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二百七十三章 瘋狂小霸王 文 / 劍雪
蘇銘終究要比秦淮真和姬動多了個心眼,嗅到碧落院空氣裡儘是酒色的氣味,他立馬分出一縷精神力探進了內院之內,這一探之下,他卻是駭然失色。|
內院之中假山亭閣,小橋流水,樓榭飛簷,無一處不是經過精心佈置的,每一塊山石,每一株花草,每一片瓦礫,所有的陳設佈置都是匠心獨運,卻又渾然天成,看不到一絲人為堆砌的痕跡。
若不是因為這些陳設太過於完美,根本就不可能想到這一切全是人為佈置的,每一處景致透出來的氣息都是那麼渾圓,與天地之間的大道法則融為一體,毫不唐突。
這不是一處仙境,卻勝似仙境,只怕就是那些傳說中的秘地,與這裡相比也都不過就如此罷了。
只是此刻,這一處仙境卻已經被破壞的有些面目全非。幽碧的荷塘裡,百十來個酒甕歪歪斜斜地浮在上面,將裡面正在綻放的荷花砸的東倒西歪,了無生趣。
曲徑通幽的院子裡,到處都是脫下來四散扔出的衣裳,各種顏色各種材質的衣裳,卻有一個共通點,全都是一應兒的女子款式。
小橋上,亭閣裡,道路上,池塘邊,一具具白花花的女人**橫七豎八的躺的到處都是,所有人都透著渾身酒氣,嬌白的肌膚被酒氣熏的粉艷欲滴,無盡的氣息從那一具具白花花的**上飄散出來,填滿整座院落。
草草一數,院子裡躺著的女子竟有三十多人。院中的正廂房裡,「辟啪辟啪」的皮肉撞擊聲像是陣前衝鋒的鼓點一樣急促密集,細細從那裡傳出來的雜亂且高亢迷離的叫聲裡分辨,其內的女子只怕少說也有五個之多。
這就是王子的生活?
蘇銘訝然,似乎也找到了吉娜和聶冰不敢來找李成元的原因,雖然這原因只是他單方面杜撰出來的,卻是越想越覺得真實。
這種極奢窮逸、糜爛不堪的場景自然不能讓秦淮真一個女孩子瞧見了,唯恐秦淮真心憂龍天,直闖而入,蘇銘連忙提議由他和姬動進去。
秦淮真自然沒有想到蘇銘不讓她進去的真正理由是裡面的景致太過震撼。
秦淮真自是不需擔心蘇銘和姬動背著她做些什麼,一個多月的交往下來,她對這兩個人早就熟悉瞭解,這兩人以及「海港之兵」戰隊的其他人都是比康辰易康大哥不知道靠譜多少倍的好人。
只是她依舊有些不解,按理來說她與李成元是見過的,比較熟悉,這求人的事自然由她出面更為合適。
「為什麼不讓我進去?我跟七王子見過幾次面,他應該對我有印象的,我進去說的效果應該會好很多。」
蘇銘有些不知道怎麼辦地苦笑起來,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幾圈,忙道:「一看你就不怎麼瞭解男人,很多人都以為女人求男人辦事更容易成事,你也這麼以為吧?」
秦淮真眨眼道:「這有什麼不對嗎?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紙,人們不都這麼講麼?」
蘇銘道:「你說的那是談戀愛,談戀愛與套交情請人幫忙能一樣嗎?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碼子事。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能夠更有本事一些,事事能夠壓人一頭,那是多麼風光的事情啊!
但是你見過幾個男人願意壓女人一頭?
與女人鬥,對男人來說勝之不武。男人要征服的是世界,而世界都是由男人把持的,所以說到底,男人要征服的還是男人,你懂不懂?」
秦淮真茫然地搖搖頭,她是真的不懂,不都說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麼,怎麼到蘇銘這裡成了男人征服男人了?
但是仔細想想蘇銘的話,邏輯順暢,條理清晰,又完全沒有毛病嘛。
秦淮真的心性到底才處在向成熟過渡的階段,她沒有信心質疑蘇銘的話,咬咬牙,道:「那好吧,我在這裡等你。你們一定要好好求七王子,讓他務必幫這個忙,怎麼說天哥哥和康大哥都是他最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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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元的心早在聶冰坐上龍天的身上時就碎了,就好像來自大秦帝國最為精美的白陶,「匡當」一聲摔下去,碎了一地,支離破碎!
從那一天以後,七王子再沒有離開過碧落院,之後就絡繹不絕地進來了一批又一批的女人,整個汀城最為美麗的女人,個個國色天香,個個沉魚落雁,個個靡顏膩理,個個嬌艷欲滴。
再之後,一甕一甕美酒也源源不斷地送了進來,建黎王朝本土的胭脂釀,申屠帝都的烈焰金湯,北島冰原的雪蓮春,大秦帝國的汾酒……各色品種的佳釀不一而足,卻無一不是千金不換的玉液瓊漿。
那之後,碧落院的純淨菁華就徹底變了,變得奢靡而,日日笙歌,夜夜春色,糜爛的氣息一點一點的吞噬院落好不容易才凝聚起來的舒雅恬靜。
李成元沉浸酒色之中,從未醒過一刻,渾身的精純星力也被糟蹋的污穢不堪,紮實的星修底子出現了絲絲縷縷的裂痕。
他卻從來沒有在意過這些,就好似一切生的希望被人砸進了臭氣哄哄的茅坑,從此再沒有起死回生的可能,就只能日漸頹唐的混吃等死,然後到那一抔黃土下去安然睡個夠本。
正廂房的大床曾是龍天受傷之後躺過的,也是在這張床上,聶冰自解羅裳,撅著盈挺白皙的美臀將龍天的男人之根吞了下去。
此時床上儘是一片白花花的極致景色,六個身姿曼妙不著一縷的**橫七豎八的聚在上面,或是平臥,或是側躺,或是後趴,或是半俯身,卻不管什麼姿勢,每個女子都將骨子裡最為魅惑最誘人的那一點展露了出來。
床邊,一雙遒勁有力的雙手緊緊將一個女子曲腿抱起來,女子的臀溝與那雙手的主人的下腹緊緊貼合在一起,女子的翹臀就像是一架磨盤,從男子下腹探出來的磨心杵深深地嵌在磨盤芯子裡,將磨盤攪的「咯吱」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