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卷 .第四章 文 / 飄邪
浮誇天下.第四卷.第四章
木匣子的大小差不多約為長二十厘米左右,寬十厘米左右,高五厘米左右。木匣子如我所說那樣,看上去很古樸的樣子,只不過這個木匣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木匣子皆成為暗黑色,上面沒有任何的銘文或者是雕紋。只有側面有一把金黃色的鎖,這把鎖就跟電視裡面出現過的那樣,皆是扁圓柱形體,只是這把小鎖非常的小,也就差不多兩三厘米的長度。
我本以為像這麼小的鎖,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夠把它給扯開,可是誰想而知,這把小鎖居然如此的牢固。我坐在床上費了好大一會功夫都沒有將他給弄開,於是乎我站了起來,走到陳鐵柱家的鋤頭旁邊,心想就一鋤頭把這個木匣子給敲破得了。可是當我舉起鋤頭的時候,我遲疑了。心想:要是萬一裡面設了個什麼機關,我這麼敲下去,說不定裡面裝著的東西就自毀了。
我放下手中的鋤頭,這時我看到了一把放在旁邊的錘子,我想就算是裡面有個什麼機關,但是也不可能顧忌到這邊鎖吧!於是我舉起錘子就朝那把小鎖敲了起來,可是事情絕對的出乎意料,那把小鎖不管我如何的敲打,居然毫髮無傷的就是敲不開。這不免讓我為之好奇裡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用這麼牢固的小鎖鎖著。
最後我不得不無可奈何的將它放回了我的背囊中,因為我實在是那這把小鎖沒轍了,任由我怎麼弄,可就是弄不開。我那時就心想:還是等會到雲南又找人弄吧!我就不相信憑借現代的科技,還抵不過古代時候的一個鎖匠技術。
之後我在那個小村莊裡昏昏噩噩的渡過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據陳鐵柱對我所說,從他們發現我們開始,事情大致是這樣的:
當其餘三個人也趕到後,他們就一邊幫助我們療傷,一邊背著我們就往山外面走。好在陳鐵柱居然懂一點醫術,我們的小命也才保住了。之後他們就這樣背著我們走走停停的,差不不多用了將近七天的時間才把我們給背後來了。我想這一路上主要是為了給我們療傷,所以才用了那麼長的時間。
回來之後,由於刀疤臉和松本一郎的傷勢實在過於嚴重,憑借陳鐵柱的醫術,根本沒有醫治好的把握,於是乎就將他們二人連夜送到了城裡。而我比起他們來,傷勢就稍微好了許多,之所以陳鐵柱才把我留了下來。
之後,據陳鐵柱所說,我在這裡已經躺了半個多月。那麼加起我醒來之後在這修養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一個多月,在算起來之前到這裡來的時間,我已經在這個地方呆了將近兩個月之久。
後來我的傷勢完全癒合了,之前之所以說不出話,聽陳鐵柱說,是我傷到了嗓子裡的什麼韌帶之類的。不過這些都不要緊,半個月後,我告辭了那裡的人們。從陳鐵柱那裡我打聽到,刀疤臉和松本一郎都被送到了離那個小山村最近的醫院裡。可是當我到了那個醫院的時候,他們卻告訴我說,刀疤臉和松本一郎由於傷勢過重,都被送到了河北省承德市的市醫院裡邊。
之後我並沒有直接趕回雲南,而是直接趕到了承德市的市醫院裡邊。當我詢問他們的時候,一個護士小姐卻對我說:「你說的是那兩個傷勢非常嚴重的人吧?我記得其中有一個好像是個日本人。請問你跟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眼前這個護士小姐,長得非常漂亮,過多的我也不說了,看官們自己想像吧!不過看著她,我居然突然間想起了巫山縣裡的陳姐。
我笑了笑對那個護士小姐說道:「我是他們的朋友,前些時候我們一起遊玩的時候,不小心從太行山上面摔了下來。之後我們就分別被送到了不同的醫院治療,我也是前幾天才醒過來的。當我知道他們被送到這裡的時候,我就趕過來了。護士小姐,麻煩你幫幫我,能不能告訴我他們住幾號房啊?擺脫了。」
護士小姐似乎很善於交談,他皺著眉頭對我說道:「先生不好意思啊!你打聽的這兩個人」她頓了頓接著對我說道:「你那個日本朋友才在我們這裡住了半個月就醒了過來,不過他剛醒的時候,就被一些人給接走了。而你的另外一個朋友的話,我記得在他的臉上有一道刀痕。他也走了,在你那個日本朋友醒來之後的五天後他就醒了,之後他又在醫院裡休養了一個星期,然後他就走了。」
「那請問他們的傷勢嚴重不?治療的結果又是如何呢?」
「你那個日本朋友比起你的另外一個朋友來就好的多了。」護士小姐接著對我說道:「你那個日本朋友受的傷,大概都在」
護士小姐才說道這裡就被我打斷了話,我心想:他跟我雖然有交易還沒有完成,可是我跟他之間並沒有太多的關係,更何況他是個日本鬼子,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多少心思去聽關於他的傷勢程度。我打斷她的話說道:「我的這個日本朋友的情況我多少有點瞭解,那請問另外一位我的朋友呢?」
「他傷得非常嚴重,左手整支斷裂。背部上有很多傷口,但是其中有很大一個傷口,似乎就像被什麼炙熱的東西給燙傷過,幾乎傷到了身體裡面的骨頭。主治醫生說,那條傷口直接影響了他今後的上肢活動,也即是上半身整個身子將失去了知覺,成為了死肉。而且不能給做太多的運動,否則會影響到生命危險。其次還有一處是他的右腳,膝蓋骨斷裂了一部分,直接影響了右腿的活動。」
聽到這些的我,幾乎完全被震驚住了。這麼說來,那麼刀疤臉就等於是殘廢了,徹徹底底的殘廢了。
我腦子瞬間變得一片空白,我並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似有似無之間,我居然擔心起了刀疤臉。腦海裡不斷浮現出關於他的支離片段
就在我剛轉過身踏出幾步的時候,那個護士小姐把我叫住了問我說:「請問你是不是廖真廖先生呢?」
我轉過身眼神呆洩的問她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護士小姐走到我身邊對我說道:「廖先生,你也別太傷心了。見到你就太好了,忘了跟你說,他們臨走之前都交給了我一封信,說是如果你來這裡找他們的話,就讓我把這兩封信交給你。」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