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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 文 / 水中的浮萍

    「不錯!」看著中箭的徐平,燕聿滿意的點頭。舒骺豞曶

    心中對楊駿的懷疑因為冷月和徐平的中箭消散殆盡。

    「福伯和他說了這個冷月和護送她的這些男子的身份,他都敢射,看來他真的是犯過命案的人了!這人的箭法如此好,刺殺楚天南時倒真用的著!」他在心中想著

    燕聿對這次刺殺冷月做了很周密的安排,他和福伯商議,若是楊駿不肯射冷月,叫福伯毒死楊駿,另派人射殺冷月。如果楊駿同意射殺冷月,叫他跳入烏江逃走,他派了人在對岸接應。方才在酒館,福伯已把逃跑的路線告訴楊駿,所以楊駿射了冷月後就直直往烏江奔逃。

    奔跑到烏江邊,楊駿毫不猶豫的策馬往江內跳。

    烏江是東胡境內最大的江河,水流喘急。雖然當初是給紫櫻逼著學游水的,但是做捕快這一行,學會的東西越多,對自己越有幫助,在追捕逃犯中,在水中幾度逃生的雷萬是從未放棄過游水,雖然烏江水流喘急。但大江大河不知游了多少遍的雷萬沒有一絲懼怕,跳下水,就奮力往對岸游。

    飛揚徐平等人雖然也會游水,可也只是學會,見烏江水流喘急,河岸寬大,追上來後都不敢往下跳。雖然跟隨追來的東胡的侍衛說前邊有橋,可這麼遠的距離,等他們跑過橋,水中的人都不知逃到哪去了,所以大家也沒聽東胡侍衛的建議——過橋去追。

    不敢跳下水追,身邊又沒帶飛鏢暗箭之類的幾人只能看著水中快速往前遊走的一人一馬瞪眼干罵。干罵一會,返回去看冷月去了。

    雖然冷月中的這兩箭,距離心臟甚遠,但她中箭的部位有鮮紅的血不斷往外流出。若不及時拔箭止血,同樣有生命危險。雖然路邊這家酒館的夥計很熱心,可是這附近沒有大夫,沒有任何醫藥用具,再加上冷月是個女子,男女授受不親,程亮等人也不敢冒然給她拔箭,更和酒館夥計借了一輛馬車,載著冷月回京城。一邊張羅馬車,程亮一邊派飛揚先行回去稟報。

    雖然耶律庸下令心腹在祖母派來監視自己的太監一來就把放有迷藥的茶給他喝,也密令那個上次模仿自己筆跡抄寫經文的文書模仿自己的筆跡認真的抄寫經文,可是他怕事情敗露,程亮他們護送冷月一走,他也下了玉屏山,坐著馬車悄悄的回京城。

    雖然冷月沒死,可只想通過她試探楊駿的燕聿並不在乎,耶律庸走後,和福伯帶著兩個美人去了盤山石海。

    聞聽冷月中箭,楊軒大驚,急忙派人請大夫。等冷月回京,早等在驛館的大夫連忙給冷月拔箭上藥。

    因為冷月是太皇太后喜愛的人,她出了這麼大的事,幾個東胡侍衛不敢怠慢,一進城,連忙回宮稟報太后。

    周太后聽說冷月中箭,很是吃驚,親自來驛館看,問清被刺殺的經過,老太后滿腹狐疑,不明白是誰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搶人刺殺冷月。

    聞訊來看冷月的德王想起冷月在街頭把耶律庸踩在腳下的那一幕,有些懷疑,暗示太后會不會是耶律庸下的毒手。雖然對德王的暗示不悅,可是想想,周太后也犯嘀咕,看完冷月,也不回宮,直直去了耶律庸的梁王府。

    尾隨冷月回京的耶律庸一回到王府,就令人用冷水噴醒那個中迷藥昏睡不醒的老太監,趕走那個模仿自己筆跡寫字的文書。坐在書房認真寫字。

    由於心有懷疑,老太后在梁王府下車後,也不讓人通報,逕直就奔梁王府的書房。

    當她走進書房時,耶律庸正坐在書案後埋頭寫字。

    看看孫子寫的字,再問問那個被耶律庸威脅過的老太監,沒看出異常,周太后不由得在心裡埋怨德王總看不順眼自己這個孫子。

    雖然不知兇手為何刺殺冷月,可是周太后總能把過錯推到自己當皇帝的孫子身上,一回宮就奔到書房,把正和大臣議事的天武帝大罵了一頓。

    「你看看,你治理下的東胡成什麼樣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發生這種放箭殺人的事,光天化日就殺人,背地裡的那些男盜女娼的勾當還不知有多少呢,冷月被刺殺的事。你給我查,查不出來,你這個皇帝也不要當了!」周太后也不理會大臣為孫子的辯解,把天武帝罵了一通後,擱下這麼一句話,氣匆匆走了。

    聽說皇兄被祖母罵,在燕聿和兩個美人的攛掇下,也起心想當皇帝的耶律庸聽了暗暗高興。

    在當晚那個監視自己的太監回宮時,把兩個美人從燕府接來胡鬧了一夜,這一夜自是免不了山盟海誓。

    聽說妹妹被箭射傷,扮作商人,住在客棧內的冷剛吃驚之餘也很擔心,可是因為冷月是周太后喜歡的人,又是楚國使臣的表妹,白日裡周太后,德王來看過,東胡的大臣也都絡繹不絕的來探視,白日不好來,直到半夜夜深人靜,冷剛才潛入驛館看視妹妹。

    大夫見冷月痛得直哭,更在給她吃的藥中下了些安寧的藥,所以冷月一直昏睡。見妹妹昏迷著,看視了她的傷口又問了程亮當時的情況,冷剛心中有些瞭然。

    不過他沒和楊軒說,守候妹妹到天快亮,就走了。

    耶律庸知道冷月是祖母喜歡的人,為了在祖母面前討好,冷月被射重傷的第二天一早,親自帶著禮物到驛館看視冷月,雖然床榻上昏迷醒來的冷月對他很沒好氣,可是楊軒對他的到來表現得受寵若驚,極力稱讚他度量大,他這一稱讚讓耶律庸心裡美滋滋的。看視過冷月,在楊軒的邀請下,到驛館大廳喝茶。大廳內的牆壁上掛著一幅中原的山水畫。畫中畫的正是曲江美麗的風景,曲江江面上漂游著著數艘遊船,其中一艘高大的樓船船面上,幾個衣著鮮艷的美麗女子正或坐釣魚,或嬉鬧,耶律庸一邁進大廳,見到這畫像,就走過去觀賞。

    見耶律庸走到畫像前觀賞,楊軒連忙和他解說,說這是京城曲江的風景,因為到東胡數月,心中思想家鄉,所以作畫聊以自慰。說著又和耶律庸大談曲江的盛景,京郊大佛寺的的桃花山,談每年桃花盛開季節,姑娘雲集桃花山的盛景。

    「我們大楚的女孩子和東胡的女孩子不一樣,平日裡家教極嚴,輕易不得出門,只有那桃花盛開之時,才准許女孩子們獨自出門游賞……為什麼呢?因為這有個緣故,因為每年大佛寺的桃花盛開時節都吸引了眾多的人前往觀賞,人多時節難免有許多事發生,所以敝國的皇上就派了官兵巡邏,有了這些官兵巡邏,保護,那些對女孩子管教極嚴的父母也就放心的讓她們出去玩,於是,那時呢,張家的姑娘就邀了李家的姑娘,王家的姐兒就喊了孫家的妹子都去觀看桃花,所以說,每年大佛寺桃花盛開的季節,就好比女子比美的季節,為了觀看那桃花之下,是人比花嬌,還是花比人嬌,每年從外地來大佛寺賞花的人數不勝數,有那尚未婚配的年輕小伙在這個時節也是拚命往王大佛寺的桃花林鑽,有那看中了的,打聽了底細托媒人上門求親,不瞞王爺,楊軒和冷月的表姐也是在大佛寺的桃花林遇上的……」

    「這個是真的?」楊軒的講訴讓耶律庸聽得津津有味,聽他講述他的妻子也是在桃花林遇上的,急忙打斷他的話問。

    「這個楊軒哪敢欺瞞王爺!」楊玄說著,就和耶律庸吹起當初怎樣怎樣和冷月表姐在桃花林一見鍾情,然後她父母嫌自己窮,不答應,自己想法騙婚的經過。

    除了給自己的岳母冠上冷月的爺爺——忠勇侯冷鋒外孫女的名頭,以及和妻子相遇的地點換了一個外,其餘的楊軒說的就和當初樸良和烈帝說的一樣。當事人自己講訴,插進許多心理感受,加上楊軒口才又好,比當初良仁說給烈帝聽的還精彩,讓耶律庸聽得開懷大笑,心情很好。讚他聰明之餘心中暗想著也要去中原看看。心想,「燕兄送我的那對姐妹花雖然美麗,可是中原很大,比她們美麗的女子一定大有人在,要是我去楚國看中一個,楚國的皇帝一定會成全我的,那時,楚國皇帝親自賜婚,祖母雖不高興,也不好說什麼,強如和這兩個女人偷偷摸摸的!」心中計算畢,更歎息自己身為王子,不能自由出去,不然真想去雲京城曲江玩賞,去大佛寺桃花山看此盛景。

    「這有何難!楊軒此來是給王爺的祖母——太皇太后賀壽的,再過幾天,楊軒就要會中原了。按慣例,楊軒這一回去,天武帝陛下必定派使臣跟隨前去答謝敝國的皇帝,據楊軒所知,這出使楚國的使臣,天武帝陛下尚未選好,王爺可以和天武帝陛下請去……王爺以一個藩王的身份出使敝國,是前所未有的,王爺的光臨必能得到敝國皇上和王爺隆重的歡迎……那時,呵呵,王爺想要什麼,還不是口到就來!」見說。楊軒哈哈笑道。

    「這好,這好!我馬上進宮去見我皇兄!」聽著楊軒的話,耶律庸大喜,當即告辭楊軒進宮去見天武帝。看著他迫不及待離去的背影,楊軒和田符相視而笑。

    東胡皇宮,御正殿內,聽著耶律庸的講訴,天武帝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你是祖母心疼的孫子,我可不敢給你分派任務,你想去,去和祖母說,她答應了,我就同意你去!」

    聽皇兄這麼說,耶律庸只得去見祖母。

    「想做出使楚國的使臣?好好的,怎麼想到哪去?」正要去驛館探視冷月的老太后聽著孫子的話,皺著眉問。

    「孫兒才生下三月,母親就去世了,是皇祖母您親自帶大的,您對孫兒傾注了所有的愛,可是孫兒卻不爭氣,總惹您傷心,這個冷月雖然才來東胡數天,但是卻能給祖母帶來快樂,看著祖母和她說話開心的樣,孫兒內心很受觸動,見祖母見到冷月被人刺傷,難過心疼的樣,孫兒想若是孫兒被人刺傷,祖母也會一樣的難過,也想著要痛改前非,所以今兒一早就去驛館看視了冷月,孫兒雖貴為王爺,可未立有寸功,聽楊軒說他不日要回中原,孫兒想,這楚國使臣到東胡是為了給祖母您賀壽的,他們回去,按例,咱們也應該派人回謝一下,孫兒就想做回訪楚國的使臣,做些正經的事!」見祖母皺著眉頭,耶律庸小心的說道。

    「你要痛改前非倒是好事,可是也不必到中原去,祖母另外安排些事給你做!」這些天耶律庸很安分,老太后是看到的,聽他說得動情,更說。

    「孫兒不想做別的事,孫兒就想去中原!「見祖母這麼說,耶律庸怕她不同意自己去,情急之下,衝口而出。

    「哼,我以為真的想做什麼正事,原來是為了到楚國去玩呀!「聽著耶律庸的話,老太后冷笑道。

    耶律庸沒想到自己會說漏嘴,不敢回話,這麼跪了一下,見太后不說話,就在他以為去楚國無望時,太后開口了。

    「我同意你去,但是到了楚國要安分些,多看看楚國的書和學習楚國的禮儀!」

    「是!孫兒遵命!」聽著祖母的話,耶律庸喜得嘴都合不攏,連連給祖母叩頭。高高興興的退了下去。

    出得殿門,回想了一下,怎麼也想不明白一向祖母會突然同意他去楚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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