪樣兒啊?當我們都是傻子,隨便聽你們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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