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一十六章 血腥屠殺毀城鎮 無間到進入於家 文 / 想啥都有
更新時間:2012-11-05
承項在眾人相送下,來到幽囚城外。遠處囚蛟鳥已經開啟進入天之盡頭城鎮之門,承項轉身看著身後的眾人道:「我會盡快趕回來的。」在眾人的不捨中承項和囚蛟鳥一起進入城鎮之門。
霞雲看承項的背影心中暗自難過,我的知心愛人多久才能恢復前曾記憶啊!又看看淚流滿面的心三夕,這苦命的孩子,還有我那王一妹妹。只有尋到神色囚花台才能從塑王一身體。
幽芳、魏萱、娟兒和峰姚更是不捨,看著大家不住的掉眼淚,峰花道:「承項過幾天就會回來,我們當下要全力習修自己的功力,只有這樣才能和神界大地抗衡。」在霞雲的統領指揮下,幽囚界所有習修投入百倍的精力苦練自己神色功力。
承項和囚蛟鳥進入城鎮之門後,囚蛟鳥道:「我只能在幽囚界外場等你,不能進入天之盡頭城鎮,並且我感覺城裡出現重大變故。一切都要小心應付。」
承項點點頭,跟著囚蛟鳥來到白玉廟前,囚蛟鳥指著廟門道:「門裡是城鎮,保重。」承項輕推廟門,迎面而來是極其刺鼻的血腥味道。
「啊!」在一處低矮的斷牆下,三個手拿長矛的士兵,用長矛使勁的捅殺在他身前的一壯漢,這壯漢身大力不虧,右臂腋下夾著兩柄長矛,左手也薅這另一士兵的長矛。在壯漢身後是一個柔弱的女子,女子撕心裂肺叫喊:「你們這幫畜生,寢佔我們城鎮,毀我家園。早晚遭報應。」
一個士兵獰笑道:「是,我們就是佔你們城鎮,毀你們家園。殺你們親人!報應,哼!我們有神界大地保護,誰敢和我們作對。」說著對另外兩名士兵道:「快點,把這小子弄死,一會讓這小娘們嘗嘗什麼報應。哈哈!」
壯漢好像長時間和他們纏鬥,力氣漸竭,撲!左手中的長矛已經握不住,扎到他的左胸上,身後女子哭喊:「生哥,生哥。」撲!撲!另外兩隻長矛也紮在他的胸口上。壯漢倒在女子的懷中。
三個士兵把壯漢的屍體拉到一邊,兩人分左右架住她的胳膊,另一個士兵撕開她的衣服。
三名士兵已經被眼前,讓他們扒地精光的女子吸引,完全忽略身邊的一切。從幽囚界出來,承項以為恢復神色功力。可是看到剛才一幕,想施以援手,用神色功力進攻三名士兵。
才發覺自己沒有一絲功力存在,只得緩緩來到士兵身後,趁他們大施淫威的時候,龍鳳刀橫掃過去。卡卡卡三聲過後,三個頭顱被承項砍下來,女子已經昏死過去。承項找了一件破衣給女子遮體。
一會女子醒來,看著三名士兵已經被人砍了頭顱倒在一邊,看見承項手中帶血的刀,知道是這少俠救了自己。忙給承項下跪謝其救命大恩,承項把她攙起來道:「起來說話。」女子看到身死一邊夫君,又撲在屍上痛哭。
等這女子聲音漸小,道:「這城鎮怎麼被攻佔啦?」女子哽咽著:「就在前不久,呂家人帶來被神界大地施法的武士殺手,這些武士殺手和以前的不一樣。他們沒有橫強的身體,每個武士殺手都圓圓的!」
說著女子已經不在哭泣,而是極其恐懼道:「呂家人讓原來的武士殺手在前,這些武士殺手到我們城牆前全部爆炸,沒有攻破城牆。隨後而來圓圓的武士殺手,每一個好像都受到神界大地操控。在他們爆炸前,我看見他們身上有許多紅色的字符遊走。」
女子緩口氣道:「跟著他們也都爆炸了,每一個相當於前面殺手武士威力的百倍。把我們的高大、堅實的城牆瞬間化為塵灰。之後三大家族率領家族大軍進入我們城鎮,燒、殺、搶無惡不作。」
承項道:「他們都有神色功力嗎?」女子道:「沒有,他們依靠的是吳家的飛禽、走獸,於家的木製機械、呂家的武士殺手。」承項又道:「神界四地也進入城鎮了嗎?」女子道:「那就不知道了!但是那些圓圓武士殺手卻有神界四地的氣息。和呂家的武士殺手不一樣。」
承項又道:「你們怎麼不逃呢?」女子道:「我們也逃過,可是在三大家族的連營外已經被人完全封堵,應該是一個上古奇陣,就連城裡的鳥獸都飛不出去。」
承項道:「才算女呢?」女人道:「城主經過盡力地撕殺保護著老弱進入天之盡頭邊緣防守。」說著指指一片廢墟盡頭的青山所在。而山下全是三大家族的人馬,把青山團團圍住。
女子再次拍打倒在地上的屍首道:「如果不是聽他的說什麼也到闖出去,跟著才城主走也不至於命喪於此。」說著有哽咽起來。承項又道:「現在城中還有你們的人嗎?」
女子一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城中到處都是吳家的士兵,他們在找尋存活之人,抓去當奴隸。」
承項知道這女子無依無靠,神識感念到囚蛟鳥,把這女子送到幽囚界外場,自己在這已經是廢墟的城鎮上找尋生還之人,到處都是屍體,血流成河。有很小的孩童也被這些畜生砍下腦袋,掛在木棍上取樂。
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在尋找中遇見三大家族的士兵,沒有給他們求饒活命的機會,全部殺掉。途中也陸續的救了五十人左右送進幽囚界外場。還有些活命的已經被抓到城外於家奴隸監牢中。
習潤還在城外的於家監牢中,承項扒下一身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士兵衣服。趁著月光潛入於家留守在城外的連營中,雖然神界四地已經到來,但是他們的仙化神念卻不敢進入五絕之地。
更談不上他們親臨城鎮,承項估計這些仙化習修怕進入後,一旦出現意外,沒有任何的神色功力保護,會有生命之憂。
心中有底,把龍鳳刀背在身後,囑咐刀中的火焰金龍和鳳凰女,沒有自己的召喚不要出現。路過護城河,發現河水已經乾枯,裡面沒有一個武士殺手,那個河中的蘑菇物也消失不見,下面的通道也沒有了。
來到呂家連營,只有少數的老兵駐守在此,他們聚在一起飲酒作樂。見承項獨自一人從城中出來,一個老兵道:「哥們今天有沒有撈到好處?」說著眼裡盡顯貪婪目光,承項衝他們笑笑道:「有,等我回於家稟報後,一會我給你帶來幾個有姿色的女奴。」
聽承項這樣說,呂家這幾個老兵喜上眉梢,躬送承項。承項心道:「一會我都送你們回老家找女人,哼!」
很遠就看到於家連營燈火通明,裡面人聲吵雜,有很多女人、小孩的哭鬧聲音,還不時傳來打罵聲音。於家在外巡邏士兵見承項過來,也迎上前道:「兄弟可撈到好處?」承項道:「有,我來找守營的大將軍,需要派人和我一起前去,裡面有很大的寶室,全是珠寶,需要人手。」
士兵道:「大將軍被神界四地召喚出去,現在沒有回來。兄弟你先歇會,等將軍回來,我會通知你的!」說著把承項讓到自己的營房內。承項又道:「這連營怎麼如此吵鬧?」
士兵道:「於惠和我們家七長老率領五十二人要反神界大地,被呂家的呂方抓獲後,一直不死心,每日在監牢中反覆勸解守牢士兵,讓大家認清神界大地的嘴臉,說他們祭祀我們家族所有的習修,只有他們逃了出來。」
承項道:「那怎麼不聽啊?」士兵道:「哪有人相信,她們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看自己在家中撈不到什麼好處,才到此的!
「可是來到這發現自己說話,沒有人聽,還是沒有任何好處,所以離間我們和神界大地的關係。原來守營將軍,把這些人從呂方手中要回,思附都是一家人不能把他們交給神界大地,留他們性命,沒想到大將軍一走,他們又來鼓惑守衛士兵。」
說著這個士兵把一些酒食端到承項面前道:「兄弟,先填點肚子,等大將軍回來給你開慶功宴。」承項假意喝酒道:「怎麼還有孩子的哭聲?」士兵又道:「這是那些士兵不願意聽七長老的說教,敲打牢籠,把關在旁邊的小孩嚇哭了。」
承項道:「不勞兄弟招待,我自行吃食就好。」士兵轉身出去巡邏後,承項也來到外面,尋著小兒的啼哭聲來到一所高大帳房,帳外已經沒有士兵把守,只聽裡面不斷有人罵道:「老不死的!少說兩句,我們都聽膩了!」光光!敲擊牢籠聲音。
小孩也跟著再次啼哭,承項來到近前,掀帳門進入,裡面亮如白晝。並列放著五個巨大的牢籠,裡面關押著抓來的城鎮百姓,左數第三個牢籠中有七個老人席地而坐,在他們身後是身著黑衣的幾十人,為首的一位是小巧玲瓏的女子,她美目帶煞,氣得身體發抖。
七長老中一名體態較胖的老者道:「你們這幾個小兒,真是不可救藥,難道只有讓神界大地把你們都祭祀了才能清醒。」
在五個牢籠對面放著一張圓桌,圍著桌子坐著五個士兵,把酒言歡。其中一個手中拿著一跟長約三尺的木棍一邊很敲牢籠,一邊道:「你個老不死的!說多少次了,我們願意跟著神界大地,你說他們祭祀我們全族家人,我們根本不信,在坐的兄弟每人都受到神界大地的好處。」
另一個士兵道:「不用跟他們多廢話,即使神界大地真把我們家裡的習修都祭祀了,也和我們沒有多大關係,我們五個在家裡竟被他們欺負,現在的我們過著神仙一樣的日子。」
一個士兵接著道:「哈哈!現在我們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玩女人,這籠子裡的隨便挑,哼!你們在囉嗦,我們就把於惠弄出來,當你們的面玩死她。」
一翻話下來把那個胖子老者氣得半天說出話,突然見到承項掀門進來,在坐的五名士兵眼見承項的裝束,知道他是搜城的!都起身道:「兄弟可是從城中回來的?」
承項進來後,目光就沒有離開過這五個牢籠,一直在找尋習潤,在第五個籠子的角落裡一個黃色短髮,身材矮小的「孩子」眼睛爍爍放光看著承項,自己一眼認出這個孩子就是習潤。
離承項最近的一個士兵站起來,來到承項前道:「兄弟喜歡那男孩?」承項對著牢籠裡的習潤作了一個鬼臉,對士兵道:「呵呵!哥哥真瞭解小弟的心意。我剛從城裡回來,城裡發現寶室,等大將軍回來派人跟我前去取寶。」
五個士兵全都圍上來,都想跟承項套近乎,好能入城取寶,這肥差能私吞些寶物。承項也和他們應付著,找機會把他們全部除掉,救出牢籠中的百姓和習修。摸摸在帳外找到的瀉肚藥。看看圓桌上的酒壺計上心來。
來到圓桌前,拿起酒壺先給每個士兵倒滿酒杯,自己拿著酒壺道:「難得各位哥哥和小弟有緣,來如果不嫌棄小弟,請各位哥哥乾了這杯酒。」說著他先喝了一口酒,五個士兵為了巴結承項,都一飲而進。
承項手拿酒壺,來到第三個牢籠前,被對著五名士兵道:「我們於惠就是漂亮,來讓我摸摸你的臉蛋。」一邊說,一邊把袖裡中的瀉肚藥倒如酒壺中,牢籠裡的七長老和身後的習修不解的看著承項,承項示意自己會救他們。
這時身後一個士兵來到牢籠前,嘩啦!把牢籠大門打開,拽出於惠,由於被呂方的酸軟藥毒害,於惠和眾人都沒有很大力氣。大家只能看著被抓走的於惠懊惱。
士兵把於惠推到承項身前道:「這個於惠兄弟現在就可以把他辦了,那個小孩很久沒有接受身體檢查,為你健康考慮,還是先弄於惠吧!兄弟們能跟著玩玩於家的家花。哈哈!」
承項把於惠樓在懷中,感到於惠猛烈的掙扎,那個士兵啪!扇了於惠一個耳光惡狠狠道:「別不識好歹,在弄就把你送到呂家,讓他們把你作成武士殺手。」承項哈哈道:「算了!越是這樣,我越喜歡,來來!我們在乾一杯。」
說著,又給他們倒滿酒杯,看這幾個士兵都喝光杯中酒。承項忙在於惠耳邊極小聲音道:「別掙扎,我是救你們的!」說完又給他們倒了一杯酒,勸他們喝下。於惠則很懷疑地看著承項。
等承項還要給他們倒酒,幾位士兵中有的道:「不喝了!要不一會都爬下,怎麼弄這可人的小妞。兄弟你先到臥房裡辦她,之後我們上,嘿嘿!」見瀉肚藥效力還沒有見效,只得和於惠進入臥房中。
外面的士兵還道:「兄弟,我們在外面給你加油,哈哈!」一進入臥房,於惠就脫開承項的懷抱。承項也快速退到門口邊,對於惠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聽外面士兵的動靜。
於惠看看承項,也來的到門邊,門外的士兵道:「兄弟怎麼沒有動靜,不是一、二、三就結束吧!要不要我們進來幫你。哈哈!」承項把於惠拉著來到床邊,在她耳邊道:「我給他們下藥了!現在藥效還沒有到,我們演戲給他們看,讓他們聽聽。」
於惠也道:「怎麼演戲?」我去,承項道:「你不知道男女之事嗎?」於惠臉色一紅道:「我還是黃花姑娘。」承項道:「沒辦法,你聽我的!讓你叫,你就叫。」說著滋一聲把床單撕裂。
邊撕床單邊道:「這小妮子衣服穿得真多。」對著於惠道:「叫,我撕一下,你叫一聲,最後罵我混蛋。」
「啊!啊!你這個混蛋。」於惠說到,就聽外面的士兵道:「真他媽的有味,兄弟快上啊!我們都等不急啦!」承項又來到於惠耳邊道:「一會你看我雙手一合,你就叫一聲,和剛才的叫聲不能一樣,需要纏綿些。」
於惠跟本不瞭解纏綿二字的意思,承項急得搓手雙手,看著懵懂不知的於惠道:「你想不想救你的族人?」於惠猛點頭,承項道:「想救的話,就得跟隨我行動,這次需要你緊密的配合。」
於惠道:「只要能把我們的長老和五十二名習修救出來,讓我做什麼都行。」承項一下把於惠拉到自己的懷中。在她的耳旁輕輕地吹著她的耳廓,承項道:「我要讓你體會男女之事的美好之力,用你的聲音讓他們覺得我們在行事。」
說著承項吻於惠的耳朵,含住她的耳垂猛裹,於惠懵了,沒想到要這樣才能救自己的族人。這個習修吸得自己太舒服,忍不住就要發出聲音。看著與惠有意克制不發出聲音。承項急道:「感覺舒服就喊出來。」
說著用舌頭輕輕地添於惠的耳朵,這次於惠想忍住不出聲都不行。被承項極為靈活的舌頭舔著自己耳廓,似萬蟲爬過自己的心上,於惠放聲吟唱,承項手按床頭一下下的晃動,吱吱聲配合著於惠的吟唱傳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