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章 楊九爺(上) 文 / 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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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楊九爺

    刀疤臉抽了口煙說道：「小五爺，都這把子關係了，我也不妨跟你說，我那老表，恐怕小五爺請不動囉！」

    我笑了笑說：「刀爺，萬事無絕對，還望刀爺給個方便，我也是沒辦法啦！」

    刀疤臉一口菜下肚說：「那成，我這老表啊！現在正住在這條街的前兩個路口。其實這人啊！想必小五爺也聽說過，道上的人都叫他楊九爺。」

    楊九爺，刀疤臉說的老表居然是楊九爺。我不由得大吃一驚，楊九爺的名號，混我們這條道的誰不認識，他的名聲，能以八門提督府其名。

    記得聽我四爺說過，楊九爺是國民黨退役兵人。老家是哪裡的沒人知道，聽說新中國成立後，楊九爺跑到了甘肅嘉峪關一帶，在那邊大展拳腳，淘了不少好金。

    四爺說，楊九爺也算是這一行裡的宗師。據傳楊九爺當年剛到甘肅的時候，那是一個落魄。為了躲避國家剷除國民黨成員，楊老九也沒有辦法，就躲進了甘肅嘉峪關那邊的一個偏避小山村。

    忽有一日，楊老九聽村裡的人說。在村東頭的一座小山上，不知道為何，每到深夜，那座小山上就會齊聚無數動物。就像動物之間開會一般。後來越傳越神，說那座小山上有鬼魂在作亂；每到深夜，就把所有的動物召集在哪裡給它表演。

    楊老九當過軍人，見識寬廣，那會相信這些。當時的楊老九就知道，像這樣的情況，動物齊聚，不是有災難發生，就是山裡面有東西。當下楊老九就決定到那座小山上走一遭。

    因為那是還有一些余戰在發生，楊老九為了避免麻煩，只好一人上山。像他們這種人，當兵的時候什麼怪事沒見過。之所以楊老九敢一個人上山踩青頭，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楊老九從村民那摸了一支打獵用的火藥槍，還有一把砍刀和一把軍用匕首，帶上些乾糧就上了山。

    嘉峪關那帶的傳說不少，特別是關於長城的。楊老九自然聽說過這些傳說，他也明白，像這種地方，好東西多了去了，只要自己有辦法，什麼都能搞到一點。

    幾天之後，楊老九已經在那座山裡穿梭的精疲力盡。乾糧也快沒了，想想自己什麼都沒有搞到，楊老九隻好決定撤回來了。他坐在一棵大樹下，沮喪的抽著當時的老漢煙。突然，他聽見自己背後，好像有動靜。

    楊老九當時有點晃悠了，這荒山野嶺的，要是突然跳出個什麼動物，楊老九這條小命就只好摔盤了。他立馬打起了精神，貓著腰探著身子，向那發聲的地方一步一步的摸了過去。

    楊老九剛摸過去幾步，就聽那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他當下心裡就明白，這聲音，一定是什麼動物摩擦出來的；聽這聲音那麼大，一定是個大傢伙。當時楊老九心想：沒淘到什麼東西，搞個動物回去也值得，要是碰上個野豬之類的，抬回去賣給村民，也能掙個不少錢。

    說幹就幹，楊老九給自己的火藥槍上好火藥後，就一個勁地摸了過去。這不去還好，一去差點把楊老九給嚇死。他看見離他不遠的草叢裡，一條巨大的蟒蛇，正在那脫著皮。

    楊老九待在原地不敢動彈，心裡慶幸著自己還好遇上了這條蟒蛇在蛻皮，要不然，他可能就成了這條蟒蛇的點心了。

    楊老九呆了一會，心裡冒出一個念頭，搞不到什麼好東西，搞個蛇膽也不錯，像這麼大一條蛇的蛇膽，一定是好貨。下定決心，楊老九摸索著旁邊的石頭，繞到了巨蟒的一邊。所謂打蛇打七寸，楊老九就是看準了這點。

    瞄準好後，楊老九還特意將火藥槍加了火藥，只要這一槍打上，這蟒蛇一定傷亡慘重。

    「啪！」

    槍聲一響，那條蟒蛇在原地狂叫不停的滾來滾去。大家都知道，脫皮的蛇是最脆弱的。那條巨蟒吃痛，卻又無可奈何，蛇皮都還沒有脫完，稍有不慎，自己就得歸西了。

    巨蟒只好抬起蛇頭，對著楊老九狂叫不停。楊老九抓住巨蟒不能還手的弱點，對著蛇頭又是一槍。楊老九一看，蛇的眼睛都給打瞎了。

    此時，巨蟒無奈只好使力將自己的皮給脫掉。楊老九要向自己攻來，又對著巨蟒補了幾槍，然後轉身貓到了巨蛇看不見的地方多了起來，注視著巨蟒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